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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骑马不开车 (乘蝉)


  丢出去一样提溜圆的东西,中间空心,样似指环,成金。
  “这有何难。”执骨拾起边上金子就欲动手。
  “慢着!”
  千老儿笑眯眯的丢过去一块银色物,似银又不是银:“用这个做。”
  ……
  几番折腾,受尽折磨之后,执骨不知自己当时脑子抽了为何要来此找千老儿,分明是自作自受。
  先是被折腾了几番,强制性的捣腾出了那枚样似指环之物,连纹饰都被逼着纹的一模一样后,才教他打出想要之物。
  千老儿还非要他带走那枚指环,道了句:“切,想栓谁的心,就给谁带呗。”
  这么一番折腾,天早已黑了。
  手中提着沉甸甸之物,虽然着实累的紧了,心里倒是满足的很。
  执骨走出宫门口,见自己马车旁恭恭敬敬的站着一人,正朝他傻笑。
  元盛身体笔直,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一脸做错事的模样。
  执骨走到他身前,问道:“怎么来的?”
  “骑马啊。”
  “看来屁股还不够疼。”
  “呃。”
  “上去。”执骨催促道。
  “去哪儿啊?”元盛一脸疑问。
  “上马车。”执骨一掌将他拍了上去,自己转身上马。
  “将军!”元盛连忙要下来,这一动,屁股上的伤连带着脊背都痛,顿时龇牙咧嘴了一番。
  “这是命令。”执骨一夹马腹,再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当先而去。
  *
  执骨一路奔驰,下了马后直接到了柴房前。
  正见韩栈衣在浅笑而对送吃食的下人。
  他似乎心情很好,二人相谈甚欢。能瞧见他烟青色衣衫出尘的风味,能见他发尾同色的流苏。
  双手背在身后,执骨走到他面前。
  “将军。”下人顿时后退几步,远远站着。
  而执骨的眼神正看着韩栈衣握着馒头的双手,有一只手上有着伤口,但已结了痂。
  心知肚明因谁而起,执骨准备询问:“伤……”抬头后却看见韩栈衣骤然冷冽下来的面容。
  顿时所有的话都被怒火湮灭。
  这骤然改变的态度 ,和显而易见的不快,真是让人讨厌啊。
  执骨往前一步:“怎么,见到我这么不爽?”
  韩栈衣后退一步:“并不。”
  执骨又向前一步:“你是什么态度。”
  韩栈衣明显躲闪的动作让他觉得异常刺眼,对别人能好言相向,对他倒是嫌弃的彻底。
  韩栈衣索性转过身去,身上的锁链叮叮当当。
  执骨一脚踩住栈衣足下的锁链,怒意已现:“回来。”
  韩栈衣身形被拉的顿住,微微侧头道:“抱歉,栈衣对脂粉不适。”
  而这时,执骨手中所拿之物,已掷了出去,收势不及……
  作者有话要说:  韩美人躲不开了~知道扔过去的是什么不?
  来得晚了,抱歉呀北鼻们。


第7章 木桃
  细长冰冷的银链已经对着栈衣的脖子圈了过去,执骨收势已来不及,方才的劲道大了,猛地抽回来,将栈衣的脖子划出了一道刺眼的红。
  这是他找千老儿打的银链。握在手中冰冰凉凉,又没什么重量,韧性极强,材质是他从未见过的,当时正是见到这稀奇材质,才去找了千老儿,那时想着,总比栈衣身上挂的那繁复粗壮的铁链要好的多。
  既然做他的狗,也不能丢了他的人。该用好的,就得用好的。
  “脂粉香?”执骨眼神随意扫过他落了痕的脖子,问道:“我何来脂粉香?”
  哦……
  他恍然想起今儿个遇上了娘娘们的事,想必是在那时沾染上的。
  执骨点了点头,嗤笑一声:“果然是狗,鼻子这么灵。”
  韩栈衣无动于衷,仿佛他说的不是自己,侧过身去小声咳了两下,耳边已带着些淡淡的红,眼中波光潋滟,大概是咳出了泪。
  这夜半时分,月上高空,韩栈衣站在他面前,赤脚单衣,面容美则美矣,只是有几分捉摸不定。烟青色外衫上仍旧留着那日跌落下草地的泥点子,有些狼狈,有些落魄。
  手上结痂的伤口,和脖子上深红色的痕迹,都昭然若揭着谁是罪魁祸首。
  将军府偏远之地,简陋之物,宁静之处,二人相对,执骨仍穿着今儿个去见皇上时的正服,玉冠戴其头,和往日的不羁相比,总算有了些君子之风。
  他问道:“怎么不洗洗?”
  似乎讶异他问出关心的话,韩栈衣看了他一眼。恰逢执骨抬头,于半空相撞。一人星目灼灼,英姿勃发,一人眼含奇异,眉目如画。
  “不太方便。”韩栈衣如是所说。
  而执骨——赶紧转过身去,还在诧异他方才感受到的异样。
  那一眼……
  他觉得韩栈衣的眼中有深渊。
  他捏紧了拳头,蹙眉不解。他为何觉察到心跳不稳?
  对自己此刻的怀疑,让他心下莫名仓皇。冷哼一声,执骨道:“去让阿才打水给你洗,狗都比你干净。”
  继而匆匆迈步离开,不曾回首。
  韩栈衣望着他远去,抬手摸了摸颈间残留的火辣。
  他摇了摇头:“下手真是不知轻重。”
  男人在执骨的眼里,从来都是血气方刚,仗剑策马,在战场上杀敌奔涌,不惧生死。他接触的也多为军中汉子,时常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笑声能震彻三里,就如元盛那般。
  自他有记忆起,就在军中生活了。并没有接触过韩栈衣这样的男人。
  他远山淡泊,倨傲孤高——但,仅仅是对他。
  伸手折下路边枝丫含在嘴里,执骨狠狠的咬了一口。
  韩栈衣对他从没有好脸色,对别人倒是温柔谦逊,还时常带笑。于他,除了背对,就是面不改色。
  他没见过那样细腻的男人,不仅仅是面容,行为举止更是得体有度,俨然翩翩君子。
  他自己嘛……
  执骨不禁在脑海中将自己与韩栈衣比较了一番。二人样貌皆出众,只是气质决然不同,一动一静,一狂一雅,却突然发现一件事——为何勾画出的自己要比他矮个寸尔?
  吐出口中物,耳中忽听一声急促的叫喊声:“不好啦——将军!!!”
  元盛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揉着屁股,眼睛瞪的大大的,铠甲中穿梭着风的声音。
  “站住。”执骨命令道。
  元盛一个急刹车,直往前栽。
  “何事如此惊慌?我没有说过在府中不允许奔跑熙攘?”
  “将军!事情紧急,宫中公公传话,皇上喊你过去呢!”元盛横斜的眉拧在了一块,挤出一道川字,气直喘。
  “皇上?”心中升起一股不祥之感,白日里进宫,若有事当时应该就说了,此时深更半夜,常是皇上花天酒地之时,除非……
  执骨神色一凛,道:“走!”
  *
  今日宫中一路灯火通明,来人行路匆匆,心中莫名之感愈加严重,执骨直接纵马到了宫门口,疾步迈入御书房。
  若他记得不错,该是第二次进御书房,皇上从不在此办公。
  而今晚——当他推开木门,里头已是密密麻麻站了一群人了。
  “爷爷?”执骨一眼就看见了老将军,疑惑的走了过去站在他身边。
  “狗子啊。”老将军唤了执骨一声,其他大臣一脸懵然……狗子?
  赶紧捏老将军的手,执骨瞪着他,小声从牙缝里挤出:“爷爷?!”
  “哎,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
  自从执骨出征开始,老将军就渐渐退出朝野了,爷孙俩在朝堂上碰面的机会很少,多是执骨下了朝,去老将军府待着。
  每个人都有意无意的将视线瞟到执骨这,他心里有数。
  “朕的镇国大将军。”皇上面上没了笑意,被肉挤的不见的眼睛如鼠一般盯着他。执骨上前一步:“臣在。”
  “你干的好事!”
  伸手甩出去一张信封,飘飘荡荡在空中,执骨伸手接下,疑惑的打开来看。
  豁然被震在当场,面容有些不可置信。
  他将信封交给爷爷,老将军看了一眼,面不改色。
  信封里头正写着——
  “无邪来袭。”
  正是从边关传来的八百里加急。
  前些日子执骨刚才打了胜仗,大败无邪,杀死对方大帅,将太子剔骨削肉。这么短时间,无邪怎可能会重振旗鼓?
  老将军最知孙子心,虽已年迈,但声音洪亮,身体健在。他对执骨道:“当时我跟你说什么来着,无邪啊,邪着呢。”
  此时没有时间让他们思考为什么无邪会这么短时间内掀起战火,他们必须马上做出对策。
  战火方息,又将战起,执骨捏紧了拳头,心中满是愤恨。
  劳民伤财,多少百姓又要流离失所,无邪一日不除,他国一日不得安宁。
  猛地跪在地上,执骨双手抱拳:“臣请命,战与无邪。”
  御书房鸦雀无声,众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偷偷看看皇上。
  皇上的心思啊,难猜。
  “哼,你还敢请命。”果不其然,皇上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气的胸口上下起伏。卜公公瞧了,赶紧端上杯茶,给他顺气:“哎哟皇上,您消消气,消消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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