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出来吧,现在在施昼的眼里,江奕是施昼母亲的私生子,跟别的男人生的,一起玩了这么久的人,结果跟自己有血缘关系,而且一个不好被发现了,就会破坏施昼现在平静的生活,重点这还是施昼母亲亲手放在施昼身边一起放养,在施昼眼里,母亲疼爱江奕大过他,而且施昼还得受江奕管制,事情爆发出来后,两人关系本来就变得不太好,越来越疏远(后文有提),就在这个时候,施昼还不得不接受厌恶的人的管制,打着为你好的名头,两人起争执的时候,理智占了下风,施昼自然会骂人。
如果你觉得这样,施昼不能骂人消除怒火的话,请圣母们点叉吧,也没人强迫你看。
谢谢
这个本来是后文才写的,竟然这么多人骂了,我在这解释清楚。
第5章 刺杀
美人倾心的模样如此动人,施昼只觉得秦卿现在实在是好看的不得了。
“会轻功吗?”施昼问。
他问完又觉好笑,画舫的倌子怎么可能会?“罢了,你搂着我。”
秦卿犹疑着上前几步,他搂住了施昼的脖颈,微侧脸去看施昼近在眼前的俊美脸庞。
舫子里教的东西仿佛刻在了秦卿的骨子里,这个动作,他的鼻息恰恰好打在施昼耳垂的微下方。
炽热,又好似带着些暧昧的勾引。
施昼不适的偏了偏头,一手环住人的腰身,提起内力,骤然向上跃起。
他凌空在画舫上方,下一瞬,就乘风往岸边掠去。
岸上不晓事的孩童们指着施昼喊:“快看!是仙人!”
秦卿安静的让施昼抱着,低垂的眼睑遮住了眸中神色,从面上看,是一副被吓得不轻的模样。
施昼没注意到,他凭着上好的轻功,在空中而行。
却忽地,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他看了眼秦卿。
而秦卿面上一派冷然,无半分笑意,一双眸子黑不见底宛若深潭,他指尖在施昼的脖颈处摩挲着,轻声道:“五皇子,承蒙信任。”
随后,施昼脖颈上突生一股麻痛感!全身骤然无力,内力消失一空,一股巨大的阻力又突从肩上传来!宛如千斤之重,令施昼反抗不能,只得硬生生从空中向下掉落。
施昼猛地抬眸惊怒看去,秦卿正一手压在他的右肩,黑发垂落遮住了人的大部分脸,显得诡异至极。
还未回神,施昼就砰的声掉落水中。
两人掀起巨大的水花。
施昼整个人被湖水浸没,往深处沉降,他被秦卿死死压住,挣扎不得。
他立刻闭气,想掀开秦卿,霎时不好的预感突袭上心头,施昼眼眸一转,看见了秦卿手中直刺他右胸的利器。
电光火石间,施昼手速飞快,掐住秦卿的手腕。
他硬生生冲开一个劲道,使了全身的力气。
“咔——”手腕以一种极其古怪的角度向后堪折,秦卿手骨生生被扭了个方向,他闷哼一声,忍下巨痛,匕首却从手中脱落。
施昼看准时机,一把握住那匕首,他眼眸透着寒意,毫不留情的向下就是一捅,对着秦卿的丹田处狠狠插了进去。
秦卿这个人,算是彻底的废了。
血液疯狂从身体内涌出,染红了湖水,逐渐蔓延开来一片血红。
秦卿唇间溢出血液,他疼的实在忍不住,下意识张口呼痛,下一瞬,湖水就从张开的嘴中灌入。
他眸色不复之前的媚意,全是狠厉带着决然。
施昼从他神色瞧出了什么,扣住人的脑袋,便擒住人的嘴唇,软舌探了进去。
湖水从一方的口腔过渡到另一方,施昼软舌直直探入,在秦卿的口腔内横扫,挑开对方齿尖的毒囊,用舌头卷入自个的口里,再与人分离开来,将毒囊吐入水中。
下一刻,施昼擒着人的脖颈朝水面上划去,他破水而出。
月光打在湖面上,沐浴在施昼的身上。
他露出水面的那一部分沾满了水珠,黑发湿漉漉的紧贴在瓷白的肤上,唇上因为刚才与秦卿的亲吻从苍白染上了点颜色。
一旁的秦卿瞧着施昼,有些移不开眼。
比起这位五皇子,京城里被世家子弟推崇的第一美人又算得了什么?
秦卿并不讨厌施昼,认识人之后也不想杀他,但施昼的生死不是他一个想不想就能决定的。
施昼着了他的道,又被他点了穴,正是虚弱的时刻,又以为他被捅了一刀弄不出什么幺蛾子,警惕松懈。
秦卿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大好时机。
他身上并不止一把刀。
秦卿对上施昼看他的眼神后,却不想下手了,犹疑半响,他放弃了这万无一失的机会。
反正施昼也活不久了。
毒囊上涂了层毒,施昼过了口,必定已经中毒,而秦卿事先已服过解药。
身为一个杀手,杀人自是不可能只留一手。
施昼会在不知不觉中死亡,甚至临到头也不知自己已然中毒。
秦卿垂下眸,不想再想。
施昼先前冲开劲道,但内力并未完全恢复,轻功用不了,索性向岸边游去。
掐着秦卿的脖颈游得。
不过片刻,就到了岸边。
施昼挥袖一抛,将秦卿扔在岸上,再自己上岸,他手中划了个手势,隐藏在暗处的暗卫便纷纷出来
“带下去审问。”施昼冷声道:“人别弄死了。”
秦卿一身白衣,被血水染红,身上的伤口还在往外流着鲜红的血液,泥土还沾到身上,狼狈的不行。
他却轻笑对施昼道:“多谢五皇子开恩。”
对秦卿而言岂不是开恩吗,施昼死了,守卫松懈,他趁乱逃出并不是难事。
施昼恍若未闻,看都没看秦卿一眼。
秦卿被暗卫押着走的时候,他鬼使神差的,莫名转头看了眼施昼。
施昼全身湿了个透,染上污泥的衣袍往下滴着水,天寒地冻的,又在湖里游了一圈,脸色发白唇色也发白。
他静静的站在原地,微抿唇,低垂着眉眼中叫秦卿看不出神色。
落魄极了。
在秦卿眼里看来,可怜的紧。
秦卿突然心尖发疼,想被什么东西用力刺了一下。
他扭回头,不再去看施昼。
——
“可是江奕江大人?”敦厚的男音蓦地从江奕身后响起。
江奕将情绪压下,如往常无二般,冷着个脸面无表情的转身看去。
是前几日结识的一个官员,官位不高,但职位之处于施昼有大利。
人并不精明,虽有些小聪明,但也可忍耐,是个好掌控的,于是江奕没有将他头顶上的乌纱帽摘下给自家人戴上。
李官员对上江奕的死人脸仍然笑得热情无比,他走过来,非常自来熟的在江奕肩上拍了两下,长吁短叹:“唉——江大人啊是不是遇着什么糟心事了?”
江奕看他。
“可是有关江大人心里头最重之人?”李官员又问。
江奕面不改色,平声道:“李大人好眼力。”
李官员摆摆手:“也就年轻时研究过一些神乎其神之物,算不得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秦卿,火葬场,来。
第6章 教训
李官员走前几步,一把推开右手边的包厢门。
浓郁的酒香味瞬间飘出。
“江大人不如一起喝两杯?这酒下官珍藏多年,是酒中鼎鼎有名的解愁香。”
“解愁香?”江奕不好饮酒,于酒之一道也才一知半解。
李官员笑着说:“又可谓一醉解千愁。”
一醉解千愁?何妨不试试。
江奕走进包厢。
——
施昼立在原地,沉默不语。
方才出现的暗卫除了压走秦卿的四人,纷纷单膝跪在施昼面前。
这并不是第一次暗杀,却是施昼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施昼有些烦躁,心里头闷的慌。
他再一次轻信他人,还为了秦卿让江奕如此难堪,施昼愧的很,极其后悔。
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对江奕说重话,简直是把江奕的脸往脚底下踩。
施昼想扇之前的自己一巴掌。
江奕不是别人,从年幼到现今,他是施昼除了母妃外最信任的人,尽管他们此时的关系闹的很僵。
他不该这么对江奕的,施昼想。
上一世,施昼也是这般一气起来就没脑子的性格,但现在,也许是皇家教育,尊卑观念的熏陶……施昼轻叹,他的确是变了。
他又想起秦卿,叹了下美色误人,警惕自己万不可再犯。
回去就揍卫瑾一顿,让他带自己来这个破画舫,施·无理取闹·昼攥了攥拳。
冷风突地呼啸而过,吹的施昼一个激灵,吹回神了。
施昼才发现眼前乌压压的跪了十几个人,他挥袖让人都下去。
不过片刻,只留下一人,暗卫首领。
“将上次母妃给的丹药全给本殿。”施昼吩咐。
首领很听话的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兜,解开端给施昼。
施昼拨了几下,里头是各种圆润的小瓷瓶,花纹各皆不同,里边装了什么药,除了亲自放入丹药的母妃跟被她念叨无数次的施昼知晓,估计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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