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白宴笑了笑:“你在我面前,何来神秘感。”
“噗。”执骨扭头去找酒喝,摇了摇头:“你未免太自信。”
白宴没有理他,只是盯着他的步伐。
执骨喝了口酒,端着那被剔透的酒杯,摇了摇,一只手撑在桌子上,盯着他低声说:“既然了解我,不妨告诉我,我哪里最敏感?”他降低了声调,故意说的暧昧,但是眼中并无欲,只有玩笑。
却没想到,白宴突然道:“小腹下三寸;脊椎第三节 ;脖子后端,全部。”
执骨:“……”
他端着酒杯僵了僵,然后嗤笑了出来:“别逗了,我自己都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
“是与否,你一试便知。”
不知是否是错觉,执骨总觉得,白宴看他的眼神不对劲,尤其是刚刚那番话说出。不知不觉间,一股暧昧的气氛,从两人间悠悠溢出。
再加上昏黄氤氲的灯光,一时间,这空气似乎都热了起来。
执骨忽然觉得,有些有趣。
他今天成年了,那是不是,有权力选择自己的伴侣?
执骨倒了杯酒,给白宴。然后凑近他:“不如,我们试试?”
还未等白宴说话,执骨抿了一口酒,待舌尖酒香的余味散去,他放低声音凑了过来:“干杯。为了庆祝我成年,为了我选择了你。如何?”
白宴看着他,头顶洒下一圈柔和的光,照在脸上半明半暗。
他笑了笑,端起杯子一口饮尽,他弯下腰,对执骨说:“其实,你穿武士服不好看。”
执骨眯了眯眼:“那你说,我穿什么?”
“恩……”白宴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不带笑意的说:“赤金甲,云底靴,执雪阁剑,扬簪缨。”
一寸寸逼近,吻上他的唇,白宴念出最后几个字。
“终吾往矣。”
*
氤氲昏黄的灯光打在二人身上。执骨少爷十八岁生日后的第一夜,他已经做好全部准备,望着身上的男人,扬了扬下巴,他问:“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上你吗?”
白宴望着他的眼睛,深深道:“因为你在等我。”
“嘁。”执骨笑出了声:“神经病啊。”
“因为征服你,我会有强烈的快感。”执骨眉间隐有骄傲神色,漂亮的眼睛微弯出了道弧度,细碎凌乱的发搭在耳边,他闭上了眼睛:“我准备好了,你来吧。”
只是等了许久,身上人都没有动作。
抬手勾上白宴的下巴,他凑过耳边道:“错过今夜,你就别想了。”
而话音刚落,小指上窜入一个清凉的东西。一个纯银色的指环扣在指间,简单明亮,只在暗处有道卷云纹。执骨晃了晃,问道:“嗯?”
“生日礼物。”
“你送我就要?”执骨不以为然:“普普通通。”
“天下仅有,独一无二。”白宴勾住执骨的小拇指,与他纠缠。
而后他启唇,缓缓道出不知何人名,他说:“骨头……”
我终于,找到你了。
却不知为何,当执骨听到这名字时,眼前一阵恍惚。他摇了摇脑袋,有些晕沉。
只余耳边声:“从此以后,唤我栈衣。”
皱起眉头,眼前人影一分为二,相互重合。感觉到手腕上的红绳被谁放在唇间轻吻,暖暖的,异常舒服。
眼皮沉的厉害,后脑勺就如钝器击打了一样,执骨不由自主随他一同轻声念叨:“……栈……衣?”
岁月如歌,点点滴滴……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篇文,小天使们求轻拍啦~希望你们会喜欢,欢迎你们收藏评论,哈哈。
这篇文章的篇幅目前看来应该不会很长,会以感情戏为主。
双线,咸蛋标题是琼瑶(不喜可跳)
***
下本→咸蛋《我养的偶他活了!》文案,可以戳专栏收藏啦~
人与偶的爱情故事
爷爷常说,人偶有灵。
南辞家的偶已经流传几代人了。
夜夜抱着他睡觉,没事儿偷偷亲两口,给他脱得干干净净擦拭偶体。
*
另一个世界里,零渊每次洗澡、睡觉,都能听见有人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
该说的,不该说的,无聊的,有趣的,甚至让人脸红心跳少儿不宜的……什么内容都有。
终有一日他没忍住,去到人类的世界在南辞面前现身:“有什么话,麻烦当面说。”
不要暗地里撩!
第2章 木桃
麟国京城这些时日热闹着呢,都知道戏鬼将军前些日子打了胜仗,大败敌国。自回京后,就成平民百姓的老祖宗了,整日里有人去将军府前想着法儿的塞东西。
时不时能瞧见将军府前会出现一筐鸡蛋,或是新鲜的蔬菜瓜果,偶尔也有几只鸭子扑腾……总之,能吃的,能喝的,能用的,但凡百姓想的起来的,都会从将军府前溜达一遭。
只是,开心是开心,但感激的心只能悄悄奉上,因为谁人不知,戏鬼将军的脾气不太好?
虽年纪轻轻,却战功赫赫,又得如今皇上宠爱,执骨是真可在这京城中横着走了。
这些日子,将军府的前头,真可是车马盈门。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人们好奇的睁大眼睛想看看里头的情况,因为执骨将军不久前,干了件牛逼哄哄的大事!他拆了京城中矗立多年的高阁,更从高阁中抢了那个传说中被关了十年的邻国质子回来。
那百姓可放过这等消息吗?当然不能。
莫说早就对那锁了十年的质子好奇不已,更有坊间传言,那位质子幼时便已生的玲珑俊秀,般般入画。如此尚好谈资,实在挠的百姓们心痒。
更何况,隐有流言而道,将军将人领回去,根本不是作为贵客而待,反到是圈养家中,锁链相锢,如同家犬。这言语一时掀翻了京城的天儿,邻里街坊大街小巷无不是在谈说此事。
又有行人路过,问道:“早就见你们经常探个头朝里望,可这门掩的严严实实,你们能瞧见什么?”
“嗨,能瞧见什么是什么,今儿将军出去狩猎,能探得些口风。我可下了赌哩,就赌这将军抢了人回来是做男人养还是女人养。”
“这质子可不就是男人,怎的还能当做女儿家?”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告诉你啊。”阿甲探头过去悄声道:“这皇宫六院中,可兴盛着男风呢。咱们小将军年轻气盛,又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做什么还不是全凭他喜好。”
阿炳仿若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嘴巴张的能塞个鹅蛋,“快与我说说!”
……
二人对话间,京城长风街上一时人声乍起,马蹄阵阵。阿甲连忙将阿炳扯了回来跪下,道:“快,将军回来了!”
只见兵马开道,一人长身傲立马上,打马向前奔驰而来。今日皇家狩猎,执骨穿着金铠银靴,簪缨在脑后飞扬,煞是威风凛凛。少年人眉清目秀,又隐含贵气,腰间一柄长剑缀着鲜红的穗子,于风中猎猎而作,带出一道刺眼的弧线。
人们大气不敢喘,那可是戏鬼将军啊,惹不得,惹不得。
乖巧的跪在路两旁,原本安安静静,突然间——
“啊!”的一声隐忍叫嚷,传到每一个人的耳中,紧接着,人群开始耸动。虽你我都不知发生了何事,但一处不对劲,人们自然就跟着一起惊骇了起来。一时间,马匹都受到了惊吓,开始不受控制。
“闪开!”
只听一声轻喝,一道黑色冷光窜入人群,卷出一道人影落在半途。
收回马鞭,执骨望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人,不发一言。
“饶命!饶命啊将军!草民不是故意让将军的马受惊,草民非是有意啊!”那人面相生的颧高额窄,一双眼睛本就小,脸皮一皱更是看不清五官。缩在一旁不停磕着头。
路旁的百姓逐渐安静下来,呼出的气都怕惹罪上身。
马上高坐的少年不急不慢的整了整袖口,对跪地那人道:“过来。”
那人哆哆嗦嗦不敢起身,只埋头埋的更深了,隐有哭腔:“将军饶命啊,饶了小的吧,小的上有老下有小,一大家子要养啊。”
执骨眉间隐现不耐,声调高了些:“过来。”
这可不得了,将军要怒了。那人连滚带爬的爬了起来,低着头站在执骨腿边,脸上眼泪滴滴哒哒。
执骨侧过头去,道:“胆子挺大啊。”他望了那人双手一眼,歪了歪头,脑后红缨有一缕垂到了唇边,藏起他冷意的笑容,眼中尽是厌恶,轻声朝他说:“只可惜,今儿叫我瞧着了。”
等不及人们回神,只见黑色光卷起地上人影,猛地掷向高空,那人一声惨叫,百姓惊恐的抬起了头,伴随着剧烈的声响,鲜血顿时四溅,两只不明物体掉落在人群中。
妇女孩童木讷的静看了半晌,突然一声鬼叫:“啊!!!——”
人群轰然四散,两只血淋淋的手掉在脏污的地上,凝结着仍在流淌的血液,惊恐万分。
“哼。”懒得多看一眼,执骨黑色马鞭一扬,甩下上头的鲜血,准备离开。
这时,忽的又想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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