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女儿红我查了资料,有的说女儿红就是花雕,有的说女儿出嫁是女儿红,嫁不出去是花雕,我也不知道那个是真的,便取了这个意思。花雕,花凋,蛮好的。
各位大人莫挑理( ﹁ ﹁ ) ~→
我日更了诶,不给个评论表扬一下咩╰(*°▽°*)╯
话说对文章有啥意见尽管提,改不改……我就自己说了算了~~~摸摸大!
第11章 病来山倒
辰巳喊出“西棠”之后便倒地不醒,西棠只听扑通一声,回头见辰巳倒地便速度扔下手中的长勺跑出灶台,伸手托起他上半身,一手掐着他的手腕,一手不住的拍他的脸道:“阿四,你怎么了?”
辰巳嘴角的黑血滴在身上,被西棠用食指抹去。他凝神看了看指尖的血渍心下一沉,将辰巳拦腰抱回了竹屋。
辰巳这是中毒了。
试问一个毒人如何再次中毒?西棠很是不解,按照辰巳的体质,除非是与他毒性相悖,否则该是五毒不侵的,只不过这毒是从何而来呢?
西棠动手将辰巳的衣裳褪去,前前后后的将他看了个仔细,最终在肩膀瞧见了两排比针眼稍大的血洞……
西棠手指在伤处徘徊,微蹙了眉:“这是怎么弄的?”
辰巳的呼吸异常缓慢,胸膛许久才起伏一次,这许是他特殊的体质在帮他延长寿命,这样毒蔓延的便会慢一些。西棠取了梅花针在火焰上过了火,稳准狠的刺在他身上各处大穴,让毒血流出来。黑色的血珠一点点渗出,都被西棠用湿布细细的擦去。直到黑血排净,流出殷虹的血,西棠才将药膏抹在伤处,去灶房熬药。
折腾了一天,眼看着日头偏西,神医老头瞧着西棠一面给药锅扇风,一面背上了竹篓,开口问:“师兄,你要做什么?”
西棠将扇子塞进老头手里,嘱咐他:“你且坐在这里看着火候,缺了一味药,我去山里找找。”
“山里?这药要煎几个时辰?赶得及么?”
“赶得及,不是什么难找的药,我的轻功如何你不是最清楚了?两个时辰内便能回来,记得添四碗水。”西棠交代完便闪身出了屋子,神医老头见他走远,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用小蒲扇扇着火苗,皱着鼻子嗅着药锅里的味道:“熊胆,砒石……这孩子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啊。”
西棠一路踏云到山脚,前阵子连日的折腾他的身体也有些吃不消,此时一个下落双腿不稳,便栽倒在地。趴在地上喘了半晌气才有力气站起来,他将背篓扔在山脚,自己朝山上爬了十几丈,便幸运的看见一丛小白花长在草间……
“就是它!”西棠伸手将它连根拔起,又在山头找了几味止血清热的药扔进背篓,继续踏云回去。果然如他所说,两个时辰内,便站在了灶房之外。
“老头我回来了,扇大火吧!”西棠将小白花一朵一朵的扔进药臼,仔细的捣碎,接着撒进药锅,将水收至一碗才熄火,老头看着灰头土脸的西棠,问他:“你去哪里采的药?”
“这药南山没有,我跑了趟北山。”西棠淡淡的说。
北山……
竹楼坐落在南山以南,要去北山须得先过南山,这其间的距离不可小觑,而西棠竟在两个时辰内便跑了个来回……
“师兄,你这药下的是不是狠了些?”
“……”西棠盛药的手顿了顿,道:“不狠,我只觉自己读的医书太少,不知更狠的药方。”
“他本就是个毒人,又如何中的毒?你们二人在山里遭遇了何事?”
可西棠也不知,辰巳的毒是从何而来。
等到药熬好了,已经入了夜。
西棠对老头道:“你歇了吧,我自己来便行。”接着便端着药出了灶房。
屋里没点灯,漆黑一片,西棠将药碗搁在桌子上,点起了烛台。辰巳定是没醒过,连棉被的位置都不曾变。西棠走过去沾湿了棉布,给他擦了擦脸。
辰巳静静的躺在床上,一张脸泛着青白,一副不久于人世的样子。
“毒老四,你怎么死我不管,可唯独不能是中毒而死,不然我还怎么立足于神医之中?”西棠托起辰巳的上身,将药一勺一勺的喂进他的口中。
“加了很多猛药,喝起来应该很苦,苦就吭一声,我备了蜜饯。”
可一碗药见底,辰巳也没哼一声,西棠将他平放在床上,自己的眼皮也渐渐有些沉。他朝里一滚便躺在了辰巳的身边。至于药效如何,恐怕要等天亮才能见分晓。
只是没等到天亮,半夜便惊醒了,西棠倏的做直了身子伸手去摸辰巳的手腕,脉象轻且缓,并无好转的迹象。
西棠又摸了摸辰巳的脸,有些烫,难不成发了热病?
西棠跳下床打了一盆凉水,重新将他擦了个遍,又去灶房煎了些清热解毒的药,一碗灌下去,当真有些作用,到了天大亮,辰巳的热退了下去,不过照这样的熬法,西棠的热便快要烧起来了。
老头给西棠送来早饭,见两个都不人不鬼的,有些心疼:“师兄,依我看他的毒不能按常理来解。”
西棠喝了口粥道:“我也知他的身体不寻常,一般的药怕是没多大用处,所以我用了狠药,这一副下去若无效果……我便……”
“你便如何?”
“……我便只能用那味药了。”
老头听了他这话,感觉胡子都惊的炸了起来:“当真?”
“今晚。若还无起色,我便要用了。”西棠这句话说的坚定,他也想过若辰巳醒来,会是怎样。
老头摇着脑袋的出了屋子,连叹了三口气。
晌午过去了不知多久,神医老头再一次推门进来,他说:“来了两个客人,你来见见吗?”
西棠想着楚家兄妹这几日也该找来了。
跟着老头到了院子,那楚家兄妹一坐一立,见西棠来了,朝他笑道:“还想着下山如何找你呢,没想到出了温泉,方圆几里只有这一处竹楼。”
“楚兄,可有收获?”西棠问。
楚凤江苦笑两声道:“早知如此还不如随二位下山。”
“早几日晚几日倒无妨,你的病如何了?”
提到病,楚凤江笑了:“西棠兄弟给的药甚是有用,无须吃药也不会气短。”
“就是就是,不知多久没见哥用过轻功了,原先用了定是要喘上一阵子的,真是多谢了。”楚灵拉着西棠的手臂道谢,一双眼睛却四处看着。
西棠直说:“你辰巳哥哥不在这。”
“哈?那……他去哪里了?”
“跟我下山后便走了,我也不知他去了哪里。”西棠哄骗人脸都不红,说的是一本正经。
楚灵有些失望,默默地站回楚凤江身边。楚凤江笑这一点她的脑袋骂道:“不嫌丢人……西棠兄弟,我们二人也要走了,麻烦你开个药方,我们回去自行抓药便好。”
既然当初答应了要治好他,便不能食言。西棠从竹匾上捡了些平喘润肺的药用桑皮纸包好,又单包了些山里独有的黄岑,让楚凤江回去后一日一服。
其实药都是普通的药,真正起了画龙点睛的作用的,是他已经服下的白凤石。
“若一日一服,一月后无法根治,再来找我便可。若我不在,找这个白胡子老头也是一样。”西棠扯了扯老头的胡须笑道。
看着他们二人,楚家兄妹虽说有着满腹狐疑,但还是没问出口,拿好药便道了告辞,这在西棠看来是再好不过了,如今辰巳病重,你们便莫要添乱了。
西棠在屋里守了辰巳小半天,眼看着月牙悬空,他还是毫无起色,西棠在屋内起身又坐下,坐下又起来,犹豫再三才下定决心的去了灶房,而在他手里的,便是两人寻了一月有余才到手的天桴子。
辰巳毒发,若药医不得,便只能毒攻,天桴子与他的毒性一致,用来正合适,只是西棠担心辰巳醒来,而天桴子却没了,不知他会是个怎样的表情。
“不管怎样,我只是为了救你的命……”西棠喃喃的说着,将天桴子碾碎熬进药中。
……
翌日,当西棠醒来时,见辰巳吐了好大一口血,接着便猛烈的咳了起来,西棠拍着他的背问:“怎样?好些没?”
辰巳咳的泪眼朦胧,用手背摸了把嘴角,喘上两口气才气若游丝的道:“好些了……”接着一双眼睛看向西棠问:“是你救的我?”
西棠无语反笑:“不是我是谁?”
“……”辰巳拄着床沿低了头。
“你肩上的伤,怎么来的?”西棠问。
辰巳侧头看向肩膀,两排牙印如今已经渐好,然后目光顺着肩膀看向自己赤裸的前胸……
“……”
“不给你脱干净怎么知道你身上还有伤!”西棠说的理所当然,让辰巳简直无言以对。
“你的伤不会是在山里,那条怪鱼咬的吧?”西棠早就觉得不对,当时辰巳一身的血腥味,怎可能毫发无损?
“是啊,它咬了我便死了。”
“……你还不是差一点也死了。”西棠端了杯茶给他漱口,接着道:“你可知你躺了有多久?整整三天了,我西棠治病,从没有病人三天都不清醒过来。哎,在灶房你昏倒在地时,我还当你在与我逗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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