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姚抿着嘴不出声了。
“不说?哦,原来,还是想用这个的啊。”景钧指尖微微施力,坚硬的玉势逐渐推开紧合着的穴口……
“停下!”少姚疼得直抽气:“我听话。”大丈夫能屈能伸!
“是嘛?真的听话?”景钧故意又往下压了一点。
“真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好吧,那就不用这个了。”
感觉身后的东西被取了出来,少姚松了口气放松下来。可眼看着景钧又拿了个小的出来,还拿了盒软膏往上涂抹,软膏隐隐透着一股药味儿。少姚整个人又像惊弓之鸟一样紧张起来:“你不是答应我不用这东西了嘛?骗子!”
“哪里骗你了?”景钧笑了“我答应了你不用那一个的,又没答应你不用别的。”
“你————”少姚徒劳的挣扎了几下便被死死按住,只觉得□□一冰那玉势竟真抵在了穴口处。少姚心头一跳知道是躲不过了,痛苦的闭上眼,只当自己已经死了。
“你莫怕成这样。”景钧放柔了声音,慢慢将玉势推了进去:“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东西。这东西我命人打造好后本来不打算用的,只是昨夜你伤得有些吓人。你且忍忍,以后待你□□上受得住我时,这东西我立马扔了。”
少姚咬牙不出声,那东西一寸寸的推进来,便加倍的疼。稍稍挣扎一下,便疼得人直冒汗。感觉那东西全部进去了以后,少姚紧绷的身体才逐渐放松下来。
景钧把人抱住,慢慢替他擦去额头上的冷汗。昨晚只觉得哥哥身体敏感得不得了,原来对着痛觉也这般敏感。
少姚偏头避开景钧的手,无力的问“我自问才貌皆是普通,现在又无权无势,毫无利用价值。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放过你?”景钧描摹着少姚的眉:“就算你死了,你也要和我葬在一个棺材里。”语气里的偏执和疯狂令人心惊。
景钧磨裟着少姚的脖子,声音低沉沉的威胁:“玉势我晚上会亲自过来为你取出来,如果晚上我发现它不见了,本君不介意换开始的那一个进去。还有,你只能在这个庭院里活动。若是让我发现你想逃跑,我就打断你这双腿,再拿链子把你锁起来,若是你跑了,我就把你的宝贝太子妃弄过来。”
“昨夜你也累了,再休息一下。有事就叫外面的奴才去做。”景钧慢慢把少姚放到锦被下盖好,自顾自的穿好衣衫就走了。听见门被“砰!”的一声关好的时候,少姚惊了一下。终于惊惧的回过神来,这分明就是一个清醒的疯子!!!掌权地变态!!!
少姚躺了一会儿,慢慢撑起身。锦被顺着肩头滑下,露出大片瓷白的皮肤,上面星星点点全是显眼的吻痕。试探性的拽了拽玉势留在外头的链子,疼得少姚直吸凉气。想到那昏君走之前说的话,少姚颓废的松开手努力压抑着身体的不适感试着挪向床边试图下床。
帷幕猛的又被掀开,一个人探进身来。
“什么人!”少姚怒斥一声,手忙脚乱的拉起锦被盖住身上的痕迹,不慎牵动了体内的异物,一下跌在床上。顾不得身上的疼看向突然闯入的人,看清了以后:“大君?你怎么又去而复返了?”走路开门一点声音都没有,是要吓死谁?……刚才怎么就没干脆吓死我呢?
“吓着你了?”景钧安抚的抱过少姚:“没事吧?只是走到一半担心你第一天不习惯,所以回来看看。”
“你才离开还没有半盏茶的时间。”戒备万分的看着和风细雨一样的景钧,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怎么态度像沙漠的天气一样让人琢磨不透呢?
……
第7章 挟持景钧
少姚在坐在廊下看着尺子里的锦鲤游来游去。那昏君那晚将玉势取出来以后只是抱着他睡着了,倒并没有对他再做什么。好像是国事繁忙的样子。倒也好,省得腾出心力来对付自己。
少姚好似随意的扫视着四周的红墙翠瓦,在心底暗暗计算。门口的守卫有十余人,庭院里的宫人有三十余人。这些人倒不是重点,只是这庭院周围的暗卫似有四十余人轮换着看守,从观察的情况来看,每一个武功都是绝顶高手。
大爷的!本殿下是挖了你家大君的皇陵要跑么?看这么严实!
不过既然景钧这昏君不知使了什么腌攒的手段,把自己弄到这来。他的目的是什么?见色起意?不可能,素闻这昏君喜爱征战,但征战四方却未曾收罗过什么美人,连雪纺国曾经送去的美人都被婉拒了回来。想从自己嘴里套出澜沧国的军事部署?不对,他应当知道不论那个国家若是知道军事部署的人丢了,不论生死,所有部署都会发生变动。
还有,自己那日还是轻信了昏君。这昏君说自己被父皇舍弃了,其实就算父皇即使要立桃夭也不会对自己赶尽杀绝。没必要啊!想来应当是拿自己做了人质什么的。利用自己牵制父皇?嗯,想来应当是这个最靠谱,只是利用自己牵制父皇什么呢?也不知道桃夭怎么样了,那几日将自己身边近三分之二的守卫都派去了桃夭身边,他应当没事。……不管如何,先逃出去才是最重要的!至于雌伏之仇,来日定要把这昏君喝血吃肉!
少姚对着桌上昏君送来的木琴发呆,思索着眼下这身体也好了一些了,是该计划逃跑的事了。若是实在取巧不成,那就干脆强攻!
……
景钧看着少姚安静的坐在桌边:“怎么今夜肯陪着我吃饭了?往常不是说不饿就是提前吃了么。”
“现在天天敢跟我说话的就你一个,不和人说话,我烦得慌。”少姚挥开景钧旁边的倒酒的宫人,把酒壶往景钧身前一摆:“来,用什么杯子?爷们儿点儿,先饮上一壶!”
景钧笑了笑把酒直接倒在了碗里,一口饮尽,然后将碗翻过来对着少姚亮了亮。
“爽快!这才爷们儿!”少姚也倒了一碗一口饮尽:“再拿几坛酒过来!”
“大君?”宫人为难的看了看景钧,这种喝法伤身呐。
“无妨,去拿。难得他今天有这兴致。”景钧摆摆手。
“就是!大家认识多不容易。这得多大的缘分才能坐在一张桌子上喝酒?”劳资认识你们大君,也不知道是不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的缘分!
少姚喝了几碗后就借口要方便,趁机将酒都吐了出来,幸好提前喝了解酒汤,又吃了点东西垫肚子,不然这会儿不得醉死过去!这昏君是喝酒长大的么?两坛酒都下去了,怎么连脸都不红一下的?罢了,再接再厉,我不信喝不倒你!
少姚找借口出来悄悄吐了酒水三次以后,终于看见景钧趴在了桌子上。
“公子,大君已经醉了。奴才扶他去休息吧?”说着就要来扶景钧。
“扶你大爷!”少姚突然醉态全消,一把把景钧拉在身前,抽出景钧的佩剑抵在了景钧脖子上:“马上给我准备一辆马车,还有皇宫里的车夫全给我叫来!一匹千里马,五百两银子!不然我马上让你们的大君血溅三尺!”
“公子你这是做什么呀?”那太监吓得腾的跪下了。门外也一阵惊叫,霎时间就有士兵涌了进来,暗处的暗卫也杀气腾腾的冒了出来。
“都动一个试试!大不了爷今个儿鱼死网破!拉个大君做陪葬,怕天下没有这更有排场地陪葬品了。”少姚手腕微微发力,一条细细的伤口就出现在景钧脖子上:“没听见我的话么?还不去!”
“哎呦喂!公子!刀剑无眼!你小心点!奴才这就去!这就去!”跟在景钧身边的那个奴才麻利的起身。
“不要耍什么花招!若是一盏茶的时间我还没看见我要的东西,大家都别想活!”少姚杀气外露。他是心软,但他对对手从不心软!
很快少姚要的东西就出现在了院子里,景钧似乎醉得睡了过去。少姚将剑抵在景钧脖子上在密密麻麻围着的刀剑中挪动,他知道他现在身上暴露的弱点很多,被一击毙命的风险也很高!可是他只有赌一把,赌这些人不敢拿昏君冒一丝风险。
踏上马车的时候,他知道他赌对了!“你,过来赶车!”少姚随意挑了一个车夫,刚才让他们把宫里所有的车夫都叫过来自己临时指派,就是为了防止他们用暗卫伪装成车夫。“还有你,也坐在前面,让他们打开宫门!”用眼神示意跟在景钧身边伺候的大太监也坐在了马车前头慢慢的扫了一眼周围团团围住的侍卫:“出了这个院子,要是我还看见有个什么暗卫侍卫的跟着,别怪爷不客气!”
马车嗖嗖的跑了许久,偶尔能听见景钧的那个宫人尖着嗓子让那些人打开宫门。许久之后少姚听见马车外传来:“公子,现在已经出了城门了,可以放开大君了吧?”
少姚挟持着景钧出了马车,看样子已经到了郊外。周围一片寂静,天上月明星稀。少姚挟持着景钧一翻身上了马:“现在你们赶着马车给我向北跑!至于你们大君,明天你们向南方来寻。”
“啊?这怎么成?这不行……”急得那大太监直跳脚。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还不走我杀了你们!”少姚目光一狠,杀意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