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冬梅还不是一样的!我们都孝顺你。”司燃又给大舅点了一根烟,笑着说:“好烟,大舅,你吸两口试试,不过不能抽太多哦。”
大舅点点头,吸了两口,咳嗽道:“哎。最近生意淡了很多,听说路口那里也开了一间烤鸭店。”
“我听冬梅说了,新开的,搞促销,人去的肯定多,你看着吧,等它知名度上来了,质量肯定就差了,我们李记十年如一日,味道口感一直是最好的!”
她一句话把大舅说得眉开眼笑,直夸道:“你比冬梅会说话!以后肯定出息。”
“冬梅比我会说话,她很会逗人的,可能是平时烤鸭烤太累,没空和你们唠唠。”司燃吃着自备瓜子和自备花茶,也听着似懂非懂的大戏。锵锵锵,锵锵锵——
“燃燃啊……你为什么,一直不找男友?”舅妈笑着问。
“……我挺好的,找什么男友。”司燃企图岔开话题,但是今晚的舅妈问得越来越多,她开始有点兜不住了。
“别说了。”大舅打断了话题,舅妈反问道:“能不说吗?都好到一张床上去了,燃燃……你和冬梅……”她老脸红了红,“舅妈看你,和看冬梅是一样的。那天,我也是不小心撞见的……女孩和女孩亲亲倒是无所谓,但是冬梅都把手伸进你内裤里……”
“别说了!还让不让人看戏!”大舅吸着烟,再次打断道。
他们坐在拐角里,唱戏的声音大,也没人注意这个拐角。
“大舅,舅妈。我和冬梅早就那样了,我们是情侣。”司燃红着眼睛,看向低着头的大舅和舅妈,一件事,一件事的说起来。
“我和冬梅上学的时候,经常……”
——“啊!啊!啊!”从酒店的一个房间里,传出了李冬梅的快意的嘶叫声,她像是个一次次窜上了云端的白鹤,尽情的讴歌和赞美。
房间里,那套被扯开的奶黄色V领洋装挂在沙发上,悬置得裙摆,被微风静静的吹起,划开一道道细细的涟漪,伴随着男人的闷|哼声和女人得娇|啼声,室内的热度节节攀升。
“本来我和冬梅就是好朋友,我们一开始也只是朋友,但是渐渐的,她对我很好,我和她在一起,非常有安全感,而且,她也和我表白了,所以我们就……”大舅和舅妈听着司燃声泪俱下的描述,也渐渐认真听起来,他们甚至忘了听大戏,只是想知道,关系如此让人难以理解的两个孩子,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啊恩。”李冬梅张|开|双腿,李长河又扯开了第二个安|全|套,他自己套|弄了一会儿,又再次抵进李冬梅水灵灵的身体里。
“你真性|感,噢~”李长河吻上了李冬梅的唇,他压在李冬梅身上,比刚来更加急速得撞|击着这个女人。“舒服吧?我好久没碰女人了。”
“嗯……嗯……”李冬梅睁开眼睛,她从未尝试过这种头晕目眩的感觉,李长河身上的男性魅力,在此刻,是令她万分迷醉的,她动情的咬住李长河的肩膀,“再快一点,我快到了……”
李长河很明显是个熟手了,李冬梅能感觉到他对女人身体的游刃有余,她完全放开自己,李长河只觉得李冬梅真是个小尤物呢,他二次倾|泻得时候,整个人倒在了李冬梅的身上。
两人抱在一起,就这么看着对方。
“所以,你们就变成现在这样了?”舅妈擦了擦眼泪,“我无意中看到你们那样,本来没多想,后来,我听说啊,现在香港,这种人很多的……”
“其实,我和你舅妈,都不是特别古板的人。来香港这么久,什么人没见过。所以,我才叫冬梅去相亲,想试试她。哎。现在这个社会真是……”大舅眨了眨眼睛,又看向司燃,“我知道你是好孩子,我们李家,真没出过这种人。”
“大舅……”司燃擦擦眼泪,舅妈就拿出手帕,帮司燃擦了擦眼泪,这时候,大戏唱完了,演员们谢幕,锣鼓喧天,舅妈松口道:“我看,你们也是真心的。晚上,等冬梅回来,我们商量一下。我和你大舅的儿女都不孝顺,将来养老都不知道靠谁!要是你和冬梅能在一起,我们……倒是没什么意见。就是冬梅他爸妈,恐怕很难答应,不过,冬梅的妈妈,你肯定没见过,见过你就知道了,很势力的,只要将来你努力,有钱了,她会对你另眼相看。”
司燃一听这话,更是泣不成声,她抱住舅妈,又哭又笑的喊道:“谢谢舅妈,谢谢舅妈,谢谢舅妈……舅妈……”
——李冬梅的双手抓着床单,她趴在床上,李长河从后面猛烈的袭击着她早已融化的内|部,飘飘欲仙的感觉大抵就是如此,李冬梅很快就泣不成声,她喊道:“燃燃……燃燃……燃燃……”
她的脑袋里产生了一个怪异的想象——现在正要着她的人,不是李长河,而是司燃!她很快就在这种强烈的幻想中,濒临痉|挛,那剧烈的收|缩感简直是难以形容的美妙,李长河立刻缴械,他拔出了自己,褪掉了安|全|套,把他挥洒的热情,全部迸|射|在李冬梅还没有回过神的脸上。
“燃燃……”李冬梅半眯着眼睛,喃喃的唤道。
“司燃……司燃……”李长河温柔的抚摸着李冬梅的脸,他顺着她的胸口吻下去,李冬梅先是颤了一下,后又问:“你刚才叫谁的名字?”
“……司燃,司燃……”李长河又捏住李冬梅的下巴,吻住她的唇,李冬梅能近距离的观察到这个男人脸上的心驰神往,她心里一惊,立刻推开了李长河,“啪”得一声,她甩了李长河一巴掌。
“……”李长河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同时,也被这一巴掌惊醒了。
“我警告你,别打燃燃的主意!”李冬梅慌乱的从床上坐起来,又胡乱的抓住衣服穿上,“李长河,你就当做我们从来没见过面,我刚才喝多了。”
“我……刚才也喝多了。”李长河坐在床上,一梦惊醒,他有些诧异的问:“为什么……你刚才也叫燃燃?……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关你什么事。”李冬梅去浴室洗了个澡,又在镜子前整理好衣服,梳好了头发,她连连喝了两杯水,“好。我告诉你。我和你一样喜欢燃燃。我和她现在,是情侣。我们同居大概有一年了。”
“什么?!!”李长河惊讶的张大眼睛,“香港,真是个腐蚀人心的地方,你们这是变态。”
“再见。”李冬梅穿上高跟鞋,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
她真的觉得头重脚轻,整个人是从噩梦中醒了过来,她忽然觉得有点想吐,她不明白自己今晚是怎么了……她懊恼而又愧疚的闭上了眼睛,站在夏洛特的酒店得电梯里。
“叮——”电梯门开了,好像有几个人走进来,李冬梅闻到一股二锅头的味道,她睁开眼睛,一共七个人,她随便瞧了一眼……可不巧,其中一个,就是喝大了的柏南筝。
“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哈哈……”柏南筝搂着一个和她一样喝大了的男人,唱得那个杀猪般的难听。
李冬梅立刻侧过头,而柏南筝在这时候回过头去,轻飘飘的扫了一眼。
“……哎?”柏南筝踉跄着走过去,她蹲在地上,看着李冬梅,“嘿嘿,你很眼熟……小姐……我在哪里见过你,好像花儿开在春风……春风……”
柏南筝唱着唱着,就看到了这个女人手腕上的一个绿石头串成的手链,那是手工串得,这石头不是玉,但是非常像是古玉,看上去高档,实则价格低……她不确定的站起来,“手链在哪儿买的?”
“……李冬梅没说话,只当她是酒鬼。”
“手链……”柏南筝激动的握住了李冬梅的手,两人面对面站着,姚政谦走过去扯住柏南筝,“大姐,你吓坏小姑娘了,对不起啊,这位小姐……她真的喝太多,心情不好……”
“我认识你!你是李冬梅!”柏南筝一巴掌打在李冬梅脸上,“是不是你!说!是不是你!”她又一脚踹到了李冬梅的肚子上,“说,是不是你!到底是不是你!”
“咳咳……”李冬梅也一巴掌打在了柏南筝脸上,“人渣!你这个人渣!”
“是你?是你,是不是?”
姚政谦真没搞清楚这两位怎么掐起来得,他叹了一口气,“喂喂,电梯门开了,走了,两位大姐……喂……”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到底是不是你!”
“什么是不是啊……”姚政谦被柏南筝那个愤怒的、千言万语无人诉的、失控的、快爆炸的表情弄得一头雾水,“到底是不是什么啊?”
“你说啊?是不是把她藏起来了!是不是!”柏南筝冲过去,李冬梅见她摇摇晃晃的醉酒架势,就闪到一旁,立刻挤出了电梯,大步的跑出了酒店。
“抓住她!敢挖我墙角!李冬梅!你不得好死!”柏南筝无力而又悲愤的喊道,她又哭又闹,几个朋友都被她弄得无语至极。
“你们他妈一帮乌龟王八蛋!老娘找她很久了!我操!都他妈给我追,抓住那个小|婊|子!呜呜……”柏南筝睡倒在酒店的大堂里,“你们他妈一帮见死不救的!看她那个贱样,肯定把我的燃给玩弄了!呜呜……唔嗯……我要毙了她,我要毙了她!靠!我他妈没醉,追,抓住那个女的!呜呜……唔嗯……干|你|老|母!老娘要杀你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