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凌明显还没反应过来,张着嘴看他,一副被惊吓到的模样。
看着他张开的嘴巴,隐约能瞧见粉色的舌头,祁越的眼神暗了暗,再次亲上去,这次他伸出舌头,舔了舔何凌的嘴唇,就顺着他张开的口伸了进去,卷起他僵直的舌头……
直到舌头被卷起,何凌才回了神,他下意识的想往后退开,却被按在后脑上的手阻止。
祁越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腰,紧紧的搂着他,让他的身体贴在自己身上,他的舌头纠缠着何凌的,在他口中缠绵……
知道身上开始燥热起来,祁越才强迫自己离开他,两人额头相抵,都在喘息,气息交织在一起,不分彼此。
祁越平息了一会儿,手指轻轻抚摸何凌的腰线,又在他略有些红肿的唇上亲了亲,道:“日后若再骗我,便如此罚你。”
何凌涨红了脸,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想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
祁越看他羞的不行,也不再逗他,把人揽了揽,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何凌静静地在他怀里靠了会儿,等到脸上没那么热了,问道:“你喝了那么多酒,难受吗?”
“没事,我提前服了解酒丸。”祁越知道他身为新郎官,必定会被灌酒,提前做了准备,不然早趴下了!
“那便好!”他没事,何凌也就放心了。
“你昨晚被那家人给送去哪儿了?”这事儿把人带回来的时候就想问了,但那会儿何凌状态不好,他也得招呼来客,就先搁着了,这会儿自然是要问一问。
听他提起昨晚,何凌僵直了身体,那种漫长的无助又恐惧的感觉仿佛又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的过分吗?不会被锁吧~( ̄? ̄)
第21章 相处
感觉到他身体上的变化,祁越低下头,看到他有些苍白的脸色,伸手抬起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阿凌,我在这儿。”
对上祁越注视着他的眼睛,何凌才回了神,他闭了闭眼睛,回道:“他们把我送去了罗癞子家!”
“那是谁?为何要送去那儿?”祁越来村子的时日到底不长,村里的人还没认全,林生他们也不会刻意跟他提起一个混人,他自然不知。
何凌抓紧了祁越搂着他的手臂,垂眸道:“那是村里的一个无赖,他们把我送给他……做夫郎……”
祁越瞬间沉了脸色,心中升腾而起的怒火有多浓烈,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何凌咬了咬嘴唇,眼圈开始泛红,“若不是你先前给了我一瓶迷药,我现在肯定已经……已经……”
“别说了,我都知道!”祁越将人按在怀里,轻轻拍抚他的背脊,那说不出口的话他已经明白了,不必让他再这样为难自己。
何凌昨晚躺在那儿的时候其实想过,若是罗癞子在他离开之前醒过来,对他做了什么话,他一定不会让自己活下去,他会给自己一个了结。还好,上天垂怜,让他还能像现在这般,被这人抱在怀里。
祁越紧紧的搂着怀里的人,眼眸深处闪动着不知名的情绪,让人看上一眼,就浑身冰凉。
两人维持这个姿势静静的呆了许久,直到各自心中的那些情绪平复下来才起身,打算把外面的烂摊子给收拾了。
先前那些,方氏早就带着与她相熟的那些人给洗刷过了,现在院子里剩的就是汉子们喝酒的那两桌。
祁越把宽袍大袖的喜服换下,穿了件方便的衣裳,两个人便开始整理那些狼籍的杯盘。
本来祁越是打算让何凌继续歇着的,但对方坚持不肯,他也就随他去了,稍微活动活动也好,反正有他在旁边,出不了什么大问题。
待把东西都收拾完,天色也暗下来,何凌下晌才吃了碗鸡汤面,祁越也一直喝酒吃菜,俩人都不饿。
祁越就带着他去后院喂沐琰了,说起来今天一直忙乱,直到现在也没喂过它,怕是要发脾气了!
果然,他们一到后院,沐琰就开始用蹄子踢打地面,还一直甩着头打响鼻,很是烦躁的样子!
祁越走过去拍拍它的头安抚了几下,把手里提着的一小坛子酒倒进它的水槽里,道:“为了赔罪,我带了好酒来!”
见它真的低头饮起来,何凌很是惊奇,“它真的喝酒啊!”
方才祁越提了酒说要带给沐琰,他还有些不信,想着马儿怎么会喝酒呢?没想到,还真的喝啊!
祁越搂住他的肩膀,“他最爱饮好酒,若不时常给它,便要使性子,不给我骑!”
“真聪明!”何凌顺了顺它的鬓毛,“头回见它,我就觉得他有灵性!”
饮酒的沐琰感觉到他的触碰,抬起头往他跟前凑,想去蹭他的脸,一股浓烈的酒味冲进鼻腔,何凌下意识的用手挡住它,它直接在他的手上蹭了两下。
祁越笑看着他们,道:“沐琰性子难训又古怪,甚少让人亲近,先前在山上却肯让你摸,我的阿凌,连马儿都喜爱!”
被他这样夸奖,何凌很是不好意思,也不去看他,只注视着又低下头去饮酒的沐琰,“它上次蹄子里扎了荆棘刺,我是帮了它,它才让我亲近的!”
祁越倒是不知还有这事儿,不过以沐琰那倔强的性子,在那种情形下,肯让他靠近,也是对他有亲近之意,若是换个让它看不顺眼的,别说是个小小的荆棘刺,便是被射上一箭,它也不会让人靠近它一步。
想到这儿,祁越的心中很是愉悦,他与何凌之间的缘分,果真是妙不可言!
“你昨日一夜未眠,白日也未休息多久,待会儿我烧些水,你洗个澡便早些歇息吧!”看何凌脸上还有些倦意,祁越摸摸他的头发,动作中带着怜爱。
何凌听到他这话,却是红了脸,眼睛左瞟右瞟的更不敢看他。
祁越起初不解,随后却是明白过来,一把将他拥在怀里,惊了何凌一跳!
“脸红成这样,是在想些什么?”祁越脸上带着坏笑,故意凑到他耳边说话。
“没,没想什么!”何凌往后缩了缩脖子,想避开喷洒在颈间的鼻息。
祁越看他慌乱的样子,坏心眼上来了,他把人搂得更紧,手指还顺着他的腰线来回抚摸,“真的没想?说起来,今天还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呢!”
感觉到腰间作怪的手,何凌心里更紧张了,“还在……院子里……”
怀里的人声音小小的,还有些颤抖,话里却没有拒绝的意思,只是提醒他换个地方,祁越被取悦了,在他额上亲了一口,“放心,我不会动你的,等你身体恢复好了再说!”
何家人也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劣质药,对人的身体损害非常大,若是不好好调养,怕是要落下病根子,何凌的身体本身根基就差,他自然要更加注意。
听他这么说,何凌松了口气,同时心里又有些小小的失落,让他暗骂自己不知羞!
两人给沐琰跟那头黄牛喂饱后,祁越带着他把后院仔细看过一遍。
鸡圈现在是空的,他不擅长养这些家禽,就暂时放着了,菜地被他改成了药圃,种的都是些常见的草药,四间后罩房,一间被他做了药房,一间做浴房,还有两间空着,打算当仓库用。
祁越给他指了指院子里的水井,道:“以后用水,在这里打便是,不用再去村中央的水井!”
何凌凑近看了看,还挺深,自家有井,用水就方便了很多。
“我找人在后院也搭了个灶台,用来烧水洗澡!”祁越引他看了看后罩房旁侧的小棚。从前院烧水提过来太麻烦,他干脆就在这儿搭了个,“你去屋里拿些换洗的衣裳,我给你烧些水!”
“我自己来吧。”他在何家的时候,每次烧水洗澡都要被钱氏骂浪费东西,后来他就只在冬天烧一点点擦洗,其他时候都用冷水。
“听话,这是为夫该做的!”祁越捏了捏他软软的耳垂。
何凌的脸红了红,没再拒绝。
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何凌觉得轻快了许多,他用布巾擦拭着湿发回了屋,却发现祁越不在,心下奇怪,到房门口看了眼,见灶房有烛光,就走了过去。
祁越正站在灶台前,不知在熬煮些什么。
“祁……相公,你饿了吗?我来做吧!”要改口唤他这么亲密的称呼,何凌有些不习惯,而且每次喊脸上都会热热的。
听到他的声音,在灶台前忙活的祁越转过身,见他披着头发站在门口,就放下手里的木勺,走过去握了握他的手,还是暖暖的,才放了心,“晚上凉,你回屋去吧,我这儿一会儿就好!”
“没事!”何凌摇摇头,表示不冷,“你在做什么?我帮你做吧。”
“不用,你先回屋把头发擦干,我自己来就好!”祁越顺了顺他还有些湿的发丝,怕他再染了风寒。
何凌有些犹豫,“可是,做饭洗衣,都是我应该做的!”
“在我这儿,没有什么应不应该!”祁越知道他在何家常年做活,不让他做,心里不安,也总感觉欠自己诸多,有些愧疚。这些想法他会一点一点帮他抹除掉,让他心安理得的享用自己给他的一切,“我在煮药粥,你不通药理,若是放错了东西,不仅味道不好,还会影响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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