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涵早用余光瞥见江晓阳的偷摸,如此行事,正是故意吓他。
半瘫在地的赵五却又惊又怒:“阮玉涵,你!”
阮玉涵微晃了一下,从地上站起身来,冷笑一声,长剑一转指向了他:“你怎不在江湖上打听打听?爷向来吃软不吃硬!”一剑刺向赵五心口,赵五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他一剑穿胸。
江晓阳跳了几下惊魂未定,一边颤抖一边啜泣,却见阮玉涵拔出赵五胸口的长剑,转头向他这边走来——江晓阳“哇”地大叫,也不怕那枝丫扎人,直接就要往山坡下跳去。
阮玉涵皱了皱眉,毒针入体,不能妄动真气,从地上拾起绳圈,又把江晓阳给套住——这回他还没把江晓阳抓回来,江晓阳却是往前急冲,一下子把他给带了去,身形不稳,一起往山坡之下咕噜咕噜滚下去了。
再次醒来,已到了个暖烘烘的山洞内。
江晓阳茫然地从稻草堆里爬起来,却发现自己身上辣辣的疼痛。往后一摸,血痕结痂,明显被树枝划破了衣裳和皮肤。他怎么会在山洞里?江晓阳暗自纳闷,却见不远处架了一个篝火,洞口深深,半掩着许多草木树枝。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哎哟”一声,他一下子就被个温热的躯体给绊倒了。
是阮玉涵!
江晓阳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人,却见他双颊通红,白衣溅血,乌黑的发凌乱地披在身下,而他嘴唇微微发紫,显然便是中毒的迹象。
江晓阳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又热,又软。
“喂,喂!”低声唤他,阮玉涵皱了皱眉,却似醒不过来,吐纳间均是滚烫。
江晓阳咽了咽口水,暗自道:看来他已是拔了牙的老虎,不足为惧。
越过阮玉涵,小心翼翼地爬过他,江晓阳走到洞口前,便想出去——忽然腰间一紧,他又摔了个狗吃屎,阮玉涵分明昏迷之中,却紧紧拽了根绳子,那绳子的尽头,却绑在他的腰腹之中。
这人真讨厌!
江晓阳爬起来呸呸两声,气呼呼地解那绳子,却听外头“轰”地一声,雷声大作,噼里啪啦,雨点打在林木山壁上的声音登时响彻天地。
江晓阳惊了一个趔趄,发现外头又黑又冷还下大雨,抖了一抖,终于忍不住又往走,缩回阮玉涵躺着的草堆上。
都是他!
讨人厌!
江晓阳解开绳子以后又饿又冷,眼泪就啪嗒啪嗒地掉下来了。
如果不是阮玉涵多管闲事,他又怎么需要离家出走?而如果不是阮玉涵路上逮他,他又怎么会在这里吃苦?闻到烤鸡的气味却吃不了半点,这都是阮玉涵的错!
江晓阳一边想一边哭,不多时,声音便哽咽了。
烤鸡……
烤鸡……
他好想吃烤鸡!
……
不……不对啊……
为什么会有烤鸡的香味?
江晓阳浑身一震,挨近那火堆旁,却见火堆旁边架了一个小架子,上面串了一只他不认识的禽类,而一旁凹陷下去的石头上,还有一些打理好的动物生肉。
有吃的!
江晓阳将小架子上的东西取下,咬了一口。
熟的,好吃!
这禽类显然烤得有些久了,外皮有些焦味,风味却更加地好。
江晓阳不住大快朵颐,几乎连骨头都要吞掉了。心情一下子恢复了许多。外头疾风骤雨,他却能在火堆旁吃烤肉,虽说没有侯府里的日子逍遥,但这感觉,也别有一番滋味。
吃完了,江晓阳便拿起阮玉涵的衣摆抹了抹嘴,骨头啊什么的,都扔到了火堆里毁尸灭迹——他当然不会觉得阮玉涵这是好心给他烤的,等他醒来了问他烤鸟去哪了,他就说他不知道。不管他信不信,反正他就说不知道!
江晓阳吃饱喝足,胆气也壮了些,要和阮玉涵一个山洞,阮玉涵又已是拔了爪子的老虎——嘿嘿!坐到他身边掐他的脸颊,江晓阳又戳又掐,渐渐地,原本打击报复的他,看着他的脸,忍不住就呆住了。
这人……
这人实在长得很好。
眉心上头的头发梳至脑后,两侧头发随意披散,又有两缕绕到背后,与梳至后头的发一同绑住。眉眼如画,睫毛弯长,说不出的风流,说不出的好看。
想来这人在江湖上有风流之名,也不知和多少美人有过情事。
江晓阳想着想着就嫉妒了,饱暖思淫欲,这人之前又那般欺负他,若是,若是……
咽了咽口水,江晓阳不住的胡思乱想,若是,若是他这回趁人之危……反正,反正牡丹花下死。
早先他第一次见阮玉涵,心中便有想法,只是阮玉涵太凶了,他怕得紧。前不久他刚看见阮玉涵砍了别人的头颅——吓得他魂飞魄散,几乎一眼都不愿意再见到他!
但现在!
现在,他却想狠狠欺负他,报复他之前那么吓他!
心念一动,江晓阳立刻就蠢蠢欲动起来,再三确定阮玉涵不会中途醒来,首先,就把手摸进了他的衣襟。
阮玉涵似乎发烧,皮肉有些滚烫,但是这温度对于江晓阳来说却很是舒服,忍不住摸来摸去,只觉得触肌温润,又滑又软。
啊!真好摸!
有些荡漾,江晓阳心中的惧怕更是去了大半,他向来只调戏良家妇女,却从没真正动手,如今第一次摸到旁人胸口,忍不住又捏又揉,将阮玉涵胸口处的点点掐来掐去。在衣服中好一通乱来!
劲瘦腰肢、平坦小腹,光滑的大腿……
江晓阳终于忍不住,一个翻身压上了他,火急火燎地去解阮玉涵的腰带。
第五章
小心翼翼地把衣裳拨开,火光之下漂亮的身体,慢慢地慢慢地,就展现到了他的眼前。
江晓阳忍不住去摸他的腰,摸到腰部时,却发现有点粘腻。
低头一看,只见阮玉涵腰部上一个小点,汩汩地流着黑血,先前阮玉涵带了人到这个山洞,逼出毒针,弄好一切,之后毒性发作,实在受不住了,便昏了过去。他体内残留的毒性并不多,但是还是会有生命危险。
江晓阳看了一下那里,犹豫了一下,又去看阮玉涵发紫的嘴唇。
早先他和人打斗时他听到过几耳朵,阮玉涵这样,应该是中了极厉害的毒。小说话本里都有为人吮毒疗伤的桥段,他,他口里没有伤口,但若替他吸毒,万一毒太厉害让他死掉怎么办?
想了一想,却觉得自己直接把他上了有点不厚道。虽然牡丹花下死,可他中着毒如果很痛苦,他岂不是在折磨他?摸了摸阮玉涵腰侧光滑的肌肤,江晓阳舔了舔嘴唇,还是狠下了心,凑上去吸吮。
一口,两口,三口。
阮玉涵皱着眉,在昏迷之中低哼。
江晓阳将他伤口吮得吮不出来任何东西后,便到外头去接了点雨水,漱了漱口。
再回来,他就又去解阮玉涵的衣服,准备把他就地正法!
他想杀他,那就杀吧,杀了他也是他的人了。
江晓阳想到这里,反而有些蠢蠢欲动的得意。不住盯着阮玉涵的容貌——这容貌真是好呀!
衣裳剥下阮玉涵肩头,下半身衣摆长裤,也把他给剥得只剩下里裤。
半遮半掩浑身赤裸的人躺在一层衣服垫着的稻草堆上。
江晓阳捂着鼻子,扬起脑袋怕自己过分激动。
他喜欢刺激,喜欢话本。现在这场景,真是最刺激的梦中也未曾见,最火辣的话本也从未闻。
从阮玉涵脖子开始啃起,啃到锁骨,咬着那处细腻的肌肤,肌肤底下的骨头不大不小,包裹着皮肉咬在嘴里感觉很好。舔他乳尖,咬他乳尖,江晓阳不住摸他腰腹大腿,在他胸前吸来咬去。
阮玉涵就像是一块温暖的玉,令他整个人都想贴上去!
火光映照,人影摇晃,阮玉涵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皱着眉头,盯着自己身上的人。
他手肘上带着衣物,上半身完全赤裸——江晓阳把他衣服剥至肩头以下却没脱掉,而正压在他身上的江晓阳一脸惊慌,一脸心虚。
“你在干什么?”阮玉涵眯起了眼睛,将人推开——手臂肌肉虚软,推开他一点便只能软软掉下去。
江晓阳的视线随着他掉下去的手臂移动,吞吞吐吐地道:“我……我……”
阮玉涵手肘一撑,想要起身,然而那毒性太烈,他虽然用内力化解大半,却也让他浑身肌肉酸痛,软倒回了草堆。
江晓阳的双眼“噌”地亮了起来,难掩兴奋地道:“你是不是没力气,不能动?”
阮玉涵锐利的眼神扫向他,带了些说不出的狠辣,冷笑:“怎么,你想干什么?”
江晓阳恶向胆边生,暗道他现在定然色厉内荏,还想吓他!
将人一压,跨坐到他的腰上,急急切切地去解自己的腰带,动作比之急色鬼有过之而无不及。
早先阮玉涵早觉得胸前发痒,腰腹被摸,但他却没想到江晓阳竟如此胆大包天,想对他不轨!
“江晓阳,你命不想要了?”
阮玉涵冷冷道,单手往前,去摸放在一边的长剑。
江晓阳一下子把他的手抱住,左右找了找东西,把阮玉涵的腰带捉起,兴奋地把阮玉涵的手给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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