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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明月和他师兄,一个是当代宋慈,一个是当代华佗,两个人细查了半天,最后共同得出了结论:我嫂子就是自然难产而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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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妇人生子便是一道大劫,一尸两命是常事,何况我嫂子怀的还是双胞胎。
虽然相府提前做了各种准备,但时代的限制在此,再准备也不是百分百保险。
就连先太后,楚睿渊他亲娘,那个能整治得先帝长时间里只有一棵独苗的牛逼人物,不也是栽在了生老二的时候。
我嫂子是命中注定过不了这坎……我说不得开心,但也的确放松了许多。
如果是楚睿渊下手害了我嫂子,那我再心大也不知道这事该如何收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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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吁一口气,将关明月和江师兄送出相府。
他俩要离开时,关明月忽然一手指了指天,问道:“看上你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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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明月出此奇招,我虽然慌乱,却不意外。
以他和他师兄的智慧与经历,把京中关于我的传闻、我的身体状况和相府长媳死了我心有怀疑却不敢声张……这种种蛛丝马迹串在一起,能猜到些许,也并不稀奇。
我想了下,最终摇了摇头说:“没发生的只当没有,别问、别想,莫把你俩也陷进去了。”
关明月看着我长叹了一口气,最终什么话也没说,低着头走了。
他师兄却在我面前留得更久,从怀中掏出一支小白瓷瓶来。
“此药名归去,可让人假死十日,乃我师门秘方,天下也无几颗。但愿你用不到它。”江神医把瓷瓶往我手里一塞,话说完了就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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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假死药可是能派上大用场,以后保不准是给我或者我哥就用上了。
我便把这药妥妥帖帖地收藏在了最保险的地方,心中暗暗期盼着没有把它拿出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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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棺七日后便是下葬。
无论我哥哭得再怎么个肝肠寸断,一抔黄土终究是隔绝阴阳两路人。
逝者长已矣,生者如斯夫。
我哥一共托病不上朝了十日,在第十一日上终究是穿上宽了许多的朝服,跟我爹一起照常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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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傍晚时分,宫里的太监又来相府了。
作者有话要说:
嫂子是真难产血崩走的,这锅暂时不让楚渣帝背。
以后到某一段落的时候会有楚渣帝的番外,还有请牢记lz说过的雷萌点,这个真的不驴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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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渣帝在见过我初为鳏夫的哥哥,还能想着找我这个替身,吾心甚慰。
要不我哥刚死了发妻,就被最高领导按住强行潜规则……我估计我马上就得把江神医给的那颗“归去”给我哥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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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渣帝今天看起来跟平时不大一样,似乎也有些憔悴。
最关键的是,他居然没上来就让我脱衣服、跪好、啪啪啪我。
炮友找你来不打`炮,难道还想要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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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渣帝居然还真想找我谈心。
“钧安,你心悦朕,朕心中却没有你,你是如何做想的?”我们两个炮友衣冠楚楚地坐在床上对望时,他问说。
如何做想?
他个生在帝王家的人喜爱能值几个钱?!就算是真心所爱,和家国、王权冲突的时候还不是分分钟被推出去做炮灰?
想那么情啊爱啊有个毛线用啊?!这么有时间还不快来多打两炮,干完绝对舒舒爽爽。
“钧安既伤心又感激。伤心是为陛下无法与所慕之人两情相悦,感激是为自己因此而有机会陪伴在陛下身边,纵是只有一分一秒,也是我从月老那里偷得的。”我说。
楚渣帝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问我:“那有朝一日,我封后纳妃、后宫里有了人,你会怎么想?”
我怎么想有什么用啊?!
那不得是看他怎么想?
要我说,就等过几年他后宫里三千佳丽,不再惦记我哥的屁股了,我俩一拍两散呗。
“钧安只恨自己不是生得女儿身,否则就算是只做个美人,也要赖在陛下后宫里不走”,我努力让自己不要笑场,幽幽怨怨地说:“可既然老天造我为男子,我也只好还像如今这般等在相府中。若是陛下尚还垂怜我,就算是数月半年召见我一回,我也心里极为欢喜;若是陛下有了皇后宫妃就忘了钧安,我……我也欣喜这些时日来偷得与陛下相处的时光。”
楚渣帝又是半晌没说话,最后忽然将我的手捉住,低叹道:“朕今日才晓得,像你这般的才叫做真心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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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这叫真心演技。
他今儿个炮还打不打?不打我走了。
从相府到皇宫,一来一回也要半个多时辰,把我专程叫过来当他的爱情导师,简直是浪费时间、浪费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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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楚渣帝今天还真既不打`炮又不让我走。
他抓着我的手半天不说话,我心里实在等得受不了,一扭头,发现他居然靠着床头睡着了。
我轻声唤了他打小就贴身服侍的大太监宁公公进来,两个人一起小心地搬动他让他在床上躺好,我想把手抽出去时,却发现被握得极紧一时还动不了。
宁公公冲我摇摇头,示意我就这么留下,然后低声说道:“从新年到现在,陛下一直没睡好,柳公子今晚就留下陪着陛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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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宁公公从八年前我做了太子伴读那会儿起就认识,这么多年也算是老熟人了,我和楚睿渊是啥关系他也一清二楚,所以开得了口留我个男人在后宫。
他都这么说我了自然是不能还说要走。
何况我也不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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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八年前长得真他娘的好看的少年,现在已经是个长得真他娘的好看的青年。
身为一个码农、IT界的民工,我文学方面的词汇量不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但硬要我说,感觉就像是神在造别人的脸的时候用的是二进制代码,到他这就换成十六进制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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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楚睿渊这张睡眠中褪下防备与帝王气息、尚有几分青涩的脸,我忽然意识到这个操了我半年多的少年天子,现在其实也只有十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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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该怎么说呢?
哦。
大概就是嫖娼嫖了个未成年。
身为前世在现代世界里长到二十大几岁的心灵成年人,我忽然有点违法犯罪的良心不安感。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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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种不安感,在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被未成年人压在身下的时候,就消失了。
出嫖资的那个是他不是我,我是躺倒被嫖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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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朝代讲究十日一休沐,就是每十日朝廷大小官员休息一次。不是工作狂类型的天子,在休沐之日没有要事也不会召见臣子商量公务。
今天正好就是放假的日子,所以楚睿渊也不用早起去上朝,他就早起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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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第一次被他按着面对面地操。
后穴本来就被他顶得爽了,再看到他那张脸,简直是快感翻倍,没被他抽`插律动干上多久,我就达到了高`潮。
从我身下肉物射出的白浊一下子染湿了我们两个人的小腹。
把皇帝弄脏了什么的,这我还是第一次,一时也不知道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还是赶紧谢罪。
结果还在我体内来回进出的楚睿渊一脸惊诧地说:“原来你舒服了?那你怎么不叫啊?”
“叫?”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就大力撞了我一下,然后说:“我在书上看到,被入的那个舒服了都叫得很厉害。”
……敢情他还希望我提供叫床服务呢?!
身为本朝CEO的炮友想让我叫,那我就得叫,别说叫床了,他就是让我叫爸爸我都叫。
所以后面再被他用粗长肉刃贯穿密穴,我就叫了起来。
什么“操死我了”“好大、好深,要被捅破了”“美死了、爽死了”“要射了,要被插射了”……我都统统敬业地叫了一遍。
当然,我也是真这么感觉的。
估计是因为有叫床服务的加成,楚睿渊今天干得特别来劲,又是搞了两个多时辰,最后抱着浑身无力、后穴还往外滴着白液的我去了浴池。
结果洗着洗着他又硬了,这回他没假装没注意到,直接把我抱在池子里面又来了一回。
每次被他抽`插操干的时候都有水涌进我身后密道里,那种奇异感觉让我又有点羞耻又有点害怕还有点性奋。
等他在我体内射`精的时候,我自己已经高`潮两次了,是真真正正全身都使不上劲,最后是又在宫里住了一晚,等第二天天亮了才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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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一炮又一炮中很快就过了三年。
这三年里我和我器大活好的皇帝炮友“促膝长谈”的频率从最初的十天半个月一回,变成了八九天一回,又变成了五六天一回,最近这一年基本固定在了两三天就来一回。
两三天来一次是一个男人正常的生理活动频率,但显然不是一个皇帝正常召见男性无官职童年玩伴的频率。
这就显示出来了当年楚睿渊想要补偿我个禁卫军校尉的预见性。当然,我觉得他当初肯定也没想到我们最后能达到这样的生命大和谐,大和谐起来会有这么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