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两人抱在一起久久未动,齐云州随后发现林如意竟脱力昏了过去,忙给他把了脉,把草甸子铺好,又烧了盆热水给他擦身,林如意身下一片狼藉,花蒂红肿如樱桃,柔软的阴毛被淫水和精液弄的粘粘糊糊,一绺一绺的纠结在一起,逼口被蹂躏的凄苦不堪,沾着点点鲜血,随着齐云州的擦拭,浓白的精液断断续续的从里面流出来。
齐云州本是带着担忧给他擦身,没想擦着擦着阴茎又硬了起来,他索性就着那淫液和精液搅弄一下,让林如意侧躺着,扛起他的一条大腿,骑在他身上又操了进去。
这次操弄齐云州不再猴急,他细细感受着林如意小穴的紧致,探索着他的身体,手一会儿揉搓着他的双乳,一会儿又捏他细软的肚皮,摩挲他丰润的臀部,尔后手指插进他的菊穴,一手又揉按他的阴蒂,阴茎同时用力抽动,三管齐下,竟把昏迷中的林如意给玩弄醒了,他半眯着眼睛,睫毛随着身体颤动着,小声的哼哼呜呜,像只小猫儿似的,懒洋洋的、娇滴滴的。
山洞外,弦月高挂,月光下偶有兔子和松鼠路过,探头探脑的在洞口徘徊一阵,很快被山洞里的响动吓的逃蹿而去。
第八章 到底谁娶谁
林如意觉着脸上有什么东西拂过,痒痒的,不禁抬手挠了挠脸,就这么醒了,一睁开眼便看到齐云州正笑盈盈的看着他,手还在自己脸上拨弄,看到他的那一刻,昨晚上的种种立刻涌上心头,林如意立刻把眼睛闭上了,一双长睫不安的颤动。
“如意,睁眼。”齐云州亲他光洁的肩头,低低叫道。
就不睁,林如意在心中大叫,紧闭双眼一动不动,他一方面觉得昨晚之事让人羞惭愤怒,一方面又想逃避现实,不想面对此事。
齐云州见他装死,心中不由好笑,手依旧在他身上抚摸,坏心眼的欣赏林如意几乎要哭出来的模样。这张脸起初没给他留下什么印象,只觉像林如耀这般魁梧强壮的汉子有这样一个漂亮娇气的弟弟有些可笑,但自从跟他一同坠崖、一同生活之后,这张脸便越看越爱,俏皮娇憨又有点妩媚,让人百看不厌,尤其他的性格,有些读书人的呆气,又不乏少年人的天真慧黠,十分可爱,跟以前见过的所有人都不同,齐云州此刻只感谢这次遇险,不然这辈子便错过了他,会是何等遗憾啊!
“如意,我已下定决心,等我们出了谷就飞鸽传书给你大哥,向你家提亲。”
“啊!”林如意再也装不下去了,抓着被子缩成一团,怒不可遏,“我说了自己是男子,怎么能做人妻?”
“怎么不能?福广一带契兄弟男妻甚是平常。”齐云州淡然道,笑着质问,“你我昨晚已行了夫妻之礼,享了鱼水之欢,难不成你想对我始乱终弃,想不认账?”
“......我、我昨晚只是为了解毒!”林如意红着脸争辩道。
“是啊,为了给你解毒,我这个清白的儿郎被你破了身子,你毒解了,倒是不想对我负责了?以怨报德,这就是润安林家的为人之道吗?”
什么清白的儿郎,什么破了身子,林如听着别扭极了,可又听他拿林家说事,说自己解了蛇毒以怨报德,说的也是事实,他心中惭愧,一时没了主意,不禁问:“......那不然我娶你,好不好?”
当然不好!可齐云州此事却仿佛得了个天大的好消息,把林如意连人带被子搂在怀里,大笑着说:“当然好,那从现在起我们便是夫妻了!”
林如意没想到这荒唐的提议齐云州竟能同意,松了口气的同时也颇为感动,心想齐云州虽贵为王爷却甘愿做他的妻子,怯怯的叫了声:“.......娘子。”
齐云州哈哈大笑,笑的快要岔气,连忙纠正林如意,“我都愿意嫁到你家里了,你也该退一步,应当叫我相公,我叫你娘子才是。”
齐云州没有说什么在床上是我肏你,所以我该是你相公之类的荤话,而是跟他像是做买卖一般,我让你一斤,你也该饶我几两,这样温和的方式果然麻痹了林如意。
“好吧,那、那相公.....”话一说出口,林如意又想起昨晚似乎已经这样叫过齐云州了,脸不禁又红了几分。
“哎,娘子。”齐云州爽快的应了,同时下身因为晨勃本就硬挺着的阴茎又硬了硬,把被子剥开,抱着光裸的林如意揉弄,炙热的呼气喷在他脸上,急切道:“娘子,让相公弄一弄.......”
两人昨晚已有了肌肤之亲,颠鸾倒凤一夜,林如意心里还有些抗拒,可身体已经熟悉这种亲密,齐云州的手一摸上来,腿自然的就分开,任他直捣花心,花穴里还有干涸的精液,被齐云州一揉搓,肉眼里立刻就冒出水儿来,齐云州兴奋的压着林如意一边亲吻,一边掰开他的大腿,腰下一沉便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啊啊噢噢噢~”林如意忍不住摇着头惊叫呻吟,既痛苦又痛快,他推不开身上的人,就咬齐云州的胳膊,抓他的腰背,这啃咬和抓挠对齐云州来说不比刚睁眼的小猫力气大,反让血气方刚的齐云州情欲更盛,低头含住他的乳头,肆意的吸允玩弄。
林如意一时觉得痛痒,一时又舒服的如坠云雾中,小穴紧紧裹住那粗长的阴茎,享受着他的火热和跳动,甚至一张一缩的催促着对方动作快一点,再快一点,林如意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扭着身子,像是逃避,又像是迎合,这无疑鼓励了齐云州,扛起林如意一条大腿,跪坐在他腿间放肆的冲撞着,一手摸着他的奶子,一手在他的阴蒂上揉搓。
摩擦的快感、乳尖的酥麻、挤压的痛痒,让林如意忍不住哭喊,忍不住拉紧身上的人,这就是夫妻间的床笫之事吗?果然让人疯狂,令人着迷。
一阵令人窒息的高潮过后,林如意窝在齐云州汗津津的怀里,他不觉难受,反倒觉得温暖又可靠,不由餍足的叹息,猫儿似的伸了个懒腰。
“熬鱼片粥给你喝,好不好?”齐云州自是比他还要满足的,抱得美人归心中好不得意,温香暖玉在怀,恨不得再抱着日上一回,可心中到底还顾念着林如意的身子,只手指插在他穴里轻轻搅动,却不能再来一回儿了,温柔的亲了亲林如意的发顶,“等出了谷,给你好好调养身子......”
林如意不解其意,道:“我身体很好啊,有一年兄长得了风寒都未曾传染给我。”
“唔,”齐云州敷衍的应和一声,心中想的却是不知如意能给他生几个孩子。
两人穿上衣服,去河边洗漱一番,顺便从河里捕了条大鱼,林如意十指不沾阳春水,蹲在河边看齐云州把鱼开膛破肚,利落的用匕首把鱼肉一刀刀片了,毫不吝惜他的赞美,就连齐云州生个火他也会说“好厉害啊!”,把齐云州夸得轻飘飘的,只觉自己是这世上片鱼、生火最厉害的男人。
林如意早已饥饿难耐,齐云州给他盛了碗粥,他呼哧呼哧没两勺子就吃完了,齐云州又给他盛,等他吃饱了才发现齐云州还一口没吃,只紧着他先吃了,他捧着一只空碗又羞又愧,赶紧给齐云州盛了一碗,催促他:“你也吃啊,我都快给吃光了.......”
“本就是专门给你做的。”齐云州一口气就喝了一碗粥,笑眯眯的安慰林如意,“米粮还剩不多了,我人本就粗糙,打些野物糊弄下肚子就行,你要是这么吃会吃坏身子的。”
林如意感动的差点落泪,忙说:“我也能吃那些野兔野鸡的,我也没那么娇弱的!”
“好好好,知道了。”齐云州揽着他的腰将他带进怀里,手在他腰臀上抚摸,意有所指道,“我的如意猛的很!”
这荤话林如意是听不懂的,心中为齐云州感动,所以对他亲昵的行为倒也不再抗拒,还以为齐云州在夸奖他,得意的仰头一笑,露出雪亮的两枚虎牙,齐云州顺势低头亲吻他,两人又滚成一团,在草甸子上就这么亲亲摸摸到下午。
傍晚时分,两人就着温热的湖水洗了个澡,这次两人赤裸相见,齐云州不敢让他在湖里待太久,所以只抱着他,往他身上撩水,抠了抠他的穴儿。洗完澡,两人分吃了一只野兔,躺在草甸子上抱在一块聊天。
两人的聊天内容天马行空,一会儿聊诗书八股,一会儿聊边关形势,一会儿又一起骂当今皇上,林如意只觉跟齐云州有说不完的话,最后两人又说起林如意此次外放的地方,雁回镇,说是镇其实比一个县城还要大的多,林如意没想到的是,齐云州的封地也在此处。
“雁回镇是边镇要塞,先皇在时我主动请封此处。”齐云州说。
林如意在政事上是尤为敏感的,天生便有润安林家在政治上的聪慧,他只眨了眨眼,便道:“我被外放此处,是兄长和你安排的吧。”
“对。”齐云州也不瞒他,看着他亮晶晶的有些迷糊却并不蠢笨的眼睛,道:“如意,我要把皇位上的这个蠢货赶下去,你会支持我吗?”
林如意自想通他的外放之地是齐云州的手笔之后,对他的野心也丝毫不觉意外,笑道:“兄长已替润安林家做出了选择。”
“你呢?”齐云州并不放过他,执拗的要听到他的心里话。
“你比那个蠢货要好百倍。”林如意摸摸齐云州的脸,心中有自豪,也有些怅然,“......可如果你当了皇帝,我还怎么娶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