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什么事呢……
虽然和男女之欢有些不同,但大体上也有接近的地方。樊渊上辈子好歹也是个见多识广的主,对这断袖分桃之事也有所耳闻,只是了解的不算详细。加上他从前也没怎么考虑过婚配之事,便对这些事不怎么上心。
“咳咳……”程斐瑄干咳两声,尴尬地伸手挠了挠额发,“我看不太懂。这感觉像是在打架,我只能把它当武功秘籍看了。”
樊渊忍不住笑了笑,樊家三公子受到的教育太过正统,加下为了等那个林家的未婚妻,怕樊渊有庶出的长子林家会不满,这么多年也没纳个妾室,其实对这方面也不太了解。他能了解一二也全是托了上辈子的福。
在考虑尝试选择程斐瑄的时候,他也曾想过这方面的事,想了想觉得并不是无法接受,也就没有再管了。
他还以为生在皇室的程斐瑄应该比他了解的多点,没曾想,弄了半天,居然两个人都是懵懵懂懂。算起来还是自己比程斐瑄知道的多点。
“所以,要不要试试?”樊渊淡定地扬了扬手里的书,窗外透过的天光黯淡,时间其实也差不多没问题,于是他就随意问道。
云交雨合、鱼水之欢,本就是常事。他并不是迂腐之人,他既然想和对方好好走下去,总是要面对的,因而樊渊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
程斐瑄霎时耳根一红,心里就像猫爪子挠似的,带着点期待又很是犹豫:“可是……我……我还没学会。”
这种书当成武功秘籍看,你要是能学会也是很神奇的。
樊渊无奈地把书放回桌子上,抬眸轻笑:“那一切都交给渊?”
樊渊的眼眸清澈,盛着款款温柔,犹如一汪看不见底的深潭,神秘蛊惑,仿佛哪怕那里将会是死路一条,也愿意一头栽进去再也不出来。
“好。”恍恍惚惚中,程斐瑄似乎听到自己说话的声音。
第一章 良宵美景掷千金
虽然王爷说过齐王府任由樊渊进出,可是等暗卫们接到来自樊渊的准备沐浴用的热水——这种奇怪的命令的时候,他们还是十分犹豫的。
一来,因为樊渊在府上的事只有他们知道,所以才会找上他们吩咐,但生活起居方面的其实压根不是他们的职责所在好不好;二来,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洗澡?这要是执行了这个命令,怎么听起来就像是他们联手亲自把自家王爷洗干净送给樊渊樊大人了?不算冒犯上司吧?
尽管觉得有点别扭,但老实的暗卫们一个个深知自家王爷估计巴不得他们动作利落干脆点,互相看了看,彼此眼神交流一番后,他们还是执行了樊渊从房内下达的命令。
而王府的正牌主人齐王程斐瑄,还处于迷茫之中,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待樊渊的动作,紧张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樊渊好整以暇地绕过房间的屏风,坐到床边,拍拍身边的位置,对程斐瑄轻声道:“过来。”
樊渊微微挑起的眼角透着股斯文儒雅的柔情,烛火投来的影子在他脸上微微晃动,程斐瑄的视线本就有些迷蒙,随后又被那光影的变幻乱了心扉,不由一阵口干舌燥。
程斐瑄喉结上下移动了一下,吞咽了一口唾沫,试图缓解那种干燥。然后身体僵硬地走向床边,坐在了樊渊身边。
樊渊看着他同手同脚地走过来,不由笑了出来,然后伸手掐住他的下巴就低头去亲吻他。
程斐瑄愣愣地任凭樊渊吻住嘴唇,感觉到一阵舔舐轻咬后,他才想起要好好回应。
程斐瑄把嘴唇张开了一些,樊渊的舌头就探了进去,开始了一番纠缠。
两人都不算多熟练,青涩的表现中又带着几分急切,程斐瑄握紧了拳头,僵硬地伸手环住樊渊,竭尽所能地给出樊渊他最真实的反应。
程斐瑄穿的是常服,解开腰带其实很容易,樊渊没费什么力气研究繁琐的结扣就解开了。
说是交给樊渊,程斐瑄还真是什么都不管了,樊渊做什么他就配合什么,让抬手抬手让低头低头,配上那一双眼里始终带着信任和交付的眼神,让樊渊也不由有些情动。
敲门声来自效率很高的暗卫。
樊渊瞥了眼遮挡住他们的屏风,漫不经心地沉声道:“进来吧。”
靠在他身上的程斐瑄可以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只觉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了全身。
暗卫们目不斜视地搬来了洗漱的用具,不一会儿就倒上了一大桶沐浴用的热水。
樊渊和程斐瑄彼此安静地看着对方,突然静默下来,只有哗啦啦的水声在房里响起。
暗卫们速度很快,不等吩咐就在退出去后贴心地关紧了门。
“想好了吗?接下来可就不能反悔了。”樊渊低哑磁性的嗓音撩人得紧,听得程斐瑄心跳都为之一乱。
“君……君行。”程斐瑄呢喃了一句,眼中露出一丝痴迷来,他凑过来舔了下樊渊的嘴唇,“不用再问了。”
说完又忍不住耳根一红,刚才的动作和话语简直就像是在迫不及待地求欢。
“那先一起洗洗?”虽然是询问,但樊渊知道他不会收到拒绝,因而语气变得笃定。
送来的浴桶不知是出于什么考虑,就算容下两个人,也并不显得十分拥挤。
若是要一起沐浴,肯定是要坦诚相对的。
樊渊来此以后倒是有注意锻炼身体,不过他那些锻炼也不过是强身健体平常锻炼,因而此时虽然他身上也覆着一层薄薄肌肉,但看上去还是有些瘦弱。
程斐瑄却是长年习武之人,他的身体透着阳刚气息,不算多夸张,却是恰到好处。
樊渊的目光正大光明地在他身上流连着,带着点打量的意味。
明明是与女子柔软完全没有相似度的身体,他看了半天也没觉得别扭,反倒是饶有新致地欣赏起来。
程斐瑄偷偷摸摸地看了樊渊一眼,又垂眸看向水面,停了停,再次抬眸偷偷看了樊渊一眼,如此循环往复。
这动作做得极隐秘,好半天樊渊才发现。
“想看就抬起头,渊可不是在和你偷情。”三分暧昧的话语,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程斐瑄闻言连忙抬起头,严肃地颔首应道:“嗯,我知道了。”
见他如此郑重的样子,樊渊依旧觉得有些好笑,他也没收敛住笑意,朝程斐瑄移了下位置,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微微用力扳了一下,程斐瑄会意地顺着那力道转身。
樊渊对那里能承受住欢爱仍然带着一丝怀疑。
樊渊看了眼床的位置,随意问道:“去床上吧?”
虽然那本神奇的画册上记载了各种花样,不过樊渊还觉得既然是第一次,选择正统的方式会比较好点。他们之间注定不能拥有一个婚礼的仪式,那么洞房好歹要正经点,以代替那种仪式感。
其他人怎么想的樊渊不知道,他只认定第一次洞房还玩什么花样,感觉像是对对方的一种轻贱。
程斐瑄本身是无所谓的,他对这些又不懂,樊渊说去床上,那就去床上呗。
“好。”程斐瑄微微点头应下,就想起身出浴桶,没有半点拖沓。两人挨得近,他这么一动作,不知被碰到了什么地方,忽然惊喘一声,双腿一软,就这样落了回去,溅起一阵水花。
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两人的头发,樊渊这才有意无意地想起直到现在程斐瑄还没有摘下他的抹额,连头发都还是扎好的。
他的反应樊渊看在眼里,樊渊低笑了两声,微微挑眉。
这种反应……看来那本书上说的还是有点道理的。
樊渊心里的那点怀疑被稍稍打消,他把手指抽回,伸手抱起了程斐瑄。
樊渊虽然能抱起他,但不得不说他重生得到的这具身体的底子太差,看样子也只能坚持一段路,倒是够了,反正就几步路。
似乎察觉了什么,程斐瑄自己挣脱了下来,一边笑着对樊渊道:“抱着过去哪有我跑着过去快?”
樊渊看了他一眼,随意披了件外衣,去桌边拿起那本《行船图》,然后带着那本书往床边走去。
程斐瑄坐在床边忐忑地等着他,见他拿着那本书过来,并且一脸认真地把书放在枕边翻开,忍不住轻声问道:“君行,你这是?”
“有备无患,忘了可以再翻。”樊渊若无其事地回答着,一边翻到某一页,指着这一页道,“既然这里写着这种方式比较简单,就这种吧,怎么样?”
他是在很认真地询问程斐瑄的意见。
程斐瑄面红耳赤地偷偷看了一眼那一页,立刻表示他没有任何问题,重重点了点头:“嗯。”
然后很自觉地爬上床,他这样完全配合的姿态就像是一只温顺的大型犬,老老实实地跪趴在那里。
“呵呵。”清凛的男音带着温柔,他的姿态很好地取悦了樊渊。
刚开始两个人都不算好受,樊渊很快就大体适应了。程斐瑄却吃痛地低哼一声,脸色都变了变。
“很痛吗?”樊渊听出他声音里表达的痛楚,柔声地问道。
“唔,有点,哈……但是并不要紧。”程斐瑄急促地呼吸两口,又问道,“君行你觉得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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