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目幻想自己跪在他身下,由他支配的模样,不觉呼吸急促,加快了舔弄的速度,那根巨物在我口中跳动几下,他突然按住我的后脑勺,浓稠的精/液如决堤般泄入我嘴里,足有五六股。
我无法逃脱,怕被呛死,只得大口吞咽,却仍有好些溅到唇边,脸上,沿着下巴淌落,看着定是淫/荡不堪。他随即握住我的阴/茎,快速撸动,濒临射/精前,死死盯着我,带着几分冷酷,沉声问道:“你说,我这美梦何时才能实现?”
我什么也顾不上想,迅速答道:“现在!”
刚说完,便被他轻易地送上高/潮,委顿在他的怀中大口喘息,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还没回过神,便见他将那铁笼重新套到了我的阳/具上,卡环和笼身间却另换了把小铜锁,钥匙收入掌心,在我脖颈亲了亲,满意地笑道:“现现,我也觉得你的确该被锁着,不过,钥匙该在我手里。”
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先前那个我好歹锯断了一半,又让我从头再来?
这他妈要锯到何年何月?
我心里把小混蛋骂了一万遍,什么不好学什么,又把凌墨拎出来骂了一万遍,身为哥哥,不以身作则,还教坏弟弟。
面上却丝毫不敢质疑,还得陪笑称是。他见到我这副任凭蹂躏的模样,眼底闪过施虐的光,再度将我两腿分开,挤进后/穴顶弄抽/插,边操我边逼我保证再也不许骗他。
我下/体被锁着,挨操时不能射,只能用后面高/潮,他腰力又好,操得我浑身瘫软,予取予求。
这回比上回还久,待释放时,窗前已是夜静更深,星月满天他解开我手腕的束缚,亲昵地搂住我,将头埋进我的肩窝轻蹭,亲吻我脸颊的泪痕,抱着我睡了过去。
我怕惊醒他,不敢乱动,下面硬得难受,只能忍耐着等它慢慢冷却。本有些生气,但转念想想,能哄宝贝外甥高兴,我给他当马骑都可以,他不过是换种方式骑我,怎就不行了?
更何况我的外甥还那么可爱,那么惹人怜惜。
胡思乱想中也浅浅睡去,不想这小子半夜饿醒,摸到我在他怀中,竟压着我又做了一回,我哭都哭不出来。
一晚上,都三回了。
年轻真好。
他搞我搞得彻底精神了,饥肠辘辘,难以成眠,便躲在漆黑的被窝里,和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屋内并未点灯,我们贴得那么紧,连彼此五官都看不分明,他给我讲他两年前在塔什干州吃的烤羊肉,抓饭,还有酥油和奶茶,都很好吃。
塔什干州?
我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那不都到乌兹别克斯坦了吗?这时代已有丝绸之路,但都被夏人攻占,汉人到那里等同羊入虎口,他没事跑中亚去做什么?
他简言道是追杀仇人,但重点是,他现在特别想吃烤得香喷喷油滋滋、外焦里嫩的烤羊排,接着又讲到回来时路经长安,在那吃了羊肉泡馍,臊子面和擀面皮,也很好吃。
长安早被夏人占领了。
最后回到旧都开封,在那里吃了道口烧鸡,鲤鱼培面,还有逍遥镇胡辣汤,好想吃呀。
……开封也被夏人掳走了。
我心底酸涩凄凉,未等细想,便出一身冷汗,见他还要再说,急急喝道:“不要说了!”而后才想起自己在跟谁说话,忙改口道,“说这做什么?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说着揉揉太阳穴下了床,行至后厨,点火烧油,葱花爆锅,撕几片白菜翻炒,倒水烧开后,打进鸡蛋和面皮,煮了碗面片汤给他喝。
当然,他想要的是烤羊排。
他还想要黄金万两呢,大半夜我上哪给他弄?
想是由于死人太多,天武会后厨阴气极重,屋内比屋外还阴冷,他便穿着锦衣华服,与我坐在厨房门口两层台阶前,靠门板喝面片汤,入秋的夜晚分外寒冷,他汤碗内白雾蒸腾,面片饱满剔透。
月挂中天,周遭万籁俱静,万家灯火皆已熄灭。我支着头,静静看着他专注而快速地吃饭,吃得很香,好奇地问好吃吗?
他停下,捧着碗对着我用力点点头,还将碗递到我面前让给我喝。我象征性地喝了两口,便听他问道:“你不是官宦出身吗?怎么会下厨?”
我笑道:“没两下子,怎能做大梁宰相?我还会做好些菜呢,还能给你做红烧肉,油泼鲫鱼,番茄……唔,炖牛腩……”
“番茄是什么?”
“这,番茄就是番薯和茄子!”
“番薯是什么?”
“哎呀,番薯就是让你平时要多翻书,翻好书,将来考个举人,光耀门楣!”
他睁着黑白分明的双眼,狐疑地盯了我半天,毕竟饿得没空追问,复又低头默默喝汤。
我心思纷飞,起身俯瞰万里河山,向前正是贺州,长江天险如一条玉带,形成天然屏障,将梁夏两国隔开,往西便是樊州了。
模糊间听到他问我在想什么,随口答道:“我明日得去樊州了。”
说完便感到芒刺在背,他站起身,眼里寒风凛冽,他本就比我高出一个头,我却感觉像山一般压了下来。
怎么兄弟都爱用这招?
我顶着压力,虚张声势道:“瞪我也没用,夏国派出宰相邬文远,樊州被破,京师危矣,我得去守中路……哎呀别动手,爷爷,祖宗,疼疼疼,手要断了!你饶我这回,我回来给你当牛做马还不行吗?”
他怕弄疼我,松开钳住我胳膊的手,咬着牙厉声道:“你又骗我!你还是不喜欢我对吧?”
我忙哄道:“小祖宗,我怎会不喜欢你?今日离开,实不得已,待我回来定加倍补偿你。”
说着牵起他的右手,捧在掌心。这只手生得白净修长,指节分明,乍看已看不出有疤痕,但借着霜白月光,却勉强能看到尾指处仍有一条早已褪色发白的浅疤。
这是他所有苦难的开端。
我垂眸盯着那道伤疤,心如刀绞,低头细细亲吻他的手指,滚烫的触感贴在唇瓣,甚至能感觉到他血液的跳动,他的手轻抚过我的脸,那双桃花眼盈盈地望着我,旖旎温柔。
“对不起,我先前不是那意思。和社稷比起来,当然是你重要,永远都是你重要。但我不能对不起手下将士,这些年有很多人为变法流血,还有更多活着的人,我可以抽身离开,他们又该怎办?”
他抱着我闷声道:“现现,我相信你。可是我舍不得你,前线总在打仗,已经打了四十多年,不知道我还能见到你吗?”
“能,一定能。”
我刚开口却发现自己声音都在发抖,忙别过头去,怕被他看到自己多愁善感的一面。
月色皎洁,他的面容似雪,红衣如火,炽热的温度透过单薄衣料源源不断地传来,好像是这凄冷寒夜里唯一的温暖。
这一刻,我希望太阳不要升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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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新政
我们整夜未眠,靠在门前说了一夜的话,大多是我在说,秦溪炎在听。
我说:上阵带女眷不方便,小玉就留在这儿帮你扫地做饭吧。
他说好。
我又说:你以后不要杀人啦,这样不好。
他说好。
我见小孩乖巧听话,心生怜惜,忍不住絮叨起来,让他多吃饭,别熬夜,天冷穿秋裤,不许乱发脾气,他开始还耐心听着,到后面便烦了,嗯嗯地敷衍我。眼见东方泛白,晨鸡报晓,我鼓起勇气给他讲道:哎,天色还早,我给你讲个故事,我随便说说,你随便听听。
接着将过去种种,抹去姓名,讲给他听。
他从未想过自己还有个哥哥,并没怀疑。我循循善诱道:“哥哥其实很关心弟弟,他九岁时便告诉舅舅,弟弟没有家了,在外流浪,那些年天下大荒,他很担心弟弟被人抓去煮了吃。但人海茫茫,哪里能找到?惟愿世道好过,让弟弟能吃上饱饭。你说,弟弟长大后是不是也该多照顾哥哥呀?”
他听得云里雾里:“好像是吧。”
我叹道:“你能这样想便好。以后不管遇到何种难关,只要兄弟互相扶持,一致对外,定能转危为安,逢凶化吉,对吧?”
“好好好,对对对。”
孩子这般懂事,我十分欣慰。此时天色大亮,李德之派人来催,叶潇和小玉都来送我。对了,潇潇全名叫叶潇,听说是秦溪炎帮忙起的。
我猜他当时说的是夜宵,叶潇听错了。
还想再嘱咐两句,小婢女却抱着我哭得稀里哗啦,刚哄好,叶潇又抱着我啼哭不止。
秦溪炎在旁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将我粗暴地拽出,在我耳旁低声警告道:“你打仗归打仗,敢嫖娼我饶不了你,还有,那东西你自己锯断吧,当作惩罚了。”
都打仗了还怎么嫖娼?简直不讲道理。
但我不敢置疑,只得忍气吞声地点头称是。这时院落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我循声望去,却见一道清白剑光,破空而来。
来人黑衣猎猎,身姿俊挺,剑鞘黢黑,衬得那张脸白如淬玉。他只虚晃一剑,靠近瞬间,便将我自秦溪炎怀里用力拉出,撞入他结实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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