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父立即别过头,用手袖在脸上用力擦了一把,才转过头道:“好!”
当父母们都对俩位新人都说了祝福语,送上祝贺红包后,喜婆道:“请两位新郎官面对面。”
柳凌言和杨夕雪互相转向对方,看到柳凌言后,忽然杨夕雪有些害羞起来,微微低头,垂眼,不敢直视柳凌言。
柳凌言看到后,无声地笑了笑。
喜婆道:“夫夫交拜。”
柳凌言和杨夕雪弯腰下拜,喜婆道:“请两位新郎官拿起酒。”然后柳凌言和杨夕雪拿过酒杯,两手交扣,喜婆又道:“饮过合巹酒,永远不分离。”他们就着交扣的手,喝下这杯合巹酒了。
媒人婆高声道:“礼成!你们已正式成为夫夫了。”
当然俩位成亲的都是新郎,所以没有预先送新娘入房这环节,俩人都一起招呼来宾,直到送走所有来宾,他们才回客栈为他们预备的新房,他们走到半路就被杨夕铃和俊明等柳凌言属下阻挡去路了,杨夕铃道:“要洞房,先过我们这关!”
柳凌言冷静地问:“你们想怎样?”
杨夕铃叫道:“诚守!”
诚守拿着三大酲酒走出来,递了两酲给他们道:“请俩位陪在下喝喝酒,看谁喝得快,大人输了要再比!”
柳凌言拿过两酲酒,讨价还价道:“夕雪,身体才康复不久,刚才又已经喝了很多酒,他不能再喝了。”
诚守爽快答应道:“好,在下也不为夕雪兄,可这酲酒也得要喝,那就请大人代为喝下了。”
杨夕雪抢过柳凌言其中一酲酒道:“你刚才为我挡了很多酒,喝得比我还多,不能让你一个人喝完两酲的。”
柳凌言想抢回,却被杨夕雪避开,于是他只好无奈道:“好,我不喝两酲,我喝一酲半,你代我喝半酲好吗?这是最的让步了。”
杨夕雪衡量了一下,点头道:“好。”
柳凌言道:“我先喝完半酲再给你。”他把手里那酲喝了一大半,剩下的还不到五分之一,才给杨夕雪,然后同时拿过他手上的另一酲酒,对诚守道:“来,开始吧!”
杨夕雪擦觉到后,他们已经开始喝了,他只好也跟着喝,当然最快喝完的是杨夕雪,另外两人的酒酲越提越高,显现是就快喝完,附近的人呐喊助威道:“诚守,加油,别输,快点,快点!”
最后在众目睽睽下,最先放下酒酲的人是已经喝了半酲酒的柳凌言,他倒转酒酲,还十分清醒道:“喝完了,还有什么?只管来!”
杨夕铃又跳出来道:“好!够豪爽!俊明,落景上,如果你能一对二,抢到他们身上的铃铛,再通我的最后一关,就让你们洞房。”
柳凌言道了一声:“好!”,便飞身去抢挂在俊明和落景腰上的铃铛。
杨夕雪也想去帮手,但被杨夕铃阻止了,她道:“如果你帮手,就不算数,要从来。”
杨夕雪道:“夕铃!”
杨夕铃贼贼地笑了笑,在他耳边道:“我这是测试兄夫有没有醉了,会不会错失了这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洞房花烛之夜了。”说完立即猥琐地笑着窜走了。
杨夕雪听后蓦地满面通红,责骂道:“夕铃!谁教你这些的!”
杨夕铃已经窜出几尺完了。
就在柳凌言用踏雪无痕的轻功,追得俊明和落景上窜下跳,你追我赶,围观的众兴高采烈地叫好拍掌时,在一处阴影遮盖的地方,静静地站着俩人,与这热闹的场面相比如同两个地方,那阴影处站着的其中一个人面无表情,眼神空洞,却还是看得眼神深处的悲伤,全程只呆讷地看着杨夕雪,而另一个站在阴影处的人却也只是站在他身后默然地看着同在阴影处的他。
柳凌言玩够了,不再和他们玩了,三除五下,便轻易抢了走两个铃当,走到杨夕铃面前,拎给她看,问道:“抢到了,你那关是什么?”
杨夕铃坏坏的笑道:“很简单,只要你们在我们面前亲一个,然后看你们谁横抱起另一个在我们目送下走进新房,就可以了。”的确很简单,可是是很害羞的事啊!
杨夕雪忍不住道:“不行,这太羞耻了!”
柳凌言脸不红,心不跳地道:“亲吻不行,夕雪亲吻的样子,只能我看,不能便宜你们,让你们看。”
此言一出,全场欢呼声不止,口哨声四起。
杨夕雪的脸又再次红通通了,他对柳凌言咕噜道:“连你也这样。”
杨夕铃看了自家哥哥的红脸一眼,心满意足了,爽快答应道:“好!就放你们一马,只要你们其中一个横抱着对方进新房就好了。”
柳凌言二话不说,就在所有人面前轻易横抱起杨夕雪,杨夕雪愣一愣,没有挣扎,只是把脸埋在柳凌言怀里,露出红彤彤的耳朵,在他们目送、欢呼、拍掌和口哨声中进入新房了。
进去后杨夕铃也是识趣的,把一起来闹新房的人都赶回去,她赶走他们后,自己也回家杨府了,站在阴影处的俩人也不知何时离开了。
柳凌言抱着杨夕雪进房后,用脚关好门,把一切看热闹的视线都隔绝在门外,把杨夕放房在床上,自己走到门附近聆听着,听到他们真的全都走了,才回床边与杨夕雪肩并肩坐下,顿时的宁静,让俩人开始意识到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不由紧张局促起来,不知所措地看着前方不说话,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他们都不知要如何开始,谁先开始,于是就寂静地坐了片刻。
最后还是柳凌言作主动,他对这些事也是只懂得些许,最多也是为了今晚,看过龙阳十八式等书籍,他不知道实行起来会不会不同,而阳夕雪更差,他连那一窍也不通,只晓得男人和男人是用那里结合的,其他的什么也不知道,所以他比柳凌言更无措。
柳凌言回忆着那些书里的做法,然后慢慢开始行动,他转个身,看着杨夕雪道:“夕雪。”
杨夕雪也看着他,知道他要开始了,紧张地轻轻点头,然后柳凌言把他压到床上,双手撑在他两侧道:“夕雪,我们终于能名正言顺,真正的在一起了,我等了很久了,我们永远也不要分开,好吗?”
杨夕雪看着他脸红红,却表情认真地点点头。
柳凌言无声地笑了笑,也点了点头,俯下身,蜻蜓点水地亲了杨夕雪一下,看了十分紧张的他一眼,对他笑了笑,然后很快又吻下去,这次他没有再离开了,开始时他轻轻张合著嘴巴,然后慢慢加深这吻,轻啃又轻含着杨夕雪唇瓣,最后缓缓地伸出舌头进攻他的唇舌,杨夕雪自然而然地配合著,他的舌头随着柳凌雪舌头时进时出,时卷时直,水乳交融着。
不知过了多久,俩人都开始有些喘不过气来,柳凌言才放开他,看他不紧张了,才开始进行下一步,他从杨夕雪的嘴角、脸颊、耳朵、脖子慢慢轻吻着,手也不闲着,开始解开他们身上的衣服,然后从解下的衣服手袖取出一瓶东西,倒在手里,慢慢往杨夕雪身后探去,柳凌言压抑着微乱的气息在他耳边问:“痛吗?”
杨夕雪红着脸,微喘着粗气摇摇头,他只觉浑身发热,有异物感,脑袋空白一片,什么也不想想了。
柳凌言低沉而轻柔道:“我慢慢的,痛要跟我说。”
杨夕雪没有回答,也没有点头,只是双臂环在他颈上,用力抱紧他。
经过翻云覆雨,缠缠绵绵的一夜后,俩人都起得很晚,杨夕雪更是起不来,又在客栈住了一天,才回到属于他们的新府,在他们进住的第一日,便在府前挂上写着柳杨府的门额,从此京城无人不知,无人晓,这柳杨府的主人是两位极为俊俏的男主人。
作者有话要说:
本篇是正文最后一篇了,还有番外篇,记得看完才走喔!^。^
第94章 第 94 章
宋翔郬自从桃花林赏花会后,便知道了柳凌言喜欢杨夕雪,也感觉到杨夕雪对柳凌这也有好感,但他不气馁,因为他发现杨夕雪可以接受男人的,他之所以一直排徊在与杨夕雪作为一辈子的朋友,还是豁出去争取一次之间挣扎,全因为他怕杨夕雪不能接受男人,自己表白了,最后连朋友也做不了,所以一直裹足不前。
直到那次赏花会,他发现自己也有机会了,他决定争取一次,就算杨夕雪现在喜欢的人是柳凌言,他还是决定搏一搏,而且柳凌言已经与杨夕铃成亲,还是皇上赐婚,他想休了杨夕铃也难,所以他们在一起是不可能的,于是他开始积极地追求杨夕雪。
可惜,他决定得太迟了,当他开始追求不久,杨夕雪便因为他和柳凌言的事被软禁了,杨父不准其他人探望杨夕雪,连作为好友的他也不能,宋翔郬试过多次来访,多次询问原因,却没有一个人肯告诉他,可他每次来都会看到柳凌言在杨府门前等待,他直角觉得是杨夕雪和柳凌言的事被发现了,杨父是在惩罚杨夕雪。
虽然他猜到部分原因,但他还是没办法见杨夕雪,他也只能经常来摸门钉,后来杨夕雪被解禁了,他能进府见杨夕雪,可也因为他病重,要多休息,不能长时间被打扰,而且他身边平常不是有杨夕铃在,就是柳凌言在,他说留下来照顾他,又会被各种理由婉拒,最后只得维持这样的情况,他有质疑过柳凌言为什么能留下来照顾杨夕雪,而他就不行,最后被杨夕铃一句“这是的拜托他的,你不会以为我会拜托你吧?”堵得说不出话,而且他觉得杨父知道他们的事,也是自己猜想,没有实证,所以没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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