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挣扎,只是怨毒地看着他:“郁离,你最好一辈子高高在上,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他笑了,眼中发红,风情万种地凶狠道:“有本事你就试试!”
他说这话时,眼中泪滴到我眼皮上,沿着我的眼角滑到耳畔。
我突然支起上身狠狠地咬住他的肩颈,血腥味充满口腔才不支地倒下。他也好不到哪去,肩上一道血红的牙印,鲜血顺着锁骨流到胸膛。
他也不恼,握住我的脸与我接吻,强势地扫荡我的口腔,身体一下一下地与我碰撞,紧紧包容着我。
结束后,他松开我的束缚,我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
出宫后我有了长生,追着谢楦,结识了王晗,联系上了袁啸,暗地里结识了很多贵胄,如离君设想的那般行动着。而他自己,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姎角先生背叛了他,他高估了感情对男人的束缚力,也低估了权势对男人吸引力。他能给姎角的皇后都能给,他不能给的皇后也能给。
离君失去了所有倚仗,他彻底地输了,被皇后囚禁了起来。皇后之所以没杀他,是因为他有身孕了。
知道这个消息的他彻底地崩溃了,几次寻死都被拦了下来。皇后只得用绸布将他捆在床上,将食物磨碎了喂进他嘴里,直到肚子渐渐大了起来。
这是皇后对他最后的报复。
出宫快一年了,我虽面上过的拮据,可也比在宫里时好太多了。风间亭为我收集了很多情报,我借王晗的手牵了很多线,这些线将交织成密密麻麻的网,紧紧地网住我的皇位。
我的猎物从来不是谁,而是那坐冰冷威严的王位。
离君在一个深秋诞下了一个健康的男婴,他自那以后便痴傻了,终日躺在床上不说话,至于那个男婴,我想他将会重复我的命运吧。
皇帝没能撑过第二年秋天,他死后我被恩准回宫守灵。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离君,他毫无声息地躺在床上,像一具尸体。
等到我靠近,他形同枯槁的脸才有了变化。
“你来了。”他恍惚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问他。
他两颊凹陷,眼眶里的眼睛一眨不眨:“我知道……我知道的……我一直在等你……”
“你等我做什么?”
他这才缓缓地眨眼,眼珠子一格一格地转向我,我被他吓退一步,便听见他说:“别怕……我帮你把他杀了……别怕……那个老太监不会再伤害你……”
他死死地盯着我,柔声道:“明天是你十岁生辰,我给你留了甜糕,你趁热吃啊!”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他的记忆已经混乱,说话颠三倒四的,情绪也转变得快。我还未接上他前面的话,他就呜呜地哭了起来:“不应该让他死的那么轻松的……太便宜他了……”
“郁离,你千方百计托人将我叫来,就是说这些的吗?”我失去耐心,靠着门抱臂问他:“你的孩子呢?”
他瞪大眼睛,语无伦次道:“被你带走了……”
我转身欲走,听见他急切道:“救他!你要救他!”我扶着门睨他。
“毕竟是你的孩子。”他空荡荡的眼神直直地望着我。
我嗤笑:“恐怕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吧!”
“不是的!”他挣扎着想起来却没有力气,只能晃动干瘦的手腕。
“你说他是我的孩子,可他也有可能是我父亲的孩子,你让我如何处之?”
他不动了,重新变成一具尸体。
“求你了。”我踏出门前听到他这样说。
最后我在我的马车上看到了那个小崽子,瘦瘦小小地一团缩在马车的最里面,眼睛大大地怯生生地看着我。
我叹了口气,郁离到这份上还要算计我。
最后也没有赶他下车,把他带回去丢到后院养了起来。
第14章
我没赶沈鹤走,因为他做了一件我很喜欢的事。
我回到寝宫时,宫里一个人也没有,我有些怪异,缓缓往里走去
厚重暗红的锦帐后,是一个硕大的华美烛台。金光闪闪的烛台上摆满红烛,红烛已经燃烧了很久,烛托里的烛油早起盛满溢出,血珠一滴滴向下滴着,落在一具雪白的躯体上。
沈鹤一丝不挂地被束缚在烛座上,手腕交叠着被高高吊起,露出最诱人最屈辱的姿势。他身上早已斑痕点点,是烛油滴到身上凝固的痕迹。此时,烛油源源不断地滴落到他身上,在他身上肆虐,红痕下是微红的印记,他动作不变地承受着,身体在细细颤抖。
我很快从离君的记忆中抽离出来,快步上面,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的杰作,笑道:“你又在玩什么花样?”
“陛下可以试着拨动烛托。”他低着头恭顺道。
烛托不是固定的,随着我拨动的动作倾斜,烛油倾盆而下,一大股烛油泼到沈鹤赤裸的背脊上,背脊红了大片。
“啊!”他忍不住痛苦地呻吟,身体抖动得更明显,烛油顺着他的背脊流到臀下,再一滴滴地落到地毯上。
我用鞋尖顶着他残缺的部位,一踩一松地亵玩着:“舒服吗?”
“舒服。”他颤抖着说,忍受着灼热的痛苦和身下的屈辱,依旧维持着赏心悦目的姿势,顺从谦卑。
“就凭你这丑陋的身体,还想伺候朕?”
“陛下,奴才不敢冒犯,奴才想给您另一种快乐,您不要赶奴才走!”
他艰难地抬着头,眼神足够臣服谄媚。
“好吧,你留下吧。”我说着又拨动一个烛托,心情大好。
第二日起床,沈鹤垂首跪在我床边,沉稳端正的样子,丝毫不见昨晚的放浪。
我支着头坐在床边,浑身上下都不爽利。沈鹤轻声问我:“陛下可还要睡?离早朝还有半个时辰。”
“莲君的烟饼还有吗?给朕拿来。”
胸口一阵焦躁,我捂着头有些急切地说。
“陛下,已经用完了。”
“派人去莲君那里取!”我不耐烦地打断他,只觉得胸口沉闷,如同重石压身,又仿佛从石头中伸出万千小手,往五脏六腑钻去,身体酥酥麻麻地带着痒痛。
“陛下,”沈鹤担忧道,“莲君的烟草来历不明,还是让太医来看看吧!”
“闭嘴!”我重重地拍着床板,幽怨地盯着他,咬牙切齿道,“李承德!你给朕去!”
李承德去后不久空手而归,道莲君那也没有了。
我披上衣服,披头散发地就往倚莲殿赶去。
“陛下不要再用那东西了。”莲君还没梳洗,病容满面,勾起的唇全无血色。
见他这副样子,我没有丝毫地怜惜,从身体深处泛上的暴虐让我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凶狠道:“给我!”
“陛下就是掐死臣,臣也不会给你那东西了!”他的要害在我手中,也没有丝毫畏惧,眼中溢出的深情让我更加的烦躁。
“你以为朕不敢吗?”我手下用力,放弃所有的从容礼教,大声道,“你想要控制朕,把毒药给朕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今天?如今爱上了朕,又做出一副深情款款地样子?王晗!你不觉得你太卑鄙了吗?!你没资格拒绝朕!”
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陛下,臣后悔了。”
我松开他,他跌坐在地上,白皙的颈上有着一圈圈红印,他有些哽咽道:“如果当时远远地离开你,如今就不会进退两难!更不会……如此心慈手软……”
“朕给过你机会。”我说,“是你自己要回来的!”
“陛下。那不是解药,是你我的毒药。”他昂着头,坚定地说,“臣不会再给你‘药’了。”
他说着站起来,将我拉倒床边,松开自己的衣带。
他穿的单薄,一抬手衣料从他的肩头滑下,露出细窄有力的腰身,挺翘结实的臀丘,修长笔直的大腿,以及勃发的欲望。
莲君肌肉匀称,厚度适中,刚好在赏心悦目的程度,我竟然觉得心头的怒火缓缓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暗涌澎湃的欲火。
“陛下。”他贴上来,手指搭上我的脸,“紫烟虽然可以缓解您的痛苦,但是有瘾,不要再用了。”
“你这是何意?”他的体温透过亵衣传到我的肌肤上,我能清楚感知他的心跳和身体的每一个变化。
他在紧张,更多的是兴奋。
“毒瘾难以祛除,却可以满足……”他搂着我,解开我的腰带,“当身体达到极乐时,就可以压制毒瘾,直到毒瘾失去影响。”
他除去我的衣服,压着我倒在床上,侧躺着撑着上半身注视着我说:“让臣的身体做您的解药!”
床柱上的缎带在我眼前飘荡,这缎带无数次地束缚着莲君的双手,情动处也无法挣脱,只能紧紧地抓着缎带,低沉的喘息间溢出几句孟浪的呻吟。
“只信你这一次。”
听到我的话,他开心地坐起来,抬腿跨坐在我的腰腹上,俯下身吻我。
莲君为了今天下了一番功夫,几个刁钻的姿势将我伺候得通体舒畅。他的身体含着我,腰身如白蛇般灵活柔软,臀腿如豹般结实有力。他情意浓浓,心甘情愿喊着最下贱的话语摆出最放荡的姿势,只为了讨我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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