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都觉得自己是真爱[系统] 完结+番外 (期期小风)
“薛晚沉的兵器其实不过是一支通体碧绿的玉笛,内力深厚的可催花唤叶作武器,所以叫‘一点风来’。‘’
薛晚沉想了想继续道。“说实话,我觉得这个排名还是有失公允,薛晚沉不该只是第三啊。”
输给兰如月就算了,毕竟人家是流量,可还输给唐岑月是怎么回事,他不服!
江雁回看他一副气不过的样子,便默默倒了杯茶推到了他的面前。
薛晚沉看在眼里大为感动,这孩子原来本性这么善良体贴的吗?
之前为何处处跟他过不去啊?
[真是好贴心啊,为什么这么甜?!]
[想想应鸿雪吧。]
系统都要哭了,能不能不要这么容易被感动,也不要这么容易地就觉得人家是小甜饼,他觉得自家宿主才是那个最大的傻白甜啊!
一提到应鸿雪,薛晚沉顿时蔫了。
对啊,他怎么给忘记了,应鸿雪当初和他好的时候也是要多甜有多甜,简直每天都糖分超标!
可现在呢,还不是照样翻脸不认人!
*
夜晚,城郊的树林里。
他,白天是治病救人的神医,夜晚是邪魅狂狷的宫主。
薛晚沉脸上带着银色的面具,只露出一点白皙的下巴。坐在一棵约两人合抱粗的树上,手指间漫不经心把玩着一支通体碧绿的玉笛。
“宫主,票买到了。”树下站着一个与薛晚沉同样戴银色面具的男人,声音在黑夜中显得格外清亮。
那人着一身黑衣,两边袖口处各绣了一朵红艳的虞美人。
薛晚沉掩饰性地干咳了一声,“做的很好。”
一开始薛晚沉是不打算去的,但他仔细地分析了一下,以他对应鸿雪的了解,这人是绝对绝对不会去凑这个热闹的,而且到时候人那么多,他只要低调一点绝对不会被发现。
而且,来了扬州不看云映淮的话,那不是白来了?
“对了,大小姐最近怎么样?宫里可有什么事?”
“回宫主,大小姐很好,只是近来与九原连家的大公子走得有些近,此外宫里一切都好。”
薛晚沉听后这才由树上跃下,从他手中拿过了票,便挥了挥手让他走了。
这东西与其说是门票倒不如说更像是请柬,外皮做的十分华丽精致,滚金镶边正中间还绘着祥云紋。但一翻开里面薛晚沉直接愣了,然后满心的艹艹你M奔腾而过!
因为落款直接用烫金小楷明晃晃地写着:拂衣宫宫主薛晚沉!
实名制?!
第六章
薛晚沉眼前一黑,我的妈呀!
若说楚江白这张脸的麻烦多,那薛晚沉的就更不用说了!
不夸张地说,从漠北的连环坞到云南的苗疆,薛晚沉坑过的人简直遍布了整个江湖!
反正总而言之就是还蛮多人恨他的。
[终于明白自己做的事情招人恨了,是不是发现没有易容药水自己在这个世界根本活不下去啊?]
薛晚沉想了想,不得不承认:是的。
可铺桥修路劫富济贫,明明他干的都是好事啊!
实名制你好,实名制再见!
薛晚沉看着手中的门票,二楼雅间包厢俯瞰全景,酒水免费并提供优质服务。
真是心塞锁大江。
*
双金楼位于扬州最繁华的地段,酒肆林立教坊众多,一入夜,整条街都飘着酒气脂粉的香味。
灯火通明,美酒丝竹,宝马香车,衣香鬓影。
薛晚沉坐在二楼雅间,单手撑着头看着杯中清澈的酒液,口中哼着小调,另一只手曲着手指和着琵琶曲的旋律不时地在桌子上轻扣着。
全然一副浸淫欢场多年,深受资本主义荼毒的贱样。
[真是要浪不要命。]
大堂中间吊着几盏华丽的琉璃灯,照着满场的纸醉金迷。开场之前一群异域舞女个个露出一截截白皙诱人的水蛇腰,穿梭在前排贵宾席之间倒酒,扭得人心旌摇曳,笑得人魂都酥了。
薛晚沉轻抚摸着杯壁,仰头又喝了一口。
一曲歌舞完毕,突然从四面传来了鼓声,连击三下,鼓声消失后,一个中年男子走上了台。
是双金楼的楼主,也是江南十大富商之一。
薛晚沉侧过头听了一耳朵,无非是多谢厚爱,好吃好喝之类的客套话,觉得无聊,又转过头继续喝酒去了。
忽然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句,“云姑娘,是云姑娘!“
登时,原本就喧闹的大堂瞬间沸腾了,在楼上雅间坐着喝酒聊天的一个个都挤了出来,整个双金楼有足足四层高,环抱着中间的大堂,每一层的走廊过道都挤满了人,个个伸着头往下瞧着。
薛晚沉在二楼东边,是全场视角最佳最安静也是逼格最高的位置。
千呼万唤始出来,云映淮生的媚极了,半抱着一把北齐流传下来的薛嫔琵琶,娥眉眼含春,皮肤细腻雪白,身着一身淡绿色的长裙,银丝线在边襟勾出了几片祥云。
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举手投足中尽是江南女子的婉约娇媚。
行至大堂中央,坐下演奏了一曲《蕉窗夜雨》。
婉转清丽,盈盈一曲,不知道尽了几多哀愁情思。
[真美啊。]
薛晚沉不由在内心赞叹道,云映淮身上的风情比她的容貌更让人惊艳。
一曲奏完云映淮便盈盈退下,然而一众看客早已狼血沸腾。
江南富商尤其多,个个踌躇满志,誓要抱得美人归。
不得不说这楼主真有商业头脑,门票钱就狠狠赚了一笔,到时候彩礼又得赚一大把。
[说什么择婿,不过还是卖身罢了。]薛晚沉暗叹一声,身为青楼女子哪怕是第一名妓,也难逃待价而沽的命运。
薛晚沉移开眼不忍再看,只百无聊赖在人群中数着,看看有哪些平时正经不得了的江湖侠客也到这销金窟凑热闹来了。
那一块不是九华山二白峰的弟子吗?啧啧啧……青莲徐家的三公子?竟然还有钟木叶家的小女儿,还有,栎阳应家……的二公子……
!!!
薛晚沉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人群中穿黑衣服的那个,不是应鸿雪,又是谁?!
我擦,这货绝壁属狗的吧!
[你不是说以你对应鸿雪的了解,他绝对不会来凑这个热闹的吗?]系统忍不住问道。
[嗯……也许……大概以他对我的了解,知道我一定会来凑这个热闹吧。]即使冒着被追杀的风险。
[……]
仔细想想还真是,他两次被应鸿雪抓到都是在酒楼,而且都是江南最有的两大酒楼。
不冤,只能说真的不冤。
薛晚沉庆幸还好他现在在二楼,应鸿雪应该很难发现他。
于是原本缩回去的脖子又忍不住探了出去,应鸿雪挤在中间,不时被人群推搡着。
而应鸿雪神色冷峻,眉头不耐烦地紧蹙着。与这个纸醉金迷的地方气场十分不合,不像来寻欢作乐的,倒更像是来找人干架的。
薛晚沉托着下巴靠在栏杆上望着他,不得不说,应鸿雪长得可真是好看啊。
唇红齿白,眉如雕刻,一双眼睛黑白分明,怪不得自己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到他。
正啧啧赞叹间,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
薛晚沉下意识一回头,猝不及防就撞上了一双含笑的眼睛。
擦擦擦!!!!
这不是颜阙吗?!
薛晚沉张了张嘴道对上颜阙的脸,半天才僵硬地挤出了一个笑容,“好……好巧啊。”
颜阙似乎还挺高兴的,也说了句,“我就猜你会来这里,原本不过是来碰碰运气,没想到真让我给遇上你了。”
而薛晚沉却把他的话自动理解成了,“好家伙,找了那么久,可算让我逮着你了。”
“那可真是太……巧了,我就过来凑凑热闹。”薛晚沉拿眼睛往楼下瞟了一眼,发现应鸿雪还是处于一脸迷茫&神色冷峻&眉头紧锁&被推来搡去的状态。
放心了。
“这样吧,进去说。”薛晚沉状似亲昵地揽住了颜阙的肩膀,把他往包厢里带。
可不能让薛晚沉撞到他又跟颜阙搞到一块了,到时候肯定是没完没了扯不清楚了。
薛晚沉找小二再多添了一副碗筷,要了两壶酒,颇有一副要跟颜阙在这里把酒言欢的意思。
“真是他乡遇故知啊,你说说这是不是缘分!”薛晚沉拿起酒壶给颜阙斟了一杯酒。
缘分。
这两个字合着甘辣的酒液在颜阙的舌尖饶了一圈。
“自然算是的。”颜阙看了薛晚沉一眼笑笑,然后轻抚着杯壁道。
薛晚沉被他那一眼看得心里直发慌,再看他神色淡淡,一时间也摸不清楚他是个什么意思。
只是当时在寿春,他趁着把颜阙灌醉,不光拿走了他的九转金针和药谷令还顺走了他一瓶清霜丹。
若非如此,江枫眠又怎么会对他的身份深信不移。
他本来以为两人再见,颜阙会毫不留情地用他的金针把自己戳成筛子,但没想到两人竟然还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喝酒。
实在诡异。
恐怕自己冒着他的名号在枫眠山庄招摇撞骗的事情,也不是那么好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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