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两颗乳头都舔弄的湿漉漉的,黎桑继续延伸往下,撩开了那条短裙,在蔚浔惊异又迷乱的目光中,一口将他秀气的肉棒含入口中。
“哈……相、相公……呜……好舒服……”蔚浔再难忍住,大声地呻吟出来,声音嗲嗲的,含着一股娇媚,快要滴出水来。
黎桑含笑看了他一眼,大手玩弄抚慰着他两颗卵蛋,嘴上也愈发卖力地吞吐,舔舐过他粉红的柱身,又将龟头整个都含进去,用自己的细嫩的喉咙眼来吞吐刺激他的肉棒,蔚浔哪里经得起这样的伺候,没过多久就泄了身。
快要射精时,他已经被欲望折磨的混乱不清了,尖叫着让黎桑吐出来,却又在下一秒全都射进了他嘴里。
黎桑全部吞下去,却又坏心眼地凑过去吻还处在高潮过后的蔚浔,他将嘴里残留的属于蔚浔的精液又全部渡到他口中,舌尖勾缠,一丝淫靡的水渍从蔚浔嘴角流下来,又被黎桑用舌尖舔掉。
他目光灼灼,盯着蔚浔水润嫣红的唇瓣,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吞吃入腹。
蔚浔被看的羞耻极了,后穴却诚实地吐了水儿,双腿欲盖弥彰地交叠蜷缩起来,心里却期待黎桑着下一秒将他的腿狠狠掰开,直接插进他的后穴里。
他这副样子,比秦楼楚馆里的妓子还要淫荡三分,红纱包裹着的雪白躯体不安蜷动,比活了千年的妖精还要勾魂摄魄。
眼见黎桑迟迟不动,蔚浔有些着急了,半坐起身来就要亲他,一边主动亲吻一边试图将他的衣服扒拉下来。
美人如此投怀送抱,能忍下去的就不是男人了。
黎桑顾不得再让蔚浔把他剩下的衣服都脱下来,只将性器从亵裤里放出来,身上衣衫还是完整的,上衣摆一遮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
寻摸来了乳膏做扩张,黎桑却心急地只往自己的性器上涂了一层,紧接着便如蔚浔心中所想那般,将他的双腿直接掰开,又将自己粗硬的性器对准穴口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蔚浔后穴被肏的湿软,刚刚又自动吐了水儿,绕是如此,黎桑的肉棒一下子冲刺进来也让他有了一股撕裂感,强烈的刺激让他淫叫出声,还未回神,男人的性器已经完全的深入在他的后穴里,差点连着囊袋都要塞进去了。
“好湿,里面热乎乎的,小浔的下边的小嘴比上边的还会咬呢。”黎桑爽的拧起了眉头,手指抓着蔚浔那白嫩丰满的臀肉,挺着腰往他的后穴里疯狂进出着。
粗大肉冠每一次都狠狠顶开软嫩紧窄的穴肉,因为没有任何阻挡物,所以每一次都能把自己深深的送进去,柱身狠狠碾磨过肉壁的每个角落,肏的蔚浔再顾不上羞耻,浪荡地大叫出声。
黎桑将他抱坐在怀里,重重地向上顶弄,上衣和红纱交缠,被堆叠在两人腰间,外边一层红纱还笼盖在蔚浔白嫩的屁股上,朦胧间遮住了一点内里的旖旎风光,只能看见臀肉晃动带来的肉波以及进出抽插的一小截肉棒。
黎桑将手伸进衣服里,揉搓着蔚浔娇嫩的乳肉,又不耐烦地将上衣推上去,叼着一个乳头用力吮吸研磨,边吸奶水边兴奋的往他的肉穴里抽插着,粗大龟头每次都快要退出他的穴口,再狠狠的凶猛的送了进去,直接肏到了底,甚至恨不得把自己的两个囊袋也塞进去。
蔚浔又被操射了一回,双眼失神地任由黎桑摆弄操干,黎桑将他双腿环绕在自己精壮的腰上,大力地在穴内进出抽插,红纱已经被淫液和拉扯撕弄的不成样子,黎桑也几乎快要到了极点,猛烈的抽插让他浑身兴奋极了。
蔚浔后穴无意识地吸吮着,将他的肉棒又夹紧了一些,却仍止不住有淫水从相结合的缝隙里流出来。黎桑握住他的腰再往他的小穴深处上连续摩擦了十几下,一边揉着他的乳肉,一边低吼着射了出来,让蔚浔的肠道彻底灌满了自己的灼热白浆。
第十八章
将家里大小事打点妥当,黎桑便计划着出发的事了。
一是蔚浔这产乳这怪病得尽早治,二是皇家那边再三催促着,让他们将赤骥马赶紧送过来,补充皇家战马消耗。
于是一大批车队马队在定好日子之后就轰轰烈烈地出发了。
不是第一次运马了,黎桑显得驾轻就熟,他们比马队提前走了两天,方便打点好一切,而且还要去分派人找有名的大夫,避免事情都堆到一起。
湘城群山环抱,山道本狭窄,是这十几年黎家颇有先见之明的修宽了路,方便将山里的货物运输出去,才让湘城慢慢与外界接触了更多。
而且因为修路,黎家另外开了一条不为外人道的商道,隐蔽在险要关隘和丛丛森林深处,负责运送一些见不得光的生意。
黎桑此次走的便是这条路,他让马队带了两辆大马车,自己这边却轻车简行,从随从到他本人,都是骑的马。
黎桑还好,经常带队出去,皮糙肉厚的不觉得有什么,只是苦了随行的蔚浔,细皮嫩肉的,也跟着骑了一天的马。
起初他还挺兴奋的,主动骑上黎桑送他的那匹白马,乐颠颠的走了半天。
想起那匹马,黎桑就忍不住发笑。蔚浔对那马爱惜珍视的紧,亲亲摸摸半天,还得意洋洋的给它起名叫黎小浔。
黎桑当时还笑问他:“怎么跟小浔重名了?还随了我的姓。”
蔚浔倒是丝毫不在意,小脸上满是对白马的喜欢:“黎小浔多好听呀,像是相公和我的孩子……”话音刚落,他面上闪过一丝羞涩。
愣了一下,黎桑愉悦得笑出了声,他鼻尖轻轻摩挲蔚浔的耳朵,又咬咬他的耳垂,声音喑哑:“小浔这么想要孩子,和我生一个好不好……”
蔚浔知道这是打趣,娇嗔地等过去一眼,看的黎桑心中一软,下身一硬,当下就抱着他回房‘生孩子’去了。
往日的情事暂且压下不提,蔚浔此刻倒是因为骑马被折腾得不轻。
赤骥马再好,他这娇软的身子做了一天也累的狠了,最后只能缩在黎桑怀里,神色恹恹。
湘城到山外的路要走两天一夜,他们今天一大早就出发,一天下来大约能走出这条山道,到森林边上,挨着不远处的溪流。
今晚是必得在野外扎寨的,危险性倒是不高,只是难免没有家中高床软卧睡着舒服,黎桑担心蔚浔吃不消,就多拿了好多被褥,给两人的帐篷里铺的厚实极了,才招呼他过来睡。
赶了一天的路,蔚浔也没吃饭,早早就累的睡着了,熟睡中根本没注意黎桑什么时候就出去了。
深秋的虫子还在不知疲倦的负隅顽抗着,哀哀低鸣,夜间露水也重,枯草也有些潮了,生火很不容易,晚饭都啃的冷食,蔚浔吃不下,便推脱着说自己不饿。
然而此刻他却是被一股奇异馥郁的食物香气给勾引醒了,他伸手摸摸旁边,空落落的,惺忪着眼看向身周,发现黎桑没在帐篷里,便披了件衣服迷迷糊糊的出去找。
周围有守夜的随从给他指了路,蔚浔便去沿着不远处那颗大树下找,绕了一圈,终于树背面找到了黎桑。
他蹲坐在地上,背对着蔚浔,手上拿了根树枝,摆弄着地上刚焚烧过仍有零丁火星的一堆枯叶。
那阵食物的香气就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周围的落叶应该是都被黎桑笼了来,光秃一片,倒不会有失火的危险,只是蔚浔的脚步也显得安静了许多,一向耳聪目明的黎桑都没有发现。
蔚浔被凉风吹拂,早就清醒了许多,他存心想吓唬一下黎桑,便从背后猛地趴过来,又软糯地喊了一声:“相公在干嘛呢?”
他心软,终究怕吓着黎桑,计划好的大叫也成了耳边的呓呓低语,乖甜的不可思议。
蔚浔穿的单薄,黎桑能明显感受到身后两团软肉牢牢地贴在他背上,馨香柔软的气息接近,让他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他直接站起身,将趴在背上的蔚浔给背了起来,颠颠背上的轻的像片羽毛的小媳妇,又将他放下来。
黎桑转身望着他,神色柔和,“怎么醒了?”
“饿了。”蔚浔撅着嘴,皱皱鼻子,又揉了揉小肚子,“醒了还发现你不在……”
黎桑看他这副颇为委屈的样子,忍不住失笑,轻捏了他的鼻尖,又招呼他蹲下来,“知道你没胃口,给你烤了只野鸡。”
夜深了,森林里的野鸡哪有那么好抓?
黎桑费了不少力气才抓到的,他还去深林远处寻了些干燥的木头,做了个叫花鸡,弄了快一个时辰才烤得将熟。
他正要等烤好了拿去喂给蔚浔一点,让他好歹填填肚子,毕竟明天还要赶一天路。可没想到蔚浔竟自己醒了,还被香味吸引过来。
夜深露重,蔚浔又穿的单薄,黎桑怕他着凉,招呼人送了厚厚的披风过来,又给蔚浔披上。
两人脑袋凑在一起,火热的身子也挨着,散着微微红光的火星沫子映在两人脸上,将人心都暖的熨帖了。
叫花鸡没多久就好了,被黎桑挖出来,敲开外边的泥土,剥开荷叶卷,露出里边熏烤成金黄色的鸡肉来。
野鸡肉比一般家鸡肉更为筋道,鸡肉被烤得酥香筋软,又被黎桑撒了不知名的香料,丝丝缕缕回味不绝的椒香伴着鸡肉独有的鲜香,让人忍不住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