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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缘 完结+番外 (落樱沾墨)


  齐硫慢慢靠近卧在地上的人,齐意用尽全力转身点上齐硫的大穴,将他的行动封死!
  绝望的从地上站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齐意看着他,眼中,是悲伤,是绝望,是漠然,是愤怒,是伤!
  大口的喘气,他捂住孩子,艰难的喘了几口气,不敢再去看那人冷漠怨恨的眼神,绝望的开口。
  “齐硫,孩子是我的,与你无关。”


第四十九章 案沉大海
  贺长昭坐在床边,静默的看床上苍白的人,胸腔一时隐约有窒息般的感觉,为了自己,也为这个傻到了极致的人。
  他知道闻北轩的清高,知道他淡漠,知道他刚毅,却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人竟会一身伤口血迹的倒在他怀里。
  更让他震惊的,是那人竟然已有了近四个月的身孕。
  他不知道什么人会让闻北轩甘愿臣服身下,不知道什么人能让他愿意逆天生子,不知道什么人能让他这么伤痕累累,不知道什么人能在那双清冷淡漠的眼中刻下绝望的神色。
  贺长昭望着昏睡的人,手上缠着层层纱布,肩上是被暗器所伤,胸口有内伤,他握紧手里的茶杯,想起那人昏倒在自己怀中时,直到将他放在床上,才发现那人的身下,衣摆已经被血湿透了。
  大夫说,有小产的迹象,还好治的及时。
  大夫说,既然开始会要孩子,现在就好好保护他。
  大夫说,如果还想抱住孩子,就安安静静躺床上修养。
  大夫说,血流的太多,一时是醒不过来了。
  大夫说的每一个字都刻在他心里,让他不得不铭记于心。
  贺长昭从前只是把他当做朋友,可却在闻北轩苍白的躺在眼前,他却听见了自己的心在狠狠的抽痛,一鞭一鞭的抽在心里,毫不留情。
  他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会这样做,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么难过。
  温暖的锦被盖在半张憔悴苍白的脸上,贺长昭伸手抚平轻蹙的眉宇,将他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将药一口一口喂进去,这般小心翼翼。
  让他侧身而卧,在怀里放上热热的水囊在腹部,他的身体太冰冷了。贺长昭小心的将温下来的水囊拿出来,却不小心碰上那人还残留温度的腹部。
  已经明显能感觉到了凸起,热气在手中消散不去,闻北轩昏睡着却不自觉抵抗外人的碰触,受伤的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眉间紧紧的蹙起,紧抿下唇。
  贺长昭连忙抽出自己的手,将水囊放在他怀中,盖好锦被,转身走出房门。
  寒气接触身体,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的异样,温雅的脸上隐隐发热发烫。
  齐硫饮下一大口寒酒。
  “老板,别喝了”小穆将院中散落的酒壶收拾起来,抬头看着齐硫,倔强的眼中毫不隐藏的痴迷。
  齐硫只是自顾自的将酒灌入口中,沉默,冰凉。
  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看着齐家茶楼的老板从两日前回来后就是这般冷漠。
  齐硫坐在屋檐上,沉默的看着星辰夜幕下斑斓的星火和整齐的房屋,冷的酒饮入喉头,寒凉的秋风呼啸的从远处看不见的暗沉黑暗中吹来。
  齐意。。。
  心口猛地一抽,齐硫突然睁大眼睛,一把将手里的酒坛狠狠的摔在地上。
  破碎的声音在深夜中格外清晰,仿佛能一下子就惊醒谁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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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楚宫内。
  季落已经连续发热两日了,只是却不允许木语去找宫医来。
  沈楚秦不知是什么原因,竟然自离开后便没有在出现在集云殿。
  最后,知道季落烧到躺在床上昏迷不清的时候,木语终于不得不去将沈楚秦找来了。
  小皇帝放下宫柬带着宫医就急急忙忙的跑过来了。
  掀开黄色的纱帐,床上的人紧闭双眼,脸色晕红。
  “怎么不早些通知朕”
  木语跪在地上,“季先生不允许”
  沈楚秦挽上衣袖,从水盆中拧干锦帕小心的盖在那人的额头。
  季落身上很热,却仍旧一直在抖,不可闻的轻颤,额头滚烫,双手冰凉。
  来的宫医大夫叫许清哲,年约三十左右,专职为宫中的内室看病的。
  很少人知道季落在宫中,更不知道他与皇帝的关系。不过,既然是内官,自己就不能多管皇家内室。
  给季落把了脉,想了想,低头看了副药方让人快些去熬药。
  “他怎么样了?”沈楚秦问道,许清哲还没开口,他又道,“简单点说。”
  许清哲心里叹口气,“侍寝之后没有上药,伤着了。还有清洗不够彻底。”
  “。。。。。。”果然很简单明了。
  沈楚秦脸红一下,看四周的仆人离得远,就低声让许清哲上前,“许卿可否给朕配出一些香膏出来。恩、不要太香的,清淡的即可。”
  许清哲点头。
  沈楚秦想了想,又问,“后一句是何意?”
  许清哲凑到沈楚秦面前低头说了句话。
  沈楚秦微微睁大眼睛,“那个也要弄出来吗?”
  “恩。皇上、男子不比女子,留在体内,不好”
  “哦~~~许卿,你看起来很有经验”
  许清哲一口气差点噎死,要不是自己身体良好,脸颊微红,“皇、皇上,这是臣的职责”
  沈楚秦随意摆了摆手,看木语已经拿来要用的药,就挥手让他们退下了。
  “皇上,还是奴才来吧”
  沈楚秦摸了摸滚烫的重新打来的热水,“不用,你先退下吧”季落既然不愿意看宫医,大概也不想让别人做这些事吧。
  屋中放着好几个暖炉,让整个屋子都暖洋洋的。
  轻轻给他退了亵裤,用轻柔的棉布浸透热水,分开他的腿。
  手里的药膏散着清淡的香味,沈楚秦小心的将药膏抹在红肿的拿出,很轻很轻。
  季落在睡梦中皱起眉来,身体下意识要躲避。
  沈楚秦按住他,白皙细嫩的手指在身体里旋转,将药膏全部都细细涂好,才回头去洗了手。
  等他过来的时候发现季落侧着身子背对着他好像还在安睡。
  沈楚秦轻手轻脚的脱了外衫爬上床,伸手揽住季落的腰,自己靠在他背上阖眼睡觉。
  季落醒来的时候,外面黑漆漆的一片,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他刚动,身后抱着他的人就伸出手摸上他的额头。
  季落翻了翻身转过来,沈楚秦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靠近他怀里,一只手在季落头上,感觉到已经不再滚烫了,就又闭着眼睛睡着了。
  季落睁着眼睛,在沈楚秦的墨发上落下轻轻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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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硫收到从齐侍卫传来的书信。
  玄黄的纸张在烛火中消失殆尽。
  书信是从刑省部暗中传来的,大概是谁隐藏在刑省部中监视和掌握朝廷大臣的动向。
  信上说的很简单。
  是关于一个隐藏在民间,近几年才暗中隐约起来的一个教会。
  至于名字,没人知道。
  只是调查的人觉得的确是有这么一个教会,将所有的事情都串联起来。
  假如,掠童是为了收集民间的小孩,将他们聚拢起来训练或者来做什么事。
  既然假银钱与唐瀚才有关,那么,如果是该教为了流通或者自成何种体系,也就说得通了。
  只是齐硫想不通那些自杀的殉道者在这些里面扮演这什么。
  他们的身份有农夫、猎手、商人、富家子弟、官宦人家,太杂了,为什么这些人与这个应该有的教会会存在关系?
  他们是受害者,还是参与者?
  茶庄里的假银钱为何要随意摆放而不用于流通?不过,齐硫可以得知,这些人既然将在这些东西单独存放在一起,那么他们就只知道这些假银钱的。
  石府的假银钱是石二少爷死后留下的,但是却曾经留下言明这些钱绝对不能流出去。
  不能流出去?!
  齐硫在珮阳发现有假银钱的时候在市上寻了好久都没有发现几枚。
  既然浇铸了这些假的,却又为何不流入民间换取钱物呢。
  自从遇到唐瀚才那日起,到现在已经过了四五日了。
  原本好不容易有了起色的案情又暗了下去。
  贺长昭拿着许多谢礼在齐硫停留的客栈里上门拜访。
  “齐公子,谢谢你救了我爹,这些东西不成敬礼,你一定要收下呀”贺长昭将许多礼品放在桌上,手里拿着一包量不少的药包就要告辞。
  齐硫沉默了好久,直到贺长昭要告辞,他才开口,“他。。。怎么样了”
  贺长昭知道他说的是闻北轩,只不过他不知道齐硫与闻北轩的关系,只是敛眉问齐硫,“齐公子是要离开了吗?”
  齐硫抿一口茶苦茶,“快了。”
  贺长昭在原地踌躇了好一会,才谨慎说,“齐公子若是离开的话,我这里先替北轩道别,他。。。。伤还未好,可能就不会来送齐公子了”
  齐硫喝茶的动作一顿,点了点头,贺长昭才放心的走了。
  秀才蹭过来,“老板,我们什么时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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