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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所有皇子之后 (禁庭春昼)


  张大人愣住,满朝文武都愣住了,这是怎样的阔气。
  这确实是好事,唯一的坏处就费银子,如今银子都有人出了,似乎就没有理由反对了。
  谢淳趁着他们都还没反应过来拍板定下了这事,王公公拖着细长的调子适时宣布:“退朝——”
  这一声退朝喊醒了众人,张大人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对,欠秦王的银子,原本就是欠着的,归还的日子遥遥无期,不管宣和免不免这债务,户部都是拿不出现银的。
  原本还能拖着,这样一来反倒是要想方设法筹措银子了。
  再想想方才皇上的反应,果然是向着秦王的。
  宣和看着户部那一帮子人就烦,他那银子原就不准备要回来,如今面子挣足了,修水库的目的达到了,还出了口气,十分舒爽。
  他不知道过了年张大人就要告老还乡了,谢淳将这消息暂时按住了,宣和插手户部的事情多,如今他不进户部是因为没有合适的位置,他堂堂一个超品的亲王,哪能屈居人下。
  但若是户部尚书一职空出来了,这事可就不一样了。
  谢淳不希望宣和直接插手朝政,身在朝中,总要多些约束,别的不说,每日官署点卯很繁琐,没有必要。
  阿和要的不过是话语权,放一个听他话的人在这位置上便好,当然,也不能只听他的,这个人要懂得察言观色,懂得权衡,可以作为他们二人之间的缓冲……
  白修远倒是不错,只是他如今的官职太低,不合适。
  拦湖蓄水的事定下了,执行起来却还要许久,首先就要实地勘察,工部,户部,吏部,京城,地方上,涉及到的人不少,人多事就杂,何况本就是大事。
  于户部而言,自然是能拖就拖。
  偏偏秦王一直催,催到皇上定了几位钦差专督此事,头一个就是秦王。
  宣和又忙了起来,户部工部两头跑。
  到了年尾,吏部给诸位官员的评定下来了,外派的官员回京来的也不少,谢淳翻了几日,召见不少人,仍旧没有合适的人选。
  能叫宣和喜欢的,相貌上定然要过得去,不可过于古板迂腐,接任户部尚书,官职又不能过低,至少也要是正四品往上,这样一来能选的人实在寥寥无几。
  年末,这事就捂不住了,二品大员告老,皇帝是要有赏赐的,谢淳赶着封笔前发了诏书赐了玉如意并若干金银,又差了人一路互送。
  户部尚书是真正掌实权的官,要告老必然是提前说过的,宣和却没有听到一点消息,略一思索他便明白这是谢淳的意思了。
  宣和轻哼一声:“皇上想了这许久,定下人没有?”
  谢淳没有属意的人,干脆叫他自己说。
  宣和就说白修远。
  “白修远不行。”
  谢淳登基之后将白修远又调回了翰林院,在御书房行走,他自然知道白修远是向着宣和的,这是默认他在自己身边放眼线。
  明年,白修远的位置能动一动,四品顶天了,户部尚书还轮不到他。
  宣和也明白,白修远官职还有些低,连升六级,过于扎眼了。
  他在朝中能用的人还是少,除了白修远他一时半会也找不出个合适的人来,想了半天果然如谢淳所料:“陛下看我如何?”
  他调笑着,带着些试探。
  谢淳说:“木秀于林。”
  这是拒绝了,难得有他开口谢淳却不给的东西,宣和更想要了。
  他们原本坐在榻上,隔着小几交谈,宣和忽然将小几一推,凑近了,在谢淳身边坐下,侧过身来,攀着他的肩,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游走。
  “皇上可知道契兄弟?”
  宣和牛头不对马嘴地问了一句,谢淳抓住他作怪的手,低声应了。
  “那皇上可知,在民间,做弟弟的年幼时,契兄要养着弟弟,弟弟年长了还要为他谋营生,为他张罗婚事。”
  说到这里宣和顿了顿,又忽的靠近,几乎贴在谢淳身上,他们鼻尖相触呼吸交融,宣和的视线由上而下,最后停留在谢淳的唇上。
  眼睑微阖,长长的羽睫毛缓缓地阻隔了视线,谢淳看不清他的眼神,只听见他声音:“怎的,皇上还比不上一介草民么?”
  嗓音幽幽的有些暧昧,像是猫儿的舌头,带着倒刺,舔得人心痒。
  谢淳搂住了他的腰,呼吸声仿佛重了些:“当真想去?”
  宣和放低了腰身又微微仰起头,似乎离得更近了:“想啊。”
  言语间,唇瓣几乎相触,但也只是几乎,他们之间始终留着那一点点微不可查的缝隙,谢淳闻言,托着他的后颈,将这一点点距离变成了负。
  吻得久了有些收不住,只是光天化日的,在榻上厮混,宣和有些放不开,轻轻推了推谢淳,谢淳便会意地松开他。
  转场到了床上,这里的光线要暗上许多,幽幽的,似乎更适合做些只属于两个人的事。
  真到了关键时候,宣和又不配合了,倒也不是很坚决,只是结合方才的对话,他的目的便很明显了。
  是在等他回话。
  谢淳动作顿了顿,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听到了宣和猝不及防间泄出的轻喘才松了口:“开年下旨。”
  宣和心道,在床上果然是要好说话些。
  谢淳叫他高兴了,他也乐意叫谢淳高兴,光洁的手臂伸出,主动拉开了抽屉。
  今日谢淳还有些事要做,但眼下,他顾不上了,眼前的人足以叫他放下一切。
  层层帷幔落下,真到了得偿所愿的时候,谢淳反倒有些无从下手。
  宣和轻轻笑了笑,见他喉结滚动,又一口咬上他的喉结,唇齿厮磨,听着他越发急促的呼吸,心中也有几分得意。
  谢淳不再犹疑,取了略带芳香的脂膏试探着进入只有他一人访过的秘谷幽林。
  宣和皱着眉,有些不适,随时准备反悔,谢淳关注着他的神色,不断抚慰。
  在他最放松的时候,谢淳便趁虚而入,缓缓动作。
  宣和紧紧抿着唇,鼻腔发出无意义的音节,偏又变了调,似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又缠缠绵绵。
  实木的大床微不可见地晃动着,明黄色的帷帐无风也动。
  暖阳当空到金乌西沉,再到夜色弥漫星子遍布,精致的晚膳无人问津。
  谢淳捞起不知何时掉落的锦被,盖在宣和身上,幸而他们如今搬进了东边的套间,这里铺着地龙,加之方才持久的运动,宣和不知出了多少汗。
  谢淳搂着趴在自己身上喘气的人,细细端详,涔涔的汗水黏住了发丝,眼尾泛着红,眼神也不复往日的清明,脆弱又凌乱。
  宣和喘匀了气,支着胳膊起身,锦被从肩头滑落,露出一身的斑驳,谢淳扶了他一把,克制地移开视线。
  他左边肩上有个很明显的牙印,宣和又低下头在右边也留了一个。
  谢淳脸色都不带变的,只是放在他背上的手顿了顿,移到腰间,为他揉按起来。
  “阿和。”
  谢淳手上功夫不错,不轻不重地揉按,很好地缓解了疲惫,宣和也不动了,就这样趴在他身上,听见他叫自己,便懒懒地应。
  谢淳说:“将盐矿藏好了,不要叫人知晓。”
  宣和有些意外,谢淳消息够灵通的。
  足以抄家没族的大罪叫皇上发现了,他也没有一点负担,仍旧是懒懒地应。
  哪来的什么盐矿,他只有盐场,这么长的海岸线,找个能晒烟的地方还不容易么。
  谢淳以为他有盐矿多半是因为那盐纯度高,不像是海水里煮出来的。
  倦意袭来,宣和没有说话的**,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这一回不像初次,宣和得了趣,谢淳便解了禁,那束之高阁的春/宫图册也不是全然没有用处,隔三差五地翻一翻也能有些新的体验。
  宣和吃了荤,脾气反倒好了不少,兴致来了,也愿意顾一顾谢淳的衣食起居,倒真有几分新婚燕尔小两口过日子的意味。
  不知不觉便到了年三十,皇上在宫中赐宴,太后在宁寿宫摆宴,女眷都去了宁寿宫,宣和反倒不方便过去,早早同太后请了安,晚宴时就多喝了两盏酒。
  大家觉得皇上心情似乎不是很好,一人坐在高高的龙椅上自饮自酌,确实有些清寂。谢淳确实有些不快,但能叫他不快的除了宣和也没旁人。
  散了席,宣和同他一起回养心殿,一进了门,宣和猛地将门合上,谢淳被他抵在门板上亲,亲了一会儿他自己没力气了。
  谢淳搂住他,原本要说的话倒是说不出口了,轻轻叹了口气,抱着他进了内室。
  宣和手底下的铺子,送上来的年货之中有几担盐。
  盐铁矿都是朝廷才能开采的东西,谢淳不介意宣和做这个,只是叫人知道了总归不好,因而早提过叫他将这事藏好。
  宣和也应下了,但今日他却收到密折了。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宣和觉得今天谢淳有点凶,但也不是不行,偶尔这样来一次他还应付得来,他又喝了酒,比平时放得开,还主动喊七哥。
  谢淳原先多少带着些惩罚意味,这一声七哥喊得他心软,只是动作却愈发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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