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今年会推迟?”楚恒疑惑。
“据说柳家家主身体不适,还未痊愈,因此给各大门派家族送了帖子,说要推迟一月。”季舒望解释道,又看向傅秋值,“不知傅少侠可方便同去助孙伯伯一臂之力?”
楚恒亦回头望着傅秋值,只见他手中紧握着那木簪,坚定道:“傅秋值身世成谜,傅梅书很可能就是我的娘亲,我定然要为她和傅家报仇;即使不是傅家后人,也要为惨死的六十八口人命讨回公道。”
孙青雪眼中含泪,道:“你跟你娘一样……你就是傅家的人。”
楚恒不想再让傅秋值回忆起那件惨案,忙说道:“我们先准备准备,过两天就出发,孙伯伯刚醒过来,还是多休息休息吧。”
季舒望点点头,“你和傅少侠刚回来,赶路也累了,先回去歇歇吧。”
“徒儿告退。”楚恒拉着傅秋值离开议事厅,往他居住的小院走去。
“楚兄,其实那日在桃花林中的墓前我就有种感应,我似乎认得她……”傅秋值任他拉着,想到那灼灼桃花中,有个绝色女子对自己招手微笑,“在梦里我梦到过她,她叫我‘值儿’,让我别走,等她回来接我,可是她却没有回来……是不是那时……”傅秋值想到了那个决绝的背影,“或许是她不要我了……我只是个累赘。”
楚恒道:“不会的,她既然说会接你回来,本意定是想要你的,只不过……也许是被什么事耽搁了。那墓上既然写的是‘吾妻梅书之墓’,埋葬她的人定是她的丈夫,对了,你记忆中是否有男人出现过?”
傅秋值想了许久,摇头道:“没有……我只记得我和娘亲一起走过许许多多的地方,从来没有停留过,只有我们两个人。”
“嗯……”楚恒沉吟一会,道:“也许那日她是去找你爹了,中间又遇到了些事脱不开身,等你爹娘回去找你的时候,你因人贩子的事失了忆阴差阳错地去了弄月山庄……”
傅秋值笑道:“哪有那么多阴差阳错?罢了,有些事迟早会水落石出的,急也急不来。”
楚恒揽住他的肩,悠悠道:“就是,以后有你楚兄保护你,你就放心吧。”
傅秋值眨眨眼,把头埋在楚恒肩窝处,道:“那就全依仗楚兄了。”
“好说好说!”楚恒眯着眼道。
两人来到楚恒的卧室中,土包子傅秋值看着内室的雕花大木床,梨花木圆桌,等身高的衣冠铜镜,以及挂满一室的天青色绣帐,不禁更加坚定了日后要赚钱的梦想。
“傅少侠也要和我挤一挤住了。”楚恒笑道。其实屏川派客空房很多,不过他不打算让傅秋值像个普通客人一般住客房罢了。
傅秋值低头微红了脸道:“无事。”怎么会是挤一挤呢?那床睡三个人都绰绰有余吧。
两人吹熄蜡烛,脱下衣服上口床,傅秋值靠里睡,怕真的‘挤’到楚恒,离得远远的。却被楚恒挤得紧贴着墙壁,只好道:“楚兄……往外面睡一点。”
楚恒哼道:“你不是喜欢靠墙睡。”但身体还是往外挪了挪,一只手臂横过傅秋值的腰间环住了他。
傅秋值背对着楚恒,只觉得后脖颈间扫过一片温热的气息,心里有什么种子似要冲破土壤蠢蠢欲动。
偏偏楚恒起着心思要撩拨,他可记着那日在客栈被阮珂打断的好事。
傅秋值闭着眼,听着身后传来了楚恒平稳的呼吸声,便压下了那股不知名的躁动,准备睡觉。
这时,楚恒放在他腰间的手动了一下,似乎是自己的错觉,那只手换了个姿势压在他胸前,指尖正好按住了他胸膛上的某一点。
“楚兄?”傅秋值微恼,唤了他一声,可是并没有听到回答。
难道是睡着了不是有意的?傅秋值只好动了动自己的身体,使那一点脱离了楚恒的指尖。正要呼出一口气,谁知那手再次不守规矩的摸了上来,十分精准的又落到了那点上,并且无意识的用指尖挠了挠。
傅秋值身体颤了一下,干脆转过身来与楚恒面对面的躺着,刚好对上一对亮晶晶的眼眸,那眸子即使在暗夜里依旧亮如寒星。
“你没睡啊……”傅秋值这才知道刚刚是他在装睡,眼角因薄怒染上一丝绯红,他凑上去用力咬住楚恒的喉结,听到楚恒发出吃痛的低吟,傅秋值放轻了力道,又转咬为舔起来。
楚恒双手在傅秋值身上摸索,摸到他敏感的两点时,满意的听到那人一声呻口吟。
傅秋值顿了顿,喘了口气,感受到身下硬邦邦的炽热,胡乱扯开两人身上碍事的衣物,便分开楚恒的腿准备进去。
楚恒一惊,脸色都白了几分,忙按住傅秋值的手,“等等……”他从旁边的包裹里拿出一个小瓷瓶,“用这个……”
傅秋值接过瓷瓶,疑惑的打开,只见里面是膏状的凝脂,“这是什么?要我给你上药?”无怪他见识浅薄,只因他在弄月山庄一直过着单纯的生活,不曾涉足风尘之事,连春口宫图都没看过,当然不知此时楚恒拿这个给他做什么。
饶是楚恒阅历丰富,也不禁红了一张老脸,干脆自己拿过瓷瓶,用手指抠出一坨凝脂往身下探去。
傅秋值登时脸红如血,眼却一眨不眨的盯着楚恒的动作。
楚恒仰起头,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那处本极为窄涩,经过凝脂的润滑,才勉强塞入一根指头,待指尖没入后,又慢慢加入了一根,直至三根指头全数尽没。楚恒拔出手指,冲傅秋值一笑,“可以了。”
傅秋值搂住他,心里知道上次在山洞中自己什么也不懂肯定将他弄伤了,这次不由小心翼翼起来。他轻吻着楚恒的脖子,抵住入口,缓缓地插口入。
楚恒轻哼了一声,拉下那人的脖子与他亲吻。
“楚兄……你为何懂那么多……”傅秋值却扭开脸,低喘着问。
楚恒无奈,断断续续道:“我的师妹……段三娘……可就是开青楼的,在她那里……偶尔也见过……”
“那你有没有和其他人这般亲密?”说到‘亲密’二字,傅秋值故意顶了一下。
楚恒闷哼一声,感受到体内某点窜出万般快感,忙道:“没有……只跟你亲密过!”
傅秋值不依不饶,越发用力,“那以后呢?”
“以后……也只与你亲密……与你一人……谁也不要!慢……慢点……”
傅秋值这才满意,俯身亲他嘴角,不一会又移到脖颈间的喉结上,吸舔噬咬。
楚恒只好不停的往下去捉他的唇,要与他亲吻,偏偏傅秋值不肯配合,干脆抓住他的灰发逼得他不得不扬起头方便他咬那脖子间的突起。
月下海棠花已落,房间内却春意不减,无限温存。
第29章 第 29 章
风吹开重重青幔,露出床边散布着的凌乱衣物,黑红布料交织,难分你我。
雕花木床上,如衣物一般亦交缠着两具光裸的身体,白皙中透着红润的肌肤轻颤,其主人翻了个身悠悠醒来,正是傅秋值。
傅秋值睁眼就看见楚恒放大了的脸就在面前,他眨了眨眼,看清情况后脸上迅速蔓上一丝红晕。轻手轻脚的跨过楚恒想要下床捡自己的衣服,不料身边的人正好醒来,正好看到傅秋值分开腿骑坐在他身上的动作。
楚恒道:“……还未尽兴?”长臂一伸便搂住了他,把他抱在怀里。
傅秋值忙挣脱,“别胡闹了,快穿衣服。”
楚恒只好放开手,侧着身子支着脑袋看他一件一件的穿好衣服。
傅秋值回头看他,见他身上□□又赶紧转头,“你……你也快起来吧。”
楚恒笑了笑,“好吧。”伸了个懒腰才不紧不慢的穿好衣服。
洗漱完毕,傅秋值对着镜子束发,他的头发又黑又顺,垂到腰间。因为年龄未到,还不能将之全部束上去,只好半挽一个发髻。
楚恒见他在镜子前举着手有些费力,搬了个凳子到镜子前,“坐下,我给你梳。”
傅秋值便坐下,从铜镜中看到他棱角分明的脸和极薄的嘴唇。师父明明说过薄唇的人向来无情,可楚恒就是个例外。他觉得自己的发在楚恒手中格外乖顺,木梳划过头皮,酥酥麻麻的感觉十分舒服。
楚恒给他挽了个发髻,道:“不用发带了,你的木簪呢?”
傅秋值犹豫了一番从怀中掏出昨日的发簪递给他。
楚恒轻轻的为他插上去,那枚本来发黑的粗糙簪子,在傅秋值头上竟显出一股遗世独立的旷古感。
楚恒看着镜子中的人,道:“你和画中人的确像。”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不过傅秋值眉眼多了些英气,少了几分柔弱。
傅秋值不语。
二人终于收拾完毕,相携着去吃了饭又去找季舒望。
季舒望仍在议事厅坐着,刚吩咐完交给弟子做的事,就见楚恒拉着傅秋值的手来了。“正好要叫你师弟去找你们呢。”
楚恒道:“师父可是要与我们商量玩赏大会的事?”
“不错,你孙伯伯恢复的差不多了,夜长梦多,还是尽早赶去才是。”
楚恒点头,“那徒儿明日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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