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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滚回来 (城西走马)



  夏和瑜转头:“我也要。”

  江临渊听见后,没有挪动步子,只是将两手环过柱子,冲着夏和瑜说:“要吃自己来拿。”

  “你就这般懒?”夏和瑜挑眉道。

  江临渊脑袋蹭着柱子点了点头。

  夏和瑜起了身,脸上带了一丝丝的坏笑,说道:“那你可别后悔。”

  江临渊愣了一下,压根儿还没来得及后悔,就觉得脑袋上一松,自己的发带已经被夏和瑜解了下来,紧接着手上一麻,手里的甜果尽数滚落在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夏和瑜用发带系上了。江临渊整个人环抱着柱子,怎么也挣脱不开。

  夏和瑜斜靠着柱子,挑着眉眼看着江临渊,一手勾上他腰间的腰带,手指一翻就卸了下来。

  “你......你要做就好好做,在这地方是不是有点儿......”江临渊觉得腰上一松后,缩了一下身子说道。

  夏和瑜摇了摇头,“这里怎么了?”说着环过江临渊的腰,覆在江临渊的背上,倾身用力,将他死死压在柱子上,“我觉得这里很凉快。”

  江临渊贴着柱子的胸膛感受到了柱子上的一股凉意,后背却是夏和瑜的暖暖的温度,冰火两重天,让他有些失智,脸上瞬时带了一条红色。

  夏和瑜轻咬着江临渊的耳珠,一双手在江临渊的身前游走,慢慢褪掉他身上松松垮垮的衣物后,也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两手穿过江临渊的腋下,勾住他的肩膀向自己怀里一拉,江临渊就觉得身后触到了那个硬物。

  江临渊仰仰头,靠在了夏和瑜的肩上,微微气喘地道:“夏和瑜......你说......你说这男风......到底哪里好?”

  夏和瑜咬了一下江临渊的下巴,两手下移抓住江临渊的腰线,向后扳了一下,自己那物随即找准位置贯了进去,这一下精准,惹得江临渊哼出了声。

  “不是男风好,只是因为我怀里的是你。”夏和瑜道,“若是......嗯......若是换了他人,不管男女,我怕是都没有兴趣。”

  江临渊笑了一下,转头舔吻住夏和瑜的唇,身下尽力张开,迎接着夏和瑜一次又一次的贯入。

  “夏和瑜,不论以后又发生了什么,不论我在哪儿,你记着,我很爱你。”江临渊道,满眼深情,这话,此生此世,他怕是只会说这一次。

  夏和瑜听后,紧紧地搂住怀里的江临渊,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贪婪而无法抑制地感受着江临渊身上的温度,以及他与自己交合在一起的感觉,身下一片热烈喷涌而出。

  江临渊随着夏和瑜的喷涌抖了两下,随后两人俱是有些脱力,江临渊顺着柱子向下滑,夏和瑜则顺着江临渊向下滑,顺便也解了江临渊手上的发带。

  江临渊手上的发带被解开后,立刻挎上了夏和瑜的脖子,两腿缠在他的腰间,胸膛起伏着喘着粗气,两眼晶亮亮地看着夏和瑜。

  夏和瑜笑着捏了一把江临渊的下巴:“看你今儿这浪/荡的样子,倒像是想把我给吃了。”

  江临渊柔柔地笑笑,道:“没那么残忍,今儿就忽然想黏在你身上不下去。”

  “那就不下去。”夏和瑜道,说着一勾江临渊的腰,将他平放在地上,将自己的身子压上去,有些疯狂地吻着。

  江临渊有些要窒息了,却觉得无比地欢愉,两人的腿间黏黏腻腻的,也不知都是谁涌出的东西,反正是凌乱作一团,不分你我了,此番云雨下,江临渊的脑子一团乱麻,这大概是唯一可以让他头脑不清醒的时候了,连早想坦白的事情都说不出来了,而且机会一过,再也说不出来了。

  今儿晚上这场鱼水之欢,可费了两人不少的力气,江临渊浑身酸痛不说,夏和瑜竟是在早朝上睡着了,好在被郭鸿掐了一把,不然这事被风纪官员捉到,又要没完没了地磨叽。





第59章 第五十九章 恶语不绝
  又一日,秋意已浓,凉风裹挟着扑簌簌落下的叶子扫过庭院,屋子里一片寂静,只是偶尔有夏和瑜翻阅奏折的哗啦声。

  老话说着春困秋乏,这四个字儿搁在江临渊的身上真是一点儿都没错,夏和瑜真是不知道江临渊一天要睡多少,因为他一抬头就见刚刚还跟他说话的江临渊裹着袍子,脑袋搁到案上睡过去了。

  夏和瑜无奈地笑笑,抓过椅背上的一件外袍,嘴里叼着朱笔,将那件外袍叠得四四方方地垫在了江临渊的脑袋底下。江临渊朦胧中在外跑上蹭了蹭,半张着嘴又没声了。

  夏和瑜皱了一下眉,勾了一下江临渊的下巴把他的嘴合上,免得睡着睡着流了他一袍子口水。之后夏和瑜悄悄地把两篇奏折压在了一摞子奏折的最下面,看着那一摞子奏折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开朝以来,夏和瑜时不时地就会收到这样的奏折,这些奏折是针对江临渊的,很多传统的文官大臣、学士鸿儒都对这个与上同起卧的男子抱有偏见,甚至很多都把江临渊称为祸国之隐患。

  对于这些奏折夏和瑜从来都不予理会,以此来表明自己的态度,但是对于江临渊的言论却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很多人都忽略了,甚至压根儿不知道,夏和瑜能到今天的位置,几乎全是江临渊帮衬的结果。

  夏和瑜歪着头想着,这事儿应该怎样处理才好时,就听本在睡觉的江临渊开口说道:“他们今儿,又说我什么了?”

  夏和瑜转过头,见江临渊正揉着眼睛打呵欠,装傻道:“谁说你了?谁敢说你吗?”

  江临渊笑笑,脸上被衣服压出了一道睡痕,“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两年你压在最底下的那些奏折都是关于我的。”

  夏和瑜闻言,尴尬地咳了一声,“你怎么知道?你翻过了?”

  “那倒没有。”江临渊伸了个懒腰,“平常的奏折你批完都直接叫郭鸿整理了,但是总有那么几张奏折,你会偷偷地烧掉或者叫郭鸿扔掉,所以我猜,那些都是关于我的。”

  夏和瑜搁下了笔,靠在椅背上,叹道:“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拧了下身子面向江临渊又问道:“对于那些话,你很在意吗?”

  江临渊垂了一下头又抬起,安静地晃了晃脑袋,“我不在意他们说我什么,我只是怕......”江临渊这话没说完,他也不想说完,他怕夏和瑜经不住来自这些大臣的压力,怕有一天他会让步。

  夏和瑜一手拄着脑袋,目光深邃地看着江临渊,将他没说完的话补充完整:“你怕有一天,我会向那些大臣说,我不要你了?”

  江临渊仰头想了片刻,咳了两声又道:“其实那样也挺好,不过在你不要我之前麻烦知会我一声,省得我到时候措手不及。”

  夏和瑜听了这话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将椅子都带倒了,发出了“咣啷”一声,震得江临渊颤了一下,困意全无。夏和瑜迈步走到江临渊的面前,拽着他的领子将他提起来,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永远都不会不要你。”

  江临渊怔了片刻,夏和瑜不会不要他,这话他相信,非常相信,就像他相信春天会有花开,秋天会有叶落一样地相信。可是就因为这样,他心里才更害怕,害怕情深必伤。

  “我知道。”良久,江临渊才轻声道,有些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些笑容,“我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当真了呢?”

  “你......”夏和瑜也不知怎么,心里有一口气儿堵着,但看着江临渊,这口气儿却怎么也发布出来,到最后就只能松开了拎着他领子的手,把他揽在怀里紧紧地抱着,宁愿至死不放。

  江临渊被勒得有些喘不过气儿来,本来就不大通顺的胸口,现在就跟压了一个石头似的,但是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任由夏和瑜搂着,忽然之间才发现自己贪恋这个怀抱,飞蛾扑火一般。

  那些奏折,后来还是被夏和瑜烧掉了,并且在第二日的早朝上公然提起了这件事,说是再有此类奏折出现,上奏者一律革职。

  那天晚上,夏和瑜的嘴里就起了一个大泡,饭都没有办法好好吃。江临渊一边把菜往自己这边挪一边笑话着夏和瑜:“上火了吧,让你冲动吧,那种事儿怎么能在朝堂上说呢,报应吧。”

  夏和瑜捂着腮帮子,含糊不清地说道:“我要是不说,这事儿不还得没完没了吗,一痛解千愁。诶你别一道菜都不留给我啊。”

  “痛死你算了。”江临渊乐道,向夏和瑜面前摆了一道清炒油菜,“你就吃这个得了,肉吃多了更上火了。”

  夏和瑜白了江临渊一眼,提起筷子可怜巴巴地啃着油菜。

  江临渊虽然嘴上损着夏和瑜,其实暗地里比谁都关心他,接下来这日一大早上就出了宫,去了京城里最有名的吴家药馆。

  按说宫里不是没有太医,但是江临渊看不上他们,每次都要拽上一大堆名词儿,听得人糊里糊涂的,还不如他自己去抓药来得痛快。

  吴家药馆店面儿不大,京城只此一家,吴家药馆的掌柜的名叫吴洵,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别看这掌柜的年轻,却是在娘胎里就被父亲灌输着医学知识,哪人有病没病,大病小病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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