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穿上,今天我阉了你的手指,用那个来……快点嘛……人家等不及了……”
李冬梅变魔术一样,把那个动感热裤就拿到了司燃面前,她看着李冬梅,思考再三,又觉得自己初次上阵,恐怕……
“oh,yeah,oh,yeah……”司燃捏着那根东西,又看向电视机里的片子里高|潮迭起的交|合画面,她硬着头皮,脱|掉了裤子和内裤,穿上这个特殊热裤。
“进来嘛……”司燃看着李冬梅那勾人的双眼,她忽然又轻松了,反正这是自己的老婆,弄砸了不至于丢脸到姥姥家!她深吸一口气,吻上了李冬梅的唇,李冬梅则开始抚摸司燃身上的敏感带。
李冬梅睡倒在圆桌上,司燃站在李冬梅的两腿之间,她怀揣着好奇和某种她从未体验过的兴奋,站直身体,缓缓的把那个假|没入了李冬梅的身体里,司燃用双手大大的掰|开李冬梅的那|处,就这么看着“自己”进|入了李冬梅。
☆、谢谢你,老婆
“可……可以吗?”司燃僵在原地,腰部缓缓动了一下,撞得十分小心。
就这么轻轻一下,李冬梅就觉得被撞得魂飞魄散,她感觉到自己心里深涌得渴求,她咬紧嘴唇,哑着嗓子说:“快一点,抽|出来,再撞|进去,先慢慢……的,嗯,嗯……”
司燃已经顾不上李冬梅在指挥什么,她用食指轻抚着那个水噗|噗的洞|口,每次抽|出和挺|入,紧紧的盯着这像是一朵花儿的绽放和闭合的私|处……司燃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心底蹿了上来,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也许是一头跨栏而过的骏马!
“嗯啊……好棒,老婆,好棒……”李冬梅双腿发软,司燃从刚开始的慌乱到三分钟后快慢有序的深浅进攻,让被她压在身下的李冬梅无从招架,她忘情的盯着司燃的脸,仿佛她是天生能掌控一切的人,李冬梅有一种彻头彻尾被司燃征服的感觉,“老婆,我爱你……我爱你……”
“我也是……”司燃的感觉也难以形容,她忘了自己是穿得是动感热裤,也忘了自己是男是女,此刻,她只是那么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强势和征服欲,她在李冬梅身体里最私密的地方进进出出,畅行无阻,她驾驭着她的所有感官,她快一点,李冬梅就咿咿呀呀的说不出话来,她慢一点,李冬梅就嗯嗯啊啊的叹气求饶,这种感觉……让她变得简单快意和无所顾忌。司燃感觉到了另外一个自己,或者,这才是真实的自己?
李冬梅每叫一次,每求饶一下,司燃就觉得心里战鼓敲得越响,她从来没像此刻这样充满自信和无畏,她疼惜的亲吻着李冬梅的唇,身下的每一次挺|进都带着化不开的珍惜,“我抱你起来。”
司燃将李冬梅抱起来,又一下一下的将她顶起来,李冬梅仰起头,哭着说:“呜呜……唔嗯……老婆,我要……我要……”
司燃咬着李冬梅胸前的嫩|蕊,“嗯!”司燃给了李冬梅几个大力的深|顶,撞击的声响几乎响彻整个店内,李冬梅尖叫了一声,就如同被咬破了喉咙的麋鹿一样,乖乖的软在了司燃的怀里,她抱着司燃的脖子,“……嗯……”
“舒服吗?”司燃揉着她的臀,又将她抱睡在圆桌上,李冬梅双眼泪湿的看着司燃,又伸出手去,钻进司燃的热裤内,“……呵。”
李冬梅抚摸着小司燃微微开合的洞|口,很快的,司燃也发出了低叫声,李冬梅抱住了司燃……“老婆,我爱你。”
“……呵呵。”司燃觉得兴奋感一波一浪在身体里横行,她揉|弄了两下李冬梅的胸,“谢谢你,老婆。……”
——司燃开始发现新的自己了,她的性格也开始发生变化,和以前在性|事的羞怯不同,司燃开始正面的面对自己。她的第一次,是被柏南筝和她的长姐强|暴的,司燃知道自己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不想面对,但是现在,她可以淡然以对了,她不再裹足不前,面对人人都会有的生|理欲|望,她变得忠实和坦诚,柏南筝以前羞辱她的种种,也成了过眼云烟。态度正确了,她整个人的精神都不同于以往。
——李冬梅也开始放下所有担心和忧虑,她知道自己和李长河那一晚只是个误会,她不爱男人,她或许欣赏男人,但是她真正爱的,还是司燃这个越发叫她舒心的女人,她在心里反复做过对比,最后的结果是,她宁愿一辈子被司燃的假|穿透身体一辈子,也不愿意和一个有真的男人生活一分钟。
李冬梅终于阴霾尽扫,迎来了自己满意的生活,她要一条心的和司燃红红火火的过日子。尽管她也曾钻研片子,希望可以同样把司燃压在身下,可结果是,她不知道该怎么抽|插,也掌控不好节奏和力度,试了几次,司燃温柔配合,她却总是不得要领,弄得两人都在床上笑到抽搐。久而久之,她还是更习惯于被司燃伺候,两个人不再是表面上的热恋,而是真真正正的热恋期,如夏日热浪般,铺面袭来。
一杯二锅头下肚,喉咙被烫得一片火辣辣。
蹲在空旷的【以恒工作室】角落里的司燃,正在分类存放厂商赠予工作室的各种小礼物,一个盒子,一个盒子,又一个盒子,司燃看得眼花,只好拿二锅头来激发一下精神。
二杯二锅头下肚,喉咙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司燃又吃了几颗油乎乎的花生,她嚼得咯吱作响。
一串清脆的口哨声划过,司燃回过头,姚政谦手里攥着跑车钥匙,一脸轻松的说:“你老板说你加班?聚会你不去?怎么……加班就是做这些?”
司燃皱皱眉头,把一包彩色相框放在一边,点头道:“是啊。”姚政谦初始给司燃的印象是——国语太标准了,不像香港少爷。
“我帮你。”姚政谦挽起袖子,司燃开口道:“这是我们员工的活儿,姚先生还是算了吧。”
“你……”姚政谦站在司燃身边,猛地一细瞧,看向司燃后颈上的吻痕,“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不太好。”
“……”司燃没说话,她提着两袋贵重物品,“我们楼下仓库是保密的,只能我一个人拿钥匙进去,所以,你自便吧。”
“当然,我等你上来。”姚政谦规规矩矩的坐在一张办公椅上,眉梢微挑,“你不会趁机溜走吧?”
“仓库没门。”
“……快去快回啊。”姚政谦也皱皱眉,那个吻痕……他摸摸后脑勺,无论对方是谁,他要的女人,还没追不上的,更何况,这个女人,会是他将来的太太。
“嗑噔嗑噔嗑噔~”柏南筝吹着口哨,大喇喇的工作室的楼梯走上来,她瞥见姚政谦的神情,戏谑道:“你真够贱的。跑人家工作的地儿来蹲点?你怎么不“撒泡尿”在人家裙子上,先标记一下。”
“你不是在拼酒吗?怎么过来了?”姚政谦非常不愿意让柏南筝看到自己喜欢的这个女人,因为小时候两个人抢着给一个美日混血儿写情书,最后他赢了,柏南筝天天跟着使坏,硬是把他的初恋弄了个血泪收场。
“瞧瞧未来弟妹呗。屁股大不大,能不能给你们姚家生儿子?”柏南筝扫了一圈,“人呢?”
“……我觉得她好像有人了?”姚政谦转移话题道。
“有人?那好办,就怕是对方有鬼。抢啊?和人抢多带劲儿啊。”柏南筝吸了一口四周的空气,“一点骚味都没有,你这个妹很正啊。”
“你还留在香港干什么?”姚政谦问。
“干|台妹。”柏南筝又吸了一口四周的空气……嗅着嗅着,她又看向那堆各式各样的礼盒,她一个个拿起袋子,使劲闻了闻刚才司燃触碰过的、拽过的、握过得、抬过的袋子。
☆、不是一般的二锅头
“闻什么呢?沙皮狗啊?”姚政谦瞧着柏南筝那神色,就觉得心里犯怵,柏南筝把袋子放下,又转而看向那一小瓶喝了两口左右的二锅头,她又把瓶口放在鼻端闻了闻,啧啧道:“怪不得我说有味道呢……谁的二锅头?”
姚政谦明显的看到了司燃的口红印就这么浅浅的印在二锅头的瓶口,他一个箭步跨过去,一把从柏南筝手里夺过二锅头,“这是别人的,你喝什么?真没礼貌。”
“……”柏南筝指了指姚政谦气哼哼的鼻子,硬是一句脏话都没说出来,她摊手道:“我真没夺你所爱的意思哈。很久没喝了嘛。”她冲姚政谦背后瞅了两眼,又找了一把椅子过来,坐下来说:“我看你这回是认真想着要结婚了,所以呢,我给你把把关。朋友这么多年了,我不会碰你的女人。”
姚政谦斜了她一眼,柏南筝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摊手道:“我真的不会把我的魔爪,伸向你的女人。”
——司燃在仓库里转了一圈,把一些弄乱的箱柜全都摆放整齐,她喘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李冬梅给她新买的手表,决定晚上和李冬梅来个烛光晚餐!
一想起来才发现,她们已经快大半个月没一起出去吃个晚餐了!司燃大感愧疚,她决定要买一大捧红玫瑰谢罪。最近李冬梅忙着去参加【港澳台烤鸭大赛】,整天都在和大舅在磨练手艺,还经常坐在书桌前读书读到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