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回去。”
说着,在聂珵愕然的视线下,秦匪风给他两只手强行摁在两侧——却撑着身子看了一会,好似不太满意。
于是又稍作停顿,秦匪风目光闪烁着,亮出那条发带。
聂珵下意识想不会又绑手吧?能不能换个花样呐!
就见秦匪风忽地起身向后,捞起聂珵一侧大腿,对折着往上一提,聂珵还没看懂他的意图,一侧手脚就被他飞快地绑在了一起。
“呵,这下,跑不掉了。”
绑完了,他不忘捏两把聂珵抬起的半边屁股,称心道。
聂珵震惊了,脱口骂他:“我*你爹,这是什么瘠薄姿势!老子不干!你松开!”
啪!
一巴掌落上那半边屁股。
“老子就爱说粗话!”聂珵以为他又要教育自己,故意大声重复,“我*我*我就*——唔~”
最后一声未落聂珵骤然拔高。
(此处省略2500字)
*******
“唔……”
秦匪风霸道的舌探过他所有角落,吻得他又一阵晕头转向,四肢酸软。
然后他无比餍足间,某个念头遽然自心中炸开。
“唔!”
秦匪风猝不及防被聂珵咬了一口。
紧接着一巴掌糊过去,聂珵嫌恶地扭过头:“呸呸呸!呕!”
“……”
第102章 你比姜汤热乎多了
聂珵最后还是翌日一早,软踏踏地贴在秦匪风怀里,被秦匪风抱回去的。
因为他爽够了尥蹶子的时候,秦匪风并没有满足。
尤其,聂珵嫌弃地一巴掌糊住秦匪风的脑袋,才意识到自己还坐在一个多么可怕的玩意上面。
所以他哭天喊地又被迫爽了小半宿,晕过去之前嘴里都在嘟囔——秦匪风,再也不准吃蘑菇!
秦匪风就一边答应他,一边继续叫他“吃”。
于是蘑菇“吃”太放肆的后果就是,聂珵一觉过后,不仅虚脱到站不起来,还头昏脑涨,眼鼻酸涩——山间夜里本来就凉,他光屁股耍了那么久,不吹出风寒就有鬼了。
好在他睁开眼,便看到秦匪风正笨拙地替他换下额头的帕子,神色认真紧张,显然又变回那个熟悉的傻子。
“聂珵!”
而秦匪风见他醒了,独眼放光地喊道,不等聂珵开口,转身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又噔噔噔进来,手上已多了一碗准备多时的冒着热气的姜汤。
“喝这个,出汗,就不难受了。”
说着,秦匪风半蹲在聂珵跟前,急迫地舀起一勺,小心吹几口,递到聂珵嘴边。
聂珵就皱眉盯着他,并没动作。
按聂珵原本的打算,等醒来务必要收拾他一顿,谁料此时此刻,他盯了他的脸半晌,到底鼻音浓重地开口。
“你……谁他妈打你?”
只见秦匪风鼻青脸肿的一身狼藉,而他自己无知无觉般,只全神贯注看着聂珵。
甚至听到聂珵问他,也是一副茫然模样。
“这都猜不出来?”没想到一声嗤笑自门口响起,九方游道,“除了你那大哥,谁在意你被搞成什么鬼样子呐。”
“我,我大哥?”
聂珵就一下结巴了。
然后九方游毫不拘束地一屁股坐在他床边,乐得悠闲地给他讲了一段秦匪风回来时的小插曲。
原是秦匪风先前一直蒙着眼由聂珵带领上下山,并不知道回去的路,就抱着聂珵满山瞎转悠,一不留神,转悠到了每日五更必要起来练功的贺江隐面前。
这就尴尬了。
贺江隐起初也一时没想通他俩怎么会一大早出现在山里,不过看聂珵安睡的样子倒不愿生事,就忍住疑惑,便要带他们回无心台。
偏偏,秦匪风被毒蘑菇侵蚀的脑子,又发作了。
他就身板挺得笔直,斜倪贺江隐半晌,给贺江隐看得直想要揍他,他才“扑通”跪下去,说了句:“大舅子,让我和聂珵,拜堂。”
“……”
贺江隐眉角抽搐间,又见他这么一动作,聂珵本被衣物包裹住的一条满是痕迹的腿,就露了出来,与此同时,还有几滴东西顺着聂珵大腿落到地上。
秦匪风就终于还是,被一脚蹬飞了。
而基本是一路飞着回了无心台,秦匪风倒头便睡,直至一个时辰前才醒,虽是毒性退了,却已然不记得任何事情。
聂珵听九方游也不知跟哪儿打听来的各种细枝末节,脸色几番变化,最终叹口气,抬手摸着秦匪风嘴角的淤青,语重心长道。
“别人敢打你,我定要替你打回去,但你大舅子要是打你——哎,那你他妈就是该打。”
说完,他看着秦匪风竟然真的老实点头,心思绵软,就又亲亲秦匪风仍举着勺子的手:“傻子,我好喜欢你。”
“其实,我也想与你拜堂。”
“你下次再给我*晕了,还是记着躲一躲吧。”
九方游:“……”
于是,再看不下去,九方游掏出此行的主要目的——一个破纸团子往聂珵身前一扔:“你要的方子,但到底管不管用,我可不确定。”
话落,九方游已摆着手消失在他的小破屋门口,还不忘顺走桌上一只才缝好的香囊自行当做谢礼。
聂珵自是立刻明白他指什么,就在秦匪风也十分好奇地看过来时把破纸团子捏紧,张大嘴巴:“喂我。”
秦匪风被成功转移了注意,喂娘子喝汤当然比破纸团子有吸引力。
而聂珵强按捺激动的心情,喝下半碗热腾腾的姜汤,身子果然舒适许多,他那仿佛和鼻子一样被堵塞了的小脑瓜,猛地又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
“*,你发带呐!?”
他嘴唇抖得直漏出一口汤,下巴湿了一片,诧异瞪道。
秦匪风被他问得一愣,随即从身上摸出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慌忙解释:“看,看不见,就不能照顾聂珵。”
“等聂珵好了,就戴。”
聂珵瞠目结舌看着他:“不是,我是说,你,你认得我了?”
这么一想,他吃了毒蘑菇后的行为确实也十分反常,他原以为他是梦里意识不清,可照当时整个情形来看,好像也并不是。
只听秦匪风又道:“对不起,认错娘子。”
咦?连这也知道?
聂珵更糊涂了,就下意识问他:“你啥时候知道认错了的?”
想不到他思索片晌,竟然听懂了。
“之前,娘子睡觉,不老实,发带,打掉了。”
“……”
“但娘子,味道,对的。”生怕聂珵生气,秦匪风很快又语无伦次道,“娘子说,脸变了,我就跑,我不会。”
随后强调似的又猛摇手道:“不跑。”
“……”
聂珵呆怔许久,明白了。
合着这傻子早就在某个夜里被他打把势把发带打掉了之时,就认出他来了!
“那你为啥不说?还一直当瞎子骗我!”
秦匪风低下头,这回语气带了几丝……娇羞:“聂珵说,眼睛蒙住,真好看。”
“……”
聂珵没话了。
心情复杂间,他简直哭笑不得地想,秦匪风到底是一个什么绝世大傻*。
他要气死了,也爱死了,妈的。
他就扯着秦匪风的手,在秦匪风依然小心翼翼的视线下,一把给他拽上了床。
如果九方游的方子好用,他兴许,真的就看不见这样有意思的秦匪风了。
到底有些可惜地想着,聂珵额头抵在秦匪风身前蹭了蹭,不舍得地将他圈紧。
秦匪风被他蹭得脸红了,却盯着地上那打翻的碗,忍不住关心道:“姜汤,没喝完——”
“闭嘴,你比姜汤热乎多了!”
第103章 宝物锁住啦
等聂珵终于有空仔细看一眼九方游的方子,他却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异。
因为他觉得,像这种仿佛用来给老头子强身健体的江湖骗子手笔,他也能开。
那破纸团子上的药材除了都需要他废些力气才能搞到,无一稀奇。
而他再去找九方游想确认一下时,却见九方游正带着九方泠打算离开。
“续命蛊已经初成了,明年这时候,我会找你取蛊。”九方游收拾完了行李,又穿着他那身石榴红的裙装,挑眉对聂珵说道。
聂珵愣了愣,这次倒没觉得任何不适,看来改良的还算成功,死娘炮总算干了件靠谱的事。
“记得对你的金魑蛊王也好一点,它跟了你这样久,几次救你性命,它最爱吃什么你都不知道吧?”
“……”
聂珵确实没考虑过,印象里骚虫子好像只主动抢过一块肉脯,被秦匪风疯狂追打,其他时候都是他吃什么就随手喂它什么,它也从来没挑过。
“它最爱吃……肉脯?”聂珵好奇问道。
九方游冷哼:“俗物。”
“它最爱吃的,那得是专门从西域运过来的——胡椒。”
“……”
聂珵以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
“你以为他爱吃肉脯,怕只是因为你那肉脯里放了点儿胡椒面面吧。”九方游继续道。
聂珵惊愕半晌,虽觉匪夷所思,但却无从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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