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没入水中，淅淅沥沥的声音才逐渐清晰，却比起刚从梦中醒来那会，已然没那么难以忍受了，柳卿被沈铖从后面抱着打开双腿，照例埋入手指清理，湿软的花穴仍旧敏感，就只是手指都能带来莫大欢愉，柳卿咬唇哼出一个软绵绵的音节，耳朵尖被沈铖抿了一下,“都会好起来的，卿卿，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你以前不肯信本王，现在总该信了。”
“嗯……哼……”柳卿不太明白沈铖的意思，只是下意识跟着附和，手指在雌穴里缓缓进出，磨蹭着稚嫩又贪婪的穴肉，就算只是清理也非常舒服，柳卿的大腿根在细细颤抖，沈铖分开两指小幅度撑开穴口，让里面的汤汤水水流出来，手指抽出的时候从碰了碰豆蒂和雌穴尿眼，柳卿不受控制一个激颤，连腰都跟着扭起来，“啊……呜……王爷……”
沈铖另一手按着柳卿的腿根，让他维持双腿大张的姿势，“卿卿没有发现吗？”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点了点尿眼，酸麻感激得柳卿浑身脱力，哼哼唧唧喘了片刻，柳卿怔愣在当场。
他没失禁，这次即使高潮了也没有失禁。
这个事实简直能让柳卿死而无憾，没有失禁的意义对柳卿来说并不是字面上那么简单，这是作为人的最基本的尊严。
一个破破烂烂，比那泥水还不堪的自己，居然有被修好的可能性，仿佛从这一刻起，他就不是什么每天只需要打开双腿等着被操小淫娃小骚货小母狗，他也是可以好好做个人的，他也可以做个人……
如同被赋予了第二次生命，救赎这个词都不足以形容，柳卿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那些过于饱满丰沛的情绪，他只能捂了脸哭得泣不成声，沈铖将他换了个方向抱进怀里，吻在他湿漉漉的手指上，“傻卿卿，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哭什么。”
柳卿一边摇头一边哭到抽噎，他仍旧没有放下捂脸的手，福王也不逼他，轻轻拍着后背，一吻一吻落在发顶，伴随着他的哭声，渐渐贴着他的耳根轻声哼起了柳卿从未听过的调子。
沈铖的声音本就温柔，哼起歌来有种低沉地厚重感，非常动人心弦，柳卿不知不觉就忘了哭，仔仔细细聆听起来。大多数时候是轻声哼吟，偶尔有几句唱词，柳卿能听清楚的，是最简单重复率最高的那两句，我的宝贝，宝贝……
听着听着，眼泪已经不会再溢出了，不仅眼眶是烫的，耳朵尖也一片灼烧，每次沈铖唱到那句宝贝，都会让柳卿心口都跟着无比酥麻，待到后来实在受不了了，柳卿攥了攥酸软的手，无意识一个劲往沈铖怀里钻，福王这才停下哼唱，低头看他，笑得有几分腼腆，“我不太会唱歌，而且好多词都不太记得了，让卿卿见笑了。”
从来都只有伶人唱曲供客人取乐，哪有堂堂一个王爷唱曲逗哄一个倌儿的？还要自谦说唱得不好，简直把人折煞死都不偿命！柳卿猛摇头，他应该觉得惶恐，应该伸手去捂王爷的嘴，然后跪下求王爷饶命，但是，但是混乱的柳卿实在是太贪婪了，福王那么那么好，他就放纵这一下下，就只要今晚就好了……
柳卿伸手将人死死搂紧，沈铖笑着，近乎宠溺地揉了揉他的脑袋，又开始哼唱起来，柳卿眯着水汽模糊的眼睛，这次听清了更多唱词。
我的宝贝宝贝……
让你今夜很好眠……
我的宝贝……
要你知道你最美……
没有婉转悠扬的曲，没有晦涩难懂的词，只有最直白最通俗易懂的，轻轻软软的，我的宝贝。
这是属于沈铖特有的温柔。
歌声一直伴随着柳卿如梦，让他难得在雨夜里得了个好眠，甚至在第二天醒来时，那一声声宝贝都还萦绕在脑海里，久久都不曾散去。
43
柳儿不敢了，柳儿以后只听王爷的
花槐
发表于 4个月前
沈铖没能从那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里找出什么阴谋诡计，或者有可能不自觉被人慢性投毒的场景，御医不能请，沈铖悄悄找过一个坊间名医，也没发现他的身体有什么不对劲，吐血一事可以说是毫无头绪，暂时只能先放一放。
因为小常被打了板子还下不了地，沈铖也不打算再弄其他人到柳卿面前碍眼，照顾柳卿就少不得亲力亲为了。而且沈铖之前刚刚用不举作为借口，让太后以为他无颜进宫，应该也能躲懒几日，正好可以好好陪伴小鹌鹑。
柳卿不知是因为烧得难受有点迷糊，还是对沈铖真的从心底里开始依赖，雨夜之后多了几分黏人的劲儿，独处的时候会自觉主动要抱抱，软绵绵窝进沈铖怀里就跟没骨头似的，沈铖笑他可真是个爱撒娇的小鹌鹑柳卿也不反驳，被问到怎么了就只是摇头，末了怯怯抬起头来在沈铖下巴上飞快地亲一口，沈铖自是受用，但即便这样也不能让他打消要惩罚柳卿的念头。
小鹌鹑毫不知情，被沈铖好吃好喝地养着，天真地以为事情已经就此揭过，柳卿仍旧偶尔会惊醒，但只要抬头看看沈铖的睡颜，他便可以安心闭上眼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午后陪王爷在书房里练字，沈铖有时候还会挑一些浅显易懂的诗句念给他听，柳卿起步虽晚心窍却玲珑，总是一点就通，沈铖从不吝啬夸他的言语，柳卿也着实可爱，被夸了脸颊会在一瞬间飚得通红，攥着袖口无比局促，这时候如果沈铖再唤他一声卿卿，那可真是要连哭腔都逼出来了。
岁月静好地过了几日，柳卿的病早就好透彻了，甚至穿衣服的时候自己都能觉出那明显的变化，肋骨看不见了，肚子上也多了些肉……柳卿伸手捏了捏，清秀的眉头轻轻蹙起，嬷嬷总说客人喜欢纤细的美人，尤其是倌儿更得柔弱，像女孩子那样才能讨客人喜欢呢，他现在胖起来了，会不会失宠？
柳卿好几年的人生学的都是怎么讨客人欢心怎么伺候人，就算被沈铖好生相待已经开始慢慢好转，但有些惯性思维一时半会是改不掉的，柳卿没能意识到他不自觉把福王当成了恩客，只心中惴惴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
于是这天柳卿吃得极少，沈铖当然瞧出不对劲，以为自己把他喂撑着了便没有强求，只是看着眼神不似前几日灵动的小鹌鹑微乎其微皱了眉。
柳卿饿了一天，本该是习以为常的事情，却在被好生相待之后，夜间胃里就不争气地闹腾起来，而且柳卿还揣着心事，病好之后王爷一直没要过他，是不是真的就要这样失宠了？强烈的危机感让柳卿越来越不安，钻进被子里就想像上次那样用嘴给福王含，却没能得逞，黑暗中沈铖沉声换了他的名字，“柳卿。”
柳卿一个哆嗦霎时不敢再动，屋里亮了一盏烛火，柳卿缩在被子里不由自主开始抖瑟，沈铖只掀起被子一角，曲指蹭了蹭他的眼角发现没有泪水，这才完全掀开被子，侧躺撑着半边身子，问他怎么了。
柳卿不敢说，哆哆嗦嗦想伸手去解肚兜的带子，沈铖扣了他的手腕，言语之间漫不经心，也没叫柳卿瞧出什么不悦来，“又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到你耳朵里了？”
柳卿咬唇摇头，明明没被粗暴对待，他偏偏就是受不住沈铖的温柔，鼻尖一酸泪腺就跟坏掉了似的，眼泪一颗一颗往外溢，柳卿手被按住动弹不得就主动抬腿去勾沈铖的腰，“求王爷疼柳儿，柳儿想要王爷……”
这大概是沈铖头一次拒绝柳卿的求欢，按住腿根不让他往自己身上贴，甚至退开些许距离，不等沈铖鼓励他说出心中所想，柳卿先把自己吓得脸色煞白，叉开腿颤颤巍巍伸手掰开自己微湿的穴眼。
雌穴许久未曾遭受过粗暴对待，先前又用药玉滋养着，看起来又嫩又水灵，非常诱人，但柳卿只留意到自己因为抬腿而出现一条褶痕的小肚子，一时间又惊又怕什么都顾不得了，用手遮了肚子，柳卿胡乱求饶，“王爷，柳儿错了，柳儿不该贪嘴，柳儿会瘦的，一定能瘦，求王爷再多喜欢柳儿一阵子……”
沈铖听了真真不知此话从何说起，看了看柳卿仍旧不盈一握的腰肢，纤细得像是稍微用点力就会断掉，小鹌鹑哪里有一点点和胖沾边？难怪今天没怎么吃，原来竟是觉得自己胖了？虽然柳卿故意挨饿的行为让沈铖有点生气，但心疼更多，真不知道小鹌鹑用他那瘦弱的小身板到底承受了多少苦难。
花穴被柳卿自己揉一揉，已然渐渐湿润起来，沈铖瞧见了，却没打算这么快就满足他，只在腿根附近摩挲安抚，“卿卿啊……谁跟你说一定要瘦才好？”
福王还愿意碰他，柳卿稍觉安心，小幅度扭腰无意识想用花穴去蹭沈铖的手，小声答道，“以前……嬷嬷说的，瘦了才有客人喜欢……”
柳卿这话一出，沈铖微乎其微眯了眯眼，想着这小鹌鹑真是不教育不行，柳卿的下一句话却又让沈铖无气可生，“客人喜欢了才不会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