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我父皇不是承诺了借你的东西来日奉还之外还送你六座城池么?”少姚努力克制住不晕过去,压抑着滔天怒气:“你如今绑架本殿下是要破坏盟约么?”
“哈哈哈哈,不绑架你才是破坏了盟约”景钧指尖顺着少姚胸膛开始游走:“你难道忘了你是喝了谁的酒才晕过去的?你难道一点没有发现你父皇想立新君的意图?你的宝贝皇弟才智过人,杀伐果断,无论是品行还是谋略都比你更适合做帝王。可是他母妃只是个民间女子,你母后是名门世家,你又是长子。而且你若做了帝王外戚干政是极有可能的,你父皇想立他为新皇可不得不考虑这些。所以你父皇自幼将你们养在一起,一是他可以学为君之道,二是他可以笼络你的人脉,三是培养你们兄弟情深,多年以后你若死于他手才无人怀疑也无人敢疑。本来你父皇是打算把你培养成一个昏庸的皇子,先坏德行再失民心,所以你无论做错什么事他都不责罚你。可是你偏偏天性仁慈,进退有度,克己奉公,所以逼得你父王不得不让你死于意外。这样,他才能顺理成章的登上皇位。这场阴谋从二十多年前你皇弟出生那一刻就开始了。你难道一点没察觉?”
少姚如遭雷击:“骗子!父皇和桃夭才不会这样!父皇是养育我长大的父亲,桃夭是我的至亲手足!他们才不会算计我!”
“哈哈哈哈,我的傻哥哥。”景钧慢慢与少姚额相抵直直的看着那双黝黑干净的眸子:“你难道不知道?帝王之家没有情谊,只有权势!”
少姚终于控制不住的将目光偏开眼角发红:“滚!疯子!”不是没有发现端倪,只是他不愿再去深究而已。有时候宁愿相信虚假的表象也不愿意去看血淋淋地真相,因为那份真相实在是太沉重了。重到人无法承受的地步。
“滚?”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畔响起:“你能够接受他们骗你,甚至要你性命。也不愿意接受我么?若不是我要了你作为筹码,你早就死了。你就这么对待我的救命之恩?要不然我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要么我杀了你,要么从了我。你选哪一样?”景钧手掌抚向少姚纤细的脖颈威胁一般微微发力似要扼死他。
一股杀意慢慢弥漫开来……
第5章 噩梦的一夜
少姚突然慢慢的笑了,温软的笑意在清俊的脸上慢慢延伸开来。
景钧皱了皱眉:“你笑什么?”
“本殿下死也不死在你手上!”少姚话音未落便齿间用力一咬!
饶是景钧眼疾手快的捏住他的下颚也看见一丝血丝从嘴角溢了出来,忙细细查看发现还好只是咬破了一点舌头,景钧才一阵后怕。
少姚见咬舌不成,又猛的发力拿头去撞床栏上刚刚被他踢断的断茬。
景钧忙死死按住他眼睛里略过一丝狠辣“听说你的宝贝太子妃好像就要生产了。我记得她好像也是扬名澜沧国的美人,不知和太子殿下的味道比起来……”
“你敢动她我杀了你!”少姚猛的要弹起又被死死按住,像被一盆冷水从头泼到脚,整个人都冻住了一般执拗是瞪着景钧。
“呵呵,本君为何不敢?嗯?一个太子都能送给我,何况一个前太子妃呢?”景钧慢条斯理的慢慢松开他:“只是本君目前很喜欢你这份礼物,你若是要寻短见,也行,只是贵爱妃怕是要待在你现在待着的位置了。”话语之间透着强烈的威胁,像上刑一样慢慢的又将少姚的手臂接了回去,疼得少姚又是一身冷汗。
“你!你!你……”少姚又气又疼,急得说不出话来。
一时之间房间里寂静得可怕,只能听见炭火偶尔燃烧的噼啪声。
少姚死死的瞪着景钧,似乎要用目光在那张英俊的脸上挖两个洞出来!
“好吧,既然太子执意如此,本君也不会强人所难。这就修书一封去讨要那位扬名沧澜国的美人儿。”景钧说着就要披起衣衫起身。
“等等!”少姚惊慌的出声抓住景钧的衣角:“你莫要伤害素兰。”
“哦,太子殿下想好了?本君绝不会强你所难的。”景钧看着抓住自己衣角的那只手松了松又握紧。
“你是帝王,不可戏言。你能保证永远不伤害素兰么?”
“如果你乖乖听话的话,那本君可以保证。”
“好,我知道了。只要素兰无恙,我,你随意吧……”不用去想他也知道会面对什么,一夕之间便失去了父亲,兄弟,权势,地位,如果连妻子都保护不了,那他作为一个男人可谓是失败极了。是他失策了,就算自己要自欺欺人束手就擒也应当为妻儿去谋好出路的:“嗯哼!你做什么?我不是已经答应了不反抗了么?放开我!”突然被重重压住,少姚止不住闷哼一声,手也被慢慢绑起。
“防止殿下突然反悔。”语毕景钧就慢慢的压了上来,少姚躲一分他便贴紧一分直到少姚无法动弹。舌尖顺着少姚的耳畔划过,惊得少姚一抖就要推开他,手却是却被死死绑住了的。
唇被死死吻住,温软的舌头强势的探进来扫过口腔里每一个角落,舌间破裂的伤口又溢出血来。越发深入强势的吻让少姚逐渐缺氧又疼得难受:“呜——”
似是察觉到少姚的不适,景钧松开了一点少姚,用唇瓣慢慢磨蹭着少姚有些被咬破的唇瓣似在安抚一般:“怎么连接吻都不会么?”
少姚痛苦得脸上发青的喘息着,舌头和肩膀还有腹部都剧烈的疼着,从小也是养尊处优的太子殿下哪里吃过这般苦处。却偏是执拗的不出声,把每一分力气都用在抵制疼痛带来的眩晕感,和胃里阵阵反胃要吐出来的感觉。被一个强悍的同性压倒,真是令人毛骨悚然!
“哦,我差点忘了,你可是对你的太子妃情深似海,除了她。你连个侍寝宫女都没有吧。”景钧似乎心情很好的顺着少姚的颤抖的颈畔一路慢慢啃噬了下去,像要把身下的人啃噬殆尽一样。一片片嫣红的吻痕在瓷白的肌肤上妖冶的渲染开来:“你可知道为了今天,我谋划了多久?”
少姚听得不明所以,今天?今天怎么了?腰肢被蛮横的按住。胸前的一点朱红被恶意的用齿间咬住!
“嘶~疼——你做什么?!”少姚恐慌的挣扎,羞耻和疼痛交杂着。不明白男人的胸口有什么好咬好摸的?两个都是男人,摸自己的不一样的吗?再说了,哪有女子的柔软温香?
胸口的舌尖戏谑的扫了几下后,少姚脸色难堪的僵着身体,感觉到那温热的唇舌慢慢的向下移动。
。“你还喜不喜欢我?”景钧突然问,把少姚的一条腿抬起屈曲压向肩头,令少姚难堪得不得了的姿势!
“不要!松开我!”少姚终于克制不住的拼命挣扎,哆嗦着要把脚踝挣脱出来。失去了平素文雅温和的模样,像被落入陷阱的小兽般无助恐慌。
“问你呢,你喜不喜欢我?”景钧轻轻一口咬在少姚小腿上,细滑柔韧的皮肤上留下一个齿痕。
“不喜欢!讨厌死了!滚开!”少姚勉力挣扎,只是之前的打斗早已耗尽了他的大半力气,又受了伤。身体早已虚弱不堪,让这挣扎无力得有些可怜,反而愈发的勾起人的侵占欲。
景钧目光黯淡下去,随即又笑起来开始顺着向上啃咬:“哥哥比我想像得味道还要好上千百倍。”轻而易举的压制住少姚微弱的抵抗,赤果果的目光盯着某处从未被人见过的地方。
这样的目光令人想当不安!“放开我!”少姚惊恐万状的挣扎,像落在猎人手里的小鹿。
景钧看着少姚惊惶的眼眸又有些心软了,慢慢松开手,看着少姚飞速的缩在了被子里瑟瑟发抖。
景钧从床头的暗格里取出两个盒子打开,一盒里面是暗红色的药丸,另一盒是一盒晶莹剔透的软膏。
拿出一枚药丸捻破表面的蜂蜡强势的塞入少姚嘴里,捂着少姚的嘴看着他呛了几下才吞下去。
“你又给我吃了什么?”少姚想把东西吐出来,徒劳无力的干呕了几下,奈何那东西入口即化。
景钧拨开少姚额前散乱的湿发:“止疼的药。”
“吃这个做什么?”少姚下意识的问,下一秒就又被从被子里拖了出来翻过身按住。
“不要!救命!”少姚虽然没什么力气了却依然努力挣扎,赤果果的脊背在微弱的光芒下也格外显眼。虚软的双腿被无法反抗的抵住分开,能清晰的感受到抵制在身后大腿上强悍的肌肉线条。
“滚开!”少姚即使腰肢已经被按住,也仍然虚弱的固执的挣扎着。
背后的人置若未闻,一道火热的唇舌顺着颤抖的脊背一路啃咬着向下。然后少姚便感觉到某个自己都从未见过的地方被温热的掌心覆盖住……
“不要!滚开!救——呜——疼————”
狭窄的甬道被强行从外撑开,明显的异物感令人惊惧。能感觉到冰凉的指尖携裹着滑腻的什么东西探了进去!鲜明的异物感让人惊恐万分,少姚终于压制不住的颤抖着低声哽咽:“昏君!暴君!无耻!下流!住手———呜……”难堪和疼痛挑战着他所有的意志力,拼命地要躲开□□逐渐探入的指尖。