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侵犯者直起身子,将阳/具抵在了他的后/穴/口。他的师兄现在躺在他的身下,面色潮红,乳尖挺立。在情/欲的冲刷之下,他在他的眼中终于看到了除了妩媚和挑衅之外的他一直想看见的那一丝的脆弱与恐惧。
“你是我的梦……”他将阳/具缓缓地全部送进了师兄体内。
“唔嗯……啊啊啊……”他忍不住叫出了声。体内强烈的被填满的感觉在药物的作用下诱发了更加强烈的渴望。
“师兄,你里面好湿,好热……”师弟情不自禁舔了舔他的耳廓,“你好美……”师兄躺在他的身下,一道怨恨的眼光从半开半合的眼睛里流出。
他想:师兄一定是恨自己的。如果双手没有这样被狼狈的束缚住的话,师兄一定会狠狠地抽他一耳光,然后他就会被激怒,然后越发凶狠地操/他。师兄被刺激得疯狂用手抓他的背,用牙咬他的肩,乞求他停下来慢一点。但他不会饶过他,他要把师兄操得叫都叫不出来,满头满脸都是汗水和泪水,只能用那种恶毒而且幽怨的眼神看着自己——他只能看着自己……
他这样想着,感觉自己越来越兴奋了起来,深埋在师兄体内的那物都胀大了许多。他要让师兄用身体来明白他这么多年对他的思念和欲/望有多强烈。
他进去之后一时没有太大的动作,师兄喘息着缓过来了些。他的神志被欲/望和药物折磨得不清,听到他的这句话,还是挤出了一个傲慢而轻佻的笑:“哦?谢谢。”
第二章
那一瞬间,他想杀了他。杀掉眼前这个肮脏卑贱的男人,这个笑得那么好看的男人。他狠狠地掐住了他的喉咙:“我现在不明白当初我究竟喜欢你什么。你有什么好的。”他最想杀掉的,是当初那个爱得那么卑微的自己。
“我也想不明白,”师兄艰难地说道,“你话怎么这么多……”
他气得快要疯掉了。他苦苦经营策划了那么久,他做尽了人间恶事,就是为了将他心目中的这朵高岭之花采摘下来,蹂躏踩踏,做尽这世上的卑劣肮脏之事,把他变得像自己一样只能躲在角落里不敢触碰光明。
他要把他的师兄从被无数人瞻仰羡艳的神坛之上拽下来,跌入泥淖。那时候只有他记得这个卑微到尘埃里的男人曾是怎样的风流人物。他会张开怀抱,独自地占有他的师兄,看着他在怀里发狂,愤怒,无助,抽泣。而他会嘲笑他,羞辱他,安慰他,然后操/他。
那时候连他的一个眼神师兄都会觉得那是恩赐。
但是他的师兄竟敢依旧如此的傲慢,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他表现出来的下贱和顺从,本质不过是一种轻蔑。
他像恶狼一样盯着师兄颤抖的喉结,陷入了沉思,久久没有动作。
身下的那个人被药性折磨得忍不住出声:“你要操……就快点阿……”也许是药性实在是太烈了,还没说完,眼泪已经扑簌簌流了出来,声音重的情/色也越发浓郁。
“师兄,”身上的那个人的声音突然一冷,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解散自己的头发,剥下自己的衣裳甩在一边,“你叫我名字好不好,你叫我名字,我就帮你。”
躺在地上的人试图扭动身体,却只让绳子勒得更深,后/穴一跳一跳地紧缩,里面的硬物却无动于衷。僵持了片刻,被药性折磨到极点的男人终于泄了几声软绵绵的叫唤:“云露……云露你帮帮我……”
“哎,”师弟应了一声,眼睛里却是空洞洞的,不知是回忆起了什么,“师兄……我爱你,风溪,我好爱你……”
风溪听到这话,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等着那人下一步的动作。没想到云露却慢慢地从他身体里面退了出来,带出了许多在药物作用下分泌的粘液。
“师兄这里太脏了。”云露冷酷地说道,“都是那些死人碰过的东西,我一刻也呆不下去。”他伸手抹下那些溢出来的粘液,粗鲁地塞进了自己的后面:“可是师兄是我的,我要师兄记得,一辈子都记得……”说完,他直起身来,
将自己的后/穴对准师兄挺立的阳/具,缓缓地坐了下去。
“啊……”最敏感的地方被一寸寸地吞没,风溪忍不住呻吟出声,“后面……是后面难受……”
“后面太脏了,我们下次好不好。”云露说完便不再作声,专注于将自己一点一点地往下送。师兄的那物并不算太小,他又是第一次,吞吃地更是费力。他跨坐在风溪身上,四周没有任何东西供他支撑,全靠自己腹部发力,因此格外艰难。
风溪美目半张,透过朦胧的泪花看着身上的师弟紧抿着嘴唇,忍着痛苦将两人契合在一起,沙哑着声音问道:“你究竟要干什么……”
云露没有作答,甚至泄愤一般径直坐了下去,后/穴遭受撕裂猛然缩紧,血水混合着粘液一起流了出来,却让进入变得更顺滑了一些。
“师兄……”黏液里残留的药物也开始发作起来,将云露两颊烧得通红,身体也更渴望更深的触碰。
风溪前端被人绞紧着,后面却空虚得要命,淫/水肆意流淌出来,恨不能有一样硬物狠狠地填补进来解除着难耐的瘙痒。他被这无法得到满足的情/欲折磨得发疯,但四肢都被拘束着无法动弹,只有腰部一下一下地弹跳着,狠狠地戳在了师弟的花心上。
“师、师兄……”云露的舌头都被刺激地要打结了,“不要动,不要动好不好……啊、啊……就让我自己来……”说到后面他的声音中都带了些许哭腔。师兄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动得更厉害了,不知是因为药物作用,还是在恶意地报复。
“你,滚下去。”风溪强忍着欲/火和愤怒,嫌弃地挤出几个字。师弟在他身上的动作不但没有缓解他的痛苦,反而使它变本加厉了。
听见这句话,云露也不再完全沉溺在情/欲之中,而是再一次露出了他的阴冷。他努力俯下/身不顾抗拒地去吻师兄的唇:“做不到的……师兄,我这辈子都不会从你身边滚出去的……”
他一面随着动作享受着师兄的身体,动情之时扬起脖子呻吟出声,一面又肆意揉/捏着师兄胸前的两点或者低下头吮/吸师兄那被束缚住的大腿内侧,留下青青点点的吻痕。
风溪浑身上下每一个敏感点说不清是被他照顾还是折磨着,整个人在欲海中被折磨得有些神志不清。他是真的恨透了这个人,他本该是一世无双的白衣侠客,自幼得师门宠幸,无论何时何地都是被人羡慕的焦点,是早已经被钦定的未来天下第一杀手。他还记得那天师父送他下山历练的场景,全门派的师叔师伯师兄弟妹全都来为他送行。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含笑和这群深爱他的人挥手告别,却再也不曾活着相见过。
他的师弟是欺师灭祖的细作!在他下山之后用满门三十多人的性命换回了自己靖南王世子之位。
他孤身力薄,辗转江湖受尽苦楚,最后转身投入碎玉堂门下只为报仇。没想到碎玉堂和靖南王府早有勾结,将他打包好了当作一件礼物直接送上了门来。
他见报仇无望,早已经生无可恋。但师弟偏要留着他,细细地折辱,一点一点地将他的血肉混合着最后的尊严吞吃入腹。即便如此,他也不要顺了仇人的心,即便是任人鱼肉,也要长出一根根刺来。
但即便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却也万万没想到云露竟然会以这种方式来折磨他。
云露的后/穴还在不停地吞吃着他的阳/物,每被顶到花心一次,就发出变了调的甜腻叫声。但渐渐的,因为这样的姿势过于吃力,云露也渐渐使不上力气,动作慢了下来。云露红着眼睛喘息着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师兄……你还难受吗……”
风溪的前端虽然被伺候着,但后面难受得简直让人发狂,意识恍惚之间,他甚至觉得被操的那个人并不是他的师弟,而是他自己。
云露乌发散落,几缕几缕地被汗水和泪水黏住。他也被自己挑动起来的火折磨个半死,但他甘之如饴。每一丝痛苦和快感都是他年少时便喜欢的人给予的,那人虽然恨着他,但无论身体还是心灵都在也无法摆脱他留下的痕迹。
他一想到这里,便忍不住狂笑起来:“师兄,你真废……”
本帖最后由 毒公子 于 2020-4-29 22:03 编辑
风溪前端被人绞紧着,后面却空虚得要命,淫/水肆意流淌出来,恨不能有一样硬物狠狠地填补进来解除着难耐的瘙痒。他被这无法得到满足的情/欲折磨得发疯,但四肢都被拘束着无法动弹,只有腰部一下一下地弹跳着,狠狠地戳在了师弟的花心上。
“师、师兄……”云露的舌头都被刺激地要打结了,“不要动,不要动好不好……啊、啊……就让我自己来……”说到后面他的声音中都带了些许哭腔。师兄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动得更厉害了,不知是因为药物作用,还是在恶意地报复。
“你,滚下去。”风溪强忍着欲/火和愤怒,嫌弃地挤出几个字。师弟在他身上的动作不但没有缓解他的痛苦,反而使它变本加厉了。
听见这句话,云露也不再完全沉溺在情/欲之中,而是再一次露出了他的阴冷。他努力俯下/身不顾抗拒地去吻师兄的唇:“做不到的……师兄,我这辈子都不会从你身边滚出去的……”
相似小说推荐
-
请大人说媒 完结+番外 (祝涂) 长佩2020-06-23完结收藏:2975 评论:1021 海星:6221工部小官被迫接了个兼职——给人拉郎谢翰林,你要老...
-
假死后掉马怎么办 (杰萨明) 晋江2020-7-4完结放浪黑化神经攻X夺权隐忍病弱受纪息X随之封面人设图是不带面具的江湖人纪息。文案:艳绝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