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谢礼如鲠在喉,“沈郎。”
沈予风走进屋里,拉起谢礼的手,“宝贝可被吓到了?可在怨我?”
谢礼撇过头去,“不敢。”
“你如此便是生气了。”沈予风本来就□□焚身,刚刚又被燕啼萧激起一身怒火,他的耐心一点一点地再耗尽,恨不得直接把眼前人衣服拔光,压在身下狠狠侵/犯,但这样未免太过粗暴,会伤到谢礼不说,万一留下什么心理阴影可就不好了。
谢礼漠然地摇摇头,“我不生气,我只是……失望。”
对上谢礼失去神采的双眸沈予风心中一沉,解释道:“我自然是知道师兄他绝对不会对你怎么样才答应将你赠予给他,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碰你呢?”
“我只想问沈郎一个问题。”
“你问。”
“你既然不想,又为何答应?”
一向能言善辩的沈予风竟然不知如何回答,叹了口气,“阿礼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谢礼淡淡一笑,“说吧,不用担心会伤到我。”他很清楚他在沈予风心中是个什么玩意儿,他只想听沈予风亲口说出来。
“师兄拿我以前宠错人的事情警告我,我为了像他证明这次并不是他担心的一样,所以……”沈予风说不下去了,谢礼脸上的表情让他的心有那么一丝丝的钝痛,但马上又被请/欲淹没,一起消失的还有他所剩无几的耐心和自制力,“我说了,你还满意?”
谢礼不答,只是看着他,眼里一片阴霾,毫无温度。
沈予风慢慢走近谢礼,修长的手指抚摸着谢礼的侧脸,眯起来的眼睛艳丽而邪性,神情也不复以往的暧昧多情,显得张狂和暴躁。“怎么,不说话?”
这样的沈予风对谢礼来说太陌生,不由地后退一步,躲开沈予风的触碰,“我无话可说。”沈予风从来没有给过他什么承诺,他爱错了人,痴心错付,是他自己的事情,和他人无关。他认了。
谢礼抗拒的举动彻底点燃了沈予风,他的呼吸都变得滚烫,直接把谢礼压制住,捏开下巴,几乎是有些暴力地亲吻。
谢礼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下意识地要挣扎。沈予风舔了舔他的耳垂,轻笑一声,低语道:“我待宝贝稍微好些,宝贝居然当了真,甚至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谢礼整个人瞬间僵住,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沈予风把人横抱起,丢在床上,俯身压了上去,“宝贝张开腿,我不会弄疼你的。”
第19章
按照惯例,万家灯火过后的第一天,很多人都是下不了床的,桥雨前两年都陪着那些修炼了催情大法的人过节,今年因为谢礼的到来例了外。
昨夜他翻出谢礼所在的院子没有立刻离开,他躲在门前的隐蔽处,一直观察着院子里动静。沈予风进去之后就再也没出来,想到谢礼是由他带回来的,桥雨心里咯噔一下,脸色难看至极,又是愤怒,又是震惊。
沈予风他怎么敢——那可是高高在上,权势滔天的摄政王啊!就像是一朵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打他注意的人还没接近就会被他冻死在山脚下。桥雨自己虽然也对谢玄礼心存爱慕,甚至想借着失忆之事独享他一段时间,即使以后谢玄礼恢复记忆盛怒之下要将他处死,他也无怨无悔。被他这样放在心尖上的王爷,在沈予风眼中却不过是一个随时可以被替代的□□美人……是可忍,孰不可忍!桥雨死死地攥紧拳头,双眼通红。他一定要带王爷走,也一定不会放过沈予风!
桥雨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逐渐平静下来。谢玄礼麾下都是一等一的人才和专才,他也不例外。他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他独自一人,别说是江予风,连悦明都不一定打得过,一切都得从长计议。
离天亮尚早,沈予风睁开眼,短暂地失神后,他缓缓转头看向自己的枕边人。
被折腾了一晚上的谢礼蹙着眉头,双目紧闭,嘴唇惨败,脖颈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沈予风感觉到床上一片黏腻,掀开被子,看到谢礼身下的夹杂着血丝的白浊,脸色一顿。
昨夜他久旱逢甘霖,在温暖湿热的温柔乡里渐渐失去了控制,最后还是把人给伤着了。沈予风在床上一向自持有度,即使是为了修习催情大法与人双修,也会尽量让对方感受到情/事本该有的欢愉。他回想起昨夜谢礼在自己身下的样子,初尝情/欲的美人一开始敏感而矜持,咬着牙忍受着身体撕裂般的痛楚,把自己的嘴唇都给咬破了,沈予风哄了许久他都不肯发出一点声音,仿佛对他来说,那不是在欢爱,而是在受刑。
后来,身体上强烈的感觉带走了谢礼的理智和倔强。沈予风看着洁白如玉的大美人渐渐绽放,终于忍不住小声地呜咽起来,情动时还主动伸出双手要抱,一遍一遍地叫他“沈郎”。
思至此,沈予风摸了摸谢礼鼻梁,不要脸道:“这可怪不得我,是宝贝太诱人了。”
谢礼依旧沉睡着,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沈予风放轻动作下了床,穿好衣服唤来几个少年料理事后。
“你们打些热水来,替他擦干身子,再换一身衣裳。”沈予风看到谢礼唇上昨夜自己咬出来的伤痕,突然有些不忍,“算了,我亲自来罢。”
“是,”少年恭敬道,“还有沈师叔,悦明姐姐托我来问一句,您房里的那位如何处理?”
沈予风正用一块帕子替谢礼擦脸,闻言淡淡道:“随便找个地方把他关起来,每天送两顿饭过去别让人饿死就行。”
谢礼一醒来,坐在一边看书的沈予风就察觉到了,他迅速走到床边,柔声道:“阿礼醒了,感觉如何?”
谢礼愣愣的,好半天才张开嘴,吐出一个“疼”字。大概是昨夜叫得太久,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嘶哑,又让沈予风的愧疚和自责增加了些许。
“是为夫的错,昨夜不该折腾你那么久。”
“……”谢礼整个人都还没缓过神,比平时迟钝了不少。他在沈予风的搀扶坐起身,牵扯到隐秘部位又是一阵难以忍受的疼痛。
沈予风注意到他细微的表情变化,安慰道:“我已经给你上了药,过两天就不会再疼,阿礼这两天辛苦了。”
上药?上什么药?在哪里上药?谁上的药?
看着面前一脸坦然的沈予风,谢礼一句都问不出口。“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我给你上了药……”
“不,”谢礼打断他,“上一句。”
“哦,”沈予风恍然一笑,“我说,是为夫的错。”
谢礼静静地看着他,乌黑的眼眸幽深似水,似乎要把他溺毙。
沈予风心头一跳,语气却还是一贯的轻佻暧昧,“阿礼,你我有了肌肤之亲,如果你是女子,便可唤我一声‘夫君’了。”
谢礼并没有像以往被沈予风调戏后的无奈又羞涩,他面无表情道:“若是这样,沈公子岂不是有无数个夫人?”
“……”沈予风被反驳的无话可说,干笑几声,“自然不是。”
“我有些累了,”谢礼疲倦地闭上双眼,“沈公子请回罢。”
看着谢礼冷淡的侧脸,沈予风心知美人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一时半会恐怕哄不好。经验丰富的他知道这种事情不能操之过急,缓一缓再来哄才能事半功倍。
“好,阿礼先休息,我晚点再来看你。”谢礼意料之中的没有回应,沈予风笑了笑,轻手轻脚地走出房,关上了房门,一转身就看到怒气冲冲的胭脂。
“沈大哥,你究竟对阿礼哥哥做了什么!”
沈予风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拉着胭脂走到一边,“你阿礼哥哥不舒服,你小声一点。”
胭脂瞪着他,“他为什么不舒服?还不是你弄的!”
沈予风无奈:“这些都是谁教你的?罢,你留在这里照顾阿礼,他心情不好,你多陪他说说话。”
“明明是你招惹了他,为什么不是你陪?!”
“因为他不想见到我。”沈予风双手一摊,示意自己也没有办法,“你先去准备一些清淡的食物,等阿礼睡醒让他多吃一点。”
“那你呢?”
“我?”沈予风笑笑,“我很忙。”
胭脂本来对这位俊美的红衣哥哥很有好感,可她最喜欢的阿礼哥哥被他欺负了,这人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气得她嚷嚷道:“我让阿礼哥哥以后不要理你了!”
沈予风本以为谢礼只是□□劳过度,休息几日便可,没有过多在意,他更多地是在苦恼。秋分过后,正是双休的要紧时候,而谢礼那个样子显然是不能继续和他双修,难道他要再找一个人么?这对原来的沈予风来说只是一件小事,可当他想起昨夜谢礼在他身下从隐忍到放弃,最后像溺水之人抱着浮木一样抱着自己的样子,突然觉得这样是不是太不厚道了。他不禁无奈望天——他也不想的。
*
沈予风正独自发着愁,听到有人唤自己的名字,转身一看,原来是顾永捻。被滋润了一夜的顾永捻脸色潮红,起色很好,看起来竟有几分少女的味道。
沈予风调笑道:“师姐昨夜过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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