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慢也有脱完的时候,离枝终于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了,玄明满意地嗯了一声,说:“过了帮我脱了。”
离枝离他有一段距离,玄明这样说,他只好赤身裸体地走到玄明身边,伸手开始为玄明脱衣服。玄明身材高大,在瘦弱纤细的离枝面前更显得他器宇轩昂,同为男子,离枝自然是很羡慕玄明这样的人的。
玄明瞧着他魂不守舍脱衣服的模样,又忍不住调笑起他,说:“摸的爽吗?流连忘返,眼睛都直了。”
离枝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按在玄明的胸口,怕是已经有一会儿了。他慌忙松手,脱了玄明的上衣,又解开玄明的亵裤。他被玄明说得心神不定,因此玄明身下巨物弹出来的时候,他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玄明自己将亵裤扔到一旁,伸手捞过光溜溜的离枝,将他抱起来放入水里,随后自己跨了进来。他进来时动作粗暴,溅起大片的水,也有水落在离枝脸上,他的发丝被打湿了一些,看起来楚楚可怜。
玄明将他拉到自己腿上,伸手拧了把他的胸口,说:“尽会勾引人,勾得本神早就想肏你了。”
离枝痛得呜咽一声,伏在玄明的肩上,这姿势恰好方便玄明将手探到他的身下,他的手指在离枝后穴逡巡,有些粗糙的手掌就像是故意似的擦过离枝细嫩的臀肉,离枝又惊又羞,浑身战栗不止。
玄明对他的反应很满意,探了根手指伸入后穴,骤然有异物入侵,离枝难受极了,可玄明却用一只手牢牢地按住他的腰,冷酷无情地说:“你已嫁给河神了,难道还不想尽河神夫人的义务吗?”
离枝又想起他那一晚以人间的普通人性命威胁自己的事情来,于是呜咽了两声,慢慢放松了身体。
离枝身体放松下来,就意外地好进入,玄明只是用一根手指,都能感受到肠道内的软肉绞着自己,争先恐后地在取悦着他。他再度伸进一指,两指微微撑开穴口,温热的水流涌了进去,离枝发出难耐的呻吟声。
玄明笑了一声,道:“真够浪的,这是春满园教你的吗?”
他将手指拿出来,手上沾满了亮晶晶又稍微有一点黏腻的淫液,玄明掐着他的下巴将手指递到他唇边,说:“你瞧瞧你自己,是不是天生浪货,我从未见过你这样的人,你知道你的淫液比女人还多吗?”
离枝被他一番话说得面红耳赤,玄明却不管,将手指送到离枝口中,说:“好好舔舔,尝尝你自己淫贱的味道。”
玄明的手指夹着离枝的舌头戏弄,下边却毫不留情地换上自己的巨物,一丝一毫犹豫都没有便送了进去。终于进入了离枝,离枝的滋味比玄明想象过的还要好,比过往数百年送来的那么多新娘要更好,他又湿又软,既天真又浪荡,哪怕被骤然进入,也只是仰起头呜咽一声,那呜咽又很快转为了呻吟。
玄明没怎么停顿,按着他的腰开始动了起来,离枝被顶得上下起伏,浴桶里水花飞溅,水声与肉体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玄明却还要作恶,他按着离枝的肚子,问:“怎么样?舒服吗?”
离枝意乱情迷,他自然是又痛又爽的,被玄明一按,下意识哭叫道:“难……难受……”
玄明笑了,他抱着离枝从木桶里出来,将湿漉漉的人扔到塌上,而后倾身覆上去,就着后入的姿势再度肏弄起来。
离枝的腰被玄明抓着,他跪伏在床上,被顶得不住往前,细瘦的肩胛骨突起,看着可怜极了。玄明瞧着他那个模样,搂着离枝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这个姿势进得更深,离枝像是要被顶穿了,难耐地哭嚷起来,玄明啧了一声,道:“真吵。”
离枝不敢再哭,可实在太深太痛,他只能拼命扭过头,用红通通的像兔子一样的眼睛看着玄明。他哪里知道玄明看见他这个模样并不会心生怜爱,只会激起更深的暴虐之心。
这个姿势虽然痛,可毕竟是爽,离枝一边痛不欲生,一边又生出一股蚀骨入髓的酥麻之感,他身下干净的、还带着点粉色的性器也颤巍巍翘起。
离枝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我……我想……我想……”
玄明久经沙场,自然知道他想做什么,可他偏不,他伸手捏着离枝的下边,道:“不许。”
离枝快被玄明给弄疯了,这一整晚他都被玄明翻来覆去地肏干,想来也是,大婚之夜他把人给气走了,这一晚当然要加倍补回来。后来离枝已经不知自己是什么状况,大抵是被肏得晕过去了,但失去意识之前,他身边仿佛还是激烈的肉体碰撞声,绵绵不绝。
第8章
离枝醒来时,只觉得眼皮都重得抬不起来,比起在春满园,他何曾吃过这样的苦。
他在春满园说是小厮,可却是一点粗活累活也不曾做过的,平时不过是做些伺候笔墨、端茶送水的活计,说来还是让他多多见人,以求芳名远播。哪里又能与英明神武的河神大人一较高下呢。
离枝伸手使劲揉了揉眼睛,这才勉勉强强睁开眼睛。他昨晚又哭又叫,大约眼泪流得太多,眼睛都有些肿了,睁开眼睛时只觉得疲惫费力,很快又闭上了。
再度醒来时,离枝是被身体里一阵胀痛给弄醒的。他这才发现自己与玄明亲密地贴合在一起,玄明有力的臂膀将他搂进怀里,两人均是赤身裸体,皮肉紧贴。而下身传来胀痛的地方,离枝试着动了动,马上就被玄明给按住了。
“一大早就这么会勾引人吗?又吸又咬的,下面这张嘴比上面这张嘴机灵多了。”玄明懒洋洋地说。
离枝面色通红,艳若桃李,玄明只看了一眼,就觉得下身又涨大一圈。离枝的滋味实在太好,昨晚他就舍不得离开这年轻稚嫩又浪荡的身子,泄过以后也不曾退出来,就这么让离枝含了一整晚,泄出的精元当然也都在离枝身体里——若是从前他是不会如此的,既不会这样纵欲,也绝不会留着精元,离枝是男子,倒也省去许多麻烦。
玄明就着插入的姿势翻身压在离枝身上,打开他的双腿,再度不知疲倦地动了起来。离枝尚未反应过来就又被摆成一个四脚朝天的姿势挨肏,痛处与欢愉交织,眼泪再次从眼角滑落。
玄明握着他细瘦的脚踝,朝两边打开,恰好能看到离枝大腿根轻颤的软肉。离枝身体柔软,骨架精巧,虽瘦,却又藏着肉,肏弄时只觉得纯情又香艳。譬如此刻,他大腿根的软肉就像翻滚的肉浪,颤一下,玄明的眼底就烧红一次,顶撞了数十下,玄明一把将离枝拦腰捞了起来,按在自己怀里更疯狂地顶弄。
离枝呜呜咽咽地叫着,又是痛苦又是舒爽,玄明被他叫得心火难灭,攻势愈发猛烈,喘着粗气道:“叫我的名字!”
离枝泪眼朦胧,他有些茫然,又十分委屈,嘴角微微撇着,秀致的眉头蹙起,汗珠与泪珠一同滚落,说:“我……我不知……名字……”
“玄明,我叫玄明,记住了吗?”玄明一边动着,一边恶狠狠地说。
他紧紧地搂着离枝的腰肢,触手摸到的皮肉湿软细腻,因为进得太深,离枝的腰挺起,弯成一个优美的弧度。离枝惶恐地喊道:“玄明!玄明!夫君,太深了!我好怕!”
玄明低头沿着离枝精巧的锁骨一路亲吻,说:“不要怕。”
玄明在离枝的胸前留下湿润而艳丽的吻痕,而后含着离枝粉色的乳粒咬了一口,离枝发出痛苦而放浪的尖叫,竟然就这么射了出来。
乳白色的液体滴落在他和玄明小腹,他既羞且愧,已经哭到发红的眼睛扑簌落下泪来,惹得玄明轻笑不止。
玄明一边捏着离枝湿软可怜的性器,一边放肆地含着离枝胸前粉色的小点,将离枝上上下下都亵玩一番,才放离枝躺在床上。
随后玄明自己也俯身覆在离枝身上,他快速地挺动起来,性器在离枝已经被肏得烂熟的后穴反复进出,反复擦过离枝敏感的那处,但他太过疲倦,只会像小跳鱼一般猛地弹起,又被玄明粗暴镇压,如此反复几次,离枝连发根都沁出湿漉漉的汗来。
进出之时带出一些淫液,有离枝自己的,也有玄明留在他身体里的,发出淫糜的声响。不知过了多久,玄明才终于舍得射在他的身体里。他搂着离枝,心满意足地笑了一声。
从离枝身体里离开时,那些淫液也争先恐后地流出来,失禁一般的感觉让离枝恐惧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玄明却偏要折磨他。
他捉着离枝的手指,带着他摸到他的后穴,沾了满手的淫液后又举到离枝面前,说:“你瞧瞧你。”
离枝紧咬下唇,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他的眼角、脸颊、胸前、腰侧、腿根,全都是一片情欲的粉色,唯有嘴唇苍白,大概是害怕。
玄明终于放过他,起身道:“你先躺着,我让人送水上来。”
离枝便听话地点了点头,他老老实实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有小二送水进来。离枝什么也没穿,只好艰难地挪动倦怠的手指,想裹紧锦被。玄明掀开帷幔,瞧见他这样,又笑。
“能起来吗?过来洗洗。”
离枝听了玄明的话,想坐起来,可他浑身一丝力气也没有,玄明抱着他起来,只稍微站了一下,他就两腿发软,后穴失禁之感更甚。
离枝已大约摸到一点玄明的脾气,知道该如何乞求玄明,他抬起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玄明,说:“夫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