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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旧 完结+番外 (漓氏明轩)


  卫宪没有料到他会竟会顺着自己的话这般回答,不免怔住了,随后慢慢的笑了起来。
  容陌也有几分想笑,却因为幅度太大,牵扯到了肩膀的伤口,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等两个人笑够了之后,容陌站起身,眼中神采奕奕,一扫疲惫之色:“既然解决了,那就开始准备料理内务吧。”之前那些叛徒可都身家干净的很。
  次日清晨——容陌突然重开了早朝,文武百官心中都有一些犯嘀咕:殿下今日究竟是为了做什么?
  毕竟容陌因为自己兼顾军事与政务两方,所以将早朝的频率改为两天一次。
  况且经过容陌这一个月以来的改革,他们六部也不需要太多皇上的许可,就可以自行运作。
  除了个别重要的事无法下定决心,才会写成奏折,交与他定夺。
  个别心思灵敏的已经猜测出些许的端倪,但也只是想看热闹而已。
  左蹰站在前厅店中,无端的有些发毛。
  自从前几日左思璐失踪后,他心中这种不安的情绪就在不断的扩大了。
  左思璐的性子自从生了一场热病之后,就愈发强硬了,不复之前怯懦胆小的样子。
  对于这种变化,左蹰是喜忧参半,他的妻子早逝,后来纳的小妾不是不孕,就是生下的孩子早夭,膝中也就只有她一个女儿。
  而左蹰在多次尝试失败后,就只好认命了,将这个女儿培养的贤良淑德,漂漂亮亮的,以求将来钓一个金龟婿,揽一门好亲事,最好还能与皇家沾亲带故的,以保他加官晋爵荣华富贵。
  但天有不测风云,左思璐一年前感染风寒,烧了三天三夜,醒来之后简直是脱胎换骨了。
  最显著的变化是:她不再学那些女红刺绣了,反而主动想要接手左蹰商业上的差事,而且还直言自己能让左府与东宫联姻。
  左蹰对此上前心存疑虑,但还是分出了几笔稳赚不赔的小本生意,结果效果出乎意料的好。
  但之后生活又打了他一个猝不及防的耳光,左思璐竟在皇上的生辰说,挂灯笼晦气,又被太子殿下所嫌恶。
  原本的幻想又被打回了谷底,不仅如此,左思璐前几天在房间中留下了一条写的跟鬼画符无异的字条,他看了大半天,才恍然大悟,随即气得七窍生烟:“我去寻找幸福了。”
  就当左蹰沉思之间,突然听见容陌点了他的名字:“左侍郎。”
  “啊?”他疑惑的抬起头,却瞥见身旁的同僚,都以一种厌恶的目光看着自己,就连平常玩的比较好的同事,也疏远的看着自己。
  容陌没有理他,就接着点了几个人名。
  若是七王爷在场,定也会感到诧异。
  毕竟这些人中有相当一部分是当初污蔑他叛国的功臣。
  诬陷别人成了他们家常便饭,那也得能够忍受别人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礼尚往来,世界公平正义。
  容陌又对张择瑞道:“将这几个人押到大理寺,严加审问,就以叛国投敌的罪行。”
  左蹰一听,眼前直发黑,当即腿软了,但他又仅存的唯一的清醒的理智,不懈的发问道:“殿下,这……”
  容陌诧异的挑眉,理所当然的道:“前几日有人看到令媛出入敌营,这点不错吧?”
  这自然是胡扯的,消息还是由邵延提供的,而且左思璐早已死了。
  因为游念不需要一个心术不正的下属。
  但这也足够了,“哐当”一下,这下左蹰是真晕了,却也没人敢上前扶他。
  容陌起身:“带走吧。自行退朝。”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手抽了,这个月第三次,明天没文了,后天再说。

  ☆、山河(拾贰)

  “游将军。”
  游念没有作答,只是厌烦的向外摆了摆手,表示自己现在不愿见客。
  游念闭了闭酸涩的双眼,用手揉了揉眉心,不由感到疲倦。
  近日,他过得并不算太平,素来向他通风报信,泄露机密的长安城地下通讯网,最近一直安安份份的,没有什么动静。
  游念心急如焚,又不能偷偷跑到城中向他们质问,了解情况,实在是憋屈。
  而容陌那边也没有多大的动向。
  自己发动了几次试探性的小打小闹,都被容陌不痛不痒,四两拨千斤的化解了。游念看不出他的明确态度。
  这样过分的平静,尤似暴风雨诞生前的安稳,令他不免烦躁不安,又小心翼翼。
  但他的副官却无法理解他的谨慎,嘲弄他是胆小如鼠。
  他又聚集了几个同流合污的老前辈,公然在会议上和他唱反调,说:“想当年我们跟着薛老爷子混,南征北战的,什么路子没见过。现在竟然因为主将畏畏缩缩而不能出战,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每当听到这般的风凉话,游念就恨得牙痒痒,恨不得直接冲上去,揪着他的衣领,再好好的理论一番。
  他们没和容陌交过手,不知道他的可怕之处,连自己和爱人都敢算计的那股狠劲,以及对凡事都看得开,不瞻前顾后的稳定,光凭这一点,他就自愧不如。
  更何况,这里是秦盛和的军队,不是他的——在游念看来,他的军队始终是自己培养出的邵延这些死侍,而不是他正在带着这些士兵——所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一直在按捺自己的怒火。
  他现在暂且还需要秦盛和的力量,只是现在秦家军已是囊中之物的力量,却隐约有反客为主的迹象。
  特别是自上次张奎来后,自己的这种感受就愈发深刻且强烈了。
  游念一向不喜欢自己无法掌控的事情,若是无法为其所用,不如毁了更好。只是他尚且有用,暂且等一些日子就便好。
  “游将军。”
  营帐外的人又唤了一声,犹豫的声音让游念没由来的升起一股火气:“不见就是不见,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营帐外的人显然也有些窝火了,没有应答,就直接掀开了门帘,径直走了进来。
  游念转过身,正想将他臭骂一顿,却在看清来者相貌后,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轻声唤道:“邵延。”
  邵延脸色极差的点了点头,脸上还带着被人吵醒之后的恼怒。
  他毫不客气的挑了一个位置坐下,游念才发现他身后还有一个人——是那日来过的张奎,他们的功臣。
  只是现在,张奎的脸色极其苍白,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布满了新鲜,还未结痂,仍在流淌着鲜血的鞭痕。
  游念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天牢逼供时的手段之一——自己的族人当年也受过这样的折磨。
  显然现在不是回忆往昔艰苦岁月的好时机,游念也没那个心情,所以,他只是收回了探究的目光,将目光投向的低气压的邵延。
  邵延无奈的耸了耸肩,暴躁的说道:“之前别人叫你,你不搭理人家,人家就只好去找常……”
  说到这里,他的话音一断,脸上闪过了些许慌乱,又被他很快的掩饰了过去:“常樾不理他,结果他就上门来找我了。干!老子才睡下没半个时辰,又被吵醒了。”
  他说这话时,话中满是悲愤的不爽,游念不觉被他逗着。
  游念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又为邵延倒了一杯茶,这才看向张奎:“怎么成这样了!”
  他边说,边皱起眉,倒真作出了一副逼真的为他人着想的担心模样,天知道邵延在一旁忍笑忍成什么样了。
  张奎倒也十分配合他,轻声道:“没什么,只是被人打了而已。”
  他说得风轻云淡,倒也真像那么一回事。
  但本来也就只是被人套了麻袋,拖到青楼里,画了一大堆胭脂水粉罢了。
  虽是如此,又怕惹他疑心,也还是配合的在裸露的皮肤上用鞭子打出了真伤,不怕人检查。
  所幸,容陌特意在今天放出了风声,说已经彻查了城中的逆贼,全数关往天牢,严刑逼供了。
  所以,张奎身上的鞭痕倒也无可厚非,只是……
  游念打量着他身上的伤,发问道:“怎么逃出来的?”
  没有主语,只有问号,甚至构不成一个问句。
  张奎却忍不住放松了下来,殿下告诉过自己:只要让他相信自己这个问题的回答,自己就从此过关了。
  张奎故作迟疑的想了想,紧接着用一种亮晶晶,在与别人分享秘密的语气:“倒也没什么,看守大门的狱卒是我哥哥的老战友,不相信我这样一个烈士家属会投靠敌人。所以他就与其他几个狱卒商量了一下,搭伙把我送出去了。我真想看一看那一群对我冷嘲热讽的官员,明天看到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士兵已经出狱时的表情。”
  他说的顺顺溜溜的,不打一个磕巴,再见他的神色和身上的伤,游念几乎是信了一半了。
  但游念还是不放心他,对他招了招手,张奎就听话的上前来。
  游念伸出手,按了按他脸上仍在渗血的伤口,张奎当即鬼哭狼嚎了起来。
  得,这是真的无疑了。
  游念向他厌烦的摆了摆手:“知道真疼,行了行了。”
  张奎一脸委屈兮兮的站了起来,游念不能直视的扔了一瓶药膏过去,他急忙用手接住,不住地上下翻看,装出一副贪婪的模样,十足的小市民的市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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