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裤子里面又是一片湿黏,柳卿侧耳听着福王均匀的呼吸,确定他现在是熟睡状态,自己轻手轻脚爬起来换裤子。换好之后柳卿带着些许凉气回到床上,习惯性地往福王怀里钻,沈铖翻了个身,即便是熟睡中,也是揽着他往怀里扣,末了还在发顶轻轻吻了一下,柳卿被这个吻弄得心跳漏了半拍,埋头在福王的胸口呼吸渐热。
柳卿的身子已经在早些年的那些调教中彻底坏掉了,寻常人情欲得不到满足,虽然一时半会会难受,但一觉睡醒那感觉散了,也就没事了,柳卿却不行。以往从没有被放置过这么长时间,客人的最终目的是要操他,柳卿又敏感,每次都是以数次强制高潮作为收场,所以柳卿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已经变成了这样,眼下是越发无地自容了,这么破破烂烂,这么恬不知耻,还怎么能让福王消气呢?
柳卿越想越难受,自暴自弃把手探进刚刚换好的亵裤里,摸到一手湿乎乎更是伤心绝望,也不管都把自己弄疼了,一下子将三根手指埋进雌穴里抠弄。
“呜——!”柳卿咬唇哼吟出声,福王动了动似乎醒了,柳卿闭上眼睛不想去面对,他实在是难受得快要死掉了,三根手指更加粗暴地在雌穴里抠弄,片刻之后被扣住手腕制止动作,柳卿听见福王叹了口气,“卿卿啊……”
原本不管不顾的柳卿不知道为什么一下慌得厉害,哆哆嗦嗦条件反射,一咕噜从床上跌落,调整姿势直接就在床边跪了,趴伏下去一个劲磕头, “柳儿错了,不敢了……不敢了……不敢,呜……不敢了……”
沈铖其实有点闹不清状况,朦胧着睡眼二话不说先把人抱起,放回床上分开双腿,只一眼沈铖就什么都明白了,小鹌鹑淫水泛滥的雌穴居然还充血红肿着,比起昨天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那有指甲盖大小的蒂珠,在花瓣里藏不住,直挺挺地勃起着,那上面曾经的被刺穿的孔洞都清晰可见,染着水光深深诱得人想要伸手去掐上一把,沈铖却是皱起了眉头,虽是惩罚但他从来没想过让柳卿难受这么久。
不等沈铖发问,柳卿已是破罐破摔了,他本来就是被操的货,本来就是这么淫荡的,伸手扒开那个黏糊糊的穴眼,柳卿甚至自己掐了蒂珠的根部,“咿——!呜……王爷……求求王爷, 可不可以不要罚了?柳儿真的……啊……柳儿的骚穴好想要……嗯啊……”
沈铖这次再没折磨他,哄他松了手,用指腹碾着那颗滑不溜丢的豆蒂来回摩擦,激爽瞬间直冲天灵,柳卿眼神涣散,腿根的肌肉一阵无规律抽搐,张了张口一时却没能发出声音,连呼吸都窒了窒,片刻之后伴随着软绵绵的呻吟,口水也跟着从唇角溢出,柳卿努力张开刚刚不受控制夹紧的双腿,“呜……啊……里面……骚穴里面……痒死了……要……啊啊啊……!”
终于被填满了,非常硬,但是没有想象中那么热,是谁或者是什么东西这种时候对柳卿来说根本没所谓,饿了一天的雌穴对任何插入其中的东西都满心欢愉,立刻急遽收缩将之死死绞紧,柳卿喘得有如离水的鱼,察觉到那东西要抽出去,就抬腰挽留,“不——!深点……深一点……嗯啊——!太……啊……啊嗯……呜……”
沈铖用的是之前给柳卿养穴的药玉,既是惩罚就该贯彻到底,不过他也确实拿小鹌鹑没办法,沈铖埋头吻了吻柳卿湿润的睫毛,小鹌鹑的眼睛里满是痴态已经映不出他的身影,沈铖没有嫌恶只是心疼,“柳卿……卿卿……”
“呜嗯——!!”药玉顶到宫口轻而易举将柳卿送上高潮,大量清澈的水液淅淅沥沥泄出来,柳卿浑身肉眼可见的变得绯红,闭眼杂乱无章喘了半晌,终于从滔天的欲海中捡回一点点神识,朦胧着眼睛往自己下半身看了一眼,一片狼藉自是不用说,柳卿留意到的是雌穴里那根深红的药玉。
柳卿无法分辨心中所感,他就是又慌又乱,六神无主攀着福王的肩,除了叫王爷说不出话来,沈铖吻吻他的脸颊又吻吻他的唇,“卿卿别慌,你现在享受就行了,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需要想。”
柳卿急切地动唇,却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沈铖握着药玉再次抽插起来,柳卿头往后仰去,咬着唇不肯再发出声音,沈铖有点生气又有点好笑,伸手撬开他的牙齿,还夹住那滑腻的小舌一番玩弄,“傻不傻,忍什么,本王喜欢听卿卿叫床。”
“嗯……呜……不……”柳卿含着福王的手指含糊呻吟,雌穴里面太舒服了,舒服得他刚刚冒出来的那点羞耻心在顷刻间就烟消云散,可能最主要的还是福王对他的态度,好像并没有因为他这番过分放浪的求欢而改变,柳卿紧绷的身子又渐渐放松下来,迷迷糊糊听见下体被玉势捣弄得咕叽咕叽作响。
福王贴着他的耳朵在说话,“卿卿真是柔软多汁……本王连药玉都快握不住了。”
柳卿通红的耳朵尖滚烫滚烫,呜呜咽咽往沈铖怀里钻,“呜……柳儿……柳儿很多水……骚穴……哼嗯……很多水……所以,很好操……啊——!那里——!那里不行……柳儿,会喷出来,会出来……呜——!”
沈铖自然不会强硬用药玉碾开柳卿的宫口,只在那处一触即离,转而继续攻击另一处敏感点,柳卿紧绷的身子又放松下来,“啊……王爷……舒服……哈啊……柳儿好舒服……”
沈铖其实挺喜欢柳卿被他弄得深陷情欲不可自拔的样子,这会让他有成就感,吻住柳卿的小嘴,舌头探入一番搜刮翻搅,又将柳卿本就鲜艳的唇瓣吮得越发艳红,沈铖继续哄骗他,“想不想要更舒服?”
柳卿的意识已经所剩无几,只有下面那个穴里又热又麻,又酸又胀,舒服……要舒服……更舒服的……毫不犹豫点头,柳卿本能夹紧玉势,因为湿淋淋全是淫水,沈铖手一滑就没能抽出来,爱怜地数落了一句贪心……沈铖身子下滑,埋头在柳卿胯间,将过多的淫水温柔舔去。
柳卿云里雾里,不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直到被掰着花瓣舔了蕊心,才有如过了电般浑身一颤,隐隐约约觉得这样不行,所剩无几的理智却淹没在狂风骤雨般的快感里,阴蒂被挑在舌尖又吸又舔,玉势也再度深深浅浅抽插起来,柳卿几乎瞬间就被送上高潮,疯狂地摇头却只有喘息和嗯嗯啊啊呻吟的份,一波快意未退,更胜的一波变本加厉汹涌而来,柳卿完全无法招架,一口气没唤过来,在近乎无尽的高潮里失去了意识。
柳卿虽然晕了身体却仍旧能给出反应,沈铖没有再继续刺激他,只给予必要的安抚,等柳卿的身子也停下痉挛抽搐,这才抽出那根在穴腔里被焐得热乎乎的药玉。
沈铖拿过衣服将餍足又疲惫地小鹌鹑裹了,理顺他鬓角散乱的发丝,将人轻轻抱起,拧着眉头深刻地自我反省。
是他太心急,柳卿受了委屈,他帮他出气给他撑腰,好生哄着也就是了,柳卿不听自己的话,说到底也没什么大错,有自己护着,日子久了,可能自然而然也就不是毛病了,何必为了这点事情惩罚他呢?
到底是那过分的掌控欲作祟。
沈铖一晚上第三次叹了口气,希望小鹌鹑醒过来不会害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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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是福王的卿卿,但福王永远不会是他的沈铖
花槐
发表于 3个月前
第二天柳卿一觉睡醒迷迷糊糊,睁眼一片茫然,福王躺在身侧,卷着他一绺头发在手中把玩,若有所思好像完全没注意到他已经醒了,这种情况还是头一次,柳卿下意识屏了屏呼吸,不知该不该打断福王出神,然后才渐渐想起昏迷前的事情。
柳卿的身子没什么不适感,但心有余悸是真的,沈铖的惩罚明明温和无害,却偏偏叫柳卿体会出前所未有的冷酷无情,现在只要一想到直到最后王爷用的都是玉势,柳卿都会下意识在心里一遍一遍告诫自己,今后可千万千万要牢牢记住王爷说的每一句话,对于这种惩罚,与其说感到恐慌,柳卿其实更害怕铖哥哥不肯要他。
想到这里柳卿难得主动,翻身自己扑进福王怀里,埋头在胸口,沈铖明显愣了愣,声音仔细听来其实有点无措,“醒了?”
柳卿小幅度点头作为回答,福王一如既往温柔,拥住他轻抚背心,就是好半晌都再没说话,柳卿自是不知沈铖因为把他折腾晕了内疚一夜,到了这会都没纠结出来要怎么开口,柳卿只以为福王还没消气,有些心急便先开了口,“王爷……还在生柳儿的气吗?”
声音虽小,隐隐却带着哭腔,戳得沈铖心中酸软,“明明该轮到你生我的气了……”
柳卿不明所以,脑袋顶着福王胸口撒娇般小幅度蹭了蹭,被沈铖勾了下巴从怀里捞出来,两人对视片刻,柳卿因为紧张和不安眼底微微闪烁,沈铖也有几分局促,末了到底是又叹了一口气,见小鹌鹑眼眶微红神色复杂,沈铖连忙又把人按回怀里,“不气了不气了,谁还纠结谁是棒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