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枭雄的女装大佬 完结+番外 (周家十一郎)
- 类型:古代架空
- 作者:周家十一郎
- 入库:04.09
乔守道闷不吭声。
“守道哥哥与我所见甚少,而鄙人有股怪脾气,不喜拉帮结派,借人之力。”
“那又为何不去科举?”老关又问。
这个老关,一问接一问,环环相套,像是要让自己露底,看看自己是不是所说属实,不包异心。
“去岁家母新丧,两厢错过。”
“甚是可惜。”老关感叹一声,乔守道面色铁青,家中乔夫人死了十几年了,现在来个新丧,怕是她老人家知道棺材板都要盖不住打死这个满口胡言乱语的小儿子。
乔守道不发一言,他也好奇,乔盛宁究竟是想要干什么。
“我们明天去西郊骑射,宁公子有空一道?”一方闲谈,天色渐黑,刘业道。
“我闲人自然有空。”
“宁公子住在何处,明日也好相邀。”老关继续探底。
“我一个浪荡子,行至邺岙,既无随从,也无亲戚,空有黄白两货,自然是走到哪里住在哪里了。”
“那既然如此,就一同住店吧。”乔守道对于自家弟弟摇头晃脑编胡话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道。
老关去掌管那里开房,磨蹭了半天回来道:“大爷,只剩三间房了,可要去别处看看。”
“不用了,挤一挤就成。”乔盛宁小手一挥表示不用那么麻烦:“都是大老爷们,谁还在乎这个?”
“那你同我住一间。”乔守道道。
“啊……也行吧。”
见乔盛宁很是不情愿,想着两人饭桌上的对峙,刘业又看了看老关,老关这人今日喝多了酒必然打鼾,而此人鼾声如雷,乔盛宁眼见着又是个锦绣堆里长出来的公子哥儿,断然是睡不好。
“让他跟我住吧。”刘业说完看着乔盛宁道:“宁公子?”
“求之不得。”
乔盛宁乐的想原地跑圈,跟刘业共睡一床啊,这一趟宫出的值了!
“大爷……”老关担忧道。
“无妨。”刘业目光微滞,老关立马就懂了。
今天的乔盛宁可喝了不少祈春酒。
老关懂了,乔守道自然也懂了,懂了之后更是一夜睡不好,生怕乔盛宁说出什么不该说出的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过客”大大投出的地雷+1,营养液+5
“叶寒江”大大投出的营养液+5
这都是十一码字的动力吖,前几天太忙啦,今天还会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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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修界的沈公子根骨奇正,天姿独厚,传言他有一处不好,喜欢男子。
他娇藏的那个美人季舒,雪衣黑发,似若无骨,走几步便呼吸喘喘,眼飞斜红。
仙门中都笑沈公子好福气。
可是直到沈公子改邪归正移情女子,红妆铺了十里。
新娘子腰肢轻盈,却没等来夫君。
被绑到上修界仙尊府的冰床上的沈公子
“季舒?你的病好了?”
“我不是季舒。”
美人手持柳条一鞭子抽了上去。
沈公子疼了一夜,后来悠悠转醒,才想记起,那美人是修仙界的唯一的仙君,亦是他的师尊。
文案暂定。
第1章、酒后撒泼
第1章、酒后撒泼
祈春酒,也叫启唇酒,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这个酒太过猛烈醉人,酒量再好的人几杯下肚也会口吐真言。
今日席间他们让乔盛宁喝的就是此酒。一个人太有学问,名声太大通常是不好找不好见的。
不然也不会有三顾茅庐的故事流传后世。
若是你想找一个高人,还没有去找,他就立刻出现在面前,你还没有开口他就先有想要结交的意思,这是在太巧了些。
巧到让人怀疑这原本就是设计好的,另有图谋,这高人想必也不是什么真的高人。
席间乔盛宁说的话,刘业半信半疑,他要是那么容易就相信一个人,金国还没有立国他就死了,怎么可能活到现在,又怎么可能黄袍加身。
他是求贤若渴,但是他不蠢。
因而即便乔盛宁目光真挚,语句诚恳,对自己满是敬仰,言谈有理有据。
他还是不能够完全信他。
不信他自然还会要试探他。
乔守道倒是不知道给乔盛宁喝的是这个酒,席间他喝的本就少,何况,知道他认识乔盛宁,刘业有心防着他,给他倒的是其他的酒。
席间四人共饮,乔盛宁喝的最多。
能跟刘业同l房,乔盛宁乐的屁颠屁颠的跟在刘业身后,只觉得整个人兴奋到模糊。
客房不大,床更小,一人半的宽度,勉强能卧两个人。
他携着一身酒香,几分醉意。
“坐。”
刘业坐在案前,清冷的目光像是在打量他。
脚步一滞,若不是身着男装他险些恍惚以为是在宫里。
乔盛宁对着刘业坐下,眼皮沉重像是打架。
湖蓝的的外袍,银线的猛虎暗纹嗅着牡丹,他这外袍价值不菲,但是也就只有一身外袍。
既无金器头冠,也无荷包玉佩,黑色的长发也只是用同色的发带束了。
着实是有些奇怪。
“你叫什么?哪里人?来这里是为了谁?”刘业问道。
启唇酒喝的半醉,所问必答,所答必真。
“乔盛宁,梁国人,来这里是为了金国开国君王刘业。”
乔盛宁意志模糊,话语却很清楚。
果然是为了我,刘业目光骤冷,含了几分杀意,脑海中演出几种猜测。
他的右手已经搭在剑上。
剑鞘背着月色,冒着寒光。
“有备而来?”
“不是。”
乔盛宁原本没打算那老道士的香丸真的能将自己送到金国。
离魂附体什么的,只当是天方夜谭,谁知道那老道士有两把刷子还就真成了呢,就是把他穿成了他的后宫男l妃很是不好。
“那来金是何故?”刘业惜字如金。
“刘业乃我敬仰之人,念慕之人,我若是得幸见上一面了无遗憾。”乔盛宁双手合握抱在胸前,边点头边说。
醉成这个样子还不忘夸赞自己,想必说的是真话,刘业见所问与白日所说无异,将手放回原处,又问道:“你家中还有何人?”
“我上无父母,下无兄弟,家中只有我一人。”乔盛宁的确已经没有一母同胞的兄弟姊妹。
“你背后可有人指使?”
“有谁胆敢指使我?!”乔盛宁大喝一声拍案而起,面红耳赤的看着刘业。
看来是真醉了。
刘业疑虑见消,软了声音道:“一身酒味,去洗l洗。”
“你不跟我一起洗么?”乔盛宁显然是酒喝的多了,见刘业要走,坨红着一张小脸起身就拉住了刘业的衣袖。
“难不成你洗澡还要人伺l候?”刘业见他衣着华贵,一看就是娇养的公子哥儿,府中想必也是有大小奴仆前簇后拥,冷冷的问道。
乔盛宁又伸了一只手,改成双手拽着刘业的衣袖,握紧了不放手的摇了摇头。
“既然不是,那为何还拉着我?”
“可是我喝醉了啊……”乔盛宁的声音像是一声猫叫,在夜色的烛光下,他眼睛湿漉漉的发亮,细声撒娇道:“喝醉了的时候我一个洗澡洗不好,总是喜欢栽在水里,你难道就放心让我一个人去吗?”
这有什么不放心的,这么大的男孩子了,即便是扑进澡盆里,顶多就是多喝几口洗澡水。
“我们都是男子,一起洗澡也没什么的吧?”乔盛宁很是委屈道:“你还问了我那么多话,问完就不管了?”
“放手。”刘业一抬手一挥袖。
乔盛宁的手就从他衣袖上抛了下来,他木木的坐在那里整个人都呆了,双眼直直的看着刘业,像是要哭出来。
他长这么大,除了刘业从没人敢这么对他。
“不过是仗着我倾佩你!”乔盛宁委屈的哼道。
“嘀咕什么?”刘业起身往浴房走,见乔盛宁木讷低着头的站在原地,没好气的道:“还不跟上。”
乔盛宁反应过来,咧嘴傻笑,长腿一迈就快步跟上。
他跟在刘业身后,黑亮的双眼,瞬间清明。
一进房门他便觉得气愤不对,头渐昏沉,以己度人,他在帝王位置上时生性多疑,断不会一饭一酒就会轻信一个人。
他是这个样子,刘业必然也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