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也有些不自在地躲了躲道:“我自己来。”
“别啊,你又看不见后面,我给你拍干净点。”魏麟说道。
“得了吧,”江也立马又退了几步,躲得远远的,“你还不是想占我便宜?”
“哇,你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魏麟只好作罢,两手在身前拍了拍,把尘土都掸掉,又道:“薛将军那么猛,谁能在他脸上留下两道呢?”
江也听着愣了愣道:“嗯?你是在意这个?”
“是啊,你不是吗?”
“不是啊。”江也道,“我是好奇他怎么一年之内就当成步兵营长的,而你四年了还是这个德行。”
“喂喂喂,说话就说话,不要骂人。”魏麟不满地说道,“不过这些事,将军不想说,我们是不是也可以问问啊?”
“问谁啊,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现在逃避训练,被抓到了晚上要加练啊……”
“嗯……”魏麟眉头微蹙,竟真的仔细思考起来,“要不然找周潇周副将问问?”
“啊?”
“我记得他好像跟薛将军,交情最深,他肯定知道。”
江也对他的认真,有些无言以对,只能出声提醒道:“就算你去问了,周副将也未必会告诉你。”
“你说得对,不亏是我江哥。”魏麟点点头,“那你想个法子,让周副将说呗。”
“算了,我懒得理你,我去训练了。”江也边说着,转身就朝训练场走,不打算再理会魏麟的异想天开。
话分两头,薛子钦出了将军帐,倒也没真的去找钟倚,刚才那么跟岑黎玊说,不过是寻个由头离开罢了。
因为岑黎玊想知道的东西,是他不愿意提及的事情。
结果这天,薛子钦在军营里到处巡查,直到天黑了下来,他才去钟倚那里带着钟倚过去检查检查岑黎玊的身体好的怎么样了。薛子钦一直悉心照顾,再加之钟倚医术高明,折断的肋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再过个几日,应该就可以下床走动了。
听见钟倚这么说,岑黎玊难得的面露喜色。
眼见着冬日过去了一大半,再有些几天就要开春了,薛子钦心里暗暗有了打算:等天气晴朗的时候,干脆带他出去踏踏春,这些天养病一直闷在大帐里,肯定把他闷坏了。
是夜。
自从那日岑黎玊盛情相邀之后,薛子钦便一直和他共枕而眠,岑黎玊睡觉老实,薛子钦睡得倒也安稳,几日下来倒是真不想再睡回地上了。
这天夜深人静时,薛子钦突然醒了。
先前好像还在做着什么梦,突然之间苏醒过来,竟一点也想不起到底梦见了什么。将军帐内光线昏暗,他睁开眼,便看见身旁岑黎玊恬静地睡颜。岑黎玊睡着的时候,那股冷漠就无影无踪了。薛子钦看着他精致的五官,跟随着呼吸而上下微微颤动的睫毛,一直对岑黎玊独有的那股冲动又开始在心中闹腾。
薛子钦看得有些着迷,过了好一会儿神智才彻底清明起来。这才察觉,大腿处好似有种陌生的触感——岑黎玊的手正搭在他的大腿上。
准确的来说,是搭在他大腿内侧,尾指甚至触碰到了他下身的事物。
他还恬不知耻的正硬着。
这样的事情,难免有些难堪,薛子钦只能往后挪了挪,试图跟岑黎玊拉开一些距离。可将军榻只有这么大,他本就是侧睡在边缘,往后一挪差点就要掉下去。薛子钦下意识地连忙挪回去,动作有点大,整个人跟抱住岑黎玊似的,手搭在他的肩头。
也是到此时此刻,不小心把他搂入怀里,薛子钦才察觉他有多么瘦弱。
可上身还好,就算相拥而眠也算不得什么稀奇事。但两人这般靠近之后,岑黎玊的手就不止是搭在他的大腿根了,而是顺势搭在了他硬挺的小兄弟上。
睡意消失殆尽,薛子钦紧张地一动不动,生怕弄醒岑黎玊,场面变得更加尴尬。
第96章
但是往往是越怕什么就来什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薛子钦方才闹出来的动静,岑黎玊忽然不安地动了动,搭在硬物上的手,有意无意地抓了抓,却没有松开的意思。
紧接着,岑黎玊就跟小动物似的,往薛子钦身上靠了靠,彻底钻进了薛子钦的怀里,然后再没了动作。
见他不再动弹了,估摸着可能没有醒来,薛子钦反倒松了口气。可靠得这么近,薛子钦的脑子里情不自禁地就开始有了充满色欲的念头。
感官被莫名地放大,下身被人轻轻握在手里的感觉不要太好。薛子钦甚至感觉到岑黎玊的手是不是上下动了动……但马上薛子钦就发现,这不是他的臆想,而是真的。
硬物上那只手,极其缓慢地动作着,隔着亵裤轻轻自根部抚摸到上端,又轻轻从上端抚摸至根部,甚至用手掌微微地裹住了下头的卵囊片刻,再重复方才的动作。耳边突然传来岑黎玊软软糯糯的声音:“表哥,你是不是想要?”
薛子钦当即就愣住了。
他没有吭声,也没有动,任由岑黎玊的手在硬物上抚摸。那手法说不上好与不好,可总是若即若离,弄得他上不上下不下,隔靴搔痒般,更加撩人犯罪。
“表哥……”岑黎玊又唤了声,仿佛是在催促着他的回答。
薛子钦自小就在军营中,何曾跟他人有过这般亲密的动作。就连皇帝赐婚,他大婚之夜也因刺客入府,根本没有享受新婚之夜的机会。若是说得再直白点,薛子钦,年过二十八,至今仍是童身。
岑黎玊并不着急,除了手之外倒也没什么别的动作。那只手时而整个手掌将其盖住,时而用指尖隔着亵裤单薄的料子滑过肿胀的顶端。
实在撩人。
“嗯。”薛子钦承认了。
听见这声回应,岑黎玊手上的动作更盛,手干脆握住,上下捋动起来。隔着亵裤,总觉得如此好像有些美中不足,岑黎玊干脆单只手开始脱薛子钦的亵裤。可他并未能顺利解开,一时半会只能跟亵裤上的系带纠缠。
薛子钦压根没有办法考虑更多,无法考虑岑黎玊为何能这么直白的开口。
那索性不去考虑,让这片刻只给自己的欲望来做决定好了。
想通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薛子钦突然从床上翻身起来,单手撑在岑黎玊的上面,脚抵在榻上,动作飞快脱掉了亵裤,礼义廉耻、人伦道义全都跟着亵裤一并扔掉。
薛子钦想下稍稍压了压身体,岑黎玊也配合地抬起手,接着便毫无阻隔地将硬物握住。
岑黎玊动作太过温柔,上下捋动了几十下,却撩得薛子钦更加欲壑难填。
薛子钦索性用手握住岑黎玊的手,带动着他握得更紧了些,再快上好几分,快感逐渐汹涌。
薛子钦单手支撑身体不足以让他感觉疲累,他却因快感止不住地喘着气。
“舒服么……”岑黎玊小声地问,薛子钦喘着粗气,重重地回答道:“嗯。”
当下这么简单几字的对话,激得薛子钦心如擂鼓,感觉即刻就要泄出来。他怕弄到岑黎玊的身上,反而不好,便强忍着欲望停下了动作松开手,躺回一侧说道:“我自己来。”
“可是玊儿做得不好?”岑黎玊这么问道。
薛子钦不敢回答,甚至不敢去看岑黎玊的表情。
与其说是岑黎玊弄得不好,倒不如说岑黎玊弄得太好。他曾偶尔有过几次自渎,从不至于这么快就丢盔卸甲,而今却因为岑黎玊掌心温润的触感,感觉自己随时就要泄……真没面子。
薛子钦侧着身子,头凑近了岑黎玊的脖颈处,声音低沉地问道:“那我可不可以碰你。”
岑黎玊没说话,只是稍稍转过头,嘴唇冰凉,在薛子钦额头上碰了碰。
这便是回答了。
薛子钦立刻擒住岑黎玊的嘴唇,意乱情迷地在他吮吸着他的唇瓣,再层层递进,勾住他的舌头,纠缠不休。
不消片刻,快意淹没了神智,唇齿还在纠缠,那话儿却终于吐露白色的浓精。
过了好久他才放过岑黎玊的嘴。
那嘴里的每一寸他仿佛品尝好几遍,怎么也尝不够。
他躺在岑黎玊旁边,呼吸平顺了好些,终于从情欲里挣脱出来。
……他都干了些什么啊。
若是他们是因酒后失态,倒还能找个借口为自己开脱。可薛子钦自知自己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也知岑黎玊,同样清醒。说到底,是他色迷心窍,岑黎玊不过成人之美。
换做平时,任凭谁长得多好看,薛子钦也不会往那方面去想,更不会付诸行动。
正当薛子钦心里纠结不已的时候,岑黎玊好像并不觉得有何不妥,反而经过刚才的事情,更加心安理得地靠在薛子钦的肩窝处。将军榻终于不显得挤,因为两人靠得极近,暖意十足。
薛子钦随手扯过旁边没洗的脏衣服草率地擦了擦榻上的痕迹,又收拾收拾自己,再穿上亵裤,准备重新睡的时候,岑黎玊突然拉住他的手,在他耳边悄声说道:
“表哥舒服了,那玊儿呢……”
脑子“轰”的一下炸开,薛子钦没想到自己能因岑黎玊这么一句话,就再度色令智昏,跟木头人一样任由岑黎玊把他的手拉过去,然后握住了他不知何时起就硬挺着的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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