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槭红着脸没有再开口,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这个孟浪的登徒子淫贼,连男的都不放过!
冬日的天,从来都是暗沉沉的。
屋外的积雪很厚。
火墙烤的屋内暖如夏日,秦稹怕他冷着了,又让侍卫们搬了个大火盆放在床前。
秦稹亲了亲小美人的脸颊,把他严严实实捂在被窝里,只露出一双咕噜乱转的大眼睛。
“殿下,奴才热!”小槭说着便要伸出手擦额头上的汗珠。
“别动!”秦稹捉住他的手,塞进被窝,轻轻弹了弹他的额头,“就是要多出些汗才好!”
床上的小美人闷闷哼唧了一声,以示无奈。
几天下来,秦稹衣不解带,寸步不离守在他旁边,又是喂药喂饭,又是给他穿衣的,小槭对他不再像以前那么抗拒,那么怕他。不知不觉中对这个人的看法也有了一些改观,或许他是真的变了,这些天一直都是对自己耐心的不得了,把他捧在手心中当个宝一样,也没有看他露出一丝不悦,更没有再见过他打人骂人,甚至皱眉都很少见了。
而且为了他连府内的下人们都遣走了,只剩下一院子的府卫……
看他这个样子,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仍旧觉得如做梦一般,一遍又一遍问自己,这真是之前那个杀人如麻,罪恶滔天的活阎王吗
最近连笑也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小槭眨眨眼,想破了小脑袋,还是想不通他怎么会有柔情似水,温文尔雅的一面,他究竟是经历了什么?
过了一会儿,被窝里的人已经热的满头大汗。
“殿下!”小槭扭了扭身体,“奴才……”
还未说完,小槭就被那人突然投射过来那凌厉的眼神震慑得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小槭!”
“嗯!”小槭吓得微颤,暗暗感叹,刚刚夸他不再暴戾无常,才过多久就原形毕露了。
“从今以后!”那人眼神逐渐回暖,重现万般柔情,用不可反驳的口气命令道,“不准再自称奴才!”
“那,那奴…我,嗯~”小槭惊得瞪大眼,点点头,最终不敢违抗他。
秦稹俯下身,温柔地亲亲他的眼角,“你是我的小槭,不再是奴才!”
“小槭知道了~”
小美人垂下浓密的睫毛,落下一片阴影。后背已是汗流浃背,出声哀求道,“殿下,我,我热!”
“热?”秦稹笑了笑,扔开替他擦汗的手帕。
却听那人笑嘻嘻地凑到他的耳边,嘴里尽是不正经的话,“既然热,就把衣服都脱了吧!”
“这……”小槭被他的话噎住,再也接不下去,赶紧捏住被子,生怕他的魔抓趁他不注意就伸了进来,不过这人力气大又心怀不轨,他力气又小,真想对自己做什么,还有反抗的余地吗。
这人脑子里整天想的是什么?难道不应该是一些家国大事,或者阴谋阳谋吗
“殿下,外面在做什么?”小槭不敢再和他谈论热与不热,趁他未兽性大发之前,赶紧转移话题,“好热闹的样子!”
“新年将至,他们在打扫王府。”秦稹朝屋外望去,几道矫捷的身影神出鬼没般,“这会子,应该在撕对联!”
“新年?”小槭顺着他的目光朝外面望去,眼神黯淡。
到晟京来,都满一年了。
“怎么了?”秦稹看他脸色突的失了生机,以为他想到了什么伤心事。
连忙安慰他,“再出出汗,你就可以下床自由走动了!”
“嗯~”
“看你待的也闷了,等你好些了,过两天就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真的?”他闻言兴奋地望着他,眼里尽是欣喜。
秦稹低声笑着,果然还是个孩子心性,一听到可以玩,就高兴的跟个什么似的。
“就这么不相信本王?”秦稹捏住他的小酒窝,“本王说什么都要问是不是真的,本王信誉有这么差吗!”
“不是的,殿下!”小槭忙着解释,腹诽暗叹这人本来就不可信,更不敢信。
看他着急得要跳起来样子,秦稹十分满意,欺身上前,问他,“不热了?”
“啊?”小美人不明所以,懵懵懂懂看着他。
秦稹一脸阴笑,一看就心怀不轨,看着他越靠越近,作势要去推他,“不~”
可惜未来得及反抗,就被男人扼杀。先是一只大手钳住两只乱舞的小爪子,另一只手两三下剥开小美人和自己身上碍事的衣物。
小槭被他冰凉的手触得一颤,后背直发凉,这人又要白日宣淫!
“殿下,殿下~”小槭气吁嘘嘘地推搡着他,“现在是白天呢!”
“白天又如何!”那人蛮不讲理,丝毫觉得没有什么不妥。
不要脸地补了句,“白天才好将你看得清楚呢!”
“外面有人呢!”小槭欲哭无泪,越挣扎,那人禁锢得越紧,被窝里的两个人已经紧紧贴合在一起,彼此的心跳声都能感受的到。
秦稹挑眉,满不在乎,“那又怎样?”
“他们~”小槭不像他皮厚到没边,脸被他拨弄得已经又红又烫,抬不起头来,声音越来越小,“他们会听见的!”
“什么?”秦稹听着怀里的人小猫似的声音,轻轻敲了敲他的小脑袋,有意调笑他,“你这小脑瓜里一天天想的是什么?”
“我~”小槭揉了揉头,不解地看着他。
“本王原本只是打算和你亲亲抱抱而已,既然你想做点别的,咳咳~”那人笑意更加邪魅,两手越来越放荡,“那,本王就随了你的愿!”
“不~唔……”早已饥渴难耐的男人如饿狼般扑了过来,把他正要婉拒的话尽数淹没在一片艳色中。
第二十六章
过了几日,吏部尚书递来折子陈言,翼城到巴州的栈道即将在年前完工,请示秦稹是否要派京官前去监察巡视。
闲赋在家的凌王很是无趣,即使休假也有大堆破事找来。翼城多山多水,城内水道九曲回肠蜿蜒曲折,山峰重峦叠嶂此起彼伏,有山水城之称,人丁兴旺,街市别样于中原的繁华,以前行军时驻扎过一段时间,但没有好好瞧过此地风光,这两年来困在京城,简直是寸步难行,不如趁着这档口,去游玩几日,且离晟京不远,行路快的话,往返最多四天。
秦稹拍桌,就这么定了,带着小傻子去翼城游玩一番,在节前赶回便是了。
翌日,秦稹去内阁交待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就搂着小槭坐马车往翼城方向去了。
除了该带的侍卫,其他一切从简,秦稹起了个早,一进暖呼呼的马车就开始打盹,小槭很兴奋,在他怀里不断扭动,不时探出小脑袋好奇地看外面。
秦稹被他蹭的起了火,板着脸将不安分的小笨蛋按在怀里亲的几乎要背过气才松开。
一路往西南方向,景色越发新奇,没了银雪,没了满目暗黄的叶子,太阳晒得人懒洋洋的,到处都是绿油油的树,河水涌动,真是个山清水秀人杰地灵的好地方。
“殿下,你看,那有个鸟窝。”小槭尖叫着指着不远处那棵歪脖子树,拉着秦稹去看。
男人很无语,一个鸟窝都能高兴成这样,嗤笑道,“鸟窝有什么好看的,鸟才好看呢!”
小槭没懂他的意思,想了想点头道,“是啊,这的鸟也好看,殿下,你看,那只绿色的小鸟好漂亮!”
秦稹将他拉进来,正色道,“别看外面的鸟了,想不想看看本王的鸟啊?”
哪有鸟?小槭不解地问道,“殿下您何时养了鸟?”
“你个笨蛋当然不知道啦!”秦稹咬了他小嘴巴几口,引着他的手向身下探去,“来,摸摸看,它想你了。”
灼热坚硬的器物碰到粉嫩嫩的小手,小槭脸刷地一下红了个透,羞得直往男人怀里钻。
“怎么样,这鸟不错吧!”秦稹朗声大笑,抱着小美人在马车上硬要了回。
行至翼城,已是接近黄昏。
翼城官员们早已等候多少,恭恭敬敬将一行人迎进了府衙安顿。
小槭坐了几天马车,又被人强制在马车上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早就颠的头晕脑胀,四肢乏力,一进屋就缩进温暖柔软的被窝。
秦稹应付完所有事,小傻子已是睡得直打小呼噜,不知道梦到什么了,小脚丫子还一蹬一蹬的,露出来的脚又嫩又白,煞是可爱。
秦稹捏住不安分的小脚,情不自禁亲了几口,顺着脚踝直嘬到大腿根,这一下就一发不可收拾。
白天在马车上没要的尽兴,秦稹早已是饥渴难耐,剥光了自己的衣物,又去褪小笨蛋的衣衫。
小槭艰难地睁开眼,惊得赶紧合上腿,“殿下,您这是做什么,咱们白天不是做过一次了吗?”
秦稹手疾眼快打开两条玉腿,压得瓷实,让他再合不拢一分,抱怨道,“那哪够,再说了,谁规定白天做了,晚上就不能再做一次!”
握住小小的东西,和自己的粗大贴在一起摩擦,秦稹爽的嗷嗷叫,拽着美人的小玩意又亲又咬又吸。
小槭很难堪,被他弄得呜呜直哭,“别,别再弄了,要出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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