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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老狼狗 (六安岁)



二人对视一眼,此后的千百步之行已绘于心间:“而我们要做的,便是得到他们足够的信任,将此事揽于手中。”





第25章 (二五)献礼
又是一年除夕佳节,宫中却因着秦骏的事依旧萧索的得厉害,便是连那岁末国宴办的极为冷清,连欢喜些的乐舞都不曾上几个。
秦浣依旧坐在他的角落里,相隔不过两月,同样的地方,同样的宴饮,可这殿中的气氛却已悄然改变。

何无顷还挂着那副老来慈和,似当真与世无争的模样。原以为不会再来的吉王却偏偏又按时出现在了众人面前,而且他还将次子秦骢带在了身旁,此举之意不言而喻。

秦浣看着那个跟在父亲身边亦步亦趋,肥头肥脑的秦骢,忽然替吉王生出几分悲凉,都说英雄暮年引人哀叹,可在他看来吉王这般英雄暮年却后继无人,才是真正该哀叹的。

随即又将目光暗转至何无顷脸上,果不其然看到这位何相失望的神情,也是,秦骏那般至少明面上过得去的人物他尚不满意,更不用说这位白胖圆子了。

不过——收了收看热闹的心思,秦浣随手拨过腰间坠玉的锦囊,今日可是他与赵擎烽正是作赌的第一日,而他二人要做的却又是同一件事——送礼。

既无歌舞,又因吉王冷脸坐于殿上无人敢放肆玩闹,礼部费尽心思也不过安排了些个诗文颂词一类的流程,好让殿中气氛莫要太过沉闷。可尽管如此,那本应是年终大宴的除夕宴会,仍给人一种潦潦草草的感觉,没过多久,就连御座上的秦渝都感觉到了不对,频频转头去看身侧的李徽,显然有些坐不住了。

李徽见状,不做声地向一边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那小太监便匆匆离去,想是带着旨意去安排了。
果然没过多久,司礼的大太监便高声传谕,要众臣献礼。

宴中众臣虽诧异若按往年之例,尚还未到该献礼的时辰,不过既能入殿参加除夕国宴的人,自然也不是那没有眼色的,谁也不多嘴议论些什么,纷纷上前,念诵这事先准备好的歌功颂德之词,将年礼进献于上。
便是到了此时,殿中方才有了几分年宴的意思。

若按秦安平一贯的性子,此刻秦浣应能拖便拖,最后再上去说几句中规中矩的贺词,再进献个极不起眼的小玩意,这一遭便算是过了。

但是——秦浣暗瞧了一眼仍在席上的何无顷,偏趁着这献礼刚起众人皆还有兴致之时,便手执一长卷起身而上,一改之前韬光养晦时的默默无闻,行步间尽是落落从容,举止上颇显济济彬彬。
仅往那大殿之中那么一站,便引住了众人的目光:“臣秦安平,祝陛下与皇后娘娘承天新春,御临四极。”

秦渝可听不懂那些文绉绉的词儿,只见着秦浣就高兴,刚要张口就喊二哥,却想起之前李徽的反复叮嘱,不情不愿的招招手:“小侄儿快起来吧。”

秦浣听后恭敬的起身,将手上的长卷递与一旁的司礼的小太监,待其展开后却是一副极为规整的隶书赋文:“臣才疏学浅,于文章上实在不通,实在不敢搬弄门斧,所幸手书上还能瞧得过眼去,只将前人贺年之句借来,誊写一番,献与陛下,还望陛下莫要嫌弃。”

秦渝哪里会听这些,一味的拍手称赞小侄儿写得好,连带众臣虽并不怎么认得这位深居简出的殷小王爷,但也纷纷附和起来。

何无顷拈着手中的酒盏,看着殿中的青年翩翩而上,侃侃而言,未有多一分的出彩,却也未有少一分的仪度。

他既之前起了心思,近来便暗中派人将这秦安平这些年来的经历又翻了个遍,确实未见什么可疑之处。
若放在以前,何无顷或许也只是看看就罢了,只是如今——他确实是有些着急了。

秦骏一死,自己年岁已高,大启必须有个像模像样的后继者,但这个人必然不能是吉王身边的那团白肉。
秦安平的出现太是时候了,他的身份也太好拿捏了,这简直就像是直撞进了何无顷的心口里一样……

不,还不能这么决定。何无顷慢慢又将酒杯放下,眯眼看着“秦安平”又坐回到角落里的席位上,心中忖度者这只是个开始而已,还不能做什么决定。

何无顷在打量秦浣的同时,秦浣也在暗暗观察着何无顷的反应,等到重回时,他已不禁噙了一抹暗笑。而后装作自斟自饮的稍稍举杯,实则向遥在人群之中的赵擎烽示意,眼神中甚至带了一丝得意的模样:“该你了。”

赵擎烽扬眉一笑,天知道他有多么怀念他的殿下刚刚那如十六年前一般,昂首挺胸,立于人前的模样。

天知道——他又对这样的殿下,有多少不宣于言的欲望。

按下心中对宴散后回文鸿苑的期待,再次戴上那早已习惯了的假面,痛饮三盏后散漫的起身,来到了殿上。

“臣赵擎烽祝陛下……喜迎新岁,辉泽八方,”说完也不顾什么礼不礼,赵擎烽直接从身后捧出一只金盖小匣:“此乃臣从西北寻来的极品天河石,臣只是个粗人也不懂雕成个什么好玩意,就凑了这么一匣来,送给陛下给娘娘们做首饰吧。”

那司礼的小太监随着他上前,打算接过那小匣子,却不想被赵擎烽一晃,他非要自己将金盖打开,将那一匣子大大小小,映着盈盈蓝光的天河石在殿上招显似的晃了晃才让小太监收走。

秦渝看过后,也很是开心的夸了赵擎烽几句,但到底只是寻常珍宝,也并没有多引人注意,就这么过去了。

赵擎烽献完了礼,回到坐席上,心中虽还算计着接下来的行步,但自觉今日之伏已然埋好,便只等挨完这无趣的晚宴,回去做“正事”了。

既无歌舞玩乐,群臣献礼也不过一二个时辰罢了,再加上李徽得了秦浣之前的授意,有心推动着这年宴早早的便结束了。

可等赵擎烽匆匆赶往殿外,打算与秦浣趁乱来个顺路同行时,却只看到了守在外面等候着他的德多。

“主子托我给您带个话,说择日不如撞日,趁着今日晚宴结束得早,便将事儿都做完了了事,”德多便重述着秦浣的话,便回想着片刻前自己主子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忍着笑将剩下的话说完了:“主子还说,他今夜在苑里收拾好了等您回来……”

赵擎烽无奈的笑了出来,想起殿上秦浣看他的眼神,原是在这里留了手等着他呢。

“他等我?”赵擎烽顺手一掩身上的衣袍,大步迈下大殿的石阶,“那便看看今日之事,谁更快吧。”
说完,便胸有成竹的迎着烈烈寒风,向宫外走去。

秦浣虽离殿较早,但他却并未出宫,而是候在无人注意的地方,拨弄着腰间的锦囊,只待何无顷带人经过时,便迎了上去。

那何无顷见着是他也是一愣,本只是面上不动声色的相互问候一番,却不想秦浣却俯身作揖,如晚辈向长者拜年般,甚至带着几分孺慕之情的说道:“安平祝大人新岁添福,康寿延年。”

何无顷又一眯眼,忙做出热络的样子,上去扶了秦浣:“殿下,使不得使不得,这可折煞老臣了。”

秦浣温雅的笑笑,又作揖道:“大人是长辈,又为我大启沥尽心血,怎么就受不得安平这一拜了。”

何无顷心想近日虽与这位殷王殿下走得近了些,但也绝不至于让他专程来拜,心中清明几分,又与他聊了几言后,试探道:“不知今日殿下在此专程等候老臣,可有什么要事?”

秦浣眼神一转,作出一副笑得勉强的模样:“安平只是仰慕大人风骨,敬佩大人治国之能,又知自己身份低微,平日与大人不好相交,故而趁此良机,向大人拜个年罢了。”

何无顷亲切的笑了笑,话语中却有些逼人:“哎,殿下亦是龙子皇孙,怎能这般妄自菲薄呢,不过……殿下今日来找老臣,怕不止拜年一事。”

秦浣像是被戳破了心事一般,往后退了半步,而后稳住身形:“大人,大人当真明察秋毫,安平确有一事,不,确有一物要献给大人。”

何无顷将他这副慌乱的神情收入眼中,暗暗满意他当真是个年纪轻好拿捏的,面上却越发和蔼:“此处风冷,老臣想起尚有些重要的书折封笔前遗落于议事厅中了,殿下可愿同行去那里细说?”

作者有话要说:
过渡章节,既没法调情又没法流水账,就很难受 ̄へ ̄






第26章 (二六)酒火
“此物乃是自小伺候我长大的嬷嬷所留,前年她临出宫前交与我的,只说是前人所托。”
“安平虽不懂国事,但也觉此物可能关系重大,故而不敢私藏,才将此献给大人。”
“安平……安平自知是个无能,但也不想一直困于深宫之中,望大人能提携一二……”

枯木一般的手仍止不住的颤抖,何无顷一遍一遍抚着秦浣送来的那份漕渠图,心中如同翻江倒海一般,激荡澎湃久久不能平息。

此物乃是大启重兴之机,亦是他何无顷千古留名之机。若漕渠可成,若漕渠可成……!
良久,何无顷才慢慢平复下心情,他一生精于算计,此刻却恨不得再多出几副头脑,好想出个既能保地方又能修漕渠的万全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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