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深陷修罗场/他们都对我的盛世美颜虎视眈眈 完结+番外 (洗朱)
朱珏渐渐缓过来,突然站起来挥手扇了他一巴掌,啪的一声,极为响亮,傅壬章没注意,正好被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全,偏头阴翳的舔了口嘴里的血腥气,眸光炽热,“刚才不很舒服吗?这会儿又…”
还没说完,朱珏又抬手,傅壬章这次钳住他胳膊,另一只手揽住他腰过来冲着他唇角咬下去,朱珏呜了声,闭合住牙关不让他进去,傅壬章却不急,用舌尖慢慢的舔着他的唇缝,吸裹着里头的蜜水,朱珏手想推他,却动弹不得,牙尖一咬,傅壬章才松了,呸一口,邪里邪气的撞了下他额头,“你太坏了,让我爱的不行,你却处处拿捏,罢了,反正,我就是个混不吝,管你什么心思,今日就算了,明日夜深,我再去寻你。”
朱珏对着这么个傅壬章,竟然哑口无言,松了手腕,抬头看他,眸光火光旺盛,“傅壬章,你我这仇,就算是结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傅壬章:你别生气,我就是想把你标明成我的所属领地。
朱珏:你标明领地的方法就是,用根棍子捅我?
第28章 集市
把人完好无损的送回去,傅壬章低头掀开自己的袍子,里衣已经通红一片,伤口又崩了,那头小太监躬身进来,眉眼低垂着不敢看,“千岁,御医过来了。”
“嗯,收拾了吧。”
傅壬章抬腿往寝室走,边回味着刚才的细腻手感,心头跟着荡漾,那香他也吸了不少,有些燥热,御医瞧见,开了副清心的方子,又叮嘱一堆注意事项,才折身出去。
那头总管大人复又进来,满脸喜色的回禀,“千岁,成了,明日就能下圣旨,老奴这回办事妥帖吧,只要钦天监一测,圣上保准得听。”
男人斜偎着,捋了下眉尾,点头嗯一声,却问起别的事,“把人送回去了?”
“是,小伯爷只说过了月亮门就是,奴才一直跟着来,您就放心吧。”
想想还是担心,挥手让小十下来,“你去暗中盯着,别寻了短见。”
“是。”
一道人影飞出去,随着树枝落到偏院的房顶上。
朱珏确实是自己回去的,那头柴伯和长青看见他还吓了一跳,忙问怎么回来的,他只能瞎说,“九皇子正好去上香,趁空给我捎了回来。”
已是深夜,柴伯毕竟有上次的经验,瞅着他脸色红润,觉得应该是没有大事,毕竟,做了那事之后,不是连路都不会走了吗,若是朱珏听见,会反驳说,要是连路都不会走,估计一回不成,最少也得三回,咳咳,想远了,柴伯也是许久不见他,想念的很,忙又让人备膳,又熏热床铺,朱珏笑盈盈的都应承,等着人都出去,才脱去衣裳进浴室。
身体乏的很,可隐隐的愉悦还残余着,朱珏掐了自己腿根一下,默默咬牙,此仇不报非君子。
第二日,一清早外头就传过来消息,柴伯说的有鼻子有眼,朱珏不太信,还是坐着马车出去瞧,果然,城门前一堆人挤着,都说这事呢,原因是钦天监下的告讣,说是年初就有皇嗣殒命,乃是天象不祥,所以这一年禁止所有的礼乐嫁娶,甚至明文规定两家定亲都不可,朱珏下来负手站着,唇紧抿,半晌,吩咐车夫,“去恩德侯府。”
很快,他被请着进去,杨镇见着他有一瞬的惊讶,后掩盖过去,浓眉紧锁,问他,“你,什么时候下山的?”
自那日他那句话后,当夜回来杨镇就做了个香.艳无边春.梦,且全是关于他,第二日起床,他有些接受不了,挣扎着去练了会儿拳脚,实在是心里头堵的慌,回后宅同他娘亲商量,“娘,我想提前迎娶宁婉茹。”
恩德侯夫人对着宁家姑娘的印象非常好,但也奇怪,毕竟他这个儿子之前可对成亲的事不热衷,怎的如此着急了呢?
“你们二人已然定亲了,等着你春闱过后,有了官职再行议亲便可,我儿现在为何?”
杨镇突然就不想再等下去,浑身僵硬着的满脑子里都是那副清冷的面孔,对着他吐气如兰的说颠鸾倒凤,翻雨覆雨。
平静了一瞬,沉下眸中的欲,“那,娘就给我安排个婢女吧。”
什么?恩德侯夫人诧异的瞪大眼,她不是没给他安排过,可那时候他怎么说的,要对未来的妻子忠诚,现下究竟是?
不想把自己儿子往肮脏的地方想,毕竟这种事情很正常,扫视了眼正值壮年的儿子,当娘的心底里有了数,“行,你回吧。”
等着晚间回去的时候,杨镇一眼就看见床榻旁跪着的粉衣婢女,低垂着头,他看不见面容,提声吩咐她,“抬头。”
婢女恭谨的略微抬起下巴,眼神仍旧盯着男子的袍尾处,丝毫不敢越矩。
模样尚且算是清秀,只是没有生气,不如朱珏的有灵气,他一颦一笑都带着难言的颜色,令人不自觉的看向他,杨镇摇摇头,将那个男人晃出去,坐榻上,抬脚示意她脱鞋,婢女的动作麻利,很快就把靴子摆脚踏上,听男人又说,“起来吧。”
婢女站起身,又是等着许久还是没声音,偷偷的瞄了眼男子英俊的面孔,咬着唇自己脱去衣裳,上半身将将露出来,听坐着的男子冰冷的声音传来,“你出去吧,不用伺候了。”
杨镇盘腿坐着拄着头,面色难看,女子身形凹凸,他作为男子应该喜欢才是,为何会无比的反感呢,莫名的想起那天自己给朱珏按脚的模样,男子褂子开了几个扣子,露出来喉结和锁骨,及至小腿和脚腕,皆是白皙细腻的,嗤笑一声,他竟然记得无比清楚,这是个什么事啊?
第二天起床,他父亲召他过去讲了圣旨的事儿,“今年,你和宁家那丫头是不成了,原本我和你娘准备秋后就去提亲,可这回意外,就得拖到明年的春末了,等会儿你去送点礼品过去,再安抚安抚那丫头,别着急,定下她的心。”
杨镇听了就觉得堵的慌,刚进门,就听外头禀报说豫恩伯来了,还是抬头不自觉的搜索他的模样,仍旧冷冷清清的,一身的窄腰玉色的锦袍,衬着他脸色无比的精致,略微垂眼,不敢再看,沉沉的问他,“你,什么时候下的山?”
朱珏走近坐他一侧,腿微微翘起,露出来底下白色的亵裤,眸色清澈,关心他,“不必管我,倒是你,我记得你说今年要同那姑娘成亲来着,这回,恐怕是不行了,今日我在城门口那儿…”
着急的还没说完,杨镇突然站起来,背对着他打断,“我已经知道了,正准备过府去赔罪,就不陪你了。”
说罢,几步冲出去,小厮们已经备好了东西正在装车,见爷出来,忙拴好马,准备出发。
杨镇站在门口对着石狮子深吸两口气,脑子里全是朱珏,真是,魔怔了,掀起袍子上车,吩咐出发。
朱珏愣在原地许久,也没反应过来,等着侯府的奴才过来询问他,才恍然告辞,这个杨镇,到底是怎么回事?
马车哒哒哒的走,他还疑惑呢,手里端着杯茶刚喝了一半,突然听前头车夫惊叫一声,猛的停住,随后帘子掀开,从外进来一人,杨镇控制着自己躁动的心,努力稳住心神,坐他旁边,见朱珏呆愣的样子,唇口发干,伸手抢过来他手中的茶杯,一口都饮尽了,才说话,“对不住,昨夜睡眠不好,早起有些发魇。”
朱珏空着的手垂下,看他那副狼吞虎咽的样子,吐槽说道,“你是特意追上来要水的吧,那个我都喝过了的。”
这般一说,杨镇更是悸动,细瞧连手指都是抖的,唇色发白,虽然心里头波涛汹涌,表面上却还是云淡风轻,压低了嗓音说,“唔,再来一杯。”
朱珏知道他难受,所以也谦让着他,“行,来。”
杨镇接连喝了三杯凉菜,才解了点儿燥意,手中茶杯仍旧握着,说起刚才的事,“你怎么下山了呢?”
一提这个,就想起来昨夜让那个混账强上的事,浑身难受,不想提,干脆岔开,“嗯,就下来了呗,你呢,准备跟未婚妻解释,毕竟这事对女子不公平。”
恩德侯的意思也是这样,人家姑娘拖一岁就大一岁,平白耽误了青春,杨镇心中自然有数,只不过,对于朱珏,他还是纠结,他想,自己对他的那点旖旎应该还是低于两人的兄弟之情,等看他娶妻生子了,他应该就会放下心里的执念,与自己解开心结。
“嗯,我先送你回去,然后再去宁府赔罪。”
说来轻松,谁家姑娘遇见这事能平静如水,还不得夜半哭个几场,朱珏摇摇头,墨色的发丝随着左右的晃动,杨镇离得近,恰巧肩上被拂了几下,他伸手抓着,这般回答。
“用不着,你自去吧,我要去趟集市。”
杨镇摩挲着手心里的触感,慢慢的挪过去靠近他坐着,细心的问,“去做什么?我陪你。”
第一次发现这人没正事,他也用不着人陪着,伸手推他一把,眼睛瞪的溜圆,“用不着你,你快走吧。”
杨镇见他娇气,难免又心神荡漾,初初的体会到这种爱人的冲动,他感觉自己亢奋的可以打死一头牛,手里松开他头发,却还攥着茶杯,冰凉的触感在,妥协说,“那,那,明日你来找我,我有几张珍贵的笔试卷子,我们去郊外的庄子里住几日,嗯,复习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