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口喘息着,这才注意到他呼吸竟丝毫不乱,眼神清醒,塞在股间的阳/具仍坚硬似铁,冷静理智到根本不像在做/爱。
我脑中混乱,忍不住问道:“凌,凌墨,你真的感觉不到开心吗?”
他动作稍停,简单解释道:小时候不知哪天开始,突然感觉不到痛苦了,后来才发现,连愉悦也消失不见了。
语气极为平静,好像在说与自己无关的小事,我却觉得自己的心像被剜去一块那么痛。他却又淡然道:“这些都不重要,因为我还能感觉到一件事。”
我问是什么。
他垂眼凝视着我,眼里闪着细碎星光,轻声答道:“秋鹤很爱我。”
他接着道:“失去一切也没关系,你给的爱比任何人都要深。感觉不到这世界也没关系,你给的喜悲比全世界都强烈。谢谢你给我的爱。”
说着俯下腰身,渐渐贴近我的脸,鼻尖碰到鼻尖,我们都很紧张,彼此呼吸都很轻,他犹豫片刻,终于吻上了我的唇。
这个吻旖旎温软,如雪花般冰冷柔软,醉人的情意在唇瓣慢慢融化,就连他惯来冷酷的眼底都显得柔情脉脉,看得我有些害羞,讪讪道你知道就好。
说完才回过神,磕磕绊绊道:“不对,这样是不对的。我是你舅舅,而且我,我大你九岁,不能永远陪着你。凌墨,你还年轻不懂事,等你晚年无人陪伴,生病没人照顾,半夜醒来发现自己是孤身一人时就会明白,我不想你这样。”
他淡淡道:“若你担心的只是这个,那我向你保证,这件事永远不会发生,无论你在哪,我都会和你在一起。”
我有点懵,人生无常,生老病死,这如何能保证?
还在发呆,他却突然掐住我脖颈,逐渐收紧,仅给我留一口气,轻易地把我掐回神,方才的温存一扫而光,冷冰冰道:“原来窒息也有感觉,除了被羞辱,被强迫,还喜欢什么?我都满足你,不要再找别人了。”
话题转得太快,我惊恐地抬眸看着他,双手费劲地解他的手指,却如焊死般怎么也掰不动,只能艰难地呼吸。在这小孩面前一次次发情已是难堪,我又怎可能跟他谈这个?只勉强挤出一句话。
“不要说出去。”
他没理会这无聊的话,声音带着一丝阴狠道:“你不说我也能试出来。又不反抗,那咱们继续。”
什么?原来还可以拒绝?
我忙叫道:“我反对!我拒绝!唔,都拒绝了怎么还不停?不对,你不是性冷淡吗?”
“我也可以不冷淡。”
“唔,救,命,啊——”
这夜,我被他操得死去活来,不知泄了多少次,榨干全部精水,到最后只能流出稀薄的液体,他才终于将精/液射进我的体内。
我早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感到他总算出精便昏睡过去,迷迷糊糊间感到他轻轻地分开我的双腿,为我清理股间污秽,而后在我眉心落下一个如羽毛般轻柔的吻,将我紧紧搂在怀中。
大概由于太累,我当晚睡得格外踏实。
再睁眼已天色大亮,房间温暖明亮,阳光透过窗格照亮每处角落,披在身上,暖意融融,窗外有虫鸣鸟叫,生机勃勃。
他神情冷凝,穿戴整齐,仍是肃杀的黑,只道让我多睡会,好像昨晚抱着我往死里操的人不是他似的,我忙问他要去哪?
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喉咙肿痛,有点难受。
他也听到了,便给我倒了杯温水,体贴地递到唇边,解释说昨夜侦察兵之事还未处理完,另外要见见我让他见的人。
我开始没反应过来,觉得他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乖乖地就着杯沿喝了大半杯,而后才发现自己的身体赤裸,手腕和脚腕都戴着精巧的铁制镣铐,稍稍动弹便能听到令人羞耻的锒铛声。我心觉不好,颤抖地抬手摸摸自己脖颈,竟戴着纯金打造的项圈,锁链扣住,末端则被牢牢钉在床头。
我顿时浑身发抖,连声音都在哆嗦,小声问道:“凌墨,这是做什么?为何锁着我?我不会跑。”
他像没听到似的收起茶盏,轻柔地将我塞进被子里便要走。我见势不妙,慌忙抱住他的手臂,讨好地凑上去,亲吻他的掌心,将头埋进他的手心蹭了蹭,软语恳求道:“求你了,不要锁我好吗?这样我很不舒服,睡也睡不好。你解开我,我会乖乖等你回来。”
他身体僵住,垂眸紧盯着我,眼里冰雪都消融。我见有戏,藏在被下的手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眼含水光,无比真诚地与他无声地对峙。
他到底心软让步,在床边坐下,打开我的手铐脚镣,抬起我的腿,微凉的指尖抚摸着昨晚打的那道浅痕,眼里露出几分怜惜,接着闻到药膏清香,后臀伤处一阵清凉,头顶传来他清冷的声音,问我疼吗?
其实只是有点红,连擦药的必要都没有。
相比而言,秦溪炎那回打完后,我身上鞭痕过了十天才消除干净。
我知道他们都很留情了,但我必须谴责这种行为,于是嚷道:“疼啊!当然疼了,人家都是做做样子,哪有你这样真打的?”
他看出我在想什么,面无表情道:“抱歉,你太瘦,我还是没忍心下手,下次一定狠狠打你。”
“……你,不必勉强自己,我不想看你为难。”
“不勉强,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早饭在桌上,回来我要看到你把饭吃光跪在床上等我,听懂了吗?”
我登时面红耳赤,尴尬得无地自容,将头埋进臂弯,闷声道知道啦。待听到他脚步声渐渐飘远,便马上从床上爬起,匆匆忙忙穿好衣服,连发冠都顾不上戴,顺手拿了两只包子溜出房间。
我年幼时也曾和朋友在街头厮混,斗鸡赌博,偷摘果子,翻墙跑路是我的看家本事,于是轻车熟路地沿墙头跳出将军府,刚落地却差点崴到脚,心腹不知从哪里蹿出来搀住我,关切道:“相爷慢点,您又骗他,小少爷会生气吧?”
我自混到丞相之位后还没如此狼狈过,看着他便气不打一处来,差点没给他一巴掌,怀着最后的希望问道:“他敢?我还生气呢,我说什么了?对了,凌墨问你要见谁,你怎回答的?”
这傻孩子当然是老实交代了。
我用力戳着他额头咬牙切齿道:“我早晚有一天被你害死,他正在气头上,这不是火上浇油吗?不说了快跑吧,待会他回来咱俩就死定了。”
“这件事不是您让我做的吗?”
“你要知道,这世上有个词叫迁怒。”
“……”
我顾不上同他计较,慌忙拉他奔回相府,走进后门,抬袖遮面,怕被人看到我披头散发的狼狈相。回房换过衣裳,对着铜镜束起长发,佩戴发冠,确认没任何异样才放心。
这时下人来问燕王送来的小妾该如何处理?
我才想起这回事。
这个时代小妾地位低下,可被当货物般买卖,也是我不愿娶妻纳妾的原因之一,还有便是我记得江现有个儿子,在他死后抱着父亲尸体痛哭时,被杀手以金瓜打破脑门,活活打死。
我没有信心保护所有人。
这样的世界,还是别让他来受苦了。
说起儿子,我倒没听说江现有两个外甥,史料记载江贵妃有两个女儿,封为公主,极受权相舅舅的宠爱,可惜红颜命薄,都早早病逝。
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大概是蝴蝶效应,把我两个可爱的外甥女扇成了外甥?光是想起大外甥那根黝黑粗长,形状可怕的东西,我就觉得屁股疼。
我说的是戒尺。
昨晚我被他掏空了身体,此时可谓心如止水,堪比柳下惠,坐怀不乱,心想这舞姬来路不明,身上带着股说不清的邪劲,还是别碰为妙,便轻描淡写道以正妻之礼待她吧,过几日再见,本官还有事。
下人却道那小妾已在门口,要当面道谢。
我眉头微皱。
越来越没规矩了,虽说她是我的侍妾,又怎能在府内乱跑?我非得好好……
门被吱嘎推开,那芙蓉般艳美的脸措不及防地展现在我的面前,衣带飘飘,脚步轻盈,对我拱手行礼,眼尾勾起,掩唇媚笑。
我登时心魂荡漾,目光紧黏着那雪白诱人,线条优美的大腿,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正色斥道:“还不退下?以后谁敢对小奶奶无礼,就是对本官无礼!”
说着大步上前,温柔地挽起她纤白的手臂扶她起身,边摸着她的小手,软语哄道:“你我夫妻之间,不必拘礼。快坐吧,脚还疼吗?来,为夫帮你揉揉。”
小妾真好啊,我以前究竟是怎么想的?
竟然不肯娶妾,简直是愚蠢。
我要再娶二十八个!
第15章 兄弟
我将小美人抱到床榻边上,单膝着地,捧起她纤细玲珑的玉足,却见足弓优美,白/皙滑腻,每根足脚趾都圆润饱满,晶莹剔透。不愧是美人,连脚都生得诱人好看,勾魂至极,让人不禁生出想要细细亲吻的欲/望。
我把玩着她纤巧的足尖,爱不释手。
男人嘛,恋足很正常。
她笑着勾起我的下颌,柔荑的手引我抚上那绸缎般滑腻,修挺纤长的小腿,声音娇滴滴的:“久闻相爷会看相,能否看看,妾身可是大富大贵的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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