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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养崽失败后/奸臣他怀了龙种 (浪棠)


  萧让沉吟片刻,道:“不能人道也未可知?”
  云歇:“……”奇耻大辱!!
  萧让才不管,他不可能放过一点点可能性。云歇气不择言的那句本就破绽百出,他后面又强行解释,更是徒惹嫌疑。
  萧让想到柳不栖夸云歇温柔又生猛,脑中灵光一现。
  那夜,云歇明明只坚持了不到一会会,就眼尾湿红,双瞳失焦,连声求着他松手让他释放。
  显然是不太通人事的样。
  温柔又生猛?丁点不相符。
  身体当然不可能骗他,所以……云歇和柳不栖的嘴在骗他。
  他当真是气糊涂了,云歇这张嘴,他稍不经意就被忽悠得团团转。
  他竟差点……
  理智归笼,萧让把人轻拉起,低敛眉目替他小心整理凌乱的衣襟,才过去几天,云歇的白皙姣好的锁骨上,他故意留下的痕迹仍在,颜色浅淡微红。
  萧让心下上火,抬眸不再看,沉声问:“还喝酒么?”
  云歇完全跟不上他脑回路,不明白他这突如其来的小心翼翼和示好又是为何,他像个没有感情的木偶任他摆布着,闻言终于身形一激,执念般应了:“喝!”
  他气归气,也分得清轻重。
  ……
  二人又回到了“醉生梦我”。
  萧让点名找柳不栖,柳不栖极给面的又下来,她站在靠近云歇的地儿,鼻翼微动,神情略有丝古怪。
  她之前被这风流俊雅的公子拒绝,还暗自气恼,这会儿闻见他身后跟着的小公子身上的气味,才恍然大悟。
  这贵气逼人的公子是个断袖,这才对她无动于衷。
  难怪他要说云相是举世无双的美人。
  这后头跟着的小公子第一次来时,身上并未沾染蚁沉香,这会儿衣裳上味儿却极浓。
  他们离去这半晌,如何耳鬓厮磨、交颈纠缠可想而知。
  云歇不明白柳不栖为什么老偷看自己,怕她认出自己,只得垂下头。
  柳不栖心下了然:这肯定是羞的。
  白日宣淫,当真蜜里调油,惹人生羡。
  柳不栖开始好奇起这二人的身份了,皇城下,哪家有这般出众的公子,她怎的竟不知晓?
  这稍高的公子,虽已刻意收敛,却仍处处透着自矜与贵气,还有丝与教养无关的来自骨子里的睥睨天成,惹人心折。
  衣裳能买,这贵气,却得长年累月的养,这等公子,必是出身钟鸣鼎食之家,自小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饱读诗书,眼界高远。
  柳不栖交游甚众,与达官显贵来往,察言观色、谨小慎微必不可少,这公子方才推杯换盏间,柳不栖分明看到他掌心覆着的微微薄茧。
  这人习武。
  他边上跟着的小公子也绝非凡俗之辈,他右手上几个特定位置竟有和她一模一样的茧。
  这人精通赌术。
  这手竟是同云相一般……
  柳不栖暗自心惊。
  云相一手赌术,堪称惊艳。
  当年云相微服来“醉生梦我”,她其时刚来京城没多久,不认得他,一片芳心被拒,不由地恼羞成怒,拉着他开赌。
  云相输了便要陪她一晚,若是赢了,她才肯放他走。
  云相当时也没自曝身份以势压人,而是极痛快地应下。
  柳不栖浸染赌术十余年,一朝不慎,却输得一败涂地。
  柳不栖曾以为,世人言云相“吃喝嫖赌样样俱全”是贬义,到后来才知道,任何一门功夫,做深了做到极致,都值得崇拜跪伏。
  倾家荡产的赌徒惹人生厌,百战百胜的赌神却叫人追捧。
  云相骄而不凌人,傲而深藏不漏,不像那些臭书生,肚里稍有一点儿墨水,就要在她面前显摆,真正办起事来,半点用都没有。
  云相值得她真心仰慕,并不仅仅因为从未得到。
  ……
  萧让沉声道:“某与这位朋友有个约定,还请诸位做个见证,今日不醉不休,谁先站着出了这个门,另一人必践行所约,若有违誓,甘愿……被诛九族。”
  众人哗然。
  柳不栖迟疑道:“这怕是不妥,二位公子之约,又如何能累及旁人?”
  云歇道:“无碍,我九族,只剩我一人。”
  柳不栖震惊不已,良好的教养让她并未多问:“抱歉。”
  云歇摇头示意无妨,看了眼萧让,尴尬地同柳不栖道:“他九族,有跟没有一样。”
  心里则偷偷补了句,萧让还巴不得他九族死光了。
  萧让九族但凡有丁点用,当初也绝轮不到自己被四有五好局选中去帮助他。
  柳不栖道:“既如此,二位公子今日的酒奴家便请了。”
  她是有心卖这二人一个好。
  众人纷纷起哄。
  这么多人看着,云歇也稍安心,不怕萧让反悔再横生枝节,萧让已立了誓言,不至于自毁颜面。
  柳不栖极给面子,拿上来的都是最好的酒,云歇见萧让就要先行喝了敬他,不由蹙了蹙眉,倾身按住他酒盏,回身叫小二先上菜。
  “先吃东西,”云歇避开他视线,冷道,“空腹喝……酒后劲大,你休想我到时候拖你回去。”
  柳不栖在一边奇了,这小公子样貌乖巧明秀,竟是刀子嘴豆腐心,他分明是担心对面这人空腹饮酒伤胃。她身为女子心细如尘,方能察觉出这点。
  柳不栖起了促狭之心,免不了闹上一闹,道:“这倒是无妨,二位公子喝醉了,奴家这楼里有上好的厢房,可先叫小二备上,若是非归家不可,奴家也可先叫人去备了轿子在酒楼外等候,二位公子若信得过奴家,尽管喝便是。”
  “……不可。”云歇硬着头皮道。
  萧让一边眉梢轻挑起,显然是有些疑惑。
  柳不栖心道一声果然如此,佯装疑惑地问:“奴家可有什么思虑不周的地方?”
  “……”云歇瞥了眼眸光探究的萧让,轻咳两声,故作为难道,“我这位朋友,少夫人着实管得紧,他若是夜不归宿,怕是没好果子吃,可若是坐了姑娘您安排的轿子回去,少夫人只肖一问,便知他今日去了‘醉生梦我’,他这位夫人,又偏生好妒,姑娘您艳名远播,她定是晓得,倒时她找上门来,又是一桩麻烦事。”
  ……少夫人?
  萧让不明白云歇为何扯谎扯到这地步,暗自发笑,配合点头。
  柳不栖假意迎合,恍然大悟:“是了,那还是先上菜罢,这酒后劲是大。”


第16章
  萧让握玉壶的手指节分明,白皙修长。
  他替云歇斟着,二人你一杯,我一杯。
  二人本就生得模样俊俏,动作仪态又极雅致,画面令人赏心悦目。
  云歇本以为萧让撑不了多久,结果大半个时辰过去了,萧让半点不见醉,双目一片清明。
  萧让见云歇望自己,含笑回望,故意不疾不徐地饮着,勾的云歇急不可耐。
  云歇着急比出个高低,又不好催他,觥筹交错间,只得无聊搭话:“你何时酒量这般好了?”
  萧让笑意渐深:“还得多亏相父。”
  云歇一怔:“因为我?”
  萧让只笑,并不解释。
  萧让还记得他十三岁那年,也是这样一个雪后的傍晚。
  “相父,这都戌时了,路上雪滑,您便在偏殿歇着吧,也方便明日上早朝。”少年透亮澄澈的眼里藏着点期待,望着半只脚已踏出寝殿门的绰约男子。
  云歇身形僵了僵,默默收回脚,敛了出宫玩乐的雀跃神情。
  云歇灵机一动,叫萧让到跟前:“让儿也年纪不小了,相父教你喝酒吧?”
  萧让当时半点不疑。
  云歇教他温酒,一边说一边眼神不住往外飘,连脚尖都朝外。
  萧让喝第一口,酒液又辛辣又涩,呛得他剧烈干咳起来,云歇回神,笑得开怀。
  云歇道:“别学我,你是孩子,慢些,不急于一时。”
  萧让孩子心性,以为他在嘲笑自己,又最讨厌他说自己还是孩子,倔性一上来,便猛灌了几口,一张清雅俊秀的脸登时烧起了云。
  不到半盏茶功夫,萧让已视物不清,眼前的云歇渐渐有了叠影,杯中物也开始晃荡。
  “相父……”萧让弱弱地叫了声,睫毛帘子动得极缓慢,然后“砰”一声,趴倒在桌面。
  “让儿?”云歇试探地低低叫了两声,见萧让没动静,瞬间松了口气。
  “黏糊得跟个女人似的,长得还他娘的比女人还勾人。”
  云歇自言自语了会,费力地把其时已经不比他矮多少的萧让轻抱起放回床上,替他掖好被子,正欲走,萧让却下意识抓住了他的衣袍。
  云歇身形一抖,似乎是被吓到了。
  萧让因醉酒水汪汪的眼睛眯开一条缝,歪头看着云歇:“相父你去哪儿?陪让儿睡觉好不好?”
  萧让已彻底长开了,云歇没敢多看,胡乱哄着:“……褪了衣裳就来。”
  萧让等云歇脱衣服等了一宿,第二天忍着头疼醒来,却只得到了太监来报的云歇在府上彻夜作乐的消息。
  萧让就为这,硬把自己喝成了千杯不醉。
  ……
  冬日天黑的早,此时屋外只剩雪光是透亮的了,“醉生梦我”里,灯笼也点起,更显富丽奢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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