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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他不要脸 完结+番外 (洛水冬汐)


  近来总是被谢衣搅得没空去思考别的事情,这突如其来的一遭宛如当头一棒,狠狠地砸碎了这些日子的纠结。
  与谢衣的纠缠算得上什么?现在最紧要的是想办法让兄长避过那一场战役。
  可是正如他方才拒绝清阳公主的话语一般,他一个小小的伴读能做什么?
  一股烦躁钻进温行心底,紧紧缠绕着他,使得他只感觉连呼吸都十分艰难。
  难道今生今世他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吗?
  不管是与谢衣的距离还是亲人乃至家族的命运,这一切的一切他真的还是无能为力吗?
  作者有话要说:莫得榜单,所以继续隔日更啦~


第二十九章
  和亲宴因着清阳公主的有意为之,最终没能举办第二次便不欢而散了。
  就在清阳公主要动身离京的当日,果然有一刺客夜袭温行的房间,可惜扑了个空,还被东宫的守卫捉了个现行。只不过这刺客竟然是个死士,眼见着逃脱无望干脆自尽身亡,而且身上没有留下任何有关于行刺原因的线索。
  然而因着临近皇后寿宴,谢衣也没有继续追踪下去。
  温行倒是终于找到了回家的机会,旁敲侧击了一番只得到了温余倘若有战必不辞命的豪言壮志。
  他从小到大被温余教的都是爱国忠君的思想,也早料到了不可能以温余为突破口,把仅存的一丝侥幸也给掰得粉碎。
  最后,温行只拿着许云宁要他送给皇后的香囊便回了东宫,并顺从地按照许云宁所说,以自己的名义将香囊赠予皇后作为寿礼。
  又相安无事过了三个月有余,边境在温行的焦头烂额之下来了第一封战报——终于是要开战了。
  “边境来战报了,父皇今日朝会后问了孤将军人选。”
  好不容易争取着回到了自己房间的温行坐在桌前,因为谢衣的这一句话忽地怔住。他握着瓷杯的手轻颤,尽可能平稳地问:“殿下选了哪位将军?”
  谢衣随手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笑道:“孤还没回答。云乌很明显是有备而来,孤考虑的人选是你父亲、你兄长或者是你舅伯。”
  “你父亲曾驻守南部边境多年,对于地势对手会熟悉很多,只是毕竟年龄已大,或许会吃不消。而你兄长年轻力壮,也有一腔热血。不过比起云乌,或许他还是更熟悉北方的那些个游牧民族。你舅伯正值壮年,只是军功不多,战场经历也少。”
  谢衣一一分析了三个人选,但心中其实更偏向于选择温行的舅伯许易——毕竟前世的那一场战役谢衣也是在朝会上从头到尾听着战报的,而且据说许易对于边境蛮夷多有研究,或许能够避免损失一名优秀将领的结局。
  温行听到谢衣的话后心情截然不同,几乎是拼尽了全力才控制住没有失态。他勉强压制住狂跳的心脏,试探似的说:“殿下不如考虑一下臣的舅伯?”
  “嗯?”谢衣猛地一怔,抬眸对上了温行的视线。
  温行却当他是有意考虑,连忙补充道:“舅伯他常年研习云乌、东胡等蛮夷之地,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派上用场。舅伯军功少主要也是因着这些地方大多归了臣的父母亲和兄长他们,这一次或许于舅伯而言是一个大好的机会。”
  “你真的这么认为么?”谢衣确定性地又问了一遍。
  说了一大段话,温行也差不多平复好了心情,点点头回了一个鼻音,清亮的眸子难得专注地放在谢衣身上。
  谢衣牵动嘴角笑了笑,只留下一句“孤会考虑的”便匆匆忙忙离开了。
  前世因着实力发展不到,安隆帝是决定好了人选以后才询问谢衣,当作一个考核来考验他。而当时他也是选的这三个人去询问温行,他清清楚楚地记得温行毫不犹豫地举荐了他的父亲和兄长。
  他也记得,当时温行的理由就是“男儿本就应当为国效命”。
  可是方才的说辞又算什么?
  莫非……
  谢衣心底隐隐有了一个猜想,蓦地打了一个冷颤。
  他似乎终于知道他的阿行为何这般疏远他了。
  这头,温行看着谢衣着急的背影略显迷茫,不过这迷茫也只是转瞬即逝。
  他记得前世谢衣是在安隆帝已经宣布了将领人选后,才询问了谢衣心目中的人选。可是今生这将领尚且悬而未定,谢衣反倒跑过来征求他的意见了。
  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可以借谢衣的口去扭转最终的结局。
  又过了几日,安隆帝果然确定了派往南边边境的将领为许易,温行当即就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面上的笑意怎么都压抑不住。
  就坐在他对面将这个消息告诉他的谢衣眼神一暗,不过很快又调整好了心情,道:“最近几日估摸着也都是在关注这一场战役的事情了,孤兴许也会忙上不少。你若无聊可出宫去逛逛,老闷在宫中也不好。”
  温行脸上的笑意微微凝滞,眨眨眼似乎很是不解。
  按照谢衣的性子,就算他忙肯定也不想让他过多到宫外去,怎地突然允许他自由出宫了?
  谢衣随意地笑了笑,没有解释,找了个借口后便又一次匆忙离开了。
  温行猜不出他是吃错了什么药,只当是谢衣终于认识到了他的决心,还是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谢衣这一安排——左右这也算是顺了他的意,有何不能接受的呢?
  于是就在次日,温行便在谢衣上朝以后又回了趟温府。
  这几年来少有大战事,温余只偶尔去操练一下温氏培养的温家军,温广则总是神出鬼没的。
  温行也搞不懂他父亲到底在做什么,但毕竟那也是他父亲,他也不好多管。
  慢悠悠回到温府后,温行就碰上了从外头回来的温余。
  “兄长。”
  温行乖巧地唤了一声。
  温余明显是去郊区的温家军驻扎地操练回来,一身轻甲尚未卸下。他见了温行,脚步一顿,点点头说:“嗯。是最近宫中又有什么事情了么?”
  因着常年有事才会回府,所以温余以为温行这一次又是有什么事情要办。
  温行一边跟着温余进府去一边笑着说:“没事,最近太子殿下准许我自由出宫了,就回来一趟。”
  “怎么这太子忽地变得这么仁慈?”温行每一次回家时的愉悦温余都看着眼里,很自然而然地就当成谢衣平时格外严厉。
  “我也不知道。”温行摇摇头,笑着继续说,“管他呢,我先回院子里去啦。”
  温余扯起一抹浅浅的笑,揉了一把温行的发梢,轻声道:“去吧。”
  习惯了近几年来与兄长愈发亲密的关系,温行也不觉得奇怪,笑了笑便转身往自己院子的方向去了。
  院内的景致还是与十年前一般无二。
  温行轻车熟路地走回自己房间去,顺便让人替他唤来了唐安。
  虽然唐安已更名为秋静,但私底下温行还是惯于唤她本名。
  经过十年的锻炼,方至及笄之龄的唐安武艺已十分精湛。虽说她依然打不过温余那类久经沙场的战士,但偶尔单挑一下谢连这类只是常年习武之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二公子找属下有何事?”
  唐安穿着一袭利于行动的黑衣,面上的疤不知是用什么遮盖住了,不露一丝痕迹。一双黑眸里泛着淡淡的疏远,语调冰冷,再没了幼时的活泼亲近。
  毕竟十年来都不过是偶有联系,温行也不奇怪唐安的态度,放下手中的瓷杯,轻声问:“最近府上如何?”
  自斐清入宫起,温行见唐安闲着无事,便托她在暗中守候着温府。
  唐安垂下眼睫,一五一十地将温府的近况禀报了一遍,大多是些琐碎的事情,总体而言一切安好,只除了一件事——
  “……不过,属下发觉您父亲的行踪挺诡异的。”
  唐安秀眉微拢,说话间显得有些踌躇,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往下说。
  温行忽地想起了那个已经被他销毁的锦囊,示意她继续。
  “自打清阳公主和亲一事后,您父亲就时常午膳后出门,直到深夜才归家。”
  话及至此,唐安又顿了顿,单膝跪下双手抱拳请罪道:“属下无能,曾数次尝试尾随而行,却每次都半途跟丢,请公子责罚。”
  “无妨。”温行连忙将她扶起,“母亲可也知此事?”
  唐安谢过温行恕罪后方才起身站定,回答:“据属下观察,公子的母亲与兄长都应当是知晓此事的,只是他们对此似乎并不疑虑。”
  并不疑虑么?
  温行眉间笼上了一层思虑。
  按照唐安的说法来看,父亲午出晚归的时间点实在太过敏感。若真是与二十年前之事有关,那么母亲不怀疑可以理解,但若是兄长也不怀疑的话,或许又和他所猜测的不太一样。
  加之平日里他基本不在府上,倘若拿此事去问兄长,又有可能把他好不容易疏通了大部分的隔阂给重新堵上。
  温行站在原地思索了半晌,终究还是轻叹一声,不再想下去。
  说到底母亲和兄长都没什么太大反应,或许这真的只是巧合罢了。
  他敛了敛神思,重新挂起温和的笑意,道:“我都了解了,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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