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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被病娇师弟强制爱后 (毒公子)


  十七闻言愣了一愣,心中五味陈杂。他心疼这个男人被毁去的一切,但若不是世子将他拽入了深渊,他又怎么会有机会陪在这人身边呢?
  十七渴望这样的日子一直延续下去。他每次睡前都会拿出藏在枕头底下的那张药方,对着它默默在心底许愿,希望世子对主人彻底失去兴趣,最好忘了他。他愿意留在这里,一辈子也不离开。也许是因为下过几场雨的缘故,药方受了潮,笔锋化开了一点,像是一抹泪痕。湿润的纸张沉甸甸的,时时刻刻压在他的心上。
  下雨的时候,风溪一个人站在门前,默默地听着雨声,目光幽幽。十七知道他在等人,就算世子不来,主人也不会轻易忘了他。那些铸炼出的恨意不会轻易消融,那些暗藏的药材还在等待着它们的归宿。也许有一天,它们会融化在世子的茶水中,渗透进世子的血液里。
  十七有时候也问自己是否应该把隐藏的危险汇报给世子,但最后他还是选择了沉默。他是个乖巧的哑巴,不动声色地在一场血腥爱情故事里面扮演没有姓名的角色。
  不管十七睡前如何祈祷,那一日终究是来了。
  时隔半个月,当一脸疲倦的云露再次出现在风溪面前的时候,风溪竟然主动开口说了话:“你来了。”
  云露的眼睛亮了亮,但很快又被疲倦感吞没了:“师兄想我了吗?”
  风溪没有回答,甚至避开了云露的眼神。
  云露雀跃地靠近师兄,双手勾住对对方的脖子,贴紧他的胸膛,轻声喃道:“我好想师兄,心里在想,身体也在想……”
  风溪没有回应他,但也没有抗拒,静静地任由他抱着。
  “我想吻师兄……”云露从怀抱里抬起一只眼睛,偷偷观察师兄的神色,看到的依然是波澜不惊的脸。
  云露离开了风溪的怀抱:“半个月不见,师兄变得越来越无趣了。以前把师兄关在水牢里的时候,师兄还总是想方设法地膈应我,如今待师兄温柔了,师兄是不是反而觉得乏味?”
  风溪还是没有说话。
  云露有些不高兴了:“师兄是不是和哑巴在一起呆久了,连话也不会说了。我现在舍不得折腾师兄,不如叫人来给那哑巴用刑,看看能不能逼得他开口说话,也好给师兄做一个示范?”
  “无聊。”
  云露嘴角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怎么,师兄心疼了吗?听说师兄给那哑巴起了个名字?”说完,他转身对着门口喊道:“十七!”
  十七听见有人叫自己,匆匆忙忙地从偏房赶了过来,一进门便看见主子被世子摁倒在美人塌上,双手被扣在胸前。世子抓着他的手,试图解开他的腰带,将手捆起来。风溪原本还恶狠狠地瞪着云露,身体不停地反抗,试图挣开云露的束缚,但眼角的余光扫到十七后,却放弃了挣扎,任由身上的人限制住了自己的行动。
  “十七,过来,”云露见身下的人安稳了些,便转头对着站在门边的人邪气一笑,轻声命令道,“帮我把师兄的手捆上。”
  十七闻言微微一楞,但还是在世子眼里的凶光毕露前顺从地走上前去,跪在美人塌边,极其小心地解开了风溪的腰带。他的手指第一次触碰到了那人温热的躯体。靖南王府提供给风溪的衣裳都是垂感极好的丝绸,腰带被解开的时候,一大片布料就垂落了下来,露出一点腰线。那片肌肉晶莹饱满,线条分明,像是被仔细雕琢过的玉。
  “你再多看一眼,我就用烙铁把你眼睛封上……”云露低头在十七耳边轻声道。他的声音就像是一条毒蛇在舔十七的耳垂。
  十七的手抖了一下,连忙从风溪身下抽出了那条腰带,照着世子的吩咐小心翼翼地试图将风溪的双手捆起来,固定在美人塌的卧栏上。
  风溪在十七走近的时候便闭上了眼睛,他控制着他的表情不让一点情绪表露出来,只有他的睫毛还在一颤一颤地抖动。
  云露跪坐在风溪身上,饶有趣味地观察着两人的神色变化,低下头来轻声问风溪:“师兄,你不是看到我的脸就觉得恶心么,为什么要治好他呢?”
  “我恶心的人是你。”风溪说完这句话便抿紧了嘴唇,稍稍撇开了头。
  十七做完了世子吩咐的事,不知自己能不能退下,只好继续无措地跪在一边,看着自己又敬又怕的世子殿下肆意玩弄那具自己不敢轻易触碰的躯体。
  “是么,那师兄真可怜啊。”云露不悲不喜地说完这句话,吻了吻师兄的喉结,“师兄,你为什么这么紧张,是因为有人看着吗?”
  说完,他的手一路向下,探进师兄的亵裤,在敏感的那处上下撸动了几下,又紧紧地握住了它:“就连这里,也比以前要兴奋得多。”
  风溪依然闭着眼睛不说话,他的清高姿态和半解的衣裳连在一起,简直就是在脸上写了任君侵犯亵玩这几个字。
  十七跪在一边,彻底涨红了脸,低着头连气都不敢喘。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他便如芒在背。
  “师兄,你觉得十七会不会也喜欢你。”云露侧身看了一眼那个圆圆的小脑壳,恶毒地问道。
  十七闻言脊背颤抖了一下,像是被人冷不丁地抽了一鞭子。
  云露见风溪没有回答,手上又开始动作,逼出了一声咳嗽似的闷哼。这声响动仿佛是一块巨石被扔进湖泊,在十七心里掀起阵阵狂狼,搅得他险些跪立不稳。
  “师兄,你应该睁开眼睛看看。”云露继续如魔鬼般低语,“他看到你这样,连脖子都红了。你说以后他每天见到你,脑子会想些什么呢?以后师兄再端着架子,会不会心虚呢?”
  风溪睁开了眼睛,直视着云露:“他还是个孩子。”
  云露轻蔑地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十七:“十七岁,不小了。我第一次梦见师兄的时候,也是十七岁,醒来之后裤子都湿了。”
  “下贱。”风溪牙缝里蹦出两个字。他越是愤怒,身体便越是敏感,云露的拨撩便越能掀动他的情潮。此刻他真想挣开束缚,将云露掼在塌上,让他也尝尽疼痛和羞辱。
  “我那时候只是在梦里强上了师兄,师兄就骂我下贱。可师兄在水牢里面是怎么说自己来着?”云露仿佛真的想不起来了一样,思索了片刻,才一字一字地慢慢说道,确保每个字都清晰地传进一旁十七的耳朵,“师兄说自己人尽可夫,说自己被很多人操过了,说自己是个娼妇。师兄还哭着求我弄一弄后面。师兄自己下贱不下贱啊?”
  风溪额头青筋突显,身上每一块肌肉都因为愤怒而颤抖,但终究无法对云露造成任何伤害。云露对身下人的反应熟视无睹,手指更加灵活地搔刮着师兄的敏感点,却始终不让对方发泄。快感一点点张开了嘴,要把这具美丽的躯体吃干抹尽。
  “师兄现在怎么不说话了?”云露明知故问,“是不是因为十七在的缘故?可是我们这些做杀手的,不是从来只讲本事,不谈脸面的么?怎么又改了规矩?是不是因为喜欢十七啊?师兄,我和十七长得这么像,我还比他聪明,比他武功高,我还会说话。师兄是不是更喜欢年轻一点的,在床上也玩得好一些?我十七岁的时候,师兄怎么不喜欢我?”
  风溪咬着牙,忍着一口气,不让口中的呻吟泄露出来。云露见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却突然堵住了端口,教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风溪被折磨得目光有些涣散。每次都是这样。以他无欲无求的心性,本可以对外物的一切施压变化都宠辱不惊,但师弟仿佛他命中的克星一般,一定要逼得他忍无可忍地反击。然后又因为这点反击,他必须承受成千上百倍的羞辱。不知是因为怒火还是情/欲,他的心脏此刻跳得快得要命,几乎要彻底脱离他的躯体,奔向自由的世界。
  “十七,”云露脸上讥讽的笑意敛去了,“不抬头看看你主子现在是什么模样吗?”
  十七一点点抬起头来,仿佛一具人人操控的傀儡,失去了属于自己的情感。他的眼神一片空洞,却溢满了泪水。
  “师兄,十七为你哭了,你看见了吗?”云露用另一只手一寸寸的抚摸师兄的脸庞,“我十七岁的时候做梦,想的是在全师门面前强占你。小十七哭得虽然纯情,也许脑子里想得比我都还要龌龊些。”
  “师兄,”他俯得更低,声音里充满了不满,“我不应该杀了他们,应该留着,让他们看看师兄现在这副样子,也好叫我美梦成真……”
  他话还没说完,一直强忍的风溪再也克制不住,气郁攻心,猛然喷出一口黑色的血。
  “师兄!”云露瞬间慌了神,连忙松开了手,离开了风溪的身体。跪在地上的十七也连忙膝行几步,颤抖着手抓住风溪垂落在一侧的衣角。
  云露慌忙将师兄的手松开,引导他慢慢将堵塞的白液释放出来,又掐着他人中和各处穴位,希望他尽快回复过来。
  但一切都是徒劳的,风溪失去意识前,茫然地看着云露的眼睛,眼神脆弱得像是蝴蝶的翅膀,一碰就碎成了如阳光般绚丽的碎片。他的唇边还留着血迹,深深的黑色像是化不开的凶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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