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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美貌,你们是赢不了我的 完结+番外 (含笑怡情)


  我望了望朱红的柱子,朱红的的□□门,今上御笔书写的□□三个大字,笑道:你要是来拍马屁的本王这个府门就不必进了。”
  息雨嘲讽道:“瞧着一副傲骨凌霜的样子,没想到却是如此没骨气!”
  儒生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起来,宁风也道:“都说读书人最有骨气,之前的雅会,现在的儒生,真是嘴皮子利索,办起事来一个比一个不牢靠。”
  儒生终于忍无可忍:“草民听说殿下御下有方,没想到府上竟是这般任由旁人侮辱草民!”
  天地良心,宁风、息雨说出的话虽然难听了些,但却是我的心里话。我假装训斥道:“不许对客人无礼!”
  宁风带着息雨忙赔了罪,我才道:“有些事你可要想清楚,进了本王这座宅院,任你再聪明沾上本王怕也是摆脱不了乱臣贼子的名声。”
  儒生迈着步子光明正大的进了府宅,他在□□里我在□□外。
  我一拍额头大声道:“本王是个断袖,历来喜欢美男,如今你虽穿着寒酸,但胜在面貌尚可,你就且在本王这里住下,以等来日!”
  儒生神色一凝,随后释然,双手一秉:“是,殿下。”
  寒珏在我身后轻轻拉着我的衣袖,眼睛余光瞥到墙角的鬼鬼祟祟跟随的人,显然儒生也注意到了墙角的人。
  我上前拉住儒生的手,道:“本王府中别的没有,这房间隔院倒是多的很,一会本王随你在府中到处走走,相中了那一处本王便让他们收拾哪一处。”


第8章
  儒生低头应了,跟在最后的宁风,息雨牢牢关上大门。
  走到客厅,我松开手道:“你既想到来本王这里喊冤,想必也是有了万全之策,有什么话便说。”
  儒生抱着的包袱撂在一边,方方正正的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草民是新任云梦泽知县之子,前几日本是进贡“云丝”的时间,谁知县里的蚕全都生了病,一夜之间死了干净!”
  “据本王所知,六年前云梦泽因决堤发大水将千亩良田淹了个干净,县里的人也死伤无数,怎的才几年云梦泽又换了一拨人?”
  “家父乃是状元出身,因不肯向刘相一党低头便被他们指去了云梦泽,做了个县官,家父在位期间兢兢业业于政事上不敢有一丝怠慢,鼓励无家无业者去云梦泽种桑养蚕,短短两年间便已有当年繁荣之象,可一场天灾,未能及时进贡“云丝”,便被刘相一党的礼部尚书抓住这一点大做文章,如今父亲入了冤狱,性命岌岌可危,草民走投无路才来长安城喊冤!”
  息雨气的声音发抖:“天下怎还有这般荒唐事!”
  我端起茶盏起身踱步,沉吟道:“既然不能及时进贡,写封折子递上去也就是了,今上宽宏大量,想来不会计较。”
  儒生渐渐红了眼眶,低声道:“家父又岂能不知这个道理,殿下也应该知道上通下达这个道理,刘相大权独揽,拦下了家父所有的折子,才致使今上误以为家父生有反心,不愿进贡!”
  “刘相一党只手遮天,本王还为太子时便已领略过他的厉害,如今竟还不知收手!”我手中的茶盏瞬间被碎成了几半,粗糙的边缘将手掌心划开。
  儒生抹了把眼泪:“这满朝文武都依附了刘相,草民实在是走投无路才来找秦王殿下!”
  我沉默了,不知作何回答。一个不参与政事的儒生都知道刘相只手遮天,今上耳聪目慧岂有不知的道理,能让他装聋作哑的也只有皇权了。
  寒珏从旁道:“殿下一无实权,二无人脉,你还是去找旁人吧。”
  儒生又深深的扣了个头:“草民若能找别人,也不会今日到殿下这里来,望殿下为草民做主!”
  我虽是个闲王,但论起尊位还是有些的,便道:“我答应帮你,你也得帮我件事!”
  儒生喜道:“殿下尽管说。”
  “再过半个月便是今上的生辰,那日雅会见你精通音律,你可有什么擅长之物?”
  儒生想了一会一本正经答道:“草民擅长背诵大齐国律,虽未出仕,在家时常帮家父处理疑难命案。”
  额头突突的跳了两下,我哭笑不得说道:“本王想让你排出戏于今上生辰之日出演,谁让你去皇宫判命案。”
  “去皇宫?”儒生似乎未懂我意思。
  “能动刘相的人,除了今上还有那个?到时你只需装作是……本王的……”有些不好意思说下去了,便放低了声音:“内人。”
  儒生先是错愕,后是发怔,最后了然道:“是。”
  先把他带去宫里见一见今上,吐一吐苦水,当面陈情总比由我转述好,顺便让今上知道刘相私下是怎样只手遮天的。若非亲耳所闻,他怎知自己的皇权早已被刘相一党蚕食的所剩无几?
  “你会唱戏还是吹笛?”
  儒生回道:“家祖曾因一把焦尾琴而闻名天下,草民虽不及其万一,但想来还是能入耳的,殿下若放心,就让草民鸣琴一曲以报殿下救命之恩!”
  息雨:“我记得先前殿下曾亲手做过一把焦尾琴,陈公子离开时没有带走,就留在了琴音阁。”
  寒珏摇头示意息雨不要再说下去,我却不以为意道:“本王会为你寻一把称心的琴,再让人从外边找几个戏子陪你演出戏你可愿意?”
  “演戏?”
  “演一些陈年往事。”我望向天边刚升起的月亮。
  “是。”儒生低头答道。
  “本王知道你是读书人,既要你当本王的宠信,又要你做这些下三等之事,确实有些难为你了。”
  儒生反倒笑了:“殿下看重这些吗?”
  这下倒把我问住了,若说不在意,当年先皇在世时的斥责为何我现在还记得那么清楚,若说在意,我几年前又为何会将默染带回府上,任人指摘?
  将目光放到儒生身上,用着一种祥和平静的语气说道:“本王看重的是本王的心。”
  儒生答道:“是,草民知道。”
  我反倒有些弄不懂眼前的人了:“你知道?本王只是看上了你的容貌而并非真心帮你,你也知道?”
  儒生粲然一笑:“草民见殿下身边的人个个都是容姿无双,草民这等颜色必是入不了殿下的眼。”
  息雨高兴道:“算你小子会说话!”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起身,有意开个玩笑:“山珍海味吃够了便想着吃些素菜,本王看你正合适!”
  儒生望着我的眼睛:“草民经常见家母望着家父的眼神,含情带怯,殿下看草民半分情意也无,倒是这位公子……”说着便看向寒珏:“眼露温柔……”
  寒珏露出与平常不同的笑容,我急忙打断道:“你就不怕刘相将你归于本王一党?”
  儒生知方才失礼,忙道:“刘相早已将家父视为眼中钉,草民不怕!”
  “你就不怕旁人讹传你我关系?”
  “若在意那些虚名,方才在门外也不会承了殿下的话。”
  事情发展的有些意思了,忙命宁风将琴音阁旁边的藕德院收拾出来让他住下。宁风应了声便转身离去,息雨望着宁风远去的身影,撇嘴也要跟着去。
  我道:“琴音阁多植梧桐树,本王怕你住不惯,就先去旁边的藕德院住下,等下本王写封奏折申明你父亲的冤屈也就是了。”
  儒生还要再拜,我阻止道:“府中不比旁处,没那么多虚礼。”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忙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顾易,字承远。”
  息雨带他去了藕德院,我才觉手心剜心疼痛,忍不住皱眉:“眼看天色就要暗下来,寒卿先回去吧。”
  寒珏却恍若未闻,翻出□□许久未开过的医药箱,拨弄了一会才慌忙离去。
  睡的正香时只觉手心痒痒的,便睡梦中说了句:“轻些。”接着又坠入梦乡。
  “殿下!”我正漱口时宁风前来禀报:“宫里送来一封信!”边说着边把信呈上。
  瞥了一眼,说是信还不如说是封奏折,想必是昨天收留顾易的事,说来说去还是老话题,父皇还在时都听倦了,今天实在是不想再翻开,便吐了漱口水才道:“放一边吧。”想了想又道:“本王去街上选把好琴,你们顾着点府中。”
  虽是深秋,但今天依旧是个艳阳高照的好日子,我也只穿了件淡紫色的衣衫,外面又罩了件颜色稍深些的大袖。
  出府门时一只乌鸦蹲在门口的树杈上望着本王直叫,宁风、息雨撵了许久都没把它撵走,我望着那只不知疲倦的乌鸦道:“本王不信今日还能遇见比现在更倒霉的事!”
  从出府门一直到琴房挑选好琴直到付了二十两银子,一切都是无比顺利。正当我抱琴回府路过茶楼时,却被从天而降的纸鸢砸中了头。
  那只纸鸢晃晃悠悠的落了地,正好覆在我的脚面上,胸中怨气顿起,抬头寻人时,元凶正倚在栏杆旁笑着望向我。
  去了红衣,着了件蓝色袍子,眼尾处依旧有一抹红色,那人不正是夏寻吗?
  故人相见不如不见,我抬脚就要跑时,夏寻风风火火的从楼上跳下拦在我面前。
  此路不通,当换条路走。我想也没想的扭头就要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夏寻却身形一晃,又拦在了前面,如此重复几次后,我便有些不耐烦:“阁下莫要挡人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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