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早就出奶了,可怀孕之后,蔚浔总是会胀乳,天天求着黎桑给他揉奶。
鼓胀的感觉一波一波涌向乳尖,粉红色的小奶头难受地颤抖着,奶孔被黎桑揉开了,乳白色的奶水挂在粉红的乳尖上,要掉不掉。
“相公……呜呜……夫君……小奶头好涨……相公把奶水吸出来。”蔚浔的手也忍不住覆上去,使劲夹着乳尖往外拉扯,那滴奶水终于掉下来,落在温泉水里。
黎桑欣然看着蔚浔动情的反应,他将蔚浔转了个身,大肚子将两人的身体隔开一段距离,凑过去咬住他红肿的小奶头,把奶头和乳晕都含在口中,狠狠吸吮。
胸部的胀痛缓解许多,身下的菊穴却愈发瘙痒起来,蔚浔抱住黎桑埋在他胸口的脑袋,甜腻地喘息着:“相公……小浔想要了……”
黎桑没动,双手却向蔚浔身后的肉洞摸去,粗糙的大手在圆润挺翘的的小屁股上来回抚摸,两根手指借着温泉水很容易就伸进去了,湿润的肠壁被流动的水冲刷着,更加滑腻柔软。
抽插间带着热乎乎的温泉水,烫的蔚浔甜腻的叫出声,黎桑玩的不亦乐乎,咬着奶尖的双唇愈发用力。
他将双乳的奶汁都吸的差不多了,含着一口香醇微腥的乳汁凑过去吻他。
蔚浔顺从地张开嘴,放任黎桑把舌头伸进来,乳汁被渡到口中,又控制不住地顺着嘴角流下来。黎桑强迫蔚浔把奶水都咽下去,粗糙的大舌舔过他溢满他的牙齿和上颚,玩够了才勾住那条粉嫩柔软的小舌头,用力地吸吮。
两人亲了好一会儿,直到蔚浔有些喘不过气了,黎桑才放过他。
黎桑将他转过来靠在自己的怀里,扶着他的大肚子,缓缓地坐到自己高高翘起的大肉棒上。
蔚浔被温泉水泡的腿都是软的,小穴的温度也比平时滚烫许多,刺激的黎桑性器又胀大一圈,他忍不住挺着腰,把自己整根肉刃都插进去,让两人完全结合在一起。
全身都被软绵绵的水流包裹着,黎桑抽插的频率没那么高,但却极其绵长,他一下一下地,轻轻地抽出来,又重重地顶进去,力道比平常要凶狠许多,顶弄着每一寸柔嫩敏感的肠肉,直捣的蔚浔承受不住而抽泣着呻吟出声。
蔚浔被肏的射出来,却还是努力撅起小屁股吞吐着黎桑尺寸可怕的大肉棒,粗大的性器噗嗤噗嗤地出入着红嫩的小穴,温泉水下,一场性事异常激烈。
又过了好一会儿,蔚浔呜咽着,抽泣声越来越软,腰臀剧烈颤抖着,像是终于承受不住了一般向黎桑求饶:“相公……好涨……呜呜……小浔不行了……呜哈……”
他这边话还没说完,黎桑的龟头就滑到了穴口,又重重地操弄进去,直接撞到蔚浔穴肉最柔软的花心处,强烈的刺激让蔚浔哭叫出声,后穴里喷出一股淫液浇在黎桑龟头上。
竟是潮吹了。
黎桑被热乎乎的淫水一浇,也有了射精的欲望,高潮后的后穴抽搐着一下下地吮吸黎桑的大肉棒,让他再难忍住,终于痛快淋漓的在紧致的穴肉里射出了浓精。
蔚浔被这样强烈的冲击刺激的叫了出来,全身的力气也在这一刻被消失殆尽。
黎桑缓缓将自己的性器抽出来,手指摸过去,发现那里被操开了一个小肉洞,他用自己的手指堵上,防止精液流出来,又把蔚浔抱出池子,随手将外衣上挂着的一颗小玉石拿过来,塞到了蔚浔的小屁眼里。
“含好了,说不定能怀个三胞胎。”黎桑坏笑着说。
过了一会儿,蔚浔终于有些缓过来,黎桑给他穿好衣服,就带他出了这个温泉浴池。
蔚浔身上没有力气,出来时还被黎桑搀扶着,他大着肚子,黎桑也不着急,就依照着蔚浔走路的频率,刻意走的很慢。
两人刚到外边,就碰上了个陌生人。
那人面容俊朗,穿的倒是低调,只不过气质看着就并非常人,含笑的眸子朝蔚浔看过来,里边的暗光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蔚浔不认识,不代表黎桑就不认识,他恭敬地朝来人行礼,道:“草民见过临王殿下。”
蔚浔有些惊讶的看着他,没想到这人竟是个王爷,当下要行礼,却被黎桑拦住。
蔚浔是孕夫,他不想让他弯腰,正要告罪时,就听见对方体贴地阻止了,“免礼。”
三人站在那寒暄许久,黎桑有问必答,一时倒也和谐,只是临走时那临王殿下又突然叫住他,问道:“尊夫人这玉佩倒是成色上佳。”
黎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是那日在街上蔚浔挑中的那个成色不怎么好的紫色玉佩。
心中微微有些疑惑,黎桑却没有说出口,正要客气两句时,就见对方早已经转身离开了。
这只是个小小的插曲,黎桑并没有放在心上,回去以后,他对着蔚浔愈发千依百顺,每天忙完外边的生意就立刻赶回家去。
黎华这些天一直跟着黎桑忙来忙去,看着他像是着魔似的全心全意扑在蔚浔身上,不禁有些不满,甚至对蔚浔也生了些怨怼。
大哥是做大事的人,怎么能整日沉浸在这些小情小爱上?
于是他想了个主意……
第二十七章
黎桑最近得去饮碧阁跟海外来的格里菲老板谈一笔大生意。
这笔生意如果谈成了,黎家明年一年的玉石原料就全部卖出去了,所以他还是很重视的。
本来说要请人家去京城最大的酒楼飘香楼的,可对方不知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非要去饮碧阁见识一下。
饮碧阁,京城最大的青楼,全京城最美的妓女和小倌都在这里,达官贵人,巨富商贾都爱来这儿,这里的妓女小倌个性不一,温柔小意的,热情火辣的,冷若冰霜的,花样也比其他秦楼楚馆的多些。
所以这里的夜晚一向是灯火通明。
红灯高挂,脂粉浮香,莺歌燕语,往往能传到三条街以外。正如同诗中所述,‘香帏风动花入楼,高调鸣筝缓夜愁。’,是一个消遣欲望的好去处。
黎桑自然是来过这里的,收心之前更是没少在这里春风一度,当时年轻,肆意妄为惯了,还差点娶个妓子回家。
幸好当时他顾忌着尚在人世的黎母,怕把她给气出个好歹来,才打消了这个荒唐的念头。
黎桑现在想起来还一阵后怕,他要是真把那女子娶回家了,不说黎母,蔚浔也得伤心个好几天。
往事按下不提,如今他来这里还是心虚的。
虽说谈的是正经生意,可来的不是正经地方啊,蔚浔知道了,肯定要生气的。
黎桑顾忌着他这时候正是孕期,怕跟他说了让他多想,无故平添许多烦恼来,黎桑纠结了半天,还是决定瞒着他。
辰时末他肯定会回去,到时候把身上沾染的脂粉香洗了,蔚浔一定不会察觉。
黎桑打定主意早去早回,下午便出去了,临走时还拉着蔚浔叮嘱了一番,告诉他自己要谈生意,不用等他回来了。
蔚浔不疑有他,乖巧的答应了,临走时还柔柔的亲了黎桑一口,亮晶晶的眸子看过去,软乎乎的鼓励他:“相公真棒,小浔和宝宝都等着相公回来。”
黎桑就这么美滋滋地出了门。
他一出门,蔚浔便有些不大自在了,往日最爱拉着黎桑去院子里逛逛走走,现在也没了兴致。
最后只好就着冬日难得的暖阳,嗅着庭院里葳蕤蓊郁的花草,靠在小轩窗旁的软塌上捧着话本子读。
他刚刚看的入神,就听见花丛后好像有说话声传来。
估摸着应该是修剪枝叶的家仆,蔚浔便没放在心上,专心看故事,结果那两人的声音越来越大,竟是避无可避的传进他耳朵里。
蔚浔本打算让丫鬟出去训他们不好好干活,结果到后来竟听到了黎桑的名字,他拧眉继续听了下去。
“咱们夫人肯定不知道东家去了饮碧阁吧?唉,真可怜。”
“要我说也怪不得东家,谁家男人没个三妻四妾的?更何况夫人怀着孕,咱们东家年轻力胜的,肯定满足不了。”
“说的也是。我可是老人了,咱们东家前些年呆在这儿的时候也没少去饮碧阁,有一次还差点娶了那饮碧阁的芊芊姑娘。”
“是嘛?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要不是顾忌着老夫人,前几年他就把人家娶回来了。”
蔚浔脸白了白,下意识握紧了手中的书。
花丛外两人像是毫不知情,继续八卦。
“那你说他们现在还有联系吗……”
“肯定有吧。去年咱东家不还带人家去看花灯呢,两人肯定没断干净,听说那芊芊姑娘现在还痴心等着咱东家把她娶回家呢。”
“那咱们东家今晚估计是不会回来了,美人在怀,哪个男人能拒绝?”
“可怜咱们夫人啊,还想着东家对他一心一意的。”
叹息过后,另一个人像是不屑的嘁了一声,道:“要我说咱们夫人也是过分,这男人三妻四妾不是正常吗?他一个男子,天天缠着咱们东家,跟给人下了咒似的。”
蔚浔面色苍白如纸,手上的书再也拿不稳了,直接掉到了地上,啪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