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慕雪知道现在这种情形,估计也只有她才能把莫言带走去休息会儿。关切的看着一动不动的盯着ICU病房门的莫言,大姆指不停的在莫言的手背轻轻划动了几下以拉回某人的视线,“言言,先回去休息会儿,晚点过来换阿姨和师琴,好不好?”
“去吧,昨晚你也未休息好。你别你爸还没好,你就又倒下了。尹小姐,要麻烦你照顾一下我们家言言了。”就算浑身都泛着虚脱无力感,名缓出身的红瑗还是保持着那良好的修养。
“您也别太担心,一会儿会早点跟言言过来。”尹慕雪拉着莫言的手站起来,待莫言再通过ICU病房门往里看了一眼后,两人才朝医院门外走去。
在离医院最近的酒店订了一间房,尹慕雪把莫言牵到床边躺好,帮着脱掉外套和鞋子后,拉过被子帮床上蜷成一团的人盖好。待这一切弄好后,尹慕雪才脱掉身上的外套以及脚上那双七寸高跟,掀开被角钻了进去,把蜷成一团的人抱进怀里。
尹慕雪这才发现,原来被子里的人早已是泪流满面,一脸无助,“小雪,你知道吗?我爸…他那样…有可能是我害的…你说他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该怎么面对我妈,面对我爷爷奶奶?”
虽然不矢莫言和莫鸣哲这两父女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莫言的话听起来却是如此自责,这中间定发生了什么连红瑗也不知道的事,在怀里人头顶上落下一吻,“言言,你爸一定会没事的,医生不是说了过了这两天就没事了。放心,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在你身边,不再离开。别想了,睡会儿,嗯?”
这个怀抱太过温柔,莫言舍不得。可是就算其他人不知道,莫言也明白她爸是因为她才突然病发住进了医院。而她让她爸发病的根本却是因为自己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女人,面对抚养自己长大成人的父亲,莫言真能狠下心对此不管不顾跟此刻拥着她的这个女人私奔?可是这个怀抱太过温暖,温暖得让莫言只希望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往抱着自己的人怀里凑了凑,让自己能更加的贴近这人的心,聆听那动人的心跳。“小雪,能再次见到你,不知是哪世修来的福份。不管是哪世,似乎在修行的过程中偷了下懒,以至于我们的缘份只修完了缘和人,剩下的却是分。是否这就是我们早就注定好的命运呢。”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章的时候,可能心里还在因为某个人而伤心难过,以至于最后是边流泪边码字。一向在自己的事情上,泪点都比较高的我,这次却变得如此脆弱,不知道如何去面对TA,不见难过,见了更难过,真的要让我换工作吗?这样从此不再见,是否就会慢慢淡忘呢。无数次小说里提到的心痛总算是亲自体验了一把。最近情绪很不稳定,根本就静不下心来码字。能容我用几天时间来调整一下心绪吗?
77有心自然成
莫言和尹慕雪从宾馆去医院换师琴和红瑗的时候,罗绢也从上班的地方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见师琴眉头紧锁坐在走廊的椅子上若有所思,顾不得周围人的眼光,罗绢的手指抚上那道紧锁的眉头,“情况怎么样?莫言呢?”
看清来人后,师琴伸手握住罗绢的手,把她拉到身旁坐下,“还未脱离危险期。小言一会儿就过来。不是让你回家等我的吗?怎么这么不听话跑过来了?你看你这两天是不是工作太辛苦了,脸都瘦了一圈。”师琴左右看了好几遍罗绢的脸,确实瘦了,脸颊都陷下去了。
罗绢把头往师琴的肩上靠了过去,现在的时间对于她来说都无比珍贵。每一分每一秒都不想浪费,只想跟师琴呆在一起,所以罗绢已在下午的时候向单位请了假。不知师琴何时会离开,这让罗绢更加的觉得两人能呆在一起的时间越加的弥足珍贵。
“哪有,明明长胖了。都怪你。”罗绢娇嗔的轻捶了下师琴的手臂,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心里却很清楚确实是瘦了不少。虽然这段时间师琴总是会想方设法的做很多好吃的给罗绢,可是体重还是在不受控制的往下降。师琴不知道,在她面前笑容满面的罗绢,一旦背过身去,眼中除了忧伤更多的是绝望。
莫言和尹慕雪来的时候,正看到罗绢靠在师琴肩上让人不忍去打扰的一幕。尹慕雪悄悄的伸手握住了莫言的手,两人的步伐都明显的缓了缓。
红瑗去洗手间回来正好看到站在走廓上背对着她的莫言和尹慕雪,“言言,来了。”莫言闻言转过身去,才几个小时时间,她妈仿佛一下了憔悴了不少。莫言心里一阵阵的心酸,快步走过去扶住红瑗,“妈,一会儿让师琴送你回酒店好好休息一下,爸这边有我看着。”莫言的语气容不得一点的商量。
尽管很想继续守在医院的红瑗,考虑再三还是让师琴把她送回了酒店。莫鸣哲这样都已经够让莫言操心的了,红瑗可不想她自己也在这个时候倒下添乱。
师琴搂着罗绢往酒店停车场走去,冬日夜晚的寒风刺骨的吹在两人的身上。罗绢不禁往师琴的怀里缩了缩。在就快接近师琴那辆车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轰隆隆的摩托车声音,凭着骨子里的那份警觉,师琴不动声色的把罗绢搂到了靠近车道里侧的一边。
摩托车快速的从身边擦身而过,师琴感觉到右手手里顿时多了团东西。悄悄的收进口袋里,左手紧了紧边上受了点惊吓的罗绢安慰道:“吓到了?这些人真是,在车库里开车都这么嚣张,没见着交警还在这儿呢。豆豆,去扣他十二分,看他还得瑟不得瑟。”
确实被吓得不轻的罗绢在听到师琴的话后又不免有些好笑,娇嗔的白了某人一眼,“要扣也得先把你的给扣了再说。”
明明说着骑摩托车的人,师琴就不明白怎么又绕回她身上了,一脸委屈样的抗议道:“我要去检举你,包庇坏人,诬赖好人。哼,罚你今晚…”师琴凑到罗绢耳边小声嘀咕了一阵,又引来罗绢的一顿白眼再加粉拳伺候。
“豆豆没有,巴豆倒有,你要不要?”娇羞完的罗绢真有心晚上准备两颗巴豆给某人的冲动,说的那叫什么话呀,想想都羞得人想找个地缝给钻下去。
“不接受调包。”“反正就是没有…”“有嘛…”“没有…”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坚持到了家。
吃完饭匆匆洗漱完毕,身上的水滴都来不及擦干的两人一路从浴室拥吻到卧室,跌落在房中间的那张大床上。
膝盖早已□那双白皙修长的大腿中间,不停磨蹭那敏感的中心地带。舌尖在紧紧闭合的口腔里来回纠缠嬉戏追逐,卷起一阵阵啧啧啧的声音。就算只是简单的碰触,罗绢那敏感的身体也已开始有了反应。
手已握住那团柔软,顶端的豆粒早已在两人拥吻中变得挺拔。只需轻轻一揉搓,柔软的主人已是几下颤粟。口腔里的口气已变得稀薄,师琴吸着罗绢的下唇慢慢松开,两人不约而同的猛喘了几口气。从唇边至耳边,每一寸肌肤都落下了师琴的吻,轻轻吮吸住那肉肉的耳垂,模糊不清的略带萎靡的话语飘进了意识已开始涣散的罗绢耳里,“给我吃巴豆还是豆豆?”
心里的千军万马早在相吻在一起的时候就已溃不成军,可嘴上还是有些许的倔强,努力压抑着喉间那就快溢出声的吟吟声,“巴…豆…嗯…”
师琴使坏的在罗绢开口的瞬间,伸出那条滑舌钻进耳洞里轻舔了下,总算是如愿的听到了那声让她心旷神怡的声音,“既然豆豆想让我吃巴豆,那我现在就出去买吧。”边说边欲起身。
已被师琴点燃了那窜火苗的罗绢,哪愿意这时候被扔下独自难受。师琴才刚起身一点点,罗绢就立刻紧了紧环在师琴脖子上的双手,红着脸小声的说了句:“明知故问。”
嘴角都快咧到耳后的某人,故意凑近,用鼻头轻触身下人小巧的鼻头,“再说一次,我没听清。”温热的气息挠得身下人心头又是一紧。
微微一抬头封住了正欲再开口的那两片嘴唇,主动的把粉舌伸过去,勾过另一条滑舌吮吸。罗绢少有的主动令师琴嘴角上翘的幅度变得更大。她们家害羞的豆豆竟然也开始主动了,这样的进步值得嘉奖。
没两下,主动权再次落回到师琴这边。吻一点点的落下,从那尖尖的下巴一路向下,没能经住诱惑,师琴还是在那雪白的脖劲上留下了属于她的印记。也许是没有了上班的顾虑,这一次罗绢竟然未阻止。驻足在颈窝处轻啮吮吸,隐约能听到身下人儿喉间那压抑的声音。
被双手挤到一起的柔软,像是两朵盛开的白莲花在对师琴摇曳招手。伸出舌尖轻舔了下顶端的饱满,身下人像是触电般颤要粟了一下。说好的豆豆大餐,师琴开始品尝头一道。
不同于以往用指碾压,舌头充分的展示着它的灵活性,时而快速轻点,时而包裹住吮吸…粉红的饱满在卧室微弱的灯光下泛着点点星光。张大嘴欲将那团柔软整个放进嘴里吞下,不知是被坚硬的牙齿刮痛还是被口腔里温热的感觉所刺激到,“嗯…嗯…”之声终究还是溢出了口。
原本环在师琴脖间的双手早已嵌进了她的头发里,随着师琴的每一次动作收紧放松,身下某处难耐的空虚感一点点的加剧,急需被抚慰。可怎奈某人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胸前的柔软,那不断往外溢出的热液不断的侵蚀着罗绢的理智,顾不上羞耻,抓起师琴的一只手就往下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