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都觉得自己是真爱[系统] 完结+番外 (期期小风)
薛晚沉刚凑上去瞄了一眼,就被一个伙计拉住了,“这位公子,为您看好的选手买上一注吧。”
这还用想吗?当然是应鸿雪了,这家伙不是连着两年蝉联“江湖第一剑”的称号了吗?舍他其谁?
“哦,这样啊,那你倒是帮我分析分析局势啊。”薛晚沉活动了下手腕,漫不经心地说道。
那小伙计也很是敬业,直接拿出了一本册子递给了薛晚沉,“公子,这是今年参赛选手的资料,里面包括家世,获奖记录,以及业内的综合评分,您可以参考参考。”
薛晚沉接过来打开粗略地翻了一翻,真是做的有条有理,专业得很。
人家不发财谁发财?
“这册子做的倒是挺好的,不过综合排第一的怎么是这个什么,谁?段纯宵?不应该是应鸿雪吗?”这个姓段的去年还籍籍无名呢,怎么今年就成热门头筹人选了?
“你说应二少?那都多少年老黄历了,你还不知道啊,今年应二少根本没报名呢。”还不等那小伙计说话,旁边的一个路人便捅了捅他的胳膊插嘴道。
“对,没错,应二公子今年并未报名。”小伙计附和。
“小兄弟,信我的,就押段纯宵绝对没错!”旁边那人把收据叠好了放进袖中,异常热情地朝着薛晚沉推荐道,颇有一种有财一起发的豪迈之态。
“不要听他的,信我,押方义榆!”另外一个青年推开了那个人,对着薛晚沉信誓旦旦。
“段纯宵!”
眼看着两人就要当场battle了,薛晚沉回头把册子还给那伙计,叹了口气道,“唉,我原本是看好应二少的,没想到他竟然没有报名,那就算了吧。”
正当他转身欲走的时候,却忽然被人拉住了手腕。
第十一章
茶馆里人声嘈杂,台上说书的讲的绘声绘色,薛晚沉点了几盘点心,拿起茶壶先给对面的人倒了一杯,“不知你找我有什么事?”
对面少年看他气定神闲的模样,就恨不得直接撸起袖子把他揍得哭爹喊娘。
还没开口,就先在心里啐了好几声,我呸!我呸!
“应鸿雪找了你那么久,没想到你竟然在栎阳。”
薛晚沉听他语气里明显的敌意不由地皱了皱眉,却并未打断他,只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你可知应鸿雪被他爹关了紧闭?”见他不为所动,廖星淳也不再废话,单刀直入。
薛晚沉了然,原来是为应鸿雪抱不平来的,应鸿雪这人虽然没什么朋友,但他年少成名锋芒尽显,武林中的脑残追随者自然不在少数。
而廖星淳与应鸿雪两人都曾在江屿书院修习过,两人也算的上是同窗了。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薛晚沉心中好笑,又是一个多管闲事的?
廖星淳听他说话云淡风轻的语气,便气不打一处来,但想了想自己的目的便只能暂且隐忍不发,但嘴上仍不忘讥讽道,“哼,如何?我倒没想到你竟是这么个态度,当时先招惹他的是你,后来不辞而别也是你,现在倒好,他在那边受苦,你却在这里喝茶听曲好不快活。”
薛晚沉听他说话阴阳怪气,别扭的很,“哦,那你觉得我应该是个什么态度?”
为什么他觉得廖星淳对自己的语气还有态度,就像是……面对一个,对自己闺蜜骗财骗色的渣男?
“哼,那你又可知应鸿雪前日被他爹从扬州抓了回来,生生给打断了两根肋骨,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我看你这态度,也真是让人心寒!”
薛晚沉讶异,但看他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便把话说得委婉了些,“你先别急着生气,我倒还不知道这事,我以为他爹只是关了他略施小惩,但没想到竟然还下了这样的重手。”
廖星淳见他脸上关切之色尽显,一番话说得也算诚恳,显然对应鸿雪还是有几分上心的,怒气不由地也消散了些,松口道,“应家消息一向紧,你不知道也正常。这样,我就问你一句话。”
薛晚沉喝了口茶,示意他继续讲。
廖星淳酝酿了下,压低声音道,“你对应鸿雪,现在可还有情?”
薛晚沉被他这句话的直白程度呛了一下,连咳了几声,“你说什么?”
廖星淳用一种“我什么都知道”的神色看着薛晚沉,十分淡定。
“看你这样子便还是有情,那跟我走,去见他,把话说清楚,该死心死心别成天吊着。”
薛晚沉摇了摇头,缓缓道,“我和他的事情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也不是一句有情无情便可以概括的,我劝你还是不要再管了。”
说完就结了帐,起身便要离开。
廖星淳好不容易找着他人,哪里会轻易让他就这么走。
当即也猛地站起来,直接拿出佩剑重重地拍在了桌案上,震的桌上碗碟铮铮作响,冷笑道,“有什么话,说不清楚便坐下来慢慢说。”
呵,这是想打架?
应鸿雪都打不过还敢来挑衅他?怕不是活得太舒服,骨头痒了吧。
周围的看客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纷纷把头转向了这边,毫不惊慌,个个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架势。
薛晚沉冷笑一声,不满地哼了哼,“慢慢说就慢慢说。”说完一撩衣袍便又重新坐下了。
[……]
[没办法,我现在一点内力都使不出来,武器也没有,打不过。]我忍。
廖星淳被他的无耻程度完全给震惊到了,原本他还有些担忧,毕竟楚江白的武功与应鸿雪不相上下,两人若是真的动手自己几乎是没什么胜算的。
但没想到,他竟如此配合。果然还是旧情难忘的吧……
“说吧,你想怎么样?”任谁被威胁都不会舒服,薛晚沉心里自然烦躁,但他性格向来都不是那种别扭的,既然打不过那就乖乖认怂呗。
“跟我去应家,见应鸿雪。”廖星淳实在看不下去了,应家二公子本来是多矜傲自持,目下无尘的一个人,自从认识了这家伙,整个人都变了。
若不是他亲眼看见,他怎么会相信,依着应鸿雪骄傲的性子竟然为了一个男人做到这个地步,硬生生在应家祠堂跪了两天一夜,一句软也不肯服。
把他爹气的,差点要跟他断绝父子关系。
“你想什么呢?怕不是疯了吧。”薛晚沉服气了,要他去应家,应钧天能把他身上肋骨全都打断你信不信。
“你必须去!”廖星淳五指如钩,直接伸手扣住了薛晚沉的的手腕急急说道。
还未等薛晚沉开口,廖星淳的神色却变了变,不可置信地松开了手。
脉象沉弱无力,气息虚浮,竟然一点内力都探不出来。
“你,你身上怎么会一丝内力都没有?”廖星淳惊诧道,这一年在楚江白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薛晚沉刚想邪气一笑,淡定地装个逼,顺便编上一个精彩绝伦的故事,却猝不及防地被人点了穴道。
!!!
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也好,这样看你还怎么逃。”廖星淳极为满意,反正他看这小子不顺眼好久了。
*
入夜。
应家灯火通明,应府上下都在为应家大小姐即将到来的大婚忙碌着,热闹非凡。
唯有这后院冷清得很,偶尔还能听到一两声蝉鸣鸟叫。
月色如水,照进只燃了几盏灯的敛芳居。应鸿雪坐在案前,手上捏着几张薄薄的纸,墨发白裳,眼睫低垂,面色沉静。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忽然掠过一道黑影,应鸿雪神色一凛,立马提剑施了轻功去追。
然而那人似乎对应府的地形极为熟悉,轻功也是极好,不多一会儿就跑得没影了。
应府仍是一派热闹喜气洋洋的气氛,并没有人发现什么不妥。
不知想起了什么,应鸿雪折身而返回了敛芳居,门口处只立了两个仆人,一看见应鸿雪手上的剑立马紧张问道,“少爷,您要去那里?”
应鸿雪摇了摇头,若有所思道,“你们出去吧。”
两个仆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便退了出去。
应鸿雪径直走向里间,一撩开帘帐便愣在了当场。
“呜呜呜……”虎落平阳被犬欺,薛晚沉心中一片冰凉。
薛晚沉被五花大绑,直接扔在了地上,衣襟凌乱不堪,脸上还有几道不明显的细小伤痕,看起来十分狼狈。
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却是以这种荒诞的方式,应鸿雪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应鸿雪蹲在他跟前,低声询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呜呜……”帮我把嘴上这东西拿开!
应鸿雪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将塞在他嘴里的布条拿开了。
薛晚沉重重地喘了口气,然后哼哧哼哧在地毯上蹭着转了个方向,将后背对着应鸿雪,“好阿雪,来,帮我帮绳子解开吧。”
半天却没有听到动静。
薛晚沉回头去看,却见应鸿雪一双眸子正认真地看着自己,手上却什么动作都没有。
薛晚沉被他看得直发慌,又催促了几声,“阿雪。”
应鸿雪仍然没有为他解开绳子的意思,只抿了抿嘴唇,“先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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