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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纻舞 (紫文昭雪)


  宁长青一惊,有些局促:“我,我竟不知,我什么礼物都没准备。”
  “我从未说过,你如何知道,你想准备什么?”江季麟挑眉,“这天下奇珍异兽我什么没见过,你能送什么?”
  “我……”宁长青埋头苦想。
  江季麟噗嗤笑出声,抬手拍了下宁长青脑门:“呆瓜,你就是我的礼物。”
  今日,可不仅仅是他的生辰。
  这一桌的菜品分为四波,取得乃是他江家传统的宴席流水,而这一波菜品规格,正是按照江家礼法里,长房幼子娶妻的宴席规格。
  而江家的长房幼子,正是他。
  这是他无声的承诺,他给宁长青的,名分。
  但他不准备告诉宁长青,倘若此次他一去能平安归来再告诉他,倘若不能……便当做是圆了自己一个念想。
  江季麟眼眸带笑看着宁长青,心底有些孩子般的窃喜——娶妻的宴席,这妻自然是宁长青。他已经被宁长青占了天大的便宜,这个小小的便宜,还是占得的。
  宁长青一对着江季麟,那本来就勉强的智商更是一掉千里,只管盯着江季麟的笑容泛痴。
  一段饭两人吃的都心不在焉,宁长青意不在食,早已精*虫上脑蠢蠢欲动,江季麟把他的念头看的一清二楚,心底却甜涩交加。
  前途其实依旧不定,他真的担心最坏的情况发生。
  “怎么一直不见小二要银子?”宁长青左顾右盼,这包厢隔着屏风后似乎有内室,他喝了两三杯酒烧的厉害,满脑子的绮丽念头,找闲话问江季麟以图掩盖。
  “这酒楼是我的私产。”
  宁长青惊呆了:“这,这楼?”
  江季麟眼眸中星光璀璨:“我的产业遍布各地,否则哪来的金银笼络人心。只不过这次的变故,诓出了不少蛀虫,朱雀会一个一个的收拾。”
  他眸中的冷色一闪而逝。
  宁长青才不在意这个,找完了这个话题又忍不住把眼往后面的内室瞄。
  “长青,你想做什么?”江季麟眯着眼,眼角妍丽地挑着,似笑非笑。
  “我…我…”宁长青吞吞吐吐。
  江季麟哈哈笑了声,身形一闪便把宁长青拉起来闪进了内室,指尖一捻便扯掉了宁长青的腰带,一手搂着他腰身,一手挑起了宁长青的下颌:“你什么时候这么胆小了,以前的肥胆哪去了?”
  宁长青呼吸急促,微有些僵硬,仿佛一瞬间回到了谷底时被江季麟调笑的光景。
  这么多年了,他还是经不得逗,稍稍调笑一番便脸红脖子粗,江季麟忍不住抬手抚着他面颊,心里百感夹杂,这些年经了这么多事,眼前的人却一如少年。
  可他很快便知道自己错了。
  依然会害羞,会脸红脖子粗的宁长青,却再也不会手足无措方寸大乱了。
  他只消一会便变被动为主动,压着江季麟的身体顺着力道把他推进了自己怀里,下腹那根早已不正经的东西硬邦邦戳在了江季麟肚子上。
  他早已按捺多时,江季麟的挑逗,只是让他一时呆愣,却让他的欲火烧得更旺了。
  “季麟哥……”宁长青突然福至心灵,季麟哥今日把自己带到这地方,避开了处处不方面的府邸,可不就是……任着自己来的意思么。
  他喘着粗气咬着江季麟耳朵,手指快速地解着他衣带。江季麟顺手揭了他外袍,将他的衣领扯了下来,轻轻咬了咬他伤口周围的皮肉:“你伤疼吗?”
  一场情事,难免会让他的伤撕裂些。
  宁长青像是怕江季麟改了主意,急吼吼就把半褪的衣服都解了扔在一边,整个人赤条条地站在江季麟面前:“不疼,我要你。”
  江季麟耳根通红,被宁长青沿着脖颈吻着,两人耳鬓厮磨,狭小的内室像是浇了一盆滚烫的水般升着温。
  宁长青把他抱到床榻上,一首解着他衣衫,一手在他的身上作乱,轻拢慢捻四处挑逗,很快便让江季麟的兄弟也抬了头。他扯了江季麟的亵裤,毫不犹豫地把那处含住,手指急不可耐地在江季麟后穴打着转,想要那处快快地扩张开来。
  他禁欲了许久,今夜得了机会,甚是孟浪,极尽所能强烈地刺激着江季麟,江季麟很快便被他弄得泻了一次身,还未喘口气,宁长青便就着那些米青色浊液抹在了江季麟后穴,微微提了他腰身,挺身进去了。
  江季麟眯着眼,轻咬着下唇,浅浅地哼着,眼角的风情无限,看的宁长青整个人都要疯掉,不顾一切地大刀阔斧起来。
  江季麟的浅哼便成了不受控制的喊叫,他蜷缩着手指脚趾,抓着宁长青俯下来的发丝,面若桃花,眼角滑着浅浅的泪痕。宁长青扶着他的腰,九深一浅,抖着唇摩擦着江季麟的面颊,喘着粗气吻他。
  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白浊。
  江季麟挺着胸膛,眼前似有烟花璀璨,意识朦胧间抓住宁长青的手臂,第一次放浪形骸地叫。
  狭小的内室,似是烧着一片火海,只不过,这此火非彼火。


第101章 应是良辰好景(10)
  宁长青毕竟受了伤,情事过后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江季麟亲手擦洗了两人的身子,又给宁长青裂开的伤口上了药重新包扎,这才贴着宁长青看着他的眉眼。
  他眉眼带着餍足的快意,嘴角在睡梦中上扬,凌乱的发丝有几缕带着薄汗贴在面颊上,江季麟拨开那湿发,沿着他的轮廓描摹,微微叹了一声。
  一个人有了羁绊,做什么便都束手束脚,瞻前顾后,宁长青就是那个束了自己手脚的人,偏偏自己甘之若素。
  他这半生并不算的是个好人,尤其是这八年,手上更是沾满了血腥。带着不可见人的面具,隐着不可示人的身份,一步步走过来,笼络人心,布置私产,为了每一个目的做了不少的阴损事。他以前不信命,从不觉得这些事会让自己遭什么报应,只是从来不敢祭祖,生怕让祖宗蒙羞。可如今,不知为何,他却越来越放不开手脚,仿佛每做一件阴损事,报应总会落在自己亲近的人身上。先是蓝狐的死,又是朱雀的伤,宁长青的伤,还有……许多曾被他视为棋子的人的死。
  他的心不知不觉变软了,再也不能像以前那般,把那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当做棋子摆弄,坦然看他们的生死挣扎。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江季麟不止一次问过自己。
  后来他渐渐明白,是宁长青让他有了软肋,而再冷血的狼一旦有了软肋,坚硬的心也会软起来。以前的江季麟绝不会允许这样的软肋存在,而他也确实试图除掉这根软肋,却最终还是失败了。
  从这根软肋出现的一开始,就注定他束手无策。
  江季麟微微凑前,吻了吻宁长青的额头:“呆子……”
  宁长青睡的很沉,一觉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他翻身从床上坐起来,脑袋还有些迷糊。
  这里……
  是他的寝屋?不在酒楼?
  身侧空无一人,没有梦中满满的江季麟的味道。
  “来人!来人!”宁长青微微有些慌张,跳下床,衣衫不整地喊。
  “将军!”徐小水一直候在外面,听到动静忙冲进来。
  “他呢?季麟哥呢?”宁长青抓住徐小水袖子追问。他分明记得,昨夜他和季麟哥在一处翻云覆雨,怎会一早醒来恍若一切成空!
  “将军莫急。”徐小水忙道,“天还未亮时江大人把您……抱了回来,只有属下晓得,他交代属下好生照看您之后便离开了,说您醒来后若是问道,让属下告诉您一声,他有东西留给您。”
  江季麟留的,是一封信。
  “长青,我应了你等你派出去彻查的人回来再离开,可我却又一次失信了。你就当我是逃避吧,孑然的画像我已经看过,十之八九为我亲儿,至于其母,我心中已经隐隐有所结果,倘若这个结果再由你亲口告诉我,你必然不虞我也不堪。此事为我预料之外,可我江家有后却让我心生欣慰,但也让我有愧于你。江铭是个浪荡子,曾处处留情淌儿女红尘,可江季麟,此生钟情于宁长青。”
  宁长青怔怔地读着信,眼眸停在那纸面上,痴了许久。
  季麟哥有一个儿子,这件事是让他难过嫉妒矛盾,可这些情绪早已经渐渐散去。
  “钟情”这二字,已足以让他余生都是快活的。
  宁长青把那信收好了,微微笑着出了门。
  季麟哥,我等你回来。
  正如徐小水所言,他中午恰接了徐清回来。
  几月不见,徐清又添了些胡子。
  “将军!”他上前行礼,被宁长青接了礼扶起身。
  徐清身虽在外,军中的事大都是知道的,宁长青也给他写过信提过前事,徐清虽极不赞同宁长青的做法,但木已成舟,如今只是庆幸宁长青没把命丢在秦国。
  “将军让属下查的事情,属下幸不辱使命。”徐清把那齐孑然的生辰八字拿出来,又取了几卷画像。
  “齐孑然生母正是当年大皇子齐玉抗旨要纳入府中的女子,是个异族人,眼睛是稀有的绿色,而先皇之所以因为齐玉纳此女为妃而龙颜大怒的原因,便是这女子,曾是江铭的宠妾!江铭十五便为江家家主,无长辈管教风流成性,男女不忌,府中养着十几个宠妾十几个男*宠,后来专宠一个叫做念奴娇的男*宠,才冷落了一院的莺莺燕燕。”徐清展开了画像,画像上正是齐玉的侧妃,“但是江铭所纳后院,具为身家清白之人,这个女子是西北疆族人,生的极美,家道中落流落中原被江铭看中纳入府中,后来被冷落后据说是与齐玉私相授受,故而才会在江家灭门后得以入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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