白鸰瞪了他一眼,掏出了他怀里的一沓银票,从中找出了蓝鸢的卖身契,仔细看了看,确认无误,走到桌前点燃了蜡烛,借着烛火点燃了纸张一角,直到烧为灰烬,这才松了口气。
这卖身契只是一张薄薄的纸,承载的却是他们一生的自由。
白鸰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问顾清遥:“对了,我的卖身契是不是也在你那里?”
顾清遥翘着二郎腿坐在床上望着他,“那是自然,在家里,我锁在柜子里了。”
白鸰撇撇嘴,“回去也烧了吧。”
顾清遥摇摇头,“我不。”
白鸰有点惊讶,“为什么?我都嫁给你了,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顾清遥坏笑道:“那可说不准,万一你哪天真的跑了,只要我有卖身契在手,还可以把你抓回来,好好惩罚你。”
白鸰走过去坐在他的大腿上,搂住他的脖子,举止引诱,脸上却佯作惊恐,“哎呀,顾掌门好可怕!那你打算怎么惩罚我啊?”
顾清遥搂着他,一把压到了床上,捏捏他的小脸道:“你这张小脸,走到哪都这么勾人,我看应该打断你的腿,让你再也出不了门,只能躺在床上等着我一个人享用。”
白鸰勾住他的脖子,腿也环住他的腰,笑道:“那倒是不用打断我的腿,如今我不是也乖乖躺在床上等着你享用吗?”
顾清遥一阵气血上涌,便开始扯他的衣服。
白鸰边笑边躲,欲拒还迎地求饶:“夫君不要这么粗鲁嘛!这客栈隔音不好,难道你想让旁人听见你夫人的娇喘声吗?”
顾清遥停下手,想了想隔壁那位,道:“我正有此意!”说着便迅速将身下的人剥了个精光。
白鸰咬着嘴唇往被子里缩了缩,顾清遥也将自己的衣服脱了,拉着他的脚踝分开两腿,便压在了他的身上。
胸膛压着胸膛,白鸰抚上他的背,有些紧张道:“夫君真的想要吗?”
顾清遥“嗯”了一声,“是你说的现在就让我享用的。怎么?怕你的‘至交好友’听见你的娇喘声?”
白鸰摇头道,“那倒不是。”
顾清遥忽然捏住他的下巴,严厉地望着他问:“你老实告诉我,你和你的阿鸢,到底有没有……”
白鸰眨眨眼,这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顾清遥,嫌弃道:“那你和你的周大哥,有没有?”
顾清遥皱眉道:“那怎么能一样?周大哥原本是我大哥的好友,就如同我的亲大哥一般,我对他只有友敬,况且他又不好男色!”
白鸰理直气壮道:“那不就是了!你有这样的朋友,我就不能有吗?人和人之间,除了床上那点事,就不能有清清白白的感情了?”
顾清遥又笑了,用手指刮了刮他的鼻子,“我的鸰儿真是可爱,既然你这么心胸坦荡,我也只好成全你了。”
第25章 一人之心
顾清遥说着便伸手向下,抚上了他小腹上柔软的性器,俯下身亲吻着他的身体,感受着他在自己的掌中慢慢涨大,细嫩的皮肉被撑起来,渗出晶莹粘腻的汁液。咬住他胸前的一点红樱,舔舐吸吮,纤细的身体难耐地扭动,咬着嘴唇发出诱人的鼻音。
白鸰边喘息边磕巴道:“夫君……昨、昨天我们不是刚刚……刚刚做过了?”
“嗯,”顾清遥一边吻着他一边回答,“可我今天又想要了,不是你说夫君何时想要都可以的吗?”
“唔……我……好、好吧……”他委委屈屈地曲起膝盖,蹭了蹭他胯下的男器,又向上抬腿,用脚背蹭着它,待它微微挺起,又伸手握住,柔声道:“可是走得匆忙,忘了带东西,夫君又要就地取材吗?”
顾清遥压着他的两腿,便低头含住了他小腹上的硬物。
“额啊……夫君,你……你轻点……”
顾清遥不但没有轻,反而更粗鲁了,甚至用牙齿轻轻在他的细皮上划过,含在嘴里轻啃了几下,惹得他又痛又涨,却极力忍耐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顾清遥心想,这样就难忍了?一会还有你难忍的呢。他手口并用,很快就将身下的人降服了,颤抖着身体,前端吐出了几道白液。他将白液沾在指尖,便朝下端的入口摸去,刚高潮后的身体异常柔软,很快便被扩张开来,顾清遥也只探了两根手指,便将自己挺立的硬物抵在了入口。
“夫君,还未……”白鸰的话还没说完,顾清遥就挺了进来。
“啊……”白鸰刚叫出声,又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紧紧咬着自己的拇指外侧,不让自己失声叫出来。
还未扩张完全的入口异常紧致,顾清遥也低叹了一声,曲起膝盖跪在他两腿间,一个挺身将自己全部送了进去。
“嗯……”白鸰痛得皱起眉,将自己的手指都咬红了。顾清遥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稍稍退出,又猛地顶进,惹得身下的人委屈地瞪了他一眼,全身颤抖着,两腿都握在他的手里,任他拉到最开,以一个完全敞开的姿势迎接他的侵入。
顾清遥粗暴地顶了几下,见他皱紧了眉头,面有怒色,还是不忍,放开了他的腿,俯身抱住了他,亲了亲他的手,将他的手从嘴边拿开,将自己的掌侧放在了他的嘴边。
白鸰也不客气,张口就咬住了他手掌侧面的肉,两腿却是环上了他的腰,用细嫩的脚心蹭着他腰际的肌肉。
顾清遥被撩拨得心里发痒,下身的动作也更粗暴了些,虽然白鸰咬着他的手,但鼻间的呼吸仍然喘得厉害,他咬了一会,便松了牙关,伸出小舌舔了舔被自己咬过的牙印,又讨好地舔到了掌心,从掌心舔到了手腕。
顾清遥忽然收回了手,紧握成拳,下身也暂停下来,咬牙喘息道:“你这小妖精,真是……”真是尽会撩拨我。
白鸰无辜地眨着水汪汪的大眼道:“我如此尽力地服侍夫君,夫君对我还不满意么?”
顾清遥没有回答他,用嘴堵住了他的嘴,霸道的舌头侵入他的口腔,肆意掠夺,白鸰也配合地张开嘴任他索求,唇舌与他交缠在一起,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
顾清遥抬起他的两条长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将他整个人几乎对折起来,腰臀抬高,方便他进入得更深,继续了猛烈的攻势,肉体撞击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清脆,体液从入口流出,滑到白皙的翘臀上和两侧的腿间,令两人的连接处腻滑湿润,淫糜而羞耻。
白鸰承受着撞击和热吻,几乎要窒息,好不容易逃脱了他的唇舌,觉得嘴唇似乎已经被他咬得红肿,不满道:“夫君今日真是粗鲁!咬得我好痛!”
顾清遥轻笑道:“你的夫君是个粗人,自然向来都是这么粗鲁,不像你们这些翩翩公子,会弹琴作诗,风雅得很。”
白鸰古怪,这话听着怎么这么酸呢?难道他见自己和蓝鸢要好,竟也要吃醋吗?竟然还怀疑他和阿鸢……想到这,又不禁略略担忧。虽然顾清遥吃醋,但为了白鸰,还是将蓝鸢赎了回来,可日后回到烈焰山,每天都要见面,这心魔若是不除去,岂不是要经常闹矛盾?阿鸢的处境也会尴尬。
他两腿环紧了顾清遥的腰,主动地配合着他的顶动,两手讨好地环上他的脖子,主动献吻道:“原来我的夫君是吃醋啦!”
“哼!”顾清遥猛地顶了两下,只是埋头苦干,也不作答。
白鸰被他顶得全身颤抖,大汗淋漓,一根硬棒在身体里插得又痛又痒,想要赶快摆脱,却又想吃得更深,指尖划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口中喘息着贴到他的求饶道:“夫君轻点……你就消消气吧……鸰儿心里就、就只有你一个人……”
顾清遥果然轻了点,摸摸他的头发,抚着他脸颊的汗珠道:“鸰儿,你老实告诉我,蓝鸢也好,那个姓于的也好,又或是旁人,你从前有没有对谁真正心动过?”
白鸰红着脸咬着嘴唇望着他道:“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我心里的人,就只有眼前这一个而已。”
顾清遥血气上涌,紧紧地抱着他贯穿他的身体,终于在他体内倾泻出来。
白鸰颤抖着身体轻轻呻吟着,眼角含着泪水,似乎是激动,又像是委屈。
顾清遥喘息了一会,伸出舌尖舔去了他眼角的泪,贴在他耳边道:“鸰儿,回去之后,我就烧了你的卖身契,好不好?”
白鸰有些惊讶,又有些惊喜,委屈道:“你真的愿意?你不怕我跑了?”
顾清遥笑着亲亲他的脸颊,“我相信你,不舍得离开我。”又笑着捏捏他的鼻尖,“再说,就算你真的跑了,我也可以把你抓回来,即使没有卖身契,也可以肏到你求饶。”
白鸰破涕为笑,在他怀中蹭了蹭,像一只乖顺的小猫,“若是没有夫君,我可能也会变成今日的阿鸢,孤苦伶仃、无人依靠。可是我现在有了你,就再也不怕了。不论卖身契烧不烧,我都是完全属于你的人了,不只是我的身体,更是我的一颗心。”
顾清遥感动道:“我也是。”
虽然白鸰极力忍耐着自己的声音,但客栈墙板薄,隔音并不好,隔壁的一点动静都听得清楚,蓝鸢自然也是很清楚隔壁发生了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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