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这样的好东西,无论是种蔬果还是种药材,孟泽都比别人要容易得多,收获也大得多。就拿先前的金银花来说,这金银花还是他前世放进空间的,品种很普通,但是经过空间的蕴养后,花开得多不说,花期也比前世长了不少。
孟泽在园子里忙碌,孟康领着一个陌生青年走了过来。
“泽哥,在忙呢!”孟康打了声招呼,指着身边的人说,“这人说是来找魏哥的,我就带过来了!”
孟泽抬起头,面前是个相貌普通的青年人,瘦小的个子,穿着也很一般。
“你找他有什么事?”
青年开口:“魏哥有事吩咐我,我得了消息就赶过来了。”
孟泽见他这么说,约莫猜到几分,他谢过孟康,将人带到魏霆均面前。
俩人说了一会儿话,那青年就匆匆走了。
“孟大有那边有动静了?”
魏霆均点头,“孟大有今早带着东西进城去了,现在住在镇上一个姘头家里。”
孟泽惊讶,“他这样的破落户,居然还有姘头?”
“早些年认识的,那会儿孟大有手里有钱。”
孟泽一想也是,又问道:“你说他带着东西进城,那是不是说这东西原本没放在城里?”
“看样子是的,我们昨日不在家,暂时也弄不清楚他到底把东西放哪儿了。不过,现在最紧要的,是拖他一拖,等我去县衙请捕头过来,人赃俱获最好。”
孟泽皱眉,“不行,你不能出面。孟大有是你岳丈,儿婿状告岳丈,法上占理,道义上不占理,到时候还不知道会被人说成什么样呢!”
魏霆均沉声道:“我知道,我不会傻得出这个面。”
“还说你不出面,刚才那人怎么回事,还找到家里来了!”孟泽有些担心。
“这你放心,我只是让他帮忙盯着人,毕竟我不常在城里。至于告发的人,我早就选好了,那人也不知我身份。”
孟泽听魏霆均都安排好了,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魏霆均进城去了,孟泽把手头的活儿做完,闲着没事,就出来转转。
这一转,不知不觉就到了孟大有家附近。
孟氏不在家,孟春花坐在院子里,腰弯得像个虾米似的,哼哧哼哧地洗着衣服。衣服有很多,孟春华洗得咬牙切齿,加之人黑黄黑黄的,更显得面容可怖。
见到这番景象,孟泽倒是一点儿也不觉得孟春花可怜。当初,原身还在的时候,全家人的衣服都是原身一个人洗的。
洗也就算了,偏这孟春花还要暗地里使阴招,经常把原身洗好的衣服弄脏,叫孟氏发现,借孟氏的手打罚原身。
到底是从孟氏肚子里爬出来的,这心计这手段,倒是一点儿都没落下。
孟泽正想着,冷不丁看见孟春华扯起一件衣裳,丢到泥地里,狠狠在上面踩了几脚。
看那衣裳的大小,除了孟小宝就别无二人了。也不知道这姐弟俩又发生了什么冲突,让孟春花恨成这样。
斗吧,斗吧,反正两个都是祸害。
孟泽心里想着,又看了一眼凋敝的房舍,觉得孟大有不大可能把劫来的财物放在家里。
这个家,他好歹了住了十几年,什么东西摆在什么地方,他都清楚得很。在他的记忆里,也从来没见过孟大有有特别重视某个地方。
不在家里,又会在哪里呢?
孟泽想着想着,再度挪开了步子。
“哟,阿泽啊,这是要去看你娘么?”有路人问。
孟泽看到不远处的坟山,随口答了一句,“是呀!”
来都来了,就过去看看吧。孟泽迈开脚步,朝山上走去。
原身娘亲的坟墓经过魏霆均的修葺后,显得整洁许多。立了碑,又加盖了黄土。如今,这总算看着像座坟了。
孟泽在坟边待了一会儿,把新长出来的杂草拔掉,准备下山去。
就在这时候,他不经意瞥见坟左边的草地里有半个脚印。这地儿又没有其他的坟墓,有谁会跑到这儿来呢?
想到某种可能,孟泽跑过去多看了几眼。这一看,让他看出了一些端倪。
脚印是往下走的,下面是个布满乱石的陡坡。孟泽下了坡,扫视了一番,坡上碎石林立,其间点缀着蓬生的杂草,乍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异常的地方。
孟泽不死心,又仔仔细细看了一番,终于让他找到了一处不一样的地方。那地儿是个窄坳,上面长着一大丛茅草,其中有一处茅草有倒伏的痕迹。
孟泽走过去,轻轻拨开那丛茅草,露出一块大石头。孟泽把石头挪开,后面是一个脑袋大的洞口。
应该就是这了!
孟泽伸手往里一摸,果不其然,他的指尖触到一个冰凉的东西。
孟泽将这东西掏出来,又用袖子擦拭一番,才勉强瞧清楚这东西的样子,竟然是一件坐莲台的玉观音。
观音是羊脂玉雕成的,约有一尺高,底座上还刻着字。只是埋在地下太久了,底座腌臜得很,看不清上面写了什么。
第81章 说重点!
洞窟内共有5件东西,除了最初掏出来的玉观音,还有一条象牙雕刻的龙船,一座鎏金嵌宝玲珑塔,一对金麒麟,还有一块兽面纹青玉佩。
孟泽觉得那枚青玉佩有些眼熟,便拿在手里把玩一会儿,发现玉佩的背面刻着一个字,看起来像“瑾”。
“瑾!”孟泽用指头摩挲着上面的字,低声念了出来。
突然,一个影像在脑海里划过,孟泽终于明白自己为何会觉得这块玉佩眼熟了。
这枚玉佩,正是当初原身的娘亲为了保住孩子,而交给孟大有的。也不知道是因为上面刻了字还是出于其他顾忌,孟大有没有卖掉,而是将它和这堆赃物埋在一起。
这块叫“瑾”的男人的玉佩,也许就是原身的父亲。
孟泽将玉佩放在身上收好,又把掏出来的那几样东西原样放了回去。这些都是赃物、是罪证,到时候自然会有人来将它们取走。
孟泽这头找到了孟大有藏赃的洞穴,刚到镇上的魏霆均也收到了好消息。
王哥看见魏霆均,说道:“你再不来,我就要去村里找你了!”
“可是打听到了什么?”
“是的,刚打听到的。之前一直没有消息,一是因为这事太久远,二是每年衙门里报失踪的人也很多,真真假假的,捕头们也不一定记得清。后来,我出了几个钱,托了人去翻文书,结果翻出了好几条差不多的,我又拿着这些消息去请一个老捕头喝酒聊天,结果这么一聊,还真让我给找出来了。说起来,这事儿当时还闹得挺大的,只不过后来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人也是外地的,所以渐渐地,也就没人记得了!”
“是那商人的家人来报案了么?”
“不是!”王哥摇头,“失踪的不是商人,是一个管事和他的仆人。这个管事是隔壁郡的,出来替府上的老夫人置办寿礼,没想到一去不回。李府的人都说是管事卷了东西逃了,要把管事的家人移送法办。管事的媳妇不信,沿途找了过来,还查到管事最后的落脚地是在咱们县城这块,然后这娘子就央求官府去找,还悬赏百金,当时闹得很大。”
“后来呢?”魏霆均问。
“后来就不了了之了。虽然报了案,官府也派人找了,但一直没找到人,管事和仆人就像是从这世上消失了一样,什么消息都没有。”
魏霆均听到这儿,确信被孟大有和罗掌柜合谋杀掉的人就是李府的管事和仆从。
“你打听这事儿的时候,有没有露什么行迹?”
“没呢,好歹我也在军中干过几年斥候,这点儿道理还是懂的。我打的是寻人的幌子,没有提十年前的事,也没有惊动过其他人。”王哥拍着胸脯保证。
魏霆均谢过王哥。随后七拐八拐,走进一座破庙里。
破庙里有个赖头正躺在草堆上睡懒觉,魏霆均丢了一个小石子砸在赖头身上,赖头吃痛,骂骂咧咧地跳了起来。
“嚷什么!”魏霆均喝道,“还记得我前几日跟你说的事儿么?”
赖头三一听,立刻兴奋起来,“知道知道,我这几日都没出去,一直在这等着您呢!”
魏霆均丢了一块碎银出去,“现在就去县衙报案,报案时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这个用不着我教你。事成之后,再付你一笔钱!”
赖头三捡起碎银,高兴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连忙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您哪,尽管放一百个心。那孟大有原本就跟我有仇,这事就是不给钱我也愿意干的。”
“即是这样,不要废话,快去吧!”魏霆均吩咐着。
赖头三把银子往怀里一揣,急冲冲上路了。
镇上只有乡民自治会,处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杀人这等大案子只能去县城报案,让县尉带捕头来抓人。
双峰镇离余丰县不过一个小时的路程,赖头急着表现,特意雇了一辆马车,只半个钟头的样子就到了县城。
进了城,赖头三直奔县衙,当街击鼓。
此时已过正午,严县令正在后院休息,听到鼓声,立刻换了官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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