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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权相想从良[重生] 完结+番外 (刘狗花)


  疏长喻没有搭腔。
  孙达志接着道:“我这姑娘今年便满了十五,尚未出阁。下官疼爱她,挑选夫婿时便难免挑剔了些——不过,若是疏大人的话,下官便可放心托付了。”
  疏长喻闻言皱眉,一时间也顾不上那个独自出门怄气的景牧了:“怎么,孙大人,您这便是要做媒了?”
  “做媒谈不上,谈不上。”孙达志笑道。“我这女儿虽生了副好颜色,但下官也自知小门小户,又是养女,高攀不起的。”
  说着话,他便打量着疏长喻的神色,笑道:“疏大人年届二十,如今身边也没个知冷热的人。疏大人这样的少年英杰,我这小女就算是去做个侍妾,陪伴大人身侧,也是好的。”
  疏长喻听到他这话,心中冷笑道,没想到这孙达志这么大的胃口,要效仿王允,拿貂蝉拉拢吕布呢?
  但那吕奉先是出名的有勇无谋,他疏长喻可是个人精。
  “大人的好意,疏某领了。”疏长喻冷下脸来,道。“疏某并非耽于美色之人,孙大人这女儿,还是留待嫁个好人家吧。”
  孙达志心道,你还同我在这儿装清高呢?方才眼睛不住往那里飘,现在装什么正人君子?
  孙达志却是不动声色,只抬手招呼那女子道:“柳思,来。”
  就连这名字,都是照着他的喜好来的。
  那女子住了舞步,袅袅娜娜地走到二人身边,轻轻行了一礼:“小女子给父亲、疏大人请安。”
  声若黄鹂出谷。
  疏长喻冷笑道:“孙大人,您这是做什么?”
  “疏大人既见了小女,就算有缘无分,也得喝小女一杯酒吧?”孙达志说着,从桌上拿起酒壶。
  “呀,”孙达志晃了晃那壶。“空了。柳思,去再给大人拿壶酒去。”
  那名叫柳思的女子闻言,接过空酒壶,袅袅婷婷地下去了。
  “孙大人。”疏长喻皱眉,慢慢靠在椅子上,道。“大人便是不为自己考虑,也当考虑考虑令爱的名声。”
  “什么名声不名声呀!”孙达志笑起来。“疏大人乃正人君子,世人皆知,何须守这些繁文缛节?况且,小女自来喜欢英雄才子,自然也倾慕疏大人。叫她为疏大人斟个酒,也算了他庄心事。”
  说话间,那柳思已捧了一壶酒来,一双涂着蔻丹的素手,给疏长喻满斟了一杯。
  “怎还戴着面纱?”孙达志道。“没规矩。”
  那女子连忙娇声应是,素手一抬,那面纱便飘然而落。
  当真是副动人心魄的绝美容颜。
  孙达志在一边,觑着疏长喻的反应。却见疏长喻不耐烦地皱着眉,垂眼看都没看她一眼,便仰头将那杯酒喝下去了。
  “这样可行了?孙大人?”他侧眸道。“凡事皆当适可而止,是吧,孙大人?”
  孙达志连忙连连应是,挥手让柳思退了下去。
  疏长喻闻言,看都未再看他一眼,自然也错过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满意与算计。
  ——
  直到这日宴会结束,景牧都没再出现。
  疏长喻先是惴惴不安,此后便觉得心头生起一股让他静不下心的烦躁。这情绪是极其不正常的,但与景牧相关的事,疏长喻向来无法用正常与否衡量,故而便一直强行压着。
  直到宴会结束。
  众人起身要离席,疏长喻便也打算起身。但他方起到一半,腿下便一阵虚软,让他跌坐回了椅子中。接着,一股不正常的热流便从他下腹升起,直冲他的四肢百骸,侵入他脑中。
  他被下药了。
  疏长喻脑内登时一阵混沌。
  “疏大人怎么了?”一边,孙达志看他药效发作了,装模作样道。“可是不胜酒力?”
  “孙达志。”疏长喻一手死死按着眉心,眯眼皱眉,低声怒道。“你竟使出这样的下作手段。”
  “疏大人这是说什么?”孙达志听着他已经开始发虚的声音,佯装惊讶道。
  疏长喻咬着牙,胸膛渐渐起伏着开始喘息,已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压制住浑身的燥热和虚痒,攥紧了拳头,拿迷蒙的眼神去寻景牧。
  可此时宴会厅里只剩下孙达志的人了。
  疏长喻眼珠中开始出现血丝。他咬着牙,扶着椅子又要站起来。
  此时,他浑身如万蚁啃噬。
  就在这时,一只温软细嫩的手落在他青筋暴起的手背上。
  肌肤相触,顿时像烈火上浇下了一注水,蒸腾起滋滋作响的白气。
  疏长喻抬眼,便见到了柳思笑得温柔如水的脸。
  “小女子扶疏大人去休息吧。”疏长喻恍惚之间,听到这女子在他耳畔说。
  疏长喻拼着最后一点力气,一把推开她。
  景牧呢……景牧。
  疏长喻通身灼热发软,脑中也一片混沌。他喉咙发不出声音,单手撑着桌子,唯一所剩的意识,便是眯着眼,向周遭固执地寻找景牧的身影。
  越找,便越急切而绝望。他眼前逐渐昏花起来,彻底失去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老弟!!
  嘿嘿嘿今天打游戏打忘了w


第48章
  疏长喻再睁眼, 是被太阳光刺醒的。
  他皱着眉,恍恍惚惚睁眼, 入目便是一片陌生的帐顶。窗外照进来的天色,已经到了正午。
  接着,他便发觉自己身上只披了件单薄的中衣, 躺在温软的被褥中。
  疏长喻脑内空白了一瞬,紧接着, 昨日种种便都涌进了他的脑海。
  昨日……那药效用极强,他浑身使不上劲, 挣扎不动,渐渐神智也脱离了。他仍记得的最后一个画面, 便是柳思将他半拖半拽, 进了那宴会厅后头的卧房内。
  自己昨日……中招了。
  即将,自己便会被孙达志以此为胁迫,去坑骗朝廷修筑堤坝的拨款。
  疏长喻心中顿时被羞愤和气恼充满——想他疏长喻已经不是个初入朝堂的青瓜蛋子了, 怎么……仍旧会被这低劣的骗局诓骗呢!
  下一秒,不知为何,他脑中跳出的既不是父亲失望的神情, 也不是朝廷即将损失怎样一笔巨款, 而是……
  而是景牧。
  景牧知道了, 该当如何?
  疏长喻平躺在被中, 也不知怎的,一想到景牧,鼻端便涌起一阵酸涩。
  他抿唇, 闭上了眼。
  这个时候,他突然不怕什么有害社稷,不怕什么办事不力,更不怕什么受人威胁。
  什么国家社稷,没有他,自会有别人。天下之大,最不缺的便是有才能又有心思匡扶社稷的人。若是没有,那大不了就是改朝换代,可这天下,仍旧是这个天下。
  但景牧不一样,景牧只有他。
  就在这时,有脚步声在他床边响起。
  那人停在他床侧,没有出声,用极轻的动作在床边放着什么东西。
  隐约有瓷器与木桌面碰撞的声音。那声音极轻,像是放东西的人生怕将他吵醒了一般。
  有米粥的清香飘来。
  疏长喻胸中那股暴怒淤积得愈发深厚。他紧紧咬着牙,听耳边细微的声响,一声一声小心翼翼地传到他耳边。
  下一刻,他一把将桌上的东西尽数挥落在地,睁眼怒道:“滚出去!”
  紧接着,他便感到了身后某处的钝痛和酸软得几乎要散架的腰背。
  接着,他便看到了吓得呆愣在床边的景牧。
  ……景牧?
  疏长喻躺在床上,一时间也瞪圆了眼睛,面上连表情都来不及作出,就这般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景牧愣了愣,接着露出了个小心翼翼的笑:“少傅,你……你醒了?”
  疏长喻仍旧没有说话。
  他看到了景牧敞开的领口处那几道鲜明的抓痕。那抓痕新鲜得很,一看便是昨夜留下的。
  景牧看了他一会,嘴角露出了些苦涩的笑,接着低声道:“我……先出去了,少傅一会有什么吩咐,再喊我。”
  他昨夜乘人之危,做了那样的事,他笃定了疏长喻不会原谅他。
  他也清楚地知道,疏长喻其人,做事有多干净果决。
  景牧能想象得到自己要经历什么。
  说着,他便转身要出去。
  刚走了两步,疏长喻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景牧?”他嗓子有些哑。
  景牧的脚步顿住。
  疏长喻此时的语气,竟让他觉得有些虚幻。
  没有冷漠,也没有暴怒。那声音的不敢置信中,隐约还有些疏长喻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欣喜。
  肯定是自己听错了。
  接着,景牧便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下床声。但紧接着,便是一声闷哼,和一声人摔落在地的闷响。
  景牧连忙回过身去。
  便见疏长喻白着脸色,裹着被子摔在床下。那素白的脖颈肩颈处,尽是昨夜疯狂后的痕迹,这么看着,竟是十分的惨烈。
  昨日夜里,疏长喻没有意识,他也是失了理智。
  景牧连忙两步上前,一把抱住疏长喻,便将他抱回了床上。
  “可有摔着,少傅?”景牧眼都没敢抬,垂着眼问道。
  “……我的衣服在哪里?”他听疏长喻低声问道。
  景牧连忙去一边将他的衣衫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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