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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虎娶相公 (梁长亭)


  鲍老板道:“我在杜家当管事,攒有些许积蓄,离开后开了这间瓷器铺,总算日子还过得去,只是再不愿回那宅子,免得伤心。”
  皇甫义微微一笑道:“鲍老爷身子还好吧?”
  鲍老板笑道:“托福托福,身子骨还算硬朗。”
  四人与鲍老板又说了一会儿话,这才起身告辞。
  鲍老板很热情,请他们留下吃饭,推辞一番后,才不再挽留,让他们空闲常来坐坐。
  张恶虎感叹道:“看来娶老婆要娶个贤惠的,如若不然,鸡犬不宁。”
  白映阳本想戏谑地问他小桥儿够不够贤惠,又怕他难过,就改口道:“是杜家两兄弟不长脑子,老婆说甚就是甚,全不论对错。”
  皇甫义拉着兄长笑道:“大哥,你将来娶嫂子,千万要娶贤惠的,若是娶到如杜家兄弟那般的母夜叉,把咱们家卖了,爹爹发起火来,可是要杀人的!”
  皇甫仁笑道:“这句话你跟爹爹说去!话说回来,你喜欢的那位在西市卖丝帕的罗姑娘,她长得挺漂亮,却不知贤不贤惠?”
  皇甫义怒道:“绢儿温柔善良,自然贤惠!”
  皇甫仁笑道:“你总听她的话,可要小心些了。”
  皇甫义道:“你勿操心,小事我听她的,大事她听我的。”
  皇甫兄弟只是随口开玩笑,白映阳却在想:“无论男女,只要贪婪都不是好事,芙蕖爱财如命,且颇有手段,倘若真的娶了皇甫大小姐,不知闹出何等风雨……只盼他不要挑拨离间,搞出甚祸事才好。”


第79章 绮梦
  张恶虎跟白映阳回到家时,张绣元和琴棋书画四鬟早等在西厢院,正叽叽格格说笑,见他们进来,张绣元迎上前笑道:“小白羊,我新制了几件衣衫给你,还有婚服,你试试看合不合身。”
  男子娶妻俗称“小登科”,白映阳有功名,穿的婚服是假九品官服,他相貌俊美,戴上金花,披上大红色锦缎,说不出的倜傥夺目!
  琴棋书画四鬟齐声道:“二少爷这般穿戴打扮,精神饱满,真是俊逸不凡!”
  白映阳喜气洋洋,赞张绣元道:“衣裳分毫不差,很合身。”
  张绣元见他如此神采,芳心颤动,痴痴望着,竟再移不开眼眸。
  张恶虎近来无论见到什么,总能跟孟翠桥联系起来,如今看白映阳着婚服,又想起与孟翠桥成婚时的光景,淡淡道:“你的衣衫不是娘娘做,就是阿绣做,都缝了好几百件了,若不合身,那才稀奇。”
  白映阳笑道:“你嫉妒我,阿绣只给我做衣衫,不给你做。”
  张绣元笑道:“我也有给哥哥做新衫。”从一叠衣衫中取出五件,送到兄长手中。
  张恶虎摸摸她脸蛋道:“还是阿绣最乖。”
  白映阳朝他伸舌头道:“阿绣一共做了二十件衣衫,你才五件,我比你多。”
  张恶虎才没兴趣跟他比这种无聊事,心道:“我衣衫一大堆,都是小桥儿缝给我……”如此一来,又想到孟翠桥,又黯然神伤了。
  白映阳由琴棋书画四鬟伺候试新衫,在屏风前后进进出出,一时没留意。
  张绣元看到兄长消沉,坐到他身边安慰道:“哥哥,嫂子一定也很想念你。”
  张恶虎道:“既然想我,为何还离开我?”
  张绣元道:“嫂子信里不是说有要事么?等办完了,自然回来。”
  张恶虎长叹一声,站了起来。
  张绣元道:“你去哪儿?”
  张恶虎道:“去喝酒。”边说边往门走。
  张绣元急道:“哥哥,你别喝那么多酒了……”
  张恶虎方欲踏出宁安居,泽芝却从外面冲进来,一头撞在他肚子上,他把泽芝提起骂道:“小鬼,走路怎跟无头苍蝇般!”
  泽芝本就傻里傻气,被他一骂,吓得更呆头呆脑,舌头打结道:“归哥……拿礼物……送来……谢……住县衙……”
  张恶虎道:“什么乌龟哥?”
  泽芝道:“会盟武馆的……归哥哥……”
  原来皇甫义为多谢张恶虎和白映阳让他大哥在县衙住,回到家中即备礼物,命一姓归的小厮送到孟府。
  张恶虎见泽芝手中提的是一个大食盒,接过打开一看,里面装满各式烧肉鸡腿、猪蹄鱼片、糖果蜜饯、糕饼细点……热乎乎仍冒烟,显是才新鲜出炉,张恶虎对食物没兴趣,看到有两壶殷红如血的葡萄美酒,拿起一壶就干掉。
  白映阳知他这两月里喝的酒比以前两年喝的还多一半,看他还要拿另一壶,忙夺过来道:“你喝再多,他也不会回来!”
  张绣元大怒,骂道:“小白羊,你怎能这样说话!”忙去安慰兄长。
  白映阳也觉语气过重,但近段日子张恶虎喝的酒实在太多了!他酒量奇宏,从小到大醉过的次数,白映阳一只手掌就能数过来,可自打孟翠桥走后,他天天酗酒,醉倒无数次,且是烂醉如泥!白映阳又是着恼又是疼惜,此番终于按捺不住,出言训斥。
  张绣元把失魂落魄的张恶虎扶回房间,盖上被子,旋即退出来道:“哥哥睡下了。”
  白映阳点头道:“最好他睡着,别再想小桥儿。”
  张绣元十分不快,不满道:“嫂子也真是的,去哪儿也不说一声,这不是害哥哥忧心吗!”
  白映阳也道:“可不是,纵有天大的事,总该交代一下的。”
  二人爱惜张恶虎,都对孟翠桥心怀不满,你一言我一语的数落后者半日,才又重新手拉手说讨论成婚话题。
  到得晚饭时分,下人叫吃饭,不闻大少爷答应,又不敢进屋查看,只得去请二少爷。
  白映阳推门进去,一股酒气直冲鼻,张恶虎抱着酒坛子趴在床头,含含糊糊唱道:“分飞万里隔千山……”
  白映阳跌足道:“哎哟,他床底下藏有酒,我竟忘了收走!”
  张恶虎见有人进来,醉眼朦胧看不真切,扑上去抱住道:“小桥儿……你回来了……”
  白映阳柔声道:“我是小白羊。”
  张恶虎捧他的脸仔细看,似乎看出不是孟翠桥,没精打采又去开一坛新酒。
  白映阳忙阻止道:“别再喝了!”
  张恶虎大怒道:“别碍手碍脚的!”将他推得摔出去。
  白映阳摔得晕头转向,坐在地上半日也没爬起来,耳中还听见张恶虎含含糊糊道:“哼……当初那拳打得实在太轻……我就该再再用点力……把他打得……再起不来……永远永远都不能离开我……”
  这夜张恶虎喝酒喝得太凶,宿醉头痛,翌日躺在行驶的马车里,头枕在白映阳大腿上,哀嚎不断。
  白映阳边替他揉太阳穴边嗔道:“让你喝这么多酒,活该!”
  张恶虎连忙捂耳道:“我头痛死了……你说话小声些……”又问:“咱们这是去哪儿?”
  白映阳道:“我已查到曾家现今住址,在无锡城的百花谷,咱们现下去无锡。”
  张恶虎闭着眼睛皱眉道:“也不等我睡醒了再说……”
  白映阳道:“你在马车里也可继续睡。”
  张恶虎道:“马车颠得厉害……如何睡得着……”
  白映阳笑道:“叫你吃些苦头,省得胡思乱想。”
  张恶虎道:“我胡思乱想什么……”
  白映阳道:“你昨晚喝醉了,胡言乱语,你还记得么?”
  张恶虎道:“我说了什么?”
  白映阳道:“你说要把小桥儿打得再也起不来,永远都不能离开你。”
  张恶虎哼道:“他此时若在我面前,我肯定打他一顿!”
  白映阳道:“他也该打,谁叫他无声无息走了。”又笑道:“不过你不想他走,倒不必打得他起不来,用绳子把他绑住,他就走不了了。”
  张恶虎道:“你这般聪明,常常戏弄他,他都拿你没法子,怎地这回却瞧不出他要走?”
  白映阳叹道:“是你才说我聪明,不过是些小聪明罢了,我出鬼主意戏弄他,他见我是小孩儿,不来跟我计较。他才是真聪明,凡事不动声色,只在心中默默盘算,别说我瞧不出他要走,就是上回他使计跟你成婚的意图,我也瞧不出来。他是深藏不露,若真有心对付我,我才是半点法子都没有。”
  张恶虎道:“深藏不露……”想了想,随即叹口气道:“我也瞧不出他半点心思……他既然想走,只怕咱们用大锁锁住,他也有法子逃脱。”
  白映阳道:“他说走就非走不可,但他也说过会回来,那肯定会回来,你勿要挂心。”
  张恶虎道:“可我总是忍不住去想他。”
  白映阳笑道:“那你多想想我,就不会想他了。”
  张恶虎微微一怔道:“想你?”
  天黑到达无锡,却没赶上关城门,二人便在城外一家小客栈投宿,白映阳要了楼梯口的一间客房,和张恶虎在房中吃喝、沐更,待到夜深,便一同入梦。
  睡到半夜,白映阳突然作了个梦,梦见张绣元飘然而入。
  白映阳笑道:“阿绣,你也来了。”
  张绣元不答,坐到他身边,笑盈盈搂住亲吻。
  白映阳大喜,伸手抱住她身子,却发现她主动来扯自己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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