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雅撸猫这事被媒体知道了,纷纷报道说:
娱乐第一时间:据传秋雅近日沉迷撸猫,承诺谁能让她的猫吃一口猫粮就给一万,两口就给两万,谁要是能让小猫天天吃东西,就提拔为部门负责人。
八卦早知道:一口猫粮值百万,加班熬夜无人知,今日的八卦早知道带你了解盛世文化唯一继承人纸醉金迷的撸猫生活。
秋雅看到了,呵呵一声,“这谁写的垃圾新闻!”
秋雅不屑地把报纸一扔,摘了眼镜,看向办公桌对面排队投食的属下们,“怎么样,吃了吗?”
“没。”白珂站在秋雅旁边,应了一声。
今天她早早就来了公司,第一个把自己赶早做好的猫粮喂给小猫,没想到那猫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淘汰。
一轮投喂下来,小猫愣是一口没吃。
“不吃就算了,反正它已经四天没吃了,还是那么活泼好动,你们去忙自己的吧,别再打我猫的主意。”
“嗯,好吧。”白珂随遗憾的众人走到门边,想了想回过头安慰秋雅说,“你也不要太担心,可能小猫自己偷偷吃了,你没看见,放心,它要是饿了,肯定会自己吃的。”
“嗯!”秋雅是放心得很,就怕大家不放心罢。
“对了,这猫叫什么。”
“叫……”秋雅想了想,发现自己根本没给猫起名字,于是把猫抱过来,问它:“你叫什么名字?”
“???”小猫闻言突然不闹了,端坐在桌子上,朝秋雅喵了两声。
“叫毛团怎么样?”秋雅提议。
“嗷呜~”桌上的小猫突然炸起浑身毛发,低声吼了半天,不断用爪子挠纸。
“这是嫌太难听?脾气好大!”白珂话刚出口,就被小猫狠狠地吼了一嗓子,立马噤声。
“好好好,不叫毛团,别生气了。那叫什么呢?”秋雅难得主动伸手给小猫撸毛,小猫还不满意,气鼓鼓地在桌上来回走了会,突然发现桌上放着的笔,一把扑过去,又是用嘴咬,又是用爪子抓的。
横折钩、横、竖……撇、捺!
司……水……写完了!
小猫豪爽地把笔一扔,用爪子拍了拍桌上的纸,知道我叫什么了吗?
“画的什么?”秋雅看了半天,没看出来。
“乌龟?”白珂猜测。
“有那么丑的乌龟吗?”
哈?乌龟,小猫拍桌子,你再说一遍!!!
秋雅:“是有点像乌龟,虽然画的丑了点。”
“喵喵喵!!!”你特喵再说一遍!
某喵觉得自己桌子都快捶烂了,秋雅还毫无自觉地问:“你想叫乌龟?”
“喵呜……”小猫抓狂地把纸划了个稀烂,叫你喵的乌龟啊,本小姐叫司水!!!
“不叫乌龟啊。”秋雅实在看不懂,问白珂,“你知道她什么意思吗?”
“难道想叫喵呜?”白珂说着说着,突然反应过来,“等会,它撕的是什么?我天,我熬了一夜写出来的文件!你……”
白珂悲愤地指了指小猫,觉得猫奴是没权利指责猫主子的,无论它撕啥都是对的,只得指向秋雅,“你……”
秋雅:“你可能要重做一份给我。”
“不!”白珂大喊,“我没保存电子档!!!”
秋雅摊手,见白珂暴走,摇头笑了笑,给小猫冲了杯猫奶粉,“好了,别生气了,喝点东西。”
“啪~”小猫一爪子将杯子拍飞,傲娇地把头扭过去,不喝,气都气死了,还喝什么奶!
“……”秋雅被奶粉溅了一脸,想指责小猫几句,见它用屁股冲着自己的样子,真是有气没处发!
抬头想找白珂的茬,泄泄火,可惜白珂早回去重拟文件去了。
好吧,秋雅叹了口气,猫奴果然没有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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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雅隐约记得,小时候有人给她算过命,说她命中缺水,秋雅不懂,问:“爸爸,什么叫命中缺水啊!”
“别听那人胡说,开玩笑的。”秋爸爸应了一声,小声唾骂那人,“什么‘生于水,死于水’,我女儿随我出海那么多次,也没出过事。”
不过骂归骂,自那次以后,秋爸爸再没让秋雅随他出过海,而秋雅也要上学,就再没跟船。
那位相士的话早已被秋雅忘记,直到最近才又想起来。
是否生于水秋雅不知道,只知道每次碰到水她都会搞出点情况来,不是遇到司水不小心吞了定水珠,就是遇见阿楚差点没命。
不过秋雅坚信,“我不是命中缺水,我是命中缺你啊。司水,你在哪?”
夜深人静的时候,秋雅总是忍不住想念司水,她从不知道想念一个人是这种感觉,走路、吃饭、工作……甚至睡梦里都会想着那个人。
最羞耻的是,秋雅每次梦到司水,都是暧昧绮丽无比的……春|梦。
时间仿佛又回到欧律诺墨号,司水化为一股温暖的水流,将秋雅紧紧缠绕、包裹,一会如温暖调皮的浪花,阵阵上涌又退去,一会如千万只纤细有力的手,一寸寸抚遍她的每一寸肌肤,一会又如柔软的舌头,沿着她身上的曲线一一舔遍……
每当秋雅想拒绝,司水总会变本加厉,抓、咬、舔、吮吸……甚至还会用牙齿轻轻地咬一口,似乎在惩罚秋雅的不乖。
更糟糕的是,梦里的感觉太真实,就像司水真的在她身边做那些事一样。
“司水,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又是一场梦,秋雅迷糊地睁开眼睛,让司水轻点咬。
“这样呢?”司水抬头看了她一眼,很快又低下头,在她脖子上轻轻吮了一口。
“嗯……”秋雅控制不住地轻声吟了一声,声音软得自己都吓了一跳。
司水抬头擦了擦嘴角的水渍,有些骄傲地说,“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
“你……”秋雅说不出是羞耻还是什么,勉强维持意识说,“你不要走。”
“好,我不走,你想要我怎么做?”
“我……”秋雅感觉自己脑袋很空,迷迷糊糊地知道这是梦,既羞耻又渴望的梦,肆无忌惮又易碎的梦。“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别走。”
“我不走,还有呢?”司水看着她,眼神不知为何出奇地诱惑,近乎妖媚的感觉,“你想让我怎么做?”
“我、我不知道,我不要你走。”
“我知道了。”司水笑了笑,俯下身开始动作。
“不要……”秋雅张口无声地喊了一声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要还是不要,是抗拒还是接受,煎熬中有种打心底的担心,担心一觉醒来看不见司水。
按照以往的经验,梦会在最激烈的时候醒来,而司水会离开她,
一想到这秋雅就忍不住抱紧司水,因为她知道,过不了多久,司水就会慢慢地远离她,像以前一样,沉入海里,没入无尽深渊,而无论她怎么追,都无法挽回。
“司水,不……”汹涌的海水终于还是袭来,将司水吞没,秋雅忍不住喊了一声,从床上坐起来,又是一头冷汗。
“为什么每个梦的结局都是司水沉入水中?”秋雅疑惑地喃喃道。
“因为你做的孽!”一个苍老的声音道。
“谁?”秋雅定睛一看,卧室门口居然站着一个人。
龟婆婆!
☆、水神归来
“还能有谁。”龟婆婆拄着拐杖向前走了两步, 语气一如既往, 恶劣至极, “我问你, 司水呢?”
“司水?我怎么知道?”秋雅刚做着春梦呢,这老太婆一出现, 扰她春梦不说,还幽灵般站在卧室门口, 张口就向她要人。
秋雅的起床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厉声说:“她不是被你带走了吗?你还好意思来问我?你问出这话的意思是司水不见了?你没保护好她?”
“谁、谁说我没保护好她?”秋雅一连好几个问题把老太婆问得颜面无存, 愣了半响才说:“她自己偷偷溜出神庙,整个深海都找不到她, 我想她唯一能来的地方就是你这。”
司水跑了?秋雅快速想了下, 又惊喜又担心,不过脸上仍面无表情,“可我没见过她。”
“不可能, 司水唯一会找的人就是你,你怎么可能没见过她?说, 你是不是把她藏起来了?”
“我, 把她藏起来了?”秋雅指了指自己, 觉得真是笑话,“当初你要带她走的时候可一句话都没让我反驳过,搞得司水在我身边很危险一样,还要我永世不能见她,现在好了, 人弄丢了,知道来找我了?你不会觉得人是我藏起来的吧?”
龟婆婆:“不然呢?”
秋雅好笑地摊手,“你凭什么这么说,你要是觉得司水在我这……”
秋雅话还没说完,龟婆婆就插话说:“你刚才在梦里叫了‘司水’的名字。”
“……”秋雅噤声,脸不由自主红了起来,龟婆婆观察入微,结合秋雅刚才说梦话的情景,似乎怕秋雅亵渎了司水,紧张地问:“你……梦到了什么?”
“我……”秋雅眼眸一转,突然玩心大起,故意激她说:“我梦见……我和司水接吻。”
“嘶——”龟婆婆冷吸一口气,似乎在忍耐。
“我还梦见我们在床上……”见龟婆婆又紧张起来,秋雅话题一转,“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