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知师琴反将那只手压回床上与之十指紧扣,待品尝完那两粒饱满的豆粒后,才心满意足的抬头戏谑道:“豆豆有点心急哟,都不等人家吃完开胃菜就急着让我吃主食。”边说手还使坏的使劲捏了捏那团浑圆,又是一阵轻颤。虽是又羞又恼,罗绢也只能轻哼了声白了一眼某人。
大腿触及处湿湿滑滑的感觉,师琴知道再撩拨下去,要是把某人撩疲了就前功尽弃了。手不停的揉挤那团柔软,唇一点点的向小腹移去,偶尔伸出舌尖轻舔,微抬头看着身下人早已不知何时把手遮住了双眼,微咬着下唇把头扭向了一旁,红红的耳垂在微弱的灯光下也格外的显眼。
舌尖绕圈的一点点下移,经过那片油光的浅草丛总算是到了今晚的主菜。湿湿的舌尖卷起几根浅草稍稍一转立刻成为一缕,双唇含住轻轻一扯,“嗯…”难耐压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原本想逃离的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往上送了送。
这种搔痒难耐却得不到缓解似虫蚁在啮咬的感觉,让罗绢不由得想闭合双腿揉搓。师琴感觉到来自头两侧的压力,松开罗绢的手和那团柔软,双手抚上罗绢的大腿使劲由内往外一压,那神秘地带瞬间毫无保留的全部展露在了师琴面前。虽然两人已如此亲密过许多次,可像现在这样如此近距离清楚的观察,师琴还是第一次。
师琴有些后悔那会儿调暗了卧室的灯光,如若不然,此刻面前的美景该是多么的清晰。就算是微弱的灯光,眼前的美景还是让师琴禁不住的吞咽了唾沫。那柔嫩的唇瓣透着水亮,对准许顶端那微微冒头的豆粒调皮的轻吹一口气,微微颤动的唇瓣让师琴又玩心大起的对着吹了口气。
本就因小腹那就快决堤的欲望而在拼命压抑的罗绢,经不起这般挑逗抓过一旁的枕头,把头埋进去发出一声似哭的闷哼。那会儿师琴要去拿时候,她就不该伸手把她拉回,折磨人也不带这样的。这要给不给,把人悬在半空让人上不了,也下不来的难受。
师琴欣赏完后,才伸出舌尖轻舔那小豆粒,才刚一碰触身下人立刻猛颤了几下。说过的这才是今晚的主餐,师琴自然是使出十八般武艺来与之追逐寻欢,轻啮吮吸,直到罗绢把手搭上师琴的头顶无力的要推离,“唔…唔…不…啊…不要…了,啊…不要…啊。啊…”一股股的电流顺着大腿根流向脚底板,两腿像是被从身体抽离开了似的发软。
作者有话要说:几天没见,乃们有木有想偶呀。最痛苦的时候虽然还未过去,但是或许把注意力转移到这篇文上会有所帮助。虽然码着码着脑子里还是会出现那人的身影,不过,既然决定回到朋友的位置,那就不要再去纠结。也许,从始至终,那人都只是拿我当一个可以谈心的朋友。毕竟我们不是在荷兰,没有勇气去面对流言绯语,也没勇气去挑明。也许放弃也未尝不是一件对大家来说都好的事…只是不知道这份心痛需要多长的时间才能有所减缓,或者变得麻木,然后习惯。ANYWAY, MY LOVE, IT'S TIME TO SAY GOODBYE NOW。
亲爱滴们,乃们所有的留言我都看了,谢谢你们,不管是鼓励安慰的话语,摩尔全都收到了,感动得稀里哗啦的,乃们这是想让偶又泪流成河咩?不带这么感动人的…太坏了,乃们…不过,摩尔都好爱哟,是不是很二呀。
78有心自然成
执着于某一点的某人,根本不理会身下人带着哭腔的请求,竟含住那一点拼命吮吸,最可恨竟然还用牙齿去轻刮那一点。连续的刺激让罗绢一个放松,一股暖流顺势喷涌而出,湿了师琴的脖颈也湿了身下那一片前一天才刚换的床单。师琴伸舌舔了舔嘴边沾满的黏液,嘴角的笑意更是浓烈,她们家的豆豆同学是越来越敏感了。不等身下人痉挛完全停止,手指早已悄悄的入侵到了某处,身体仍处于敏感中的某人不停的摇头求绕。
唇一点点的沿着小腹回到罗绢那微张的红唇边吻住,眼中早已蕴满水气。就算被师琴吻住,罗绢还是在不停的轻摇头,那迷朦的眼神看上去更是惹人怜。稍一用力,手指尽没,指腹压在那柔嫩的点磨蹭了两下,某人随即用双手紧紧的抓紧身下的床单颤粟,一滴晶莹的泪滴顺着佳人的眼角滑至耳后。
一番冲撞,早已瘫软无力的罗绢更是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任由那一阵阵的电流从心尖炸开,一路横冲直撞的在脑海中似礼花般绽放开来。
紧紧搂过仍在余韵中的罗绢,待呼吸稍事平息后,师琴才起身给罗绢清理。拿着那湿湿的毛巾再次回到浴室的师琴,对着镜中的自己苦笑了下,再次把手心的那张纸条打开,只是简单的几个字,却让师琴猛的捶了几下浴室的墙面。
“两周时间,把该断的断干净。”再次看到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字体时,师琴真想一拳捶碎面前的那面镜子,用玻璃碎片了结掉她自己算了。与其那样活着,还不如自己了结的痛快。可一想到外面床上的罗绢,师琴把那张纸条紧紧的攥在了手心。逃不掉的终究逃不掉,师琴竟然羡慕起莫言来,她要是也是个孤儿该多好。
医院ICU病房外,莫言弯腰坐在过道的椅子里,双手交叉紧握在一起放在嘴边,眼睛一直盯着那扇门,生怕稍一离开,那扇门就会被打开。医生说了,只要这两天没有什么并发症,莫鸣哲就算是渡过了危险期。像现在这样房门紧闭,有特护在里面守着,没动静对于莫言来说就是最好的消息。
莫言紧张担忧的神情被边上的尹慕雪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伸手抚上莫言的肩,仿佛什么安慰的话在这个时候都显得那么的多余。尹慕雪什么也未说,只是用手不停的来回轻抚莫言的肩,待莫言回头看向她的时候,露出一让莫言宽心的笑容。
手机铃声在空旷的走廓里显得格外的响亮,尹慕雪赶紧接了起来,还未开口,对方就已开始责问,“姐,你今晚要不要回酒店?你要不回的话,给我说声,不然爷爷打电话来查的话,我可担不起。”孙博穿着酒店的浴袍,一手端着杯红酒一手拿着电话半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虽然有他那专横的爷爷派的人跟在尹慕雪的身边,可毕竟从他回酒店到现在,他那老姐也没给他半个电话和短信,这不免让孙博还是有些担心。
回头看了眼莫言,用手捂着电话小声说了句:“我去那边接个电话。”,起身边往一头的走廊走一边压低声音答道:“这几天可能我都回不了,要是姥爷打电话来问,你就说我去拜访以前的朋友了。”
“那要是点点找妈妈呢?”孙博轻押了口红酒随口问了这么句。五星级的酒店就是不一样,连红酒都醇厚不少,孙博又禁不住诱惑抿了两口。
明知孙道义和孙意如会把点点照看得无微不至,可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就算是离开孩子身边,心也还是挂在她的身上。明明想念小家伙想到不行,尹慕雪那会儿还是把通了电话给挂了。她怕听到小家伙的声音会忍不住立刻跑回去,可是这个时候不行,莫言需要她,她得呆在她的身边。
从点点出生到现在,尹慕雪第一次把除了点点之外的人摆在了第一位。硬着心肠对电话那头的孙博嘱咐道:“孙博,这几天你可千万不能在点点面前提起我。不然,我让你回去给我把她接过来。”小家伙虽然跟孙道义和孙意如相处的时间还不是很长,却意外的黏他们到不行。就算尹慕雪在家,小家伙也是跟她那太姥爷和姥姥在一起的时间多,特别是现在孙意如意识清醒过来后,更是把小家伙疼得不像样。尹慕雪担心他们太过溺爱会让小家伙养成一些坏脾气和习惯,有时会忍不住开口提醒,但每一次提醒完后还是老样子,两人还是一点也没听进去。
孙博才舍不得酒店舒适的大床呢,让他现在回去面对老爷子,他可不干。既然已知道尹慕雪这几天都不会回酒店后,孙博打算接下来的日子彻底的放纵一下他自己,在酒店好好的过回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虽是孙道义的孙子,可从小就是穷养大的呀,什么事儿都得他自己去动手,哪像他那表姐和外甥女,什么事儿他那偏心的爷爷都给打点好了。一想到这儿,孙博就觉得憋屈,好不容易用回他爷爷的钱,怎么着也得把这些年的给补回来。
挂断孙博的电话才刚回到莫言身边坐下,身边的某人就张口问了,“怎么没见着点点跟你一起?”刚才尹慕雪在接起电话的时候,孙博的声音还是传进了莫言的耳朵里。男人的声音,莫言不禁想起当初尹慕雪在办公室跟她说的那番话,她还喜欢着秦峰,难道电话那头的男人就是秦峰吗?点点现在跟秦峰在一起吗?
原本打算选在一个更为惬意浪漫的地方,一点点的把最近发生的这些事告诉莫言。现在看来,只能选择在医院的过道上了。双手紧握着手机,思忖了会儿才开口,“言言,有些事想告诉你。”
一听尹慕雪这话,莫言心都凉了半截,都不等尹慕雪接下来的话出口,就开口打断了,“点点跟秦峰在一起,是吗?”眼神中尽是受伤,本就因为莫鸣哲而难过的莫言,心里更是堵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