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看着白轩涵的脸,想起以往恩情,急急起身:“不行不行,不能忘恩负义。白轩涵是王爷,若被别人知道他失了身,岂不是要沦为天下人的笑柄。”我反手将衣服扯上去,盖住白轩涵那嫩白的胸膛。理智找回一半,可我的心火仍旧未灭,痛定思痛,我咬牙缩到一旁,背对着白轩涵望着那堆烈火手撸,肌肤与裤子的摩擦声在山洞回荡,我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目光变得十分贪婪。
一声酥软的呻/吟之后,我懒躺在地,抽出右手,看了一眼手上的白浊后,自言道,“白轩涵,你他/妈到底给老/子下了什么迷魂药!”歇了一口气,我起身收拾好一切,方才靠着白轩涵闭眼睡了过去。
“羽儿!”突然一声惊唤破了我的梦。我睡意朦胧,白轩涵一把抓住我的手,“童儿,你可有受伤?”他的手有些凉,我缩回手应了两字,“没有。”
后半夜,我一直背对着白轩涵,那声‘羽儿’一直在我耳畔回荡,这已是第二次了。这个羽儿究竟是谁?他手腕上纹的‘羽’字也是她吧!揣测一番,思绪越发混乱。我干脆闭了眼睡大觉,管她是谁,反正不是我。
一股冷风吹来,我打了个寒颤。耳畔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渐多,我睁开双眼,睁眼即见白轩涵那张美颜。睡意顿消,支起脑袋扫了一眼,果然,我不仅抱着白轩涵,一条腿还压着他的下身。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我从小睡觉就有一个习惯,怀里要抱东西,不是抱枕头,就是夹被子。这个习惯已经根植于他的前意识中,就算睡前怀中空空,睡醒那一刻,怀中必定会搂着一样东西。
我慢慢松开白轩涵,坐起身子,轻拍胸脯,“还好他没醒,要不然就尴尬了。”
昨夜生的那堆火已然灭尽,就连一点火星都未留得。我起身到洞口查看了一番,没有异常。此地不宜久留,我忙回身去喊白轩涵。喊了几声没反应,我提高了嗓门,“公子,醒醒,天亮了,我们该走了。”
白轩涵仍旧未醒,我抬手轻拍他的脸,手刚碰到白轩涵的脸颊,一股灼热感袭来。“公子,公子。”我增了一分力,“醒醒,天亮了。”许是被我打疼了,白轩涵蹙眉哼唧了一声,“童儿。”
“公子,天亮了,我们得走了。”白轩涵努力睁着双眼:“童儿,我累,想再睡会儿。”火烧眉毛了,就算要睡也不能在这儿睡。“公子,先起来,我背你,在我背上睡。若是再不走,届时被那群土匪追上,我们可就要去阴曹地府拜见阎王爷了。”我背起白轩涵就走。
白轩涵真轻。若不是耳畔粗重的呼吸声,我真以为自己背的是一张纸,而非一个人。白轩涵这家伙怎么会这般轻,明明长着姚明的个儿,体重却跟个不爱吃饭的小娃娃似的。
“童儿,你好香。”白轩涵在我耳畔低语,双手环着我的脖子。我一面走一面应声,“公子,你也香。”白轩涵将脑袋往我脖颈处凑了凑,鼻息扰得我的脖颈甚痒。身上痒,心里也痒。
不晓得走了多久,一道道阳光透过林荫间隙洒到地面,踩着斑驳的光影,我渐渐加快了脚步。白轩涵的体温越来越高,先前紧紧环着我脖颈的手也垂了下来。从新嶂城初遇,白轩涵一路护着我。即便我没良心,丢下他独自跑路,他非但没怪,还处处维护,我越想越心塞。
老子前半生像根草,没人疼没人爱,随风飘摇。如今遇到你白轩涵,挡刀又跳崖,对我这般好,我心里却怪得慌,难不成,老子这辈子注定是条贱命?我暗暗嘲讽自己,大步朝前走着,林子里突然爆发出一声尖叫:“他们在这儿!”
什么时候土匪的办事效率也这么高这么快就?前方涌出二三十个大汉,“大当家的!他们在这儿!”我原以为是昨天那群土匪追过来了,但细细一看,这群土匪个个肥头大耳,身上穿的衣裳也是规规整整的,昨日那一群人全然不能与之相比。
一个高个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此人身材中等,皮肤黝黑,但仍旧能看清他脸上的刀疤。我欲哭无泪,怎么就这么倒霉,昨天来一波,今天又来一波,到底有完没完。白轩涵现下受了重伤,剩我一个人,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动。
作者有话要说:
【已修文】
第14章 我就要与他成亲
爱笑的人运气不会太差。遇事不慌,态度要端。我强颜欢笑,“大哥,我们没有银子了。还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刀疤脸不作声,只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盯着我瞅了许久,后又不紧不慢收了画像,“就是他,给我抓起来!”
“等等等,大哥,等等!”我背着白轩涵往后退了两步连声喊着那刀疤脸,“大哥,抓人之前能不能说说原因?”刀疤脸哼了一声:“你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还要我来告诉你吗!”青天大老爷,冤枉,真的是冤枉啊。换在现代我不敢说自己没有做亏心事,但自从穿越到这天启盛朝,我敢对天发誓,“真没做什么亏心事。”
“少给我废话,带走!”大汉提刀上前,我背着白轩涵再退三步:“大哥!有话好好说,别动刀,我晕血!”一人上前拽住白轩涵的衣领,我死死拽着白轩涵的腿:“大哥,千万别杀我家公子,别杀他,他很有钱!你们要多少钱他都有。”
“老子也有钱!”刀疤脸哼了一声,扬起手中大刀把东南西北指了个遍:“那里,那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老子的地盘!”
我:“……”打劫恐吓就算了,怎么还炫上富了?两人按住我的手将白轩涵从我背上抠了下来。我心慌意乱,却又不敢乱动。我已准备好上前替白轩涵挡那拳脚,深吸一口气,预备冲上前时,一个大汉双手一反,将白轩涵拉到了自己背上。我半懵,他这是替我背?
刀疤脸瞪了我一眼,十分不爽我。赵怡这张脸有这么招恨吗?怎么走哪哪都被人瞪。众人跟着刀疤脸离去,背着白轩涵那个大汉也快步跟了上去。我不敢落后,急急跑了过去,跟在那大汉身旁,这次可不能再丢下白轩涵偷偷跑了。
一行人出了这片林子,在长满杂草的黄土路上走了一阵后拐入一条山路。这山路甚是崎岖,走在最前面的刀疤脸回身看着我嗤了一声,放缓了脚步。翻过山坡,一条大河截断了去路,只有河畔对面停了两艘小船,对面山坡上建着许多屋舍,连成一片。阳光洒下,山林清幽,鸟雀和唱,眼前青山绿水竟与这山寨相当契合,神似那世外桃源。我心暗道这既有拦路山,又有断路河,深山老林的,老子要怎么跑!
刀疤脸扯着嗓子朝河对岸大喊,“黑馒头!”一个男人从河岸上方的木屋中跑了出来,应声道:“大当家,马上就来。”黑馒头的话音还未落,近河的那几所房屋的门皆被推开,三三两两走出屋外,齐齐涌向河畔:“大当家的回来了。”尼玛,这阵仗都快赶上小学生星期一升国旗了。
刀疤脸领着众人顺着山坡跑了下去,黑馒头和另一个男人将两艘船撑了过来。背着白轩涵的那个大汉上了右边那条船,我跟了上去,刀疤脸则和剩下的大汉上了左边那条船。船只渡河,众人下船,刀疤脸走在最前头,我走在中间,左右两边的人都盯着我傻笑,惹得我头皮发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来到寨前,刀疤脸对着迎上前来的小姑娘道,“小小,先给他们两个安排房间,然后去把李爷叫过来,给他瞧瞧。”小小应声道,“二当家的一早就将房间备好了。”刀疤脸似有话要说,不知为何又憋了回去,满脸哀怨的转身离去。
小小将我们领到一座吊脚小楼前。小楼建在一个小土丘上,楼前全是圆木柱,左方有一木制楼梯。上了楼,小小推开房门,一股花草的香味儿扑面而来,桌椅床榻,屏风地毯,烛台香炉样样都有。大汉进屋将白轩涵放了下来,对着小小傻笑一下才退了出去。“舒公子,李爷马上就来,我先下去了,您的房间就在隔壁,若有其他吩咐,叫我便可。”
我半惊,“你怎么知道我姓什么?”小小掩嘴一笑,“自是二当家的告诉我的。”
“二当家?”越说越好奇,自打来到这天启盛朝,我记着没结识什么土匪老大啊,“你们二当家是谁?”小小笑而不答,快步离去。白轩涵浑身发烫,我也没再追究,想来应该是赵怡先前结识的土匪。
一个白胡子老头儿推门进屋,只见他骨瘦如柴,两眼外凸,衣服没有遮盖住的地方,皆是一层松垮的干皮,像是加大号的皮囊直接套在最小号的骨架上。老头儿将肩头的药箱卸到桌上,有药箱,是大夫。此人定是方才那刀疤脸口里的李爷,我起身退到一旁礼貌性地喊了一声:“李爷。”
老头儿斜眼瞟着我,那眼神似鹰一般锐利,我皮笑肉不笑的挤出一个微笑,僵在一旁。刚才那一瞬间,我只觉得这个老头子像极了电影里那种从棺材里爬出来的老干尸。老头儿号完脉,又解开白轩涵的衣带左右摸了摸,最后翻开白轩涵的眼皮瞧了瞧才算完事。这老家伙儿一个字都不说,叫人实在放心不下,我提着胆子问道:“李爷,他的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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